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地摘掉了黑色假卷发,摘掉了可笑的抹额,随意丢在一边,叁两下把柔顺的长发绑了起来。
她能感受到面具之下,他那略微带了些惊讶的审视。
渐渐地,他靠了回去,起身的动作消失了。
傅明微缓步踱到他面前,高筒靴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每一声似乎都敲击在人的心上。
她在行走,同时也在望进他的眼睛,嘴角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笑。
看到他男人渐渐变得深邃幽暗的眼神,以及慢慢紧绷起的躯体,紧紧抿起的嘴角,她知道,至少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高傲的m并不反感她。
她松了口气,工作至少完成了一半。
她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靠上了椅背,视线冷冷淡淡地瞥向他。
男人的身子更加紧绷了。他的姿势似乎想要逃离,又被迫生生停在了原地,如同预感到前方即将出现陷阱的羔羊,却无力摆脱这种状态。
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光芒,“放松点,羔羊,我不吃人。”
男人似乎有些生气她的胡说八道,面具下的眉头微微拧紧,“我不是羔羊,不要给我乱起代号。”
他的理智中绷着一根弦,上边有一种名为掌控欲的东西。
他想掌控自己的全部,包括自己的身体,思想,欲望,却无奈陷入了阴暗的欲望陷阱,挣扎却难沉沦的姿态很美丽,如同被迫献祭的羔羊。
一个气质很独特的m,然而合格的s需要尊重这种独特。
这段关系中,s不是掠夺者,而是给予者。
傅明微有些头疼。
这种又挑剔又龟毛,事情还多的m最难搞了,还要量身定制。
那种打一顿就浑身舒爽的m简直太好伺候了。
片刻之后,她说:“哦?不叫羔羊,那你叫什么?”
她歪了歪头,眼中闪过好奇的色,脑后的马尾辫因为她的动作,从肩膀上滑下,落在她白皙如玉的胸脯和致美丽的锁骨前。
一种介于幼稚的无知和恶意的捉弄几乎在一瞬间,完完全全攫取了他的注意。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出声,如是努力了好几次,才低声说道:“叫我1109。”
“从现在开始,你不叫1109,你叫羔羊。”
他依然低声反驳:“我是1109。”
那根长鞭蓦然抵住了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他看到了她致小巧的下巴,红润丰满的唇,那双好看的星眸里边闪现着诡谲莫测的光芒。
他突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想拿起桌上的红酒,却被她提前知晓了意图。
女人突然一脚踩在了茶几上,拿起高脚杯,捏着他的下巴,杯沿抵着他紧紧抿着的嘴唇,以一种强硬的,漫不经心的恶作剧的姿态,撬开他的牙齿,带着微笑将酒液猛然灌进了他嘴里。
猝不及防被灌酒,男人被呛到了,他感到了窒息,捂着喉咙咳嗽,鲜红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漫延,流进整洁如新的衬衫衣领,顷刻间像是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他剧烈咳了几声,又被人猝然抓住了头发,整颗头往后仰。
那双闪烁着诡谲寒光的眼睛带着盈盈笑意,泠泠淙淙的声线传入他的耳朵。
“记住了吗,你叫羔羊。”
“我……”男人大口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几乎都瘫到了沙发上,额上沁着细细密密的汗滴,他痛苦地呻吟出声,“我是……”
女人拿起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
他看到了她更加红艳的唇,手里不断摇晃的酒杯,鲜红如血的酒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不安的色泽。
恐惧中的亢奋席卷了他的身心,他感到有一团火在燃烧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那种年轻时丰沛的活力和冲动,久久未曾回再光顾他生命的欲望,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裹挟了他整个身心,他像是变成了小小一叶孤舟,随风逐流不知所至。
傅明微趁着他意乱情迷之际,看了看他的裤子。
那里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庞大的一坨东西像是要冲破布料的束缚似的。
言语的说服力在这种情况下是苍白无力的,她喜欢观察人的身体语言,从中破解他们的心理密码。
语言可以骗人,身体的反应是最具有可信度的。
看起来她的工作还不错,只是开胃小甜点,就已经让她的m如此兴奋了。
作为s她也感到很高兴,m的满足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她的满足。带着好奇的笑意,她拿着鞭子戳了戳他膨胀起来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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