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当然不是我的名字,我的真名叫做曾柔。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在念着一个叫做柔梦然的女人。
这个趴在我的身上,一边捅开我的处女膜,一边呓语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的男人,叫做曾扬。
他们分别是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
我第一次对那个女人产生了最为真切的恨意和嫉妒。
如果这个时候我的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我一定会发现我此刻的表情,和那个女人偶尔盯着我的年轻胴体的时候,有着同样的意味。
我忍不住地胡思乱想着,连下体的疼痛也变得可有可无。
本来挽住那个男人的双臂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地方很窄,硌得我很不舒服。
“嗯……”
我想要连带着把这个捅开我处女膜的男人也恨上。
可惜我的身体并不允许。
经过片刻的温存,他已经适应了我初开苞的xiǎo_xué内里的紧窄,开始抽动起他粗大的ròu_bàng。
他的幅度并不大,耸动的频率却很快。硕大的guī_tóu在我的体内搅弄着。
他的guī_tóu和他的脸型一样,有着突出坚毅的棱角。每一次往外抽动的时候,边缘的棱角就会刮过我xiǎo_xué内的每一寸褶皱。
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体验,有点痛,有点酸麻,还有一股强烈的想要发泄的尿意,畅快中带着无尽的空虚,只想他赶紧再cào进来,填满那一份空洞。
所幸的是他真的cào得很快,你还来不及体会那一份空虚,就已经被填满,当你想要回味那一份满足时,却又陷入了空虚的境地。
我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着,唯一积累的,是我越来越强烈的泄意和越来越紧绷的身体。
“啊……不要……”
“啊……爸爸……别cào了……”
“啊……爸爸……我要尿了……”
我呻吟着,带着哀求和哭腔。
我的心里是真的有点害怕,毕竟那时的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刚刚开苞的小处女,而不是一个惯于风月的,哪怕喷男人一脸也面不改色的小荡妇。
任何一个男人也没办法在那样的呻吟声中停下来,圣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