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晚双颊飞霞,那霞色晕开来,爬染上了耳根。
齐雨辰看着她烧得通红的秀气耳朵,低低地轻笑:“今日就算了,晚儿被爷初开了苞,爷怜惜还来不及,就不再折腾你了。”
这人真的是,好好的献个殷勤,怎的说着说着又骚了。秦轻晚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说:“爷身为一国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说话总是这么...?...风流不羁吗?”
“那要看对象是谁。”她身后的男人手上按摩未停,却是一个俯身含住了她变得红艳艳的耳垂,轻咬了一口,一丝麻麻痒痒拂过耳畔,挠进她的心尖。她把脸埋进了床枕,不再出声,直至觉得脸上的热意退却后才肯起身。
齐雨辰手法不俗,虽然从头到尾被他吃尽了豆腐,但身体确实比睡醒时好上许多,至少能下床走动,如果忽略她稍显怪异的走路姿势的话,人前还是能装一装大家闺秀的样子。
正如齐雨辰所言,饭后便叫人备车送她回府。因她身体劳累,本想抱她上车,她却死活不肯,知道她心里扭捏,不觉得好笑,于是便随了她,抱着她亲了几口,又对着齐平耳语了一番。
到了秦府,齐平跳下车打开车门,秦轻晚身子从车厢中探出。齐平扶着她下了车,目光着地,嘴里却轻声道:“爷刚才交代小的,一会儿见到秦老爷,小的会与他多交谈几句,小姐您先自个儿回去。”
秦轻晚的脸唰得一下又红了。敢情她跟齐雨辰白日宣yín之事现在连齐平都知晓了!就算齐雨辰体贴,能想到齐平与秦老爷谈话时没人留意她,让她尽可不必怕露馅、大摇大摆地走回院里,但这种事多一个旁人知晓,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齐平像是看出她心中的想法,继续说:“小姐与爷乃是未婚夫妻,彼此恩爱,这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愿望和福气。”
他面不改色,说话四平八稳,话语间却流露着真情实感。她突然想起在某次会面时,她向齐雨辰问起齐平,为何齐平这般长相平淡之人,能入得了他的眼,甚至做了他府中大总管这个位置,这不像是外面流传他的作风。齐雨辰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齐平从小跟着我,忠诚于我,他有这个能力。”
那日起,她便对齐雨辰产生了好奇。
回到院子里,盼香一如既往地坐在庭院里等着她。一看到她迈入院门,就兴奋地扑了上去,像个小兔子般围着她打转,问她今日过得如何,八皇子府中饭菜如何,却是没有留意到她家小姐怪异的走路姿势。秦轻晚简单地回答了几句后,盼香才发现小姐脸上的倦意,于是问道:“小姐是否要沐浴?”
秦轻晚想了想,午后虽沐浴过,但...?...那种也不能算是正常沐浴,何况下午起身时弄得一头汗,不如现在洗个澡后就能直接睡了。
她点头答应,盼香忙着去抬水,她则是走进浴室,等着水倒满了浴桶,自己宽衣解带,小心地跨入浴桶。
“小姐,盼香来给您搓背...?...啊——!”盼香拿着腻子进浴室时,一眼就看见了小姐的裸体,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乳儿和腰间尽是青紫,吓得大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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