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萦的心一阵阵的抽痛:“谁说的,小寒要好好的,知道吗?”
北溟小寒抓住她的那只小手很无力,没一会就虚弱地顺着她的衣袖往下滑。他虚弱地看着昏黄火把下她袖子上的血迹,喃喃说:“姐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入学测试的时候?那一夜在树林里,你摔了一跤,脚腕出了血,我带你去河边洗……”
叶萦微微一怔。
北溟小寒的小手停在她衣袖的血迹上:“可惜这次,我不能带你去河边洗了……”
叶萦缓缓地、缓缓地握住他的小手,他的小手冰凉,就像传说中冷血的海兽那样没有温度。叶萦低眸看着他,说:“不要紧,姐姐自己去洗。”
北溟小寒又咳嗽起来。
他伤得很重,几乎要把肺腑都咳出来。
叶萦连忙帮他顺气,许久之后,他才咳嗽渐缓。
“姐姐,你走吧,”他赶她,“我不想、不想让你、看到小寒那么丑的样子。”
“你……不丑。”叶萦倾身,落了一个吻在他脏污的额头上,“保重。”
她起身,最后看了北溟小寒一眼,离开地下室。
地下室里的火把在她离开后无风自灭,四下里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龙霆钧在厅里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