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c-0-m
阿佑在我耳边轻轻答到:“当然喜欢,我喜欢你的xiǎo_xué,你的乳头,你的阴蒂,你的唇,你的耳朵,你的一切,我想操你!”说到前面的时候他一直轻轻柔柔地,用指尖划过每一个他说的部位,但是说到“操你”的时候,他又变成了那副yín笑的脸,一瞬间启动了打桩机。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干得浪叫连连,“啊,啊……我,我不行了,啊……不,不行了,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冲进我大脑里,xiǎo_xué深处奇妙的快感不停积聚着,积聚着,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我哭求着:“要,要到了,求,求你,快……”阿佑笑了笑,插的更快,幅度也更大了,硬直的ròu_bàng一下下结结实实地插进我xiǎo_xué深处,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连自己叫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xiǎo_xué深处难以形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一瞬间炸裂般地传向脑中,传向全身,我高潮了。
我向后仰着,大口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感觉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展开了,爽得不行,只是没有一点力气,哪儿也动不了,哪儿也不想动。我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只有胸起伏着,还有xiǎo_xué在高潮的余波里,继续不停地收缩着。阿佑一边享受着xiǎo_xué的收缩,一边愉快地笑着,一点点疲态都没有。他问我:“到了?”我呆了两秒,不想说话,只从鼻子里挤出个“嗯”字来。他笑了笑,继续闲聊般地说到:“你高潮反应不大,水出的也不多啊。”我想了想看过的av片里女优高潮时的反应,不由得自卑了起来,我说:“嗯。对不起,让你失望了。”阿佑俯下身来亲了亲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哪有失望,你xiǎo_xué现在还在一抽一抽地夹着我呢,好舒服。”
我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里面那根ròu_bàng硬得有点硌得慌,皱了皱眉,闭着眼静静地躺着,想就这么睡过去。他却继续像平时聊天一样轻松地问道:“你高潮之后是更想要了还是会进入贤者模式呀?”我没听过这个词,但是从这个句子里多少猜得到,应该是无欲无求之类的意思,我心说我这个样子哪里看得出来更想要。阿佑坏坏地笑了一下,问我:“真的不想要了吗?”我好容易挤了点笑来,撒娇着说:“好哥哥,让我睡一小会好不好?”我刚说出来就后悔了,因为我突然想起他今天进门前说过的那句“都依你,只要你睡得着。”果然,他说了同样的答案,并且同时轻轻舔起我的乳头来。
这一刻,我恨死我这敏感的乳头了。随着他灵巧舌头和一只手的进攻,我的两个乳头很快就硬硬地鼓起来了,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再次向全身蔓延,明明几秒钟前还全都无法动弹的身体各处,好像一下子又活了过来,没多久我就听到自己舒服地呻吟出了声,看到了自己主动挺着乳房想要离他的舌头更近些,也感受到了自己摆动腰臀开始套弄起他的ròu_bàng来。他抬起头,凑到我耳边,都笑出了声来,说:“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还想被操。”我羞红了脸,反驳道:“我哪儿有?”他指了指我们连接的地方,笑着说:“那你别摆腰来套我呀。”我继续反驳:“我没有摆,它自己摆的。”我说的是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乳头一被玩弄,就会这样腰臀不受控制地追着ròu_bàng摆动,可是怎么听这话都没有什么说服力。
他脸色一沉,说:“小骚货,还不说实话,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他边说边拎着我的两个脚踝放在他两边的肩膀上,同时向我俯下身,猛地全力插入,随即快速chōu_chā了起来。我屁股腾空向上撅着,所以他ròu_bàng每一下的chōu_chā都是垂直往下的。我只觉得他每一下插入都好像要把我刺穿了,仿佛他插的不是我的xiǎo_xué而是插进了更深的地方,震着我的五脏六腑直达胸腔。我以前没用过这个姿势,所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直接让我奔溃了,再加上他严厉的神色,更像一针催情剂打进了我的心里,我带着哭音连连求饶:“我,我错了,再,再也不敢了。”看了我的反应他更开心了,一边大力chōu_chā着一边问:“快说!是不是想
被操?”我犹豫了一瞬间,刚才明明只想休息嘛刚高潮过累成那狗样哪还有力气想被操呀。没听到我的回答,他不耐烦地一巴掌甩在了我臀侧。“啪”的一声,又痛又爽的快感从臀部蔓延开,和臀部被打的屈辱感混合在了一起,我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臀部也随之扭动了一下。
阿佑很是开心,因为他发现了新玩具。他在我耳边轻轻说着:“早看出来你是个m,满足你!”他开始一下下地拍在我的臀上,“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大力呻吟着,扭动臀部追逐着ròu_bàng,我兴奋了起来,越被打越想被操,臀部的痛和xiǎo_xué里的快感混合成更奇妙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我浪叫着:“想,想被操,啊……不,不行了,啊……要,要到了,求,求你,快……”阿佑笑得更欢,插得更快,也打得更狠了。没过多久未曾有过的强烈快感炸裂而来涌上胸腔冲入脑中,我一声“啊”之后,就软瘫了下去。两腿从他肩上滑落,直直地砸在床上,我意识模糊,困意侵袭而来,我是谁?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答案。但是我有一种感觉,我再也不想做爱了。
阿佑的ròu_bàng还硬硬地插着我xiǎo_xué里,他试图来舔我的乳头,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想要抬手挡开他,但是没有力气,只胡乱地挥舞了下。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亲了亲我的脸颊,说:“你好好休息吧”,然后轻轻地拔了出去。他简单清理了下就躺了下来,把我搂在了他怀里。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再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表,发现自己其实没睡几分钟,想要接着睡怕是不可能了,因为阿佑还把我抱在怀里,他正在用指尖轻扫着我的全身,好像在查看我的性感带。唉,我这个要了命的身子呀,满满的哪有一处不是性感带。他神情严肃地扫着我全身每一个部位,根据我呻吟的声音调整着位置和手法,又用舌头验证了一遍,好像在做什么很重要的工作,完成了之后认真的神色就消失了,他随意地把玩着我的乳房,向我乳头捏了过去。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抗议说:“中场休息呢,不要乱碰。”觉得自己口气有点凶,又想要转移话题,于是接着问:“我全身性感带都找到了,满意了?”
他把玩着我的手,解释说他是个科学严谨的人,喜欢做研究,特别是因为性爱是他唯一的爱好,所以他研究得更多一些。他要慢慢研究我的身体,努力让我们两人的性爱更完美。我听得懵懵的,似懂非懂。我受过高等教育,自诩智力尚可,在许多领域都优于常人,但是我苟活至今却从不知道性爱是门学问,是无罪的,是可以研究的。我脑中闪现出曾交往过的那几个只顾自己需求的男人,闪现出自己被生理需求折腾到痛哭的那些个夜晚,闪现出自己看av时的做贼般的鬼祟样子,再看着眼前这个肯把精力花在研究和我的性爱上的男人,突然鼻子酸酸的,我有点想哭。
下一秒,这个刚刚还让我有点感动的男人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着说:“什么时候轮到你个m决定休息时间了?!”随后,他一把揪住了我的乳头,继续说着:“你不过就是我的性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明白吗?”他手上一用力,我痛得“啊”了一声,但同时又感到一种奴性被刺激起来的爽。他显然不满意,眉头一皱,揪住我的乳头向上一扯,追问着:“明白吗?”乳头传来的酸麻与胀痛和内心的屈辱感混合着,xiǎo_xué里又是一热,yín水流了出来。我情不自禁地回答道:“我只是性玩具,想怎么玩都可以。”
阿佑把小指插进我的xiǎo_xué,然后笑了,他把小指抽出来先凑近自己鼻子闻了闻,然后又伸在我面前,得意地给我看拉出的银丝。我羞得挡住了脸求他不要笑话我。他没说话,只俯下身来细细地舔弄起我的乳头来。之后便又是重复的情节,我被玩得发起骚来求他狠狠操我,他又随手摸出个套套来戴上,然后游刃有余地操弄起我来。他时而游走着亲吻我的几个性感带,时而专心玩弄我的乳头,时而深情地吻着我,时而又在我耳边说些挑逗的话。他有时是个温柔的绅士,有时是个深情的恋人,更有的时候是个沉浸在征服欲中的s。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副观察者或是研究者的表情,只有在我浪叫哭求不停索取时,才会愉快地笑起来。他的ròu_bàng一直勃起着,硬硬的,没有一丝疲态,我高潮了两次之后,又体力不支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