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汗,黏糊糊的。
好像有个人压在她身上,指尖翻来覆去,滑过的地方都变成了粘稠的汗。
九月份还是有高温,空调不知道被谁关掉了,天已经大亮,谢思年仰起脖子,感觉到自己动弹不得。
被魇住了,知道这是梦,却又努力想看清梦中在自己上方的人。
唇落在喉间,一路往下,有只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一路往上,捂住了她的心脏。
还有一只手,g在衣边,指尖与肌肤摩挲着,画着圈,在小腹一侧最怕痒的位置。
谢思年尚有些醒意,知道在宿舍,不能发出声音,却又疯狂地想沉入梦中。
那只手g起了k子边缘,缓缓地、慢慢的往下走,一路滑过去,指节顶在下面,隔着内k,上下轻柔地滑动着。
进去……
求你了……
沈恪!
谢思年猛地睁开眼,呼x1跟着意思一起活跃过来,明明在梦中还没走到最後一步,她却微微有点喘息,心跳很快,就好像是被慾望拉着下沉又狠狠地抛上来。
室友们都已经换好了衣服,最後再叫她一次:「思年,你真的不起吗?」
思年。
谢思年皱起脸,她不喜欢这麽亲密的叫法。
「不想去,就说我不舒服,感冒了,我等会儿就去请假。」不知道在半梦半醒间到底答了什麽,谢思年也懒得再找借口试探,她直接有气无力地答道。
刚才不觉得,这会儿说话时才觉得自己嗓子有点疼,所以其实也不算是谎话,她又补上一句:「等等我直接去医务室。」
离宿舍最近的医务室就在军训的c场附近,谢思年拿手机导着图,一步一步挪到c场,远远看了眼第一天开始军训的新生们,觉得在这种天气里穿那麽不舒服的鞋做这些非人道训练,简直就是灾难。
随即她冷哼一声,转头顺着y凉的地方往医务室走。
视线随着身子一转却刚好碰见一个人,刚从旁边的教学楼走出来,手上抱着一摞文件,目光诡异地也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