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做那事肯定有声响。”
事情越传越夸张,甚至出现了多个版本,在后宫广为流传。
“你说什么!裴皇夫裸着给陛下抚琴!”白洛年有些荒唐地看着自己的贴身宫男。
“是啊,皇夫。”
白洛年没出声,他宁愿相信裴慎之自缢身亡,也绝对不相信他清高寡淡的人会赤身裸体表演。
宫人们之间瞎传的罢了。
不过无风不起浪,陛下昨夜肯定是留宿在了他宫中。
白洛年很清楚,裴慎之和他截然相反。
如果说裴慎之清冷淡泊,如同雪化时的那滴纯净剔透,带着凉意的透明水珠,那他却是一抹艳丽的红。
当过路人迷上了水珠的清澈,那么所有的明艳都成了庸俗。
他有些迟疑,
陛下会是这样吗?
她已经好久都没来过自己寝殿了。
—
夜晚,宫人向女皇陛下来报,说白皇夫花了一下午,亲手做了甜点,等待陛下过去品尝。
没有什么重要事务,夏悠便坐着步辇欣然前去。她晚上不贪食,但总不能辜负了别人一下午的成果吧。
下了步辇,白洛年并没有如同往日一样,等在门外迎接她。夏悠好奇地挑了挑眉。
两侧宫人小心推开了门。
两扇门之间非常昏暗,隐隐透出了一点暖光的光亮,温和又暧昧。夏悠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蕴含着丝丝诱惑。
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搞什么花样,夏悠的动作静止了两秒,脑子快速转动推测。
也许是烛光晚餐之类的。
或许,可能他也很无聊,想来个秉烛夜谈。
她笑了笑,没想到古人还挺懂浪漫的。
然而夏悠只猜对了一半。
她缓缓进了门,刚踏入左脚就瞥见了房中的光景,女皇从桌上致的糕点挪到凳子上坐着的男人身上。
夏悠不自觉吞咽,脚步一缩,瞬间就想乘着步辇回去仿佛没来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