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毓川沉默了一下。
这些东西都是他不吃的。
但他还是都做了。
唐伊乐心疼他,不想让他站太久,但又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在厨房里忙了足足两天。
唐伊乐和她爸都是瞎乐着过日子的人,从来不讲究什么仪式感,冷毓川却不同,连写春联的时辰都要特特地选好,将洒了金的红纸铺在餐桌上,研好了墨问唐伊乐:“你要写什么?”
唐伊乐早想好了:“天增岁月人增寿,all the money e my home!”
都这么有钱了,还要多少钱才能满意啊。
冷毓川掭墨的笔抖了抖。
“怎么了?”她还装傻,跳到餐桌上晃着两条腿问。
冷毓川拧着眉头,无奈地按客户意愿写了这中英对半的春联。
他的字是那种非常肆意挥洒的类型,即便是为了配合春联的喜庆气氛敛了些,还是能看出不羁的锋芒。
冷毓川写好了春联,转身仔仔细细地把春联展开摊平放在餐椅上晾着,唐伊乐还坐在桌上嘚瑟,伸头问:“就写大门的吗?还有后门、阳台门、厨房门、五六七八个房间门……”
冷毓川回身一把按住她。
真写十来个这种春联,他可能就要中风了。
他选择低头封住唐伊乐的嘴。
唐伊乐就势揽住他脖子,咬着他嘴唇还不老实问:“站着累不累啊?”
冷毓川特别不喜欢那两只显得他很虚弱的拐杖,能不用就不用,这两天活动范围都在厨房,他就宁可一条腿跳来跳去。
冷毓川没有回答她,她于是还在叁心两意,抬腿盘住他腰,小声又问:“这样呢?”
冷毓川松开她唇,左顾右盼了一下,抽了两张白宣纸铺平,拎着唐伊乐的腰把她抱到纸上坐着。
唐伊乐感觉不妙,瞅了瞅他阴森森的脸色,假装害怕说:“这……不合适吧……你站着行吗?”
冷毓川被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态度气得眉头又紧了叁分,二话不说就伸手到她裙子底下,把她的底裤拽了下来。
没等唐伊乐再演戏,他已经俯身钻进了她裙子下面。
被冷毓川一口咬住大腿根的唐伊乐终于神气不起来了。
她浅浅地“唔”了一声,躺倒在餐桌上。
(冷:忽然又要吃肉了!幸福来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