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如风的青年突然顿下脚步,定在比身后的少女低一格阶梯的位置上。
叶可云见这招有效,连忙再接再厉:“别生气了好不好嘛,一盒巧克力而已,不值得的。你不高兴,我也难过呀。”
祁燃喉头微微滚动,他回过头来,一双深幽的眼眸锁定在叶可云的身上。他开口,声音染了点哑,“再说一遍。”
“啊?”
祁燃抬手抚上她的下颌,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下唇,微微凹陷进去,指甲盖顶开一点上唇。明明是正常的体温,叶可云却产生了被灼烫到的错觉,烫得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再说一遍,那个称呼……”
叶可云敏锐地嗅到了某种东西来临前的征兆。像是沉闷的夏日里,暴雨倾盆而下之前,或许是天边堆迭的绵延乌云,从天际一路铺陈到头顶,或许是云层间一闪而过的刺目闪电,紧随其后响起足以叫人胆战心惊的轰鸣雷声,总有那么一样存在告诉你,它要来了。
它要来了。
叶可云小心翼翼地,却又像被什么牵引而不得不地吐出那两个字:“老公……”
一瞬间像引火线烧到了尽头,点燃了绚丽的烟花,争先抢后的往上空冲去。而祁燃俯落他炫丽的容颜,在叶可云还未回过神来之时,落在两人呼吸可闻的距离,很快最后一点距离也消弭在相接的唇角。
谁都分不出多余的心神去理会是否会有人在这时经过,然后撞见这场本不该堂而皇之发生在校园里的激吻。
叶可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想后退,祁燃却率先箍住她的腰,侧转身体将她压在墙上,分开她的双腿将她顶在自己的胯上,让怀中的少女无处逃离。叶可云像被祁燃用身体钉在了墙上,她柔软微耸的胸部被祁燃紧紧压住,紧到有些发痛,这份痛意和舌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交织在一起,变成大脑全然无法抗拒的别样快意。
眼角酝出了情欲的泪珠。她被祁燃牢牢掌住,唇舌偎依,祁燃的嘴唇不住吸吮着她的唇肉,他的舌头霸道的占据着她的口腔,像视察领地一样来回梭巡,洋洋得意的俘获柔软的猎物,或是恶劣的探索敏感的舌根,踩在生理性不适与熨帖的快感间的界线之上肆意妄为。
另一只火热的大掌沿着她敏感的腰线不住摩挲,在柔软滑腻的肌肤上暧昧地掐弄,偶尔指头陷入弹性的布料里,却踌躇着不敢前进,只能徘徊流连着,在细微间流露出不能妄为的遗憾与不满,粗糙的指腹用力抠弄着小巧的肚脐,激起的强烈快感直逼得少女不住呜咽出声,挣扎着身体想躲过磨人的手掌,却只能活生生受着这甜蜜的折磨。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长时间的舌吻不断挤压着她的肺部气息,微微的窒息感加剧了她的敏感程度。叶可云感受到越来越多的湿意汇聚在下体,陌生的情潮来势汹汹,在大脑昏沉的间隙里,叶可云预料到即将有某种未曾亲身经历的、可怕的体验即将到来,像在做困兽之斗,她拼命伸手推着他的肩膀,身体在不住扭动间更是与杵在腿间的膨胀肉物相互挤压摩擦,反而激起更多的快感。
她终是忍不住从喉头发出哭泣的声音,身体向上弹起,双手改推为掐,死死陷进祁燃的肩头,与此同时,一股液体从下身喷涌而出,稀稀落落的洒在两人腿间,在祁燃胯间的深色校服裤上落下一片湿痕。
祁燃愣了一瞬,下意识放开了她的唇舌,任少女的头颅无力的埋在他的肩上,伸手往裤裆一摸,湿意传入指尖。
明明还硬着正难受,祁燃却忍不住搂着叶可云笑了起来,咬了咬她柔软的耳垂,因染了情欲而沙哑低沉的嗓音随着低低的笑声传入她耳里。
“你怎么这么敏感呀。”祁燃的话语听起来像是抱怨,但细品里面却饱含了惊讶与愉悦,以及难以抑制的自满。
叶可云羞愤极了,把头死死埋在他的肩窝里不肯抬头。啊啊啊都是系统的错啦,干什么要给她来个身体加成,好丢人啊啊啊!
祁燃笑意更深,见少女羞于见人,便垂头啄吻着少女的头顶发丝,落下一个又一个不含情欲的吻,低低喟叹道:“可可真是个宝贝……”话锋一转,“不过最近是不是变胖了,老公都要抱不住你了。”
叶可云闻言忍不住捶了祁燃一下,抬头瞪着他,眼角还沾着情动的绯红,“你才变胖呢!你……”以前又没抱过我。
却突然滞住了。是了,祁燃又不是真的喜欢她,他怎么会喜欢她呢,不过是系统的干扰迷惑罢了……
祁燃察觉到叶可云的情绪突然低迷了起来,不动声色故意打趣道:“说起来如果不是校服裤是深色的,别人怕是会以为我尿裤子了。”
闻言叶可云又羞又想笑,祁燃?尿裤子??被这样一打岔,刚刚的萎靡情绪不翼而飞,只顾着忍不住嘲笑起他来,“尿裤子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