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我已经没有了阴茎,依旧是看得我面红耳赤、目不暇接,咬着口球的嘴角不
停流出口水,心如擂鼓。
不一会,杜威又起身将嘉云压在身下,粗长的阳具如同庙里的撞钟,势如破
竹的狠狠撞近少女的蜜穴花心,娇小的zǐ_gōng早已适应了阳具的粗壮,guī_tóu撞击着
花心肉蕊声声作响,嘉云温婉可爱的俏脸娇媚动人,如狂风暴雨般越操越猛,一
直操得小妹哀声求饶才放过她。杜威转身又搂过姐姐,像一只小母狗一样压在床
上,guī_tóu挤进肥臀,如攻城锤一般延绵不断的撞击起来,姐姐随着ròu_bàng有节奏的
抽送嘴里不时发出铿锵顿挫的娇啼声。一旁的众多美人拥着杜威,或吻或舔,或
揉或捏,软玉温香环绕,女体馨香扑鼻,杜威如置身酒池肉林,阵阵快感自guī_tóu
处袭上心头,
热血灌顶,快感如火山般即将就要爆发。
杜威一声怒哼,马眼一阵颤抖,一股浓稠的jīng_yè如高压水枪一般激射入姐姐
深邃的蜜穴里,姐姐浑身颤栗,身体紧绷,嘴里发出高亢的yín叫,汩汩浓精如泉
涌一般将zǐ_gōng灌得满满的,满溢而出的jīng_yè顺着股间缓缓滑落,被众美人分而舔
食干净。
我叹了一口气,本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休憩了没一会,
yín_luàn的交合又开始了,杜威仿佛不知疲倦,左拥右抱搂着众美人,一边和女人们
轮流交欢,一边用下流无耻的话侮辱着我和我死去的老爸。壮硕的阳具里仿佛储
存着用不完的jīng_yè,非把美人们的zǐ_gōng全部灌满不可。
冷月寒星辉映的深夜,yín靡昏暗的房间里,「啪啪、啪叽」的肉体撞击声连
绵不断。宽大的婚床上,五具姿色各异、白皙温软的肉体和杜威搅在一起交织翻
滚,翻飞的蜜汁yín液,吱呀的床板声、闷沉的肉体撞击声、女人们yín浪的娇啼和
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在房间中回响不息,犬牙交错的激烈缠绵,如同翻滚的海浪潮
汐连绵不绝,那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见到过的yín_luàn的场面,屋内到处散落着凌乱
的衣衫被褥和内衣内裤,女人们如痴如醉,或柔婉或娇羞、或痴媚或妖娆,风情
万种的环伺在杜威身侧与他欢愉不辍,缠绵不休。
这一夜,满屋都是跳动的肉影,yín色春光盘互交错,直至天晓…………
………………
一年后,家里新添了两个宝宝,而且大家全都怀孕了,连嘉云和佳佳都不例
外。
她们要求我努力挣钱,而且要把余生所赚的每一分钱都要用在家里的女人身
上,原来他们留着我在这家里只是为了让我像老黄牛一样,赚钱供养这个家庭,
榨干我身上的每一滴血肉,而我却仿佛认命了一般,任由她们予取予夺。
杜威离开了这个家,他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标,又去祸害别人了。
不过他偶尔也会回来,每当这时,家里的女人们就像过节一样,欢天喜地的
迎接他的到来。
而我,则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打工人,在家里的地位卑微的如同蝼蚁,在
外人眼中,我是一个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而实际上我只是一个工具
人罢了。
可笑的是,因为杜威的奸计毒害,我甚至连女人的滋味都还没有尝过,就变
成了一个太监。明明身边有这么多青春靓丽的美人,却什么也做不了。
罗家血脉就断绝在我这儿了,不知道老爸在天之灵得知一切,会不会气得从
坟里爬出来,狠狠的扇我一个巴掌,然后再次气绝而亡。
今天又是杜威要来宠幸家里女人的日子,辛勤的工作了一整天,我拖着疲惫
的身体回了家,还没开门,已经隐约听到屋里传出女人们的浪荡的yín叫声。
一声「咔嚓」的门锁声响起,我抽回了钥匙,用颤抖的双手,轻轻推开了家
的门。
哎,这个家。
这个yín_luàn罪恶的家。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