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大巴车静静地停在马路的正中央，它的头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用力砸击过一样的向里面凹陷了进去，窗口上没有一扇完好的玻璃，汽车的两侧车身上有巨大的裂痕，从裂痕之间，商人依稀能看到汽车铁皮上漆着“aix-marseilleuniversite”的字样，这似乎是一辆大学校车。

“舰长，请站在原地不要动。”芽衣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女武神按住商人的肩膀，冲英灵们做了个“拜托了”的眼神，在玛修和贞德不着痕迹的挤开咸鱼剑豪，一左一右的在蜃楼身边站好之后，雷电芽衣以虚无之刃斩开扭曲的汽车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片刻之后，女武神从大巴车里钻了出来，面对商人探寻的目光，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里面没有东西，没有生还者。”“芽衣小姐……”玛修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她一脸严肃的向芽衣提出交涉：“请问，用上生还者这个词是否太过武断了点。”“并没有，因为我在这辆汽车中找到了这个。”少女摊开手掌，蜃楼定睛看去，在芽衣的手掌中，静静的躺着一块少女巴掌大的扇形鳞片3ps：你们好，重新认识一下，（面无表情）3ps2：在计算出这个数字之后，我一直都在思考一件事——是不是干脆让巫女黑化一刀剁了蜃楼跑路算了，反正新书创意也蛮受欢迎的样子（扶额）3ps3：别胡思乱想了（死人脸），我只是口嗨一下，欠债还钱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3ps4：别问我欠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叹气），我也想知道那群丧尽天良的狗……我是说有钱的读者老爷对我做了什么。

第三十六章谁说我要洗？

这块鳞片散发着浓烈的铁锈味，似乎是在某些液体中浸泡过，整块鳞片几乎被染成了暗红色，只能从微凸的鳞片中央看到一些原本属于它的靛青色。

“这个是……”蜃楼望着这块鳞片，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自然是知道这块鳞片的主人是什么东西的，但商人看起来并不想主动将谜底揭开。

而这边，见自家舰长似乎遇到了难题，芽衣不禁轻声提醒道。“还记得我们在老将军那边看到的那个视频吗？舰长。”“芽衣小姐你的意思是……那些飞龙袭击了这辆汽车。”玛修惊讶的问道：“不可能吧？我们看到的那些飞龙不都是在巴黎吗？”“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芽衣摇了摇头，她从掌心捻起那块鳞片，用力掰了掰，连续三次之后，才在红褐色粉末的飞溅中将这块鳞片掰成两半。

女武神将手中的碎块展示给众人看。

“这种级别的韧性，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类科技所能做到的。”芽衣低头在鳞片的裂口上嗅了嗅，又肯定的点了点头。“而且这块鳞片上还带有生物特有的腥臊味。”“会不会是巴黎那边那边的jūn_rén押送飞龙的身体鳞甲来研究，在这里特意弃车走了。”玛修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脸色变得无比僵硬的贞德，小声的说出自己都不信的假设。“这附近可能藏着一个研究所，用来研究那些飞龙的弱点，就像迦勒底那边……”女武神摇了摇头，跳下车辆，绕了个圈来到大巴车背面，她弯下腰，单手抓住大巴车的底盘。

“轰隆”巨响中，大巴车被雷电芽衣单手给掀翻了过来。

随着这一举动，红褐色的液体从破碎的车窗里铺了出来，比那块鳞片要浓烈不知道多少倍的铁锈味涌入蜃楼的鼻翼中。

商人一语不发的注视着眼前的惨象，脸上的表情犹如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