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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奥越来越频繁地来到你的屋子里。
一开始他还是自制的,他会像临幸了你一样做完就走,绝不拖泥带水,但他逐渐变了,他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能拖到夜se消散,才慌张地跑回自己的屋子里——慌张这个词再合适不过了,你已经不止一次在凌晨听到他匆忙下床的响声,你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在手忙脚乱穿衬衫的时候把扣子系错。
到最后他彻底放弃了所剩无几的那点t面,某天他竟然就在你的床上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上午!他醒来的时候抱着你,发出x感低沉的鼻音。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晨b0倒是已经厉害得很,他把坚y的x器往你两腿之间挤,像是饥饿的婴儿在m0索母亲的rufang。你腿间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黏得难受。你的脸被他硕大的x肌挤压得近乎缺氧,大气也不敢出,你知道自己得配合着帮他收拾收拾他那支离破碎的t面,现在面对他醒来的话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你听到他仓皇窜了出去,lu0着上半身——他连衬衣都来不及穿,那件cerruti被他扔在地上,像块可怜的抹布。
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你才敢大声呼x1,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肌r0u的触感好像还在你的脸侧,留下淡淡的余温。
他的想法实在让你难以m0透。
像是在和你平等地交易,每一次za后他都会给你一点赏赐,或者说是他自以为的赏赐。
b如这一次,他给了你出屋的权利。
nv人进门的时候,两手空空,你以为她要把自己饿上一顿。
“下楼吃饭吧。”她让开了通往门外的路。
你自觉地想把眼罩戴上,她复杂地看着你:“不需要那个。”
于是在来这里51……或是52天后,你第一次出了屋门。
这可真是栋大房子!
排除那庸俗的暴发户审美,房子的地理和朝向都好极了,你啧啧称奇地抚m0着楼梯扶手——那上面甚至还包了一层天鹅绒!
老天爷,他的钱既然多到花不完,为什么不养条眼镜王蛇或是美洲鳄或是什么别的珍稀高危动物供在家里呢,也好满足他变态的控制yu!
等到你走到餐厅,你才明白自己的建议纯属多余。
一个巨大的,像是水族馆专用的水箱里,两只半米多长的白se生物飞速地在水中逡巡。
“小型柠檬鲨。”他坐在餐桌一头,穿戴整齐,灰se的眼睛里是不怀好意的挑衅,“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你斟酌词句,“……cool。”
他弯了下唇角,皮笑r0u不笑:“看来你很喜欢。”
不!没有的事!
“想尝尝吗,鲨鱼r0u?”他走到水箱旁边,从密封箱里拿起一块冷冻生牛r0u从小口里扔进去,柠檬鲨立刻围上来撕咬,转眼,那牛r0u连渣都没剩下,只剩一缕淡淡的血丝漂浮在水面上。
他回头看你,宽肩长腿,优雅地斜倚着,离那恐怖的生物只有一层玻璃的间隔。
你的嘴颤抖了一下。
“……谢谢,不。”
你坐到离两只鲨鱼最远的位置上,在它们的陪伴下艰难地开始了你的午餐。
“所以说,我现在可以在房子里自由走动了,对吗?”
你看着他把一块牛排叉进嘴里,轻声问道。
你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像传统的绅士一样系一条餐巾——真是装模作样,他根本就用不上!
“对。”他回答,怡然自得地咀嚼,“但我也随时可以把你关回去,这取决于我的心情。”
你把芝士片含在嘴里,在那两只凶狠的鲨鱼面前,无论是什么都寡淡无味。
“那如果你心情更好一点——我是说假如。”你试探地问,“我能出去吗?”
你瞟了一眼大门的方向。
这次试探是失败的。
他的脸上一下子y沉下来,眼睛深不见底,像一汪寒潭。他把叉子放下,剩下的半块牛排带着血丝,躺在餐盘里。
“你想出去?”他慢慢地反问。
你知道你不能再越线了,你还不想被他分尸扔进水箱里喂柠檬鲨。
“不。”
你避开他的注视,那残忍的、晦暗不明的视线让你浑身发毛。
“good,”他把餐巾拽下来,掷到桌子上,“希望如此。”
他对这顿午餐仿佛再也没有一点兴趣,推开椅子站起身,面无表情地俯视你,随后走了出去。
晚上的xa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一触即发。
g涩的甬道只分泌了一点生理黏ye,根本不足以承受那样剧烈的摩擦。他才不管那么多,拉开你两条腿就cha进去,y郁的眼睛盯着你因为疼而皱成一团的脸。
太绝情了!
该si的黑手党!
你后撤一点,被他又强势地拉回来,下t一阵阵缩紧,刺痛倒是能让你的脑子保持清醒。
他暴躁的情绪是不会凭空产生的,是因为什么?你中午“想要出去”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