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具尸体已经高度腐烂,辨认不清身份,但他看到她诡异烂掉的肚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直觉觉得死者是一班那个孟小如。
秦瑶就站在居民楼下开直播,救护车警车都是大动静地过来,惊动了周围的住户。
听闻这里发生了杀人绑架案,大家都吓得要命,“哪一家?3 ?一中刘校长那家?”
“我早就觉得他看上去不像什么好人,好几次大晚上的撞见他带着不同的女学生回家!”
“太可怕了,绑架杀人啊,最近的女学生失踪是不是就是他干的啊?现在可算是抓到凶手了,警方一定要给我们市民一个交代!”
秦瑶关了直播,这才转头抱住季夏,两个小女生哭成一片。
看着昔日好友被装在裹尸袋里运下来,不管生前发生过怎样的矛盾,都难让人觉得难受。
江词抽完一根烟才走过去,两个小女生已经哭得差不多,只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
他将她搂过去按在怀里,紧紧抱住她。
虚有其表(校园h)看得见吃不着(六)
看得见吃不着(六)
秦瑶开了直播,她的微博有上万的粉丝,迅速引起网友们陆续的关注。
马博文刚好在学校踢球,看到直播立刻赶了过来,警车和救护车刚离开,剩下几个记者留在这里走访社区邻居。
“我靠竟然是副校长绑架了杨秋秋?”马博文不敢置信,“咱们学校真是卧虎藏龙啊。”
“你小学刚毕业吧?卧虎藏龙是这么用的吗?”秦瑶本来还在伤心,被他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两个人拌嘴争执了几句,马博文拉着三人去他家烧烤店吃东西喝酒。
叫服务生上了两箱啤酒,还在微信群里吼了一嗓子,没一会儿一班二班几个玩得比较熟的男生女生就过来了。
大家都看到了新闻。
秦瑶的直播虽然已经结束,但有网友将直播内容录了频发在微博上,有一个小明星转发了,接二连三,不停有艺人和网红转发微博,愤怒地要求警方公正彻查,给大众一个说法。
事情越闹越大,竟然还迅速上了热搜第一,社会各界都在关注,江词想,就算是同伙,警察也不敢再包庇了。vvvv云笙小公举
“你们说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好好的校长不当,干这贩卖人口的勾当,他就缺这几个钱?”马博文实在想不通,重点中学的副校长是人贩子,简直骇人听闻。
“孟小如失踪这么久,虽然我早就觉得凶多吉少了,但是如今真正确定了死讯,心里还是觉得难过。”一班一女生喝着酒,叹气说,“我在想,我们以前是不是对她太不关心,说话的时候是不是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敏感,我甚至还说过她那双穿得发白的鞋子。但我没有恶意……”
秦瑶拍了拍她的肩,用酒杯和她的酒杯相碰,闷声喝酒。
这晚大家都喝了不少,散伙时,秦瑶直接在路边垃圾桶就吐了。
“词哥,你看着点她。”马博文摇摇晃晃的,大着舌头,“我去药店给她买醒酒药。”
往前走了两步就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自己就开始傻笑。
江词无语,拉住了唯一一个看上去还比较清醒的肖少宇,“你看着他们别乱跑,我马上过来。”
“没问题词哥。”肖少宇严肃地点头。
结果江词提着袋子从药店出来,就看见秦瑶跟马博文两个疯子在地上滚来滚去,肖少宇在旁边给他们数数,“41,42,43……”
这是在比赛打滚呢。
而季夏——
江词看向坐在长椅上的女孩,她倒是仍旧坐得规规矩矩的,只是面前多了几个小男生,推推攘攘的,其中一个怀里抱着花,被推到了她面前,女孩疑惑地抬起脸,有些迟钝,半晌才柔声说,“不好意思啊我不买花。”
那男生一愣,正要解释,就被人抓着手臂,动作很粗鲁地扯开了。
江词冷着脸,将季夏拉进怀里,转头看到那几个男生还愣在那没走,有些不耐烦,“我女朋友不买花。”
*
他知道她今晚心情不好,所以放纵她喝了几瓶酒。
被他拉进怀里,她就顺势搂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
“宝贝儿——”
“抱抱我。”季夏打断他的话,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夜晚的街道,灯火还是通明,空气里都是被风吹动的酒气。喝醉的几个同学笑闹的声音在身后,江词将手钻进她的外套,隔着卫衣抱住她的腰。
女孩的腰又细又软,他忍不住捏,季夏嘤咛了一声,往他怀里钻得更紧。
“别乱动。”江词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
“我硬了。”
季夏仰脸,眨眼疑惑地看着他。
迟钝的脑子半天才听懂他的话,点点头,然后突然蹲下去。
“那我帮你……”
江词大脑嗡的一声,迅速跟着蹲下去,抓住了她的手。
额际青筋直跳。
她还一副无辜不解的表情看着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手挣扎着往他裤裆伸,“你别蹲着呀,我摸不到。”
江词咬牙,拦了出租车抓着她就往车上塞。
算了,他不跟醉鬼计较。
她一上车就嚷着要睡觉,趴在他腿上。
“可别吐我车里啊!”出租车师傅将车开得飞快。
江词扶着她的肩,想将她从腿上挪开,她的脸刚好埋在他双腿之间,滚烫的呼吸隔着布料喷洒在他大腿内侧上,又痒又麻,原本就硬得要命的鸡巴简直要从内裤里戳破了。
季夏突然伸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江词心脏狂跳,面无表情地迅速拉开外套拉链,掩饰刚刚的声音。
将脱下的外套搭在她身上,从头到后背都盖住。
冷淡至极的语气,“师傅麻烦关一下窗,我妹妹睡着了。”
外套之下,人头上下耸动。
江词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手指伸进外套,抓住她的头发。硬烫的鸡巴被柔软紧致的口腔包裹着,热气腾腾的舌头时而含住,时而四处舔动,马眼被她用牙齿轻刮狠吸,连两颗阴囊都被她的手指揉动着。
这个大胆地在出租车上给他咬的小骚货动作熟练,已经没有了当初咬时会用牙齿蹭疼他的青涩,变成了会吸人血的妖,真是要人命。
更要命的是被她含得又爽又难受,想要动一动插插她的嘴,又怕被出租车师傅发现,只能很小弧度地缓缓往上挺腰,隔靴搔痒。
舌头舔动得越来越慢,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她竟然吃着鸡巴睡着了。
江词深呼吸一口气,握拳,又气又好笑,手指在外套之下小心翼翼地拉上裤子拉链,硬挺的阴茎很容易被金属拉链蹭到。
*
季夏是被他背回家的,整个人完全睡死了过去。
心里恶狠狠地给她记上了一笔,三两下将她扒光,自己也脱掉了满是酒味的衣服,挺着阴茎,将她抱去浴室洗澡。
整个过程都是煎熬的,迅速地洗完,最后报复性在她胸口揉了两把,结果看得见吃不着将自己搞得不上不下地更难受了。
他黑着脸将她放在床上,自己折回浴室冲凉水澡,好不容易下去了,回到卧室看见她踢了被子,大张着腿朝着他,阴户大开。
江词的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
虚有其表(校园h)晨勃(h)
晨勃(h)
脑海里冒出一千个趁人之危的念头,但看到她睡得红扑扑的脸,江词不忍心将她弄醒。
面无表情地撸动着阴茎走过去,站在床边,憋屈又无语。
手指捏了捏她在冷空气中翘起的奶头,低头一口含住,双手在身下飞快地撸动性器。
真想将她狠狠操醒,将她翻过去从背后插入她,爆操一整夜,看她还敢不敢再不要命的勾引他!
奶子上被他啃满了唾液和牙印,撸得手都酸了,他怎么也射不出来。
有性生活之后,他已经很少用手解决性欲了。
咬牙去脏衣篓拿了她今晚穿的内裤,放在她下巴处,然后跨坐在她身上,盯着她的脸,捧起她两团奶夹住ròu_bàng,开始撞击着那团内裤冲刺。
最后液射在她脸上,季夏无知无觉,只是在睡梦中口渴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
江词红了眼睛,俯身含住那点红色的舌尖狠狠吸吮,她的嘴里有他液的味道。
*
翌日醒来,季夏一睁眼就看见江词近在咫尺的脸。
愣了愣,当机的大脑缓慢运转,昨晚喝醉的记忆在脑海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
她喝晕了,被他背回家,好像也没干什么就睡了过去。
腰上搭着他的手臂,她动了动,骨头像要散架似的,浑身都软绵绵地酸痛。
这一动,抵在她大腿上半软半硬的某物就迅速地硬起,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肉。
季夏深呼吸一口气。
虽然知道男生晨勃很正常——
但是不至于还没睁眼就开始下意识找着她的穴口往里面戳吧?!
关键是她下身凉凉的,花穴竟然是湿的。
季夏想起自己好像做春梦了,做到一半竟然因为在梦里被操狠了,用力的一下将她弄醒了。
想起那酥软的感觉,穴璧就一阵紧缩冒水,她口干舌燥,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伸手扶住他的阴茎,侧着身张开了腿,往自己穴里塞。
空虚的花穴含住半截ròu_bàng,就舒服地一阵绞紧,季夏忍不住呻吟一声,然后咬着手指紧张地看向他。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刚睡醒就忍不住主动套弄他的ròu_bàng,估计要被他用这件事调笑一个月。
可是ròu_bàng塞进穴里将她撑满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她用力咬着手指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又大又烫的guī_tóu,被穴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吸吮蠕动,她忍不住往下压,将ròu_bàng整根都吃了进去,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观察着他。
江词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却没醒,看来昨晚不仅是她,他也喝得有些多。
季夏放下心来,开始浅浅地套弄,摆动着臀部,性器相交间发出暧昧的水声,她忍不住去亲他,可刚碰到他嘴角,江词突然睁眼,深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啊”的一声,心脏狂跳,下意识想往后缩,臀部却被他重重地握住,柔软白嫩的臀肉深陷出五指的形状。
江词挺着腰一个深插,推开她层层软肉,不等她适应过来,就耸动着腰臀用力chōu_chā起来。
还没完全苏醒的性器被他粗大的阴茎剧烈地捣弄,她受不了地发抖,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只凭身体感官的刺激嗯嗯啊啊地大叫了起来。
江词将她的腿抬起来压下去,压在她两软奶上,让她自己抱住。
露出的粉嫩xiǎo_xué一张一合地蠕动,泊泊地冒水,他盯着,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
“骚货。”江词咬着牙,屁股压下去,ròu_bàng全根没入,狠狠cào进她穴里。
“大早上就偷偷吃我的鸡巴,骚逼这么欠干?”
“是……再用力点,哥哥,干死我……”
江词呼吸颤抖着,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腰,臀部飞速晃动,一边低头和她接吻。猛烈进出的ròu_bàng每一下都撞到她穴里最深处,她胡乱晃动着舌头,被他缠着吸吮搅动,她觉得自己缺氧缺到快要窒息,眼前阵阵发白。
濒临高潮的时候,他松开了她的唇,将她翻身过去,手掌“啪啪”地拍打她的屁股,臀部像是电动一般急速往她穴里chōu_chā,打屁股的频率和chōu_chā的频率几乎一致,每一下都顶到她的g点。
季夏仰头尖叫,哭着发抖,被他从背后紧紧抱着,两人同时喷射出来,液和yín水射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两人抱做一团喘着气接吻,奶子被他抓在手里又捏又扯,没一会他又再度将她抱起狠cào了起来,地毯上,窗边,浴室,书桌,她被他按在不同的地方,撅着屁股挨操,cào得腿合不拢,发软直颤。
最后彻底云歇雨停,已经快早上十点,两人都迟到了,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洗了个澡拾了一番才去学校。
江词坐在窗边抽烟,等她换衣服。
半眯着眼看着她站在镜子前脱了浴袍穿上了蕾丝内衣,刚套上校服,他就忍不住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面对着镜子揉她的胸。
“越来越骚了,饥渴得像有性瘾似的。”
季夏扭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我做春梦了。”她委委屈屈,红着脸,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大早上勾引他,小声说,“一醒来就看到老公的ròu_bàng,就想吃。”
她好纯情地说着无辜的话,江词攥了攥拳,拳头和性器都硬了。
“这叫鸡巴。”他顶了顶她的股沟,索性将她按在镜子上蹭,半哄半骗地问,“梦到什么了?说给老公听听。”
“梦见教室里突然有间透明隔间,里面四面都是单向玻璃墙,你在里面将我压在墙上……”
她红着脸,实在说不下去,校服半挂在身上,又被他脱掉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内裤边沿探进去,伸到前面捏住她的阴唇。
“乖,继续说。”他手指揉动。
季夏额头抵在镜面上,细喘着呻吟,“老师在讲台上讲课,四周坐满了同学,你将我压在墙上从背后操我,就像现在这样,奶头贴在玻璃上好凉,外面的人都在往这边看,啊……别揉了,插进来,快点……”
虚有其表(校园h)蝴蝶效应(八)
蝴蝶效应(八)
上学路上。
季夏心情忐忑又复杂。
生平还是第一次翘课,前几天才信誓旦旦跟米老头保证了不会因为恋爱耽误学习。
一直做到中午才停下来,家里被搞得一片狼藉。
“我妈让你照顾我,你就将我照顾到床上去了。”季夏愤忿地将床单丢进洗衣机,拾好家里,吃了外卖,赶到学校堪堪赶上下午上课。
“早上我也没起得来。”秦瑶安慰她,“咱们班和二班很多人都迟到翘课了,特殊情况,米老头没说啥。况且他现在也顾不上咱们。”
秦瑶话音刚落,前桌的女生就转头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们看微博了没,最新新闻,副校长去自首了。进警局之前还在门口回答了记者们的问题,主动交代了他们那个贩卖人口的组织运作方式。他和林逸觉竟然是一个组织的,孟小如不是他杀的,是因为怀疑他在外面藏了其他女人,跟踪他发现了组织的窝点,被林逸觉杀人灭口。”
一下课,季夏就跑去找江词说这事。
“太奇怪了,按照他所说的,他所犯的这些罪行,就算自首也不会减刑的,咱们内地又不存在污点证人这东西。”季夏提出自己的疑问,“明明他连夜潜逃还有一线生还希望,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主动站出来自首了?”
不愧是年级第一名的智商,在所有人为捣破犯罪组织大快人心的时候,她还能从另一个角度想问题。
江词忍不住笑,本不打算跟她说这件事,现在倒是想和她分享一下心情。
“你知道蝴蝶效应吗?”他抱臂靠在墙上。
季夏点头,又听见他说,“那条指引我过去的短信,以及接下来的一系列,你不觉得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到像是有人提早安排好一切,铺陈着局,只等棋子按部就班地走好自己要走的角色。”
江词眯了眯眼看着远处的操场,还有最后两个月就要高考了。
“我,杨秋秋,孟小如。甚至林逸觉他们,都不过是那只无关紧要的蝴蝶。”他笑了笑,伸手捻去落在季夏肩头的一片落叶,轻声说,“而真正的风暴就要来了。”
至于风暴眼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江词想他和季夏不过是普普通通高中生,要面对的最大的困难应该也就是高考了。其他的和他们无关的风波,他也并不关心。
下午放学的时候杨秋秋在医院醒了,江词是昨天救护车的联系人,医院第一时间通知了他。
两人过去的时候,病房里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床边削水果,杨秋秋靠在床头发呆。
江词敲了敲门,推开,那男人抬头看过来,一看见他的脸,瞳孔猛地一缩,手中的水果刀落在地上。
江词脸色也是猛地一僵,眼神骤冰。
季夏下意识拉住他的手握紧,只觉得他每一根指节都是僵硬的。
“江词,你来了。”杨秋秋无所察觉,转头冲她爸爸解释说,“爸,他就是昨天救了我的人,要不是江词,我多半是不能活着回来见你了。”
她被关在那里的每天,都被注射大量的安眠剂,不给她进食,只靠营养液和清水昏睡着。
听说是那些买主都喜欢干净的‘小狗’,在购买的前一周,组织里的人会将‘小狗’彻底清洁,有些喜欢人彘的,组织还会提前处理掉四肢,将‘小狗’装进致的容器。
甚至还有喜欢冰尸的……
“他是你爸爸?”
江词冷冰冰的声音,杨秋秋一个哆嗦,回思绪,对上他阴郁的面孔。
她看了看他,又看向自己失魂落魄的父亲,总算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怎么了,你们……认识吗?”
江词冷笑一声,握紧拳头,季夏紧紧拉着他,他也极力克制着自己在医院当着他女儿的面动手打人。
那中年男人双手捧面,沉默了半晌,狠狠一抹脸,终于站起身,朝着江词跪下。
“爸!”
“对不起。”中年男人深深鞠了一躬,杨秋秋差点从病床上跳下来拉他,可惜浑身无力。
“当年车祸的事,是我对不起你,还有那个误伤的学生。”
江词将脸转向一边,不想看他。
就算他是因为酒驾,无心之失,那他也永远无法原谅。
他甚至恶毒地想,要知道杨秋秋是他的女儿——
“那场车祸其实不是那样的。”他突然说。
江词手指一动,半晌才缓缓转头看向他,漆黑的眼眸里一片深沉的冷意。
中年男人只对视了一眼就愧疚地低下头,“那场车祸,不止是醉驾的意外。是我……了钱,买凶杀人。”
江词神情一凝,就连季夏也震惊地睁大眼睛。
“我没什么本事,也没文化,赚不到钱给秋秋的妈妈治病。她不是不治之症,只要有钱,只要有钱做手术,再好好疗养,就能从阎王手里将她拉回来的……那时候那个女人突然找到我,我认出来是我远房的表妹。她愿意出钱给我老婆治病,还承诺会让杨秋秋上最好的高中,连大学学都包揽了。我没什么本事,但我也想让我老婆孩子下半辈子过好一点,我不想我老婆年纪轻轻就病死……”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他急喘的声音,“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撞死你,她说车祸只要不逃逸,赔钱就完事了,最多坐两年牢,不会被判死刑。我、我也不想的,但我没办法啊。我开了这么多年货车,第一次干这种事,当时那个学生推开了你,我看着他、看着他在车轮子下面被碾碎,心慌得要命,吓得跳车就跑!但我跑了几步就想起来我不能跑啊,跑了就是逃逸……我自首了,我连尾款都没要,我不敢再干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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