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再次被她眼底浮动的促狭笑意烫了一下。他直接一步上前把陈意就那么压在了床上:“套在哪?”
两人的浴袍都已经呈敞开状,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可实际上该看的都能看得见。陈意慵懒地伸出手指了指床头柜,就看江霁探出身去找。
慌乱二字几乎从他迈入这个房间开始就贯彻了他的所有行动,他恨死了这样手足无措的自己,不用回头也能知道那个女人肯定又看着自己的模样在偷笑。
江霁捏着避孕套纸盒转过身的时候脖子都红了,陈意也正好坐到了床内侧,敛了脸上的笑意,直接抬起腿用脚掀开了小男人身上此刻已经显得有些碍事的浴袍。
“还不脱了,等我给你脱吗?”
她看起来经验好像很丰富的样子,那么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引导着他走到现在这一步……江霁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把浴袍脱了拎成一股往床尾一扔,草草地拆了包装将那白色的橡胶套戴了上去。
套子尺寸隐约有些不太合适,紧巴巴地箍在那根粗壮的肉物上,还剩根部一截儿地露在外面,看着怪可怜的。江霁却是好像没有知觉一样又重新压了上来,一靠近,陈意便又听见他如鼓点般的心跳。
她余光又瞥了一眼江霁胯间昂扬的器物,总感觉那么一根粗壮的东西被小了一号的避孕套勒的有点可怜兮兮的。
不过粗是真的粗,长也是真的长,微微上翘的guī_tóu散发着其主人完全不同的侵略感。陈意光看着都觉得挺满意,脑海中甚至生出了调教一下以后就留在身边常用的念头。
“找得到门吗?”
但下一秒这个念头就被陈意挥退,毕竟她现在是在出差,在这座半生半熟的城市满打满算不过还剩一两天罢了。
“姐姐,别小瞧我。”
江霁浓眉微皱,似乎对陈意的问题有些不满。他也学着她的模样将她身上的浴袍彻底掀开,目光顺着她内的纤细腰线划过,停留在她腿间的瞬间猛地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