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用力挺动了好几次,换来的只是gāng菊微微向下凹陷以及皇后那痛苦的闷哼。
“哦……不……不要……好痛……”
皇后急摆着头,泪流满面。
南宫修齐也觉得guī_tóu被抵得隐隐作痛,于是思忖着如果自己硬要就这幺挺进去,无疑是在她屁眼里戳上一个血窟窿,从而给她带来极大的伤害。当然,南宫修齐并不是心软对皇后产生怜悯,而是担心要是让皇后受了极大的伤那必然会惊动太医,让事情曝光,那样的话虽然倒霉的只是皇后,不一定会牵扯得到他,但以后他可就没得玩了,这幺风骚的皇后他可是想多玩几次呢。
这幺想着,南宫修齐默运魔功,原本近尺长的巨杵陡然间就缩小至一半,然后再次抵进皇后的gāng菊。这一次,南宫修齐没费什幺太大力气,一举连根插进了皇后的gāng菊内。
“啊——”
皇后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头部后仰,修长的脖颈弯成如一轮弦月。
尽管南宫修齐已经将自己的宝杵缩小至一半了,但对于她那从未被异物侵袭过的地方仍然受不了,一种撕裂的疼痛让她全身绷紧、眼前发黑。另外,她并不知道南宫修齐已经将ròu_bàng大大缩小了,还以为他将那近尺长的ròu_bàng捅进了自己的屁眼,现在自己那里肯定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肉洞,这带给她心灵上的恐惧远超肉体所受的疼痛。
gāng菊的滋味相比于花腔又是另一番味道,温暖、紧凑、绵软,箍得南宫修齐奇爽无比,他用力抽动ròu_bàng,紫黑色棒身在粉红gāng菊里不断进出,时隐时现。
皇后痛得泪流不止,她觉得当年新婚之夜的开苞之痛也不过如此,甚至尤有过之!在她脑海里,此刻南宫修齐的那处已经不是ròu_bàng了,而是一把挫刀,在她的gāng菊里来回拖动,锯刘着她的嫩肉,让她痛不欲生。
渐渐的,一缕鲜红的血液从被坚硬ròu_bàng撑得极薄的菊纹上渗出,没一会儿便染红了那紫黑的ròu_bàng,接着又被ròu_bàng带进了gāng菊里,将本已呈鲜红色的gāng里嫩肉染得更加殷红,散发出愈加浓艳的凄迷之色!
“呜呜……”
皇后痛得泣不成声,为了不让自己失声喊叫出来,她紧咬住散落在眼前的一缕秀发。
鲜血的渗出给南宫修齐的抽动带来一丝顺滑,从而给他带来更加爽利的感觉,而且看到皇后那痛苦不堪的模样以及gāng菊上不断流淌的鲜血,南宫修齐总算觉得是大大出了一口气,心里是畅快无比,更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嘿嘿,什幺皇后?还不是乖乖翘起屁股任爷爷我来操。”
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侮辱性的言语像刀子一样划过皇后的心底,使她再也无法承受,她哭泣摆动着肥美圆臀,企图摆脱南宫修齐对她的持续奸yín,似乎以此来表达自己最后的尊严。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举非但没有摆脱南宫修齐那紫黑ròu_bàng的侵袭,反而因扭动而加剧了摩擦,痛得她是浑身抽搐,险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