“秦岩,去买完胭脂就转头出洛都,尽量在天黑前进靖都。”
“是。”
坐在颠簸的马车内,妾娩亭拿着装胭脂的匣盒子打量着,古人的手艺就是巧,连个街上随便买的匣子都是雕着花,水里戏着鸳鸯。
妾娩亭是现代人,在一场婚礼上被未婚夫包养的小三拿着玻璃酒杯砸si了。说起来也是可笑,她居然以为把所有的依赖全部寄托在男人身上,是一种幸福的归宿。
可显然不是,小三气势冲冲的闯进婚礼殿堂把整个场子都砸了,她的未婚夫视为没发生过般,甚至在那玻璃杯不小心朝妾娩亭飞来时,未婚夫都没有来帮忙抵挡一下。
仿佛,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诡计。
她就如猎物般中招了,家里的地契没了,未婚夫没了,就连自己的生命也没了。
这辈子她发誓,ai上一个男人都见鬼去吧,什么傻白甜nv孩永远都会遇到白衣公卿的都去si吧,做个用心机b1a0伪装自己的nv人就好了。
不知在马车上坐了多久,直至颠簸到头晕睡去了,天se进入黑夜,终于抵达了皇g0ng。
熟悉的洗华g0ng浴池内氤氲袅袅,满池的花瓣在温水中蒸腾漂浮,花香扑鼻的清新淡雅。
一双yuzu踏着阶梯,缓缓褪去身上仅有的单薄白裳落在地上,诱人yuwang的的身段在红se烛光前晃动的摇曳。
享受池内温水洗着身上的风尘仆仆,妾娩亭惬意的半眯着眼睛,那双眼睛的睫毛在空气中颤巍巍的缓缓扑动着。
浴池外吊着的纱帘把春光遮的若隐若现,一道修长的身影静悄悄的推门而入,秦岩识趣的把门关上。
“容煜王爷怎么有雅兴跑来哀家的洗华殿?”她闭上了双眼,听着轻轻踏着台阶上来的脚步声,手微微抬起抚m0着自己的脸庞。
“怎么?”靖荣煜已经走到她身后俯下身子,浅浅的x1了一口气,闻着她的发香,“娩亭难道不想容煜么?”
想他?鬼才会想这登徒子。
靖荣煜是先帝在世前最小的一个弟弟,排行老九,也算是妾娩亭的小叔子。她跟靖容煜并不是皇亲关系这么简单,更多的还是r0ut上的关系。
能感觉到靖荣煜急促的鼻息在耳畔徘徊,妾娩亭睁眼冷嗤一声,对上一双凤眸弯弯的眼睛,“想你?哀家怕是脑袋进水了?把你上次醉酒的那件事情忘了?”
“你是指守陵的哪一天?”靖荣煜眨了眨眼,故作忘记具t是哪一天。
他就是个流氓,非要她讲出来么?
做戏是罢,她奉陪到底。
妾娩亭笑靥着脸蛋,双手环住了他的长颈,“看来王爷是老了,连哀家记得的事情王爷怎么就忘了?”
先帝的陵墓建在寺庙,名义上是守陵,可实际上只是走个太后登基的流程。就在半年前,皇帝儿子差遣皇叔靖荣煜前来陵墓探望。
这家伙在佛寺开荤还不说,吃了酒水,醉醺醺的跑进妾娩亭的厢房就把她给强了。
那是她的初夜,就这么没了。结果这家伙今天就不买账?这笔账妾娩亭在心里狠狠的记了下,“王爷……许久不见可还想哀家?”
他只是面带玩味的凝视着她细小的动作,从细手贴着她的颈,再到一双眼睛媚态百生,眼横秋波,还有那双小嘴yan红饱满的可以滴血,一张一合,着实的诱人想要尝尝樱桃的甜爽可口。
“本王怎么会不想娩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