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女人甩了甩皮鞭,顺便翻了个白眼。
作为一个s,这种纯粹的体力活,真是太为难天生力气不够的体力渣渣了。
还要保证每一下都打得舒爽,每一下都打得劲道,还要躲过身体的要害,既要让m感到疼,同时也要让这种不至于不能承受的疼转化成快感,这考验的是s把控全局的能力。
傅明微舔了舔干涩的唇,露出了兴奋的,跃跃欲试的微笑。
最近她研究出了一套新鞭法,频率和力度上都有所改动,不知道运用在人体上,会不会有效果。
她想着,手里果断甩出了第一鞭,鞭子划过空气落在人体肌肤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啊!”
男人呻吟出声,猛然弓起了身子,四肢肌肉暴起,整张床都在震动。
她开始用言语羞辱他。
漫不经心的,像是一种嘲弄的语气。
“你是什么人?名声应该不小。让我猜猜,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她又甩了一鞭子,然后停了下来。
“衣冠楚楚,自律严苛,一丝不苟,强迫症,容不得半点疏漏……是这样吗?”
看他似乎要说些什么,她突然粗暴地截住了他的话:“不必回答我,你的主人给你这种自由。”
“而现在……啧,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公狗。你抛弃了你心中的道德准则,沦为了性欲的玩具。”
她一边说,一边在观察他的举动。
比起肉体上的痛感转化成快感,他似乎对于言语的羞辱,神和人格上的侮辱更加敏感。
裤裆里那团东西已经撑得很高了,难为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忍着没有射。
意志力怎么能如此坚定。
他的脸已经憋得很痛苦了,面色潮红,额角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嘴里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大。
“啊!让我射!让我射!啊!”
“你叫谁?”
男人崩溃地大喊:“主人,我的主人!”
傅明微又给了他一鞭,“贱货,你对谁都是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摇着尾巴叫主人的吗,就像你的鸡巴无论对谁都能硬起来?”
“是你,只有你!只有你!嗯哦!”
“我是谁?”
“我的主人!”
“你是谁?”
“我是、我是你的奴隶!”
看他快要撑不住了,她最后一鞭子打在了他腿上,厉喝出声:“我命令你射!”
他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高大的躯体剧烈地痉挛之后,紧紧绷起的那一团巨大的东西终于有了软化下去的趋势。
他仿佛融化成了一团水,淌着湿漉漉的汗水,瘫到了床上,整个空间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
或许是太累,或许是这次激烈的运动榨干了他的力,没过多久,床上的男人就进入了沉沉的梦想。
在梦里,黑暗似乎不再恐怖,而是充满了一种未知的,神秘的魅力,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冷香。
他睡过去了之后,傅明微丢掉了手里的皮鞭,打电话让人上来拾,自己揉了揉发酸发麻的手腕,离场后换了自己的衣物就离开了。
妈的,明天还有场教师招聘面试。
日了狗哦,希望她还能拿起粉笔教书育人。
第二天,男人从床上醒来,拿起手机,才惊觉自己居然睡了那么长时间。
多么奇特的一次经历。
身上的衣物一件都没有脱,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他身上甚至看不到任何鞭打的痕迹,如果不是手腕上和脚腕处,因为他的挣扎而留下的痕迹,以及头发上黏腻腻的汗水,衣领上被红酒浸得凌乱不堪的污渍,还有裤裆里那些粘腻浓稠的液,那么他会认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
光是言语羞辱,以及不轻不重的鞭打,很常规的项目,他就进入了久违的高潮。
这样一个s竟然让他感到了性高潮。
傅明微不知道的是,第二天,这位安全词为“星空”的顾客又过来了。
西装笔挺,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戴着面具也能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他坐在1109的沙发上,交迭着双腿,姿态从容不迫,听着负责人解释:“那人不是夜场里的,她貌似不太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真实信息,我们之间只用微信小号联系。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帮您安排其他富有经验的s,或者是,我们尝试帮您联系她……”
“不必了。”他站了起来,回绝了负责人,“不过是一个s。”
他不是耽溺于享乐的人,这种东西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欲望只是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远远无法撼动他的理智。
尽心思找一个s?这种行为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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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金盆洗手是个立flag的好招。【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