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双眼。保守秘密，换取生命，这是弱者的处世哲学和应有之道。”“就像小昆虫为了逃命会抛弃身体的一部分，如果舍弃一条无关紧要的s舌头、一对可能会有用的手腕、一双不一定看清真相的眼睛，就能够保全生命、甚至能够护住族群，对于强者来说，这或许可笑无比，对于弱者来说……”龙王低下了脑袋，j8学一般的红眸印在蜃楼的瞳孔中。“以少部分的失去来保住大部分的苟且偷生，这就是人类所鼓吹的‘牺牲’啊。”商人沉默了下去。

“御主，你还是太过天真，也太过傲慢了。”卡片中的龙王发出叹息。“无论在哪个世界，弱小者的结局永远不可能是美好和快乐的。”“但请放心好了，只要我和柰萨在您身边，您的未来便注定只会有繁花和阳光。”但转而，黑龙领主的声线又一柔，那双火红的眸子如同冬日里静静燃烧着的暖炉。“所有针对您的恶和黑暗，都将会在我们的双翼下被彻底焚毁。

第十一章之后还有一更次日，清晨。

名为李子卉的萌新特工少女驾驶着自己心爱的桑塔纳奔走于闹市之间。

她的车正停在一条斑马路前面，眼前有一队戴着黄帽子的小学生正在过马路，看着斑马线上的孩子们一边走一边朝自己鞠躬致谢的可爱模样，小李松了口气，心中莫名轻松了不少。

而趁着等待孩子们离开的功夫，小李微微放松了一下肩膀，她的目光在车内游弋了一会儿，最终停留在副驾驶座上，那里没有人，但放着一个银白色的小巧机械造物，是一台数码摄像机。

小李叹了口气，伸手拿过那个摄像机，放在掌心来回翻看着，她总觉得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某个老混蛋幸灾乐祸的狂笑。

少女趴在方向盘上，小声的嘀咕了起来。“爷爷是坏蛋……”“不过……”想着自己惊鸿一瞥时看到的“蜃楼将一个陌生女人抱在怀里亲吻”的影像，小李的眼神一晕，忍不住低声自语：“如果那个人是我的话……”“咿呀！”她猛地捂住了脸。

“哔——————”在小李身后，汽车不耐烦的鸣笛声已经响成了一片。

被这鸣笛声一吓，小李才如梦方醒的抬起头来，这时候，孩子们已经远去，她面前只剩下空空的斑马线。

特工小姐的脸“噗”的一下红了。

“哇啊啊啊！对不起！”她埋着脑袋大叫了几声，也不知是在和谁道歉，少女发动车辆，让怒吼着的桑塔纳消失在城市的茫茫车流中。

最后，这辆破旧的桑塔纳停在了一个叮叮当当吵闹不休的大型建筑工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