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塌上人相拥而眠,夏悠蜷在司慕怀中,黑发丝丝缕缕纠缠,从背部到双腿都贴合在一起。
弄得太晚,身体和意识都疲惫不堪,夏悠的生物钟难得失效,等赵公公叁轻一重敲门时,才涩涩睁开眼,沙哑地应了一声。
“嗯~”
夏悠动了动,感受异物在体内的摩擦,不由嘤咛,扯开薄被一看,两人私密处仍然交合在一起。
司慕浅浅抽动,做着晨间运动,“姐姐早安,”
“……”
司慕慢慢把ròu_bàng从夏悠穴里退出了,堵在身体里的浊液也一并流了出来,一片yín_lu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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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女皇陛下姗姗来迟,晚到了莫约一刻钟。
那日她放出豪言后,从未迟到过,今日实属罕见。司宁观察敏锐,见她眼底薄薄两片青黑,走路轻飘,气息不稳,满脸“纵欲过度”,立刻有了推测。
这得是白洛年那个狐狸昨日又勾引陛下,害她误了朝。
司宁气愤,骚死他算了!
远在华沐宫用膳的司慕右眼皮一跳,摸了摸眼底的皮肤,心虚不已。
少年血气方刚,开荤没几次,这方面的自制力差,早上他主动帮陛下沐浴时,窥见她白软的皮肤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痕迹,万千青丝倾泻而下,衬地她肌如白雪。
再往下,是修长纤细的双腿,小巧可人的脚趾抵在桶壁上。
他没忍住,撒娇带缠又压着在浴桶里做了一次,耽误了她不少时辰。
这时回想起来,又怕又悔,心中惶惶不安。大概到了散朝的时间,司慕没等到女皇陛下前来兴师问罪,自家母亲倒是过来了,穿着官服,表情讳莫如深。
华沐宫中的院子里,宫人上了杯茶,行礼退到一边。
儿子满面红光,想来待遇不错,没受委屈。司宁向来性子直,见此就了一番嘘寒问暖,直接奔向主题,“你可以知昨日陛下在哪个宫歇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