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是有后遗症的,并会在越不贫穷的地方留下疤痕,归海梦深有体会。
卓槐的家叁百多平米,卓槐领着她转了一圈才只记住了个大概,虽然有好几个卧室,但卓槐还是让她跟他住一个房间——起码必须是睡一张床上。
归海梦啧啧着司马昭之心,面上却极乖巧地应下。
晚上洗澡时研究了半天别人家的花洒没弄懂,又不好意思问卓槐,于是只能去了浴缸泡澡。
她心里想着吃人的嘴短,一定要去做兼职,稍微消除些寄人篱下的自卑感,脚下就没注意地板有水,着地就滑了一跤。
“还好我离你近。”卓槐抱她到床上,“不然以我家的隔音效果,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归海梦裹着浴巾,低头乖乖受训。
卓槐抬着她的脚,轻捏着脚踝道:“疼吗?”
归海梦摇了摇头,小小声道:“我果然是个麻烦。”
“你不是。”卓槐往下移了一点,“这里也不疼?”
“不疼的,没受伤。”
为了证明归海梦还晃了晃脚,骨感伶仃的雪白在他眼前拨弄着心底涟漪,卓槐想起那天女孩坐在床上的妩媚姿态。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攥住她娇润的脚:“你说过要赔我。”
归海梦蹬在他肩上,闻言迟疑一下,拱腰大着胆子吻他唇,眉眼却生着娇软的纯净:“这样赔,可以吗?”
她是怎么做到用干净天真的神态勾引人的,简直越发叫他控制不住。
“你觉得够?”
卓槐回吻过去,动作凶狠,拿她唇舌抚慰他如浪汹涌的欲望,一边扯了女孩的浴巾,让她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归海梦总掩着身上伤痕,不敢露出,又不接受卓槐在她身上花钱,但卓槐是真不介意,他愿意容纳她的一切,并只会心疼女孩的曾经。
他愿意宠她的,宠废都愿意,虽然她可能不喜欢。
归海梦并不知道卓槐的想法,她还是下意识先拿手掩着胸,被他强势地攥住手腕,半强迫地让她全部袒露。
卓槐捏着她一边的乳,乳肉在他指间溢出,软得打滑。
他含住另一边的红蕊,耐心拿濡湿的舌尖挑逗。
归海梦身子敏感,尤其对卓槐。被他肆意玩弄着,连遮掩都来不及,呻吟便泡泡似的从嘴里冒出来。
“卓槐……”
她夹着腿,微微摩擦着,又觉得这点摩擦解不了渴,被他撩起的欲火猎猎有声,风吹不息,她向来无法抗拒。
卓槐掌心在她身上游走,摸到她细嫩的花穴,他伸进去一根手指,内壁软肉立马献殷勤般得缠上来,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卓槐拿出来,指节全是她的爱液,透明的略粘地挂在指上,张嘴咬了口。
归海梦羞得拿腿弯拱他:“别舔,不干净。”
但卓槐在这种事上总有让人结舌的求知欲,少年认真地含掉,下了结论:“有点酸,但能接受。”
他低头吻她,吮着她的舌,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一边轻车熟路地用手指拓宽她的阴道,感受她嫩肉一层层的裹挟。
归海梦手撑在床边,她感觉到卓槐想把她推到床上,但她头发半湿,不敢贴床,于是讨好地迎合他,整个人往他身上靠,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我头发还没干。”
她本意是离开床,但卓槐咬了下她的锁骨:“那换个姿势?”
他抱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几乎立刻贴上她,欲望让他一刻都不想离了她身子,高昂的性器夹在她腿间,蓄势勃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