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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老大身边的女人们 > 第 1 部分

第 1 部分

“老婆,我到外面买几个好菜,你再炒几个老家的拿手菜,咱们好好聚一下!”

满脸笑容的张莲莲脖子上挂着白色的围裙,两手嫩红地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武晓伟身材凛凛,相貌堂堂,身上的肌r绷起了那一身的城管灰制服,心里寻思道:他们都是一母所生的兄弟,又是一起长大,我怎么就嫁给他那个窝窝囊囊的大哥呢?我算是倒了大霉!看着他兄弟这般身材,为什么不让他搬到我家来住?谁想这般婚姻,搞不好还会有一出好戏呢!

张莲莲面带笑容,问道:“小叔子,你现在单身一人住什么地方呢?”

武晓伟说:“我现在凑合着跟那帮保安住在一起,支个单人床,每天吃单位食堂,反正我当过兵,能对付得过去。”

张莲莲说:“小叔子,你还不如搬到我们这里住呢!我们家有两间卧室,那间现在也空着,尽放些杂乱的东西。一家人住在一齐,早晚我也是要准备饭菜,不就是多一副筷子吗?”

武晓伟说:“那就多谢嫂子啦!不知我大哥同意吗?”

张莲莲说:“你们俩离开这么久,你大哥当然高兴啦!你多大啦?”

武晓伟说:“二十八。”

张莲莲说:“原来小叔比我还大三岁呢!你哥他人太老实,总被人欺负,如果小叔你搬过来,别人家也不会老是看不起咱们家。”

武晓伟说:“我了解我大哥,他就是个本分人,不像我老跟人家吵架,总是争得脸红脖子粗。”

张莲莲笑着,“这你就把话说反了,常言道:人无刚强,安身不牢。我平生就是个直性子,看不上这样三打不回头,四打团团转的人。”

原来张莲莲是话里有话。

武晓伟说:“我大哥他从来就不喜欢惹事,免得嫂嫂您为他烦恼。”

二人在客厅里说着话,只见武大伟笑嘻嘻地推开门,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老婆,就麻烦你啦!”他将手里的东西放进厨房,然后,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张莲莲嘴翘着,两手将胸前的白色围裙一甩,走进了厨房,“你嫂子就是这样的直脾气!”

兄弟俩继续坐在沙发上聊着天。

饭菜都做好了,摆满了一个大圆桌,武大伟让兄弟坐在自己对面,张莲莲坐在自己的旁边,然后,他站起来,将已经开盖的地道北京红星二锅头拿在自己的手里,弯着驼背的腰,给武晓伟和张莲莲的小酒杯里斟满了酒,接着也给自己面前的小酒杯斟满了酒。张莲莲站起身,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低胸的无领白色花边衬衫,拿起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小叔子,因为太仓促,没有准备什么好吃的,那就多喝几杯二锅头吧!”

武晓伟也站了起来,拿起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嫂子,这已经很辛苦您啦,我非常得过意不去。”武大伟高兴了就喜欢喝二盅,哪里来管闲事?

张莲莲举起酒杯,伸到圆桌的中间,跟武晓伟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坐下,“小叔子,都是自家人,别客气,多吃菜啊!”于是,看着还有些拘紧的武晓伟,用竹筷子夹起一块红烧j胸r,站起来,伸直了胳臂,放在武晓伟面前的空碗里。

武晓伟是个急性的汉子,只是把她当自己的亲嫂子看待。谁知道张莲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最会看准男人的心。谁也没有留心她早有勾引武晓伟之心,那武大伟又是个善弱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把这儿当回事情。

张莲莲陪着兄弟俩喝了两杯,苹果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潮,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不住地看着武晓伟那魁梧的身材,武晓伟看着很不自在,于是,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碗,不说话,低头喝酒,低头吃r。

武大伟放下酒杯,“我今天也不出活儿了,再陪我喝两杯。”

武晓伟说:“大哥,我不能再喝了,下午队里还要开会呢!”

武大伟也不好强留,人家是国家公务员。武晓伟用张莲莲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精神好多了,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他站在敞开的大门口,张莲莲还不断地吩咐道:“小叔子,要快点儿啊!赶紧把行李搬过来,大家在一起会更加热闹。如果东西太多,你大哥开车帮你拉回家。”

武晓伟说:“我知道嫂子的一片好意,下午开完会,我就收拾东西过来,没有多少东西,我让队里的车送我一趟,别让我大哥开车啦!省得被警察逮着,说他酒后开车。”

张莲莲说:“那咱们就说好啦!等一会儿我就把那间空房子给你准备出来。”

当日张莲莲的情意十分殷勤。却说武晓伟下午开完后,回到宿舍,拿着部队复员回来的背包带三下二下地把被子绑好,把换洗的衣服放进军绿色的帆布袋里,手提着包,肩挎着被包,将自己这点所有的家当统统扔到队里的越野车上,一鼓脑地开到大哥家的楼下,肩挎手提地迈进大哥的家门。张莲莲见了,就像在地上拣了一块金元宝,喜欢得不得了,张罗着铺床,挂衣服。当晚,吃过晚饭,看过电视,兄弟俩又聊了天,然后,各自歇息。

次日早起,张莲莲不敢睡懒觉,给武大伟他们兄弟俩准备了豆浆和油条,看着他们乐呵呵的样子,特别吩咐道:“小叔子,晚上就别到外面吃饭了,早点回来,我就你们兄弟俩包饺子,三鲜馅的。”

忙了一天,武晓伟没有参加队里的应酬,早早回大哥家。武大伟也没有多蹲窝儿,早早收车回家。张莲莲特别煮了三斤多大馅的三鲜水饺,又开了几瓶燕京啤酒,沾着醋,三个有说有笑地吃了个净光。饭后,张莲莲又给武晓伟递上了一碗原汤,热热的。

“嫂子,您今天太辛苦了!我这样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太过意不去。”

张莲莲却连声叫道:“小叔子,自家人有什么客气的!不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情吗?”

武晓伟反倒说不出话来,“也是,让嫂子见怪啦!”

武晓伟自从搬到大哥家来住,社区的邻里大叔大婶的都对他们家有了好脸色,说话也客气了许多。就连那些想打张莲莲主意的小混混们,一见武晓伟陪着哥嫂上路,也就有了几分的怯意。过了几天,队里发了奖金,武晓伟在精品店给张莲莲买了一串珍珠项链,张莲莲见了喜欢地不得了,“小叔子,这怎么行?你大哥他从来不想着这事儿。既然已经买了,那我就收下了。”

自此武晓伟就在大哥家住了下来。武大伟依然是早早起床,收拾好车子后到宾馆、火车站去“蹲活儿”。武晓伟天天正点起床,洗漱过后吃张莲莲为他们兄弟俩准备的早点,然后,下楼,乘队里司机经过他们楼下的车子去上班。无论武晓伟回来的早或者晚,张莲莲都会顿羹顿饭地等着他,欢天喜地地招呼他。武晓伟反倒心里不安起来,张莲莲时常拿些话来挑逗他,武晓伟是个硬汉子,有话即长,无话即短。

不觉时间飞逝,转眼到了寒冬,连日朔风紧起,只见天空y云密布,又早纷纷扬扬,天上飞下鹅毛般的瑞雪来。当日这雪一直下个不停,却似白茫茫的一片银装世界,玉碾乾坤。

武晓伟早早安排完工作,顶着大风雪上楼。

张莲莲知道丈夫不会早回来,下雪的天好挣钱,于是,早早地关了店铺的门,从超市买了些烧j和一瓶红星二锅头酒,在客厅里加上电暖气,等着武晓伟回来,她心里盘算着:我今天着实挑逗他一回,不怕他小叔子不动情!

张莲莲站在楼上的窗户前,她能看见武晓伟缩着脖子,手里提着个黑色公文包,正踏着没脚的白雪朝家里走来。她听到武晓伟上楼的声音,连忙站在大门里,心里痒痒的,然后,拉开了大门,迎着笑,“小叔子,外面挺冷的吧?”

武晓伟一仰头,正好看见她那张白净的苹果脸,勉强地笑着,“是,挺冷的,感谢嫂子的关心。”然后,站在楼道处,抬手掸掉帽子上和肩膀上的雪花,顿了顿自己的厚棉皮鞋。张莲莲连忙伸手,掂起脚,用手拍着他的后背,上面也是一层冰冻的雪。

“不用啦,嫂子,我自己来!”他退后,自己将手反倒在背后,掸掉了上面的冻雪,然后,笑嘻嘻地跟在她的身后,跨进了大门,关上了大门,低头,下蹲,脱了厚皮棉鞋,换上了门边的布拖鞋。接着脱下厚厚的工作棉衣,挂在门边的衣服架上。

张莲莲手扶着大圆桌,抬头看着身材魁梧的武晓伟,“你大哥今天回来晚,因为雪天好挣钱,咱们俩就不等他啦!锅里我已经给他留好了,坐吧!”

武晓伟搓着两只冻僵的手,“今天这天真是最冷的一天啦!”

张莲莲抬头,看着高大的他,“既然这样,那你就坐过来点儿吧,我把电暖气拿出来了!”

武晓伟看看她身边的电暖气,“正好”,便走近她身边,坐在方椅上,两手放在电暖气上。

张莲莲笑吟吟地看着满桌准备好的酒菜,将打开瓶盖的红星二锅头酒倒在武晓伟面前的小酒杯里,然后,又把自己面前的小酒杯斟满,“小叔子,咱们趁热吃吧,酒下肚子身子就暖和啦!”

武晓伟看着自己面前满满的小酒杯,客气地说:“下一杯我自己来,嫂子。”

张莲莲笑笑,拿起里自己面前的小酒杯,“来,咱们先干了这一杯。”武晓伟赶紧举起自己面前的小酒杯,迎了上去,然后,放在自己厚唇上,仰脖,一口饮尽。

“好酒量!”张莲莲也仰头喝尽了自己小杯中的白酒,脸上飞红得一片,“吃菜,吃菜。”

武晓伟拿过酒瓶,给张莲莲斟满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斟满了白酒,张莲莲没有等武晓伟自己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她毛衣的纽扣敞开着,里面的棉衬衫也敞开了纽扣,显露着,头发的发卡也松了,长发撒在肩头,她满脸红润,堆着笑容,“我听你大哥说,你现在还没有对象呢!”

武晓伟放下举起的酒杯,“这事不急,我刚复员回来,以后再说吧。”

她放下酒杯,“这事你还不能不急,女孩子不多了,该有主的都有了。”

武晓伟羞涩地看着嫩白脖子的嫂子,低着头,“我大哥说他帮我找。”

张莲莲抬手将自己肩上的长发撩到身后,“呵呀!你还说你大哥呢,他懂得什么?如醉生梦死一般!他如果给你找对象,他也就不会老是去开出租车啦!小叔子,把你杯子里那杯喝了,我已经第二杯下肚啦!”张莲莲两杯白酒下肚,烘动春心,哪里按纳得住?欲心如火,嘴上却说着一些闲话。武晓伟已经猜透了八、九分,不愿意多说话,只是低着头,夹菜、喝酒。

张莲莲站起来,抓起红星二锅头的瓶子,给自己的杯子里斟满了酒,拿起酒杯,走到武晓伟的身边,另一只手扶住他的宽肩膀上只是一捏,“小叔子,你这毛衣也太薄了,不冷吗?”武晓伟已经有五七分的不自在,也不搭理她。张莲莲将手上的酒杯放在他的面前,“你把你的酒喝了,我就干了这一杯。”武晓伟已经有了分的焦燥,只是低头不出声。

张莲莲也不看武晓伟一脸的焦燥,将放在他面前的小酒杯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唇间,仰头,饮尽,然后,将空杯子放在他的面前,“你若有心,就把自己那杯酒喝干。”

武晓伟非但没有将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喝干,而是抓起酒杯,将里面的白酒洒在自己的脚下,“嫂子,您不要酒后撒疯,这样对我大哥不好!”然后,站起来,将她推倒在客厅的大沙发上。

武晓伟看着斜躺在大沙发上,浑身酥软的张莲莲,睁大了双眼,“我武晓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道德的猪狗。嫂子,您应该自重,别跟我有什么沾染!如果您有什么念头,我眼睛里认得的只是嫂子,我的拳头不认识。”

张莲莲被武晓伟呛得说不出一句话,满脸通红,耳根发热,嘴巴里却为自己申辩着:“我这是自找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站起身,也不收拾圆桌上的东西,跑进自己的卧室,重重地将大门摔上。

张莲莲见勾搭武晓伟不动,反道被他抢白了一场。

武晓伟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气愤不已,反复琢磨。

天色很深了,武大伟浑身疲惫地推门进来,看着已经冷冰冰的一桌饭菜,还有半瓶的红星二锅头,看着两扇紧闭的卧室大门,皱起了眉头。他拧开了自己卧室的门,推门进去,张莲莲趴在大床上,两眼哭得红肿,“你和谁闹啦?”

张莲莲头也不抬,脑袋后面对着武大伟,“都是你这个不争气的男人,叫外面的人来欺负我。”

武大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敢欺负你啊?”

张莲莲翻身坐起来,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窝囊的丈夫,“你说是谁!还不是你的同胞兄弟,我看今天大风雪,特别买了些r酒回来,想给他暖暖身子。你猜他怎么着,他看家里没有旁人,就用一些乱七八糟的脏话来挑逗我,还对我动手动脚的。”

武大伟挺起胸,“我兄弟不是那种人,他向来就老实,别大声嚷嚷啦,让左邻右舍听见多寒颤啊!”

武大伟没有搭理撒娇的老婆,推开武晓伟房间的门,“兄弟,你晚饭没有吃好吧?我热一下,咱们兄弟俩喝一盅。”

武晓伟没有出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客厅,蹲下身子,换上厚厚的皮棉鞋,然后,从大门旁边的衣架上取下工作大棉袄套在自己身上,拉开房间的大门,“噔噔噔”地顺着楼梯跑了下去。

武大伟赶紧带上了大门,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追到楼下,“兄弟,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武晓伟没有回答,径直地朝社区的大门跑去,厚雪的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武大伟无奈,爬上楼,拉开卧室的大门,看着坐在床头镜前化妆的老婆,“我喊他,他也不应,只顾着往前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张莲莲转过身子大骂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好可怜的!他是自己害羞了,没有脸见你。我猜啊,他也不好意思回来拿东西,让他们单位的人开车来拉。”

武大伟垂头丧气,“他这一走,邻里知道了,还不笑话咱们?”

张莲莲大怒,“你是个什么东西!他调戏我你不说,还怕邻居们笑话,狗p!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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