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和玉姨将注射器推杆的底座放在地板上,管口冲上,然后双手抓着注射器向下用身体的重力增加注射的速度和力量。
“哇呀~~啊呀呀~不~~停~啊~呀~”
在极度的痛苦中,芬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踌躇,连带着铁架都开始抖动起来。
在注射一半之后,芬奴双眼反白,大张着嘴巴,头无力的垂在身后,从长大的嘴巴里伸出的s舌头僵硬的指向天空。
在剧烈的痛苦中,芬奴已经连呻吟叫喊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通过身体地痉挛踌躇来缓解身体的痛苦。
因为芬奴以前有过在被灌入五千毫升清水的情况下被三根粗大黑人鸡巴插入体内的经历,而且还不止一次,所以我对红姨和玉姨的粗暴行为并没有制止。
虽然只有两千五百毫升,但这次穿着束腰的芬奴却是在收腹的情况下被灌入两千五百毫升刺激性药液,要说一点不担心也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想上千看看芬奴的情况时,芬奴的嘴巴里吐出一声沙哑的呃声。
用芬奴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感觉身体被鸡巴刺穿了感觉,好像从屁股直接插出嘴巴的感觉。
不单是刺穿身体的感觉,就连眼睛和s舌头都被插出体外的感觉。
因为灌肠会产生呕吐的感觉,所以在呼吸时气流会与声带摩擦发出丝丝哈哈的声音。
现在芬奴的状态,就是这种从屁股插出嘴巴的表现。
在灌肠完毕之后,红姨将灌肠的橡胶管中间的开关关闭,将灌肠液全部留在芬奴的体内,然后从小推车上拿来三根粗大的假阳具。
在红奴的命令下,玉奴爬在地板上,噘起屁股,双腿分开,在地上爬成了一个土字,将自己打开的阴部展现在台下观众面前。
然后红奴背对着观众,坐在玉奴的腰上,双脚踩在玉奴的双臂上,然后将拿来的一根假阳具毫不留情的刺入玉奴大开的蜜穴之中,粗暴的举动引起玉奴一声惨叫。
红奴站在玉奴的粉背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手里的第二根假阳具用力的插入芬奴大开的嘴巴里,一插到底,红奴的举动让芬奴原本变弱的抖动又剧烈起来。
做完这一切,红奴大开最后一根假阳具的开,假阳具的头部不住地震颤着,发出嗡嗡声,假阳具中部的凸起颗粒不停的飞快旋转,在旋转的同时还在扭曲变形,好像一条活蛇一样开始舞动起来。
本以为玉姨是要将在自己蜜穴门口研磨半天的第三根假阳具刺入自己下体的时候,红奴一转身,将正在舞动的电动假阳具狠狠地刺入了芬奴的yín肉之中。
红奴热练的操控着假阳具在芬奴体内肆虐着,令芬奴不住地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
在红奴的刺激下,芬奴的身体开始出现发情的反应,充j8学凸起犹如新生儿大小的阴蒂坚挺的耸立起来。
红姨伸出一只手,不停的刺激着芬奴的阴蒂,另一只手操控着假阳具在芬奴体内进进出出,搅动着芬奴最为敏感的嫩肉,在红奴的贱yín下,芬奴嘴里痛苦的呜呜声开始变的甜美起来。
随着芬奴身体的一阵剧烈的抖动,芬奴居然在痛苦中获得了一次高潮。
红奴拿起放在地上的玻璃瓶向台下的观众展示芬奴在这次cháo_chuī中喷出了多少的yín液。
在台下观众的惊叹声中,红奴走回玉奴身边,命令玉奴四肢着地,爬到芬奴身下,噘起屁股时,玉奴一脸的惊恐,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红奴,不住地摇头,在又被打了两个耳光之后,玉奴脸上带着悲泣的表情,慢吞吞的爬向芬奴身下,然后胸部贴地,双腿分开,高高的噘起屁股,将自己饱受摧残但依旧还是粉红色的嫩肉全部展露在众人面前。
红奴拿起连接着芬奴gāng塞的透明橡胶管接在玉奴的gāng门塞上。
在打开橡胶管的开关后,玉奴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哎呀呀~又进来了~~够~够了~~快停下~呀~~咿呀~”
玉奴的嘴里发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但是因为红姨坐在玉奴的后背上,玉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不住地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但是红姨却带着一脸的yín邪表情,一手控制着正在芬奴体内肆虐的假阳具,在芬奴体内快速chōu_chā。
另一只手控制着插入玉奴体内的假阳具不停的快速的进进出出。
芬奴和玉奴在红姨的贱yín下开始将体内的痛苦转变成对生理的性刺激,嘴里的呻吟声逐渐转变成混合着痛苦和甘美的声音。
“呜~~呜~呜~~嗯~~”
因为芬奴嘴里还塞着一个插入喉咙的巨大假阳具,所以不能说话,只能用不停扭动的腰肢来追求更大的欢愉。
“哎呀~烧~~烧起来了~着~火~着火~啊呀,好痛~~痛快~快点~哎呀~停~啊~”
玉姨语无伦次的叫喊着,不知道到底想要说什么。
“烂了~真~烂了吧~要上天了~不行啦~烂了~”
两个在巨大痛苦中苦苦忍耐,挣扎的女奴,居然被一个同为女奴的女性玩弄着下体。
不仅被女奴蹂躏下体,还在女奴的玩弄下逐渐达到高潮,随着芬奴和玉奴屁股的一阵快速的抖动,红姨一下将插在两人体内的假阳具抽出。
随着玉奴一声带着预约声音的高呼,一股水柱喷洒而出,红姨用力的将两只假阳具重新快速插回芬奴和玉奴体内然后再次快速拔出时,又一股更为强烈的陪射随之而出,红姨反复chōu_chā三次,喷射了三次后,红姨又chōu_chā几下,发现两人不会再cháo_chuī后,拿起芬奴的玻璃瓶,再次走向观众。
台下的观众看到瓶子里大量增加的yín液后,感叹不已。
两次cháo_chuī就灌了小半个可乐瓶,不知道将红姨手里的可乐瓶全部灌满要多少次,而且更想知道芬奴和玉奴能cháo_chuī多少次。
当红姨重新走回芬奴和玉奴身旁,想要再次凌辱她们时,被阿强制止。
在阿强的命令下红姨取下连接在玉奴gāng门塞上橡胶管,咬了咬牙,将橡胶管接在自己的gāng门塞上,用不停发颤的手打开了橡胶管的开关,在剧烈的刺激下,红奴双手捂着肚子,在芬奴身下不停的翻滚着,嘴里不住地的发出呜哇的痛苦叫喊声。
在一番痛苦的挣扎后,红奴脸青春白,双腿不停地颤抖着,慢慢的爬向橡胶管的开关,伸出颤巍巍的手,将开关关闭。
之后总监将量筒放在地板上,让玉奴自己顿坐在量筒上,在观众的注视下排泄出来,体内的痛苦让玉奴忘记了羞耻心,随着一声痛苦并包含着欢愉的叫喊声,总监得到了准确的灌肠量,七百毫升,玉奴完成了任务。
用同样的方法得到了红奴的灌肠量后,总监满意的笑了,红奴给自己灌了九百毫升,同样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我和高原走到红奴和玉奴身旁,将浑身无力的玉奴和红奴分别固定在土字行金属拘束器上。
然后和芬奴一起,被头下脚上得吊了起来。
总监拿来一盆凉水,一下浇在芬奴脸上,将晕过去的芬奴泼醒刚刚醒过来的芬奴,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一下拔掉了她的gāng门塞,一股巨大的灌肠液喷射而出,在天上形成了一小喷泉,随着灌肠液的喷出,芬奴的嘴里发出一阵阵高喊,声音里满是痛苦得到解放之后的畅快。
在芬奴全部喷射完毕之后,我们将特质的gāng门塞塞入了三个女奴的gāng门里,准备来一次地狱式灌肠,目的是给女奴彻底的清理一下肠道,给下一场表演做准备。
这一场的游戏规则也很简单,看看在灌肠时谁先忍不住昏过去,或者将gāng门塞喷出体外,就要在下一场表演中受到严厉的惩罚。
如果桶里的十五公升灌肠液没有注射完,三个女奴都要在下一场比赛中受到惩罚。
在介绍完游戏规则后,我们做着准备工作,总监则拿着一个gāng门塞向观众做着介绍。
塞入女奴gāng门里的gāng门塞有三个口,两个进口,和一个出口。
一个进口是用来灌入新鲜灌肠液的,另一个进口,则是要接受他人灌肠液的,出口则是将自己体内的灌肠液输出给别人。
举个例子,芬奴的gāng门一边接受着新鲜的灌肠液的同时还要接受红奴的灌肠液,在芬奴的肚子装不下的时候,芬奴可以将装不下的灌肠液输出给玉奴,和芬奴一样,玉奴在接受芬奴的灌肠液的同时也要接受新的灌肠液,在肚子达到饱和之后,会将装不下的灌肠液转输给红奴,红奴在接受玉奴的灌肠液的同时也要接受新的灌肠液,然后将灌肠液输给芬奴,灌肠液在三人体内不停循环,直至有两人晕倒,或者gāng门塞离体才算结束,换句话说,这场比赛只有一个胜利者。
我们将女奴们一字排开,左边是玉奴,右边是红奴,芬奴在中间,形成一个等腰三角形,芬奴最低,红奴和玉奴稍高一些。
红奴的灌肠液可以比较轻易的流入芬奴体内,可芬奴体内的灌肠液想要进入玉奴体内就没这么容易了,这样就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玉奴的痛苦,但是相应的,玉奴是下一场游戏的主要摧残对象了。
总监一声令下,我们三人同时打开了橡胶管上的开关,大股的灌肠液快速进入三个女奴的体内,令三个女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新的灌肠液只是甘油和醋的混合液,虽然对肠道没有过于强烈的刺激,但也是有刺激的。
在灌肠液的刺激下,女奴们的嘴巴里开始出现干呕声,每个女奴都开始摇头,嘴里不停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女奴们凄楚的呻吟声充满无助和悲哀,但是听在耳朵里却转变成快感,每一个人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撼着,似乎可以听见台下观众急促的呼吸声。
因为女奴们的束腰已经被解开,可以看见芬奴的肚子开始微微隆起,并且发出咕咕的声响。
虽然知道红奴和玉奴因为想要少被灌肠,都在收紧肚子和gāng门,让芬奴尽量的对多装一些,但我们谁都没有出声制止。
原因有几点,一是因为我们都想知道女奴们的忍耐极限。
二是因为只凭芬奴一个人根本装不下这么多的灌肠液,只要有剩余我们一样可以继续测试女奴的极限。
三是因为女奴们抵抗的时间越长,痛苦的时间也就越久,快乐的时间也就越长。
第四点也是重要的一点,女奴们在调教中产生竞争意识,可以提高调教效率,还可以让三个女奴取长补短,进步神速。
在张先生的指点下,我们决定在这次的表演中试验一下,给于女奴们一定的自主权,看看会是什么样子。
被倒挂起来的女奴们不住的颤抖挣扎,身上布满黏腻的汗液,白皙的皮肤和汗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yín秽的光泽。
在持续的灌肠下,女奴发出的声音好像被掐住脖子时发出的沙哑咳咳咳声,已经无法发出连贯的声音。
女奴们的肚子都开始鼓起变大,好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一样。
即使如此,也没有一个女奴将gāng门塞拍出体外,而是继续让灌肠液继续流入体内,刺激自己饱受摧残,咕咕嘶鸣的肚子。
女奴们的这种服从精神又一次获得了台下观众的赞叹。
不是女奴不想排泄出来,而是因为在女奴们的gāng门里的特制gāng塞发生了膨胀,塞住了女奴的gāng门,让她们想排泄也不行。
在特制gāng塞的两层橡胶的夹层中放置了小苏打,小苏打和灌肠液中的醋酸发生反应产生气体,气体推动气阀堵住进油孔,当压力增加时,进油孔会被重新打开,灌入醋酸,继续产生气体,将gāng门塞的更满。
灌肠液源源不断的进入女奴们的身体里,女奴们的呻吟和叫喊声越来越有气无力,身上的汗水逐渐增加,一滴滴的滴到地板上,女奴们的身体也开始痉挛,双眼反白,口水顺着s舌头低落在身下。
因为还没有人晕过去,所以总监又到入了一些灌肠液,继续给女奴们灌肠。
女奴们的肚子又开始膨胀起来。
为了增加游戏的观赏性,我们手里拿着电动假阳具,来到女奴的身边,将巨大的电动阳具用力的塞入女奴体内。
因为灌肠液的挤压,在假阳具进入女奴体内的时候,女奴的下腹随着假阳具的进入,而慢慢鼓起,可以清楚的看到假阳具进入的深度。
假阳具强劲的震动令女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着女奴们的惨叫,我们兄弟三人的比试开始,看谁先让自己的女奴在痛苦中高潮。
我们三人使出看家本领,控制着假阳具,让假阳具可以充分的刺激到女奴们的敏感点,让女奴更快的高潮。
有被虐体质的芬奴,只是在几下玩弄之后,身体就进入了发情状态。
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混杂着痛苦和娇喘,而且她的阴蒂和乳头也开始充j8学,变得坚硬起来。
我用绳子将假阳具在芬奴体内固定好之后,拿来一条马尾辫开始抽打芬奴的后背和,屁股,大腿内侧,乳房等一些敏感部位。
在我用力的抽打下,芬奴痛苦的呻吟声开始被兴奋所代替,阴蒂也开始充j8学挺起。
“咿呀~~呀呀~~好~~好苦~~痛啊~~好呀~别~打~继续~哎呀。”
芬奴的呻吟声和呼痛声混合在一起,悲惨的女奴受虐图,却激起台下观众和阿强高原的一阵兴奋。
我们三人用尽手段让女奴发情,然后高潮。
总监在三个女奴间来回巡视,不时的按按女奴大概五个月身孕的肚子,检查一下灌肠的程度。
因为假阳具不只是震动。
假阳具自身还带有四个带有凸起的旋转圆环,不停的摩擦着细嫩的肉壁,再加上灌肠液的压力,令女奴的肉壁更加紧密的包裹着假阳具。
再加上我们不时的用力chōu_chā,次次击打在花心的密蕾上,更加剧了女奴们的痛苦,巨大的假阳具guī_tóu抵在女奴的花心上,不停的研磨,带个女奴们更加剧烈的痛苦刺激。
女奴肚子里的灌肠液在一壁之隔的假阳具的搅拌和震荡下,相互激荡翻腾,好似开锅一样。
才仅仅几分钟玉奴就因为过激的刺激失去了意识。
昏厥中的玉姨双眼反白,大张着嘴巴,浑身惨白,失去意识控制的身体,还不时的抽搐几下。
总监先关闭橡胶管的开关,又拔出插在玉奴体内的假阳具。
然后仔细的检查后,离开了不时颤抖几下身体的玉奴,带着高原来到芬奴的身旁。
总监将原本插入玉奴体内的假阳具,粗暴刺入不停发出咿咿呀呀呻吟的芬奴嘴巴里,令芬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
总监一手抓住芬奴的头发向背后提起,一手抓着巨大的假阳具chōu_chā着芬奴的嘴巴,令芬奴不时的发出几声哦噗的呕吐时才发出的声音。
高原背对观众,蹲在红奴和芬奴中间,双手不停的在芬奴和红奴的乳房,下阴,大腿内侧,和屁股上不停的游走,总监则不时的更换一下摧残的对象,将假阳具塞入红奴的嘴巴里折磨一番。
我和阿强用马尾鞭抽打几下女奴后,再抓住女奴体内的假阳具用力chōu_chā,在女奴们开始发情时,换上马尾鞭用力的抽打几下,如此反复,令两人在痛苦和愉悦的海浪上沉沉浮浮,既到不了浪潮的顶端,也不会跌落浪潮的谷底,这更加重了女奴身体里的苦闷。
终于红奴也经受不住痛苦的折磨,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也昏了过去。
只留下还在苦苦坚持的芬奴。
因为痛苦,所以芬奴的身体透出惨白的颜色,因为鞭打,所以在惨白中透出醒目的红色,这两种颜色相互交融,形成了妖冶,性感的粉红色。
犹如白玉凋琢的丰满坚挺的乳房,在粗暴的蹂躏下一片赤红。
充j8学的gāng门和不停张合的阴道口,好似在对我们进行控诉。
鼻涕眼泪以及嘴里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将原本漂亮的脸蛋弄得一片狼藉。
这么凄惨的样子,无助的表情,无法勾起我们和观众的怜悯,反而更加重了我们施虐的欲望,想要更加残忍的对待眼前无助的女人。
我辅助抽打芬奴的身体,总监抓着芬奴的头发,用假阳具奸yín她的嘴巴,高原刺激芬奴的敏感地带,阿强负责芬奴阴道,和阴蒂的刺激。
芬奴在巨大的痛苦中体会着来自身体的性刺激。
芬奴的体内痛苦和性兴奋的两种信号交织在一起,通过芬奴的呻吟声明确的表达出来。
性兴奋所引发的炽烈火焰扩散向芬奴的全身,一模潮红出现在芬奴痛苦扭曲的脸颊上,并且迅速的向胸口和乳房上蔓延。
肥厚的阴唇在充j8学的状态下变得一片赤红,更加的肥大,随着假阳具的进出,带出大量的黏腻的透明蜜汁,这些蜜汁顺着被分开的阴部流向芬奴高高鼓起,透出青筋,并且咕咕作响的大肚子。
总监操控着假阳具在芬奴嘴里进进出出,不时的将假阳具上粘稠的分泌液抹在芬奴的乳房阴部或者屁股上,让芬奴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的不堪。
在总监拔出芬奴嘴里的假阳具时,高原会用力的按压一下芬奴的肚子,令芬奴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声,芬奴的哀嚎声未落,总监迅速的将假阳具插入芬奴嘴里,将剩下的半声哀嚎和假阳具一起塞回芬奴的喉咙里。
在一番折磨后,芬奴终于也昏死过去。
我们三人回到各自女奴的身边,用凉水将女奴泼醒后,在女奴痛苦的呻吟声中,突然拔出gāng塞,三个女奴体内的灌肠液喷薄而出,形成三股喷泉,巨大的排泄快感让三个女奴都发出高喊。
大量的灌肠和排泄抽空了女奴体内的力量,令女奴们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束缚被解开的女奴们好像一堆烂肉般堆在地上,呼呼的穿着粗气。
总监在看过计量器的数字后,大声的宣布,三个女奴一共被灌入了两千二百毫升灌肠液。
其中芬奴灌入的最多,为八千七百毫升,红奴被灌入七千多毫升,最少得玉奴也被灌入六千多毫升。
而且芬奴在灌肠时的cháo_chuī量达到了三百七十毫升。
数据一出台下的观众发出一阵赞叹和掌声,让我们觉得得意非常。
在工作人员冲洗过地面之后,表演台上留下了二十几个粗壮的黑人,一字排开,等待着我们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