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成了新晋皇夫后,夏悠当天晚上翻了他的牌子,被翻来覆去缠着要了一晚上。
心里生出了感叹。
——年轻人真是力旺盛。
而文皓汝等了几日,也没等到一个以身证明的机会,略微安抚的是,她也没在后宫其他皇夫寝殿留宿。
偶尔去送汤,她也是极忙的,宣政殿里不知道在商议什么,食盒都是由赵公公代劳送进去。
有时透过门开的缝隙,他瞥见女皇陛下手臂支着脑袋,她的皮肤比以前白了许多,有些亮眼,眼睛半阖,看着极为疲惫。
夏悠这几日的确忙到起飞。
马上要到武试了,各地推举的人都已经赶到了皇城,各自落了脚。
往年夏国的武试共分叁场,骑马,射箭和无兵器打斗。夏悠则觉得武将不能仅重武本身,还要会战术谋略,于是这几日便找了陈尚书秉烛夜谈,讨论新的规则。
“芜满那边推上来的两个人,你有让人看过吗?”夏悠听完陈尚书的的安排,突然问道。
夏国都知,芜满养武将,推荐之人每次武试上都极为出,所以前任夏皇破例,允许芜满推荐两个人。
“陛下,芜满这次只推了一个人,”陈尚书说。
“哦?”夏悠抬了抬眼睑,漫不经心问道,“为何放弃了一个名额?”
陈尚书说:“臣听闻,芜满的推举比试中,有一人力压群雄,难以找出第二人相匹敌啊,所以他们就只推了一人。”
“可是当真?”她来了兴趣,眼睛中出现了一抹光,“极好。”
“但臣听属下说,”陈尚书吞吞吐吐说道,“她长得略有些男子气。”
夏国武将向来由女人担当,男人上不了台面,只能成为士兵小卒。而女生男气,也是极为让人看不起的,类似于现代的“娘炮”。
毕竟领兵打仗要让将士士兵服气,树立起自己的威严,太过于“男子气”的确会遇到不少困难。
夏悠也没想动摇她们的观念,只点了点桌子,表情淡淡,“朕先看看再说。”
事情商定后,陈尚书躬身告退。
暮色来临,气温降了许多,殿里撤了冰,仍然弥漫着一股寒气,让她四肢发凉。
她从镇尺下取出开了封的信件,又草草看了一遍,而后随意扔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