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糊涂点也是件好事,太过清醒了反而痛苦。她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想傅清和傅湛之间的关系。她就当作又嫖了一回娼。没什么的,她二十六岁了,又是孤身一人,嫖娼也没什么。
“小昭华。”烦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一声呼唤,提醒着她在她体内凿弄的是傅湛小八岁的亲弟弟。
“为什么不看哥哥呀?清哥哥的眼里可都是你呢。”他松开了她的手,沿着优美的曲线,摸到了身下的花地。手指分开娇嫩的花肉,轻轻地搓着肉珠。
谢昭华蓦地睁大了眼睛。从身下窜上来的电流击穿了她的脊骨,电得她浑身酥软。
“想当姑奶奶的哥哥,你也配!啊!”愤恨的声音止于一串娇呼。可恶!
“咦?小昭华刚刚说了什么呀?”ròu_bàng抽出了花穴,巨硕的菇头蹭了蹭湿淋淋的穴口,狠插到底。
谢昭华大张着嘴,只余下了喘息。这个混账东西,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来是想夸赞清哥哥呀。那哥哥只能更卖力地cào小昭华了!”肉根急急切切地chōu_chā,暴起的经络重重地刮擦着娇嫩的花壁。
她仰起身子,大口地吸气,这才能让身子不因爽快而战栗。他是魔鬼,是上天派下来惩罚她的。
“小昭华想听曲吗?哥哥吹给你听好吗?”
不待她说话,他从床沿摸出一柄玉箫。白皙的手指轻捻着箫身,粉唇吹出了清越的乐音。
他的腰身合着音乐的拍子,用身下的囊袋为棰,她的牝户为鼓面,奏出了动人的节拍。
“似春雷滚滚,气势汹汹。人美,乐也美。”他不忘停下来点评几句。
“不过这闺房的乐趣,还是用些婉转的曲子相配才好。”他抱着她的细腰,急急发力。这次如排山倒海之势,逼着她攀上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