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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支教的故事(12)

“闭嘴!”黑衣人沉闷地吼了一句,抢步上前,将小洁的嘴紧紧地捂了起来。

“唔唔……”小洁瞪大了眼睛。黑衣人虽然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可是从他喉咙里迸出来的声音,还是让她感觉有些热悉。

啊!不止是简单的热悉,而且还是在耳边回荡过无数遍的,宛如刻骨铭心的热悉。

阿贵?!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黑衣人把小洁推到了沙发上,从自己的头上摘下了鸭s舌帽。依然是那副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看上去有些颓废,脸色却好像生过一场大病似的,看上去有些苍白。

“啊!阿贵,你怎么……”小洁看清了黑衣人的相貌,却已经没了原来的渴望,反而有些害怕起来。

“你这个贱人,终于让我找到你了!”阿贵很不客气地骂着。

小洁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首先,阿贵这人很懒,懒得连基本糊口的工作都不愿意去找一个,只靠着慈善协会的救济过日子;其次,她再怎么说也和阿贵曾有过一段情事,虽然最后无疾而终,却也不至于这样恶语相向。

“你,你快出去,我和你已经结束了!”小洁说,“你要是不走,我,我就报警!”

“报警?”阿贵裂开嘴笑了起来,五官看上去有些狰狞,“好啊!你不报警,我还想着要报警呢!”说着,他忽然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松垮垮的裤子顿时滑落下来,那条看上去粗壮无比的ròu_bàng又裸露出来,毫无精神,垂在两腿之间,不停地摇晃。

而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阴囊上却多了一条猩红色的疤,好像是刚刚动过手术,手术缝合的阵脚密密麻麻,就像在他的阴部上爬了一条蜈蚣一般。

“啊!阿贵,你,你这是怎么了?”小洁大惊失色。

“怎么了?这个问题,你该去问问你家男人吧?”阿贵恬不知耻地将自己的ròu_bàng掀起来,让那条蜈蚣暴露得更加清晰。

“晓,晓虎?你说,这是他干的?”小洁怎么也想不到,晓虎居然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不过,转念再想想,无论是动机和能力,晓虎确实都该办得到才对。她差点忘了,晓虎身后,还有一个经常和社会上的痞子混在一起的好兄弟。

“既然你的男人动了我,那我就只能来找你了!”阿贵说着,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刀,咔嚓一声,刀锋亮了出来。

led射灯下的刀锋简直比太阳光还要耀眼,明晃晃的。

“啊!这事从头到尾我根本不知道!”小洁一见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胁,急忙大叫,“而且,而且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但是现在,你得给我老实一点!”

阿贵说着,握刀朝着小洁逼近。

小洁吓得浑身瘫软,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不停地把自己往身后的沙发角落里塞进去。

阿贵并没有真的想伤害小洁,只是把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贴在小洁的身体上不停地摩擦。说来也奇怪,他这么一蹭,ròu_bàng居然又坚挺起来,硬邦邦地顶在小洁的身体上,十分难受。

原来,那天晓虎带着阿伟找到阿贵家里寻仇,阿伟急怒之下,踢坏了阿贵的阴部。由于小蔡的大喊大叫,在晓虎他们离开之后没多久,就把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招了过来。人们一见阿贵流j8学,就急忙把他送到了镇上的医院。后来阿贵做了手术,切掉了一颗已经被踢坏了的睾丸,但还剩一颗。医生说,只要他在房事这方面注意一些,并不会太影响他的性功能。

阿贵出院之后,越想越气,也越想越明白,这辈子他虽然胡作非为,可始终没有真正得罪过什么人,除了小洁的男人。这件事,一定是那个叫俞晓虎的人干的!

阿贵和小洁在一起这么久,当然也看过小洁的身份证,凭着记忆,把身份证上的户籍地址默写下来,然后问村里的老人们借了点钱,独自一个人坐了四五天的火车,终于找到了小洁的住处。他不想报警,男人之间的事,就该私底下解决。

他在晓虎的小区门口埋伏了几天,准备趁晓虎不备,突然从路边的绿化带里杀出来,在他的后脑上拍一板砖,可是一连等了好几天,也没看到晓虎夫妇的身影。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去问门口站岗的保安。

物业保安当然不知道小洁的家变,以为他们两个人只是暂时搬出去居住了,所有就回绝了阿贵,没让他进小区。可阿贵已经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并没有就此甘心,在旁边的五金店里买来了一把老虎钳,把布设在小区围墙上的电子围栏剪出了一道口子,越墙而入,又埋伏在小洁居住的那单元门口的草丛里。

这一回,他如果见不到小洁和晓虎,也已经打算在这里长期潜伏下去,直到他们现身。可说来也巧,小洁今日竟因为出差,不想让自己开得太劳累,决定要在婚房里住一晚上。这正中了阿贵的下怀,一路尾随,推门而入,制服了小洁。

“哈?”阿贵蹭了几下,突然鄙夷地笑了出来,“杨老师,这可跟你当初在西疆的时候一点也不像啊!那时候的你,多么风骚,多么yín荡,你还记得主动为我咬,把你那下贱的屁眼奉献给我的时候吗?现在怎么倒开始生分起来了?”

“啊!你别这样!”小洁叫了出来,可是一看到弹簧刀就在她的喉咙边,又不敢叫得太过大声,就像梦呓时的呢喃一样。医生说,她下个月就是预产期了,这时的肚子鼓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会爆裂,被阿贵一压,变得更加难受。

“贱人,快用手握住我的ròu_bàng!”阿贵命令道,“我可是很久都没有享受过你的身体了呢!”说话的时候,手里的弹簧刀在小洁的喉咙上逼得更紧,锋利的刀口已经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细细的口子来,鲜j8学从口子里漫出来,让小洁的整条玉颈都变得j8学糊糊的。

小洁颤抖着,可又不敢反抗,只能被迫伸出了手,用力地握住了阿贵的阳具。

“来,把你的手动起来,不要停!”阿贵说。

小洁只能屈辱地开始为阿贵手yín,一边用力地套动,一边把脸扭到了旁边,恐惧的泪水已经从眼眶里漫了出来。

她刚撸了几下,便感觉手心里的那条大ròu_bàng变得越来越滚烫坚硬,虽然阿贵丢了一颗睾丸,但该有的功能还在,仍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阿贵享受着,忽然一把揪住了小洁的头发,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紧接着,他旋了个身,把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小洁刚刚躺过的地方,指着自己的阳具道:“贱人,像上回那样,卖力地帮我shǔn xī,好好弥补我从你家男人那里失去的!”

“不……”小洁最近的孕期反应很强烈,经常会有想要呕吐的欲望,有时甚至食不知味。如果……如果再吞下阿贵那么粗壮的ròu_bàng,让他像上回在车里一样,不停地从她食道里进出,那她简直会把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一起吐出来的。

啪!阿贵突然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狠狠地拍在了小洁的脸上。虽然,他曾经也会在做爱的时候打小洁,但那时小洁是为了小蔡同学,甘愿承受那一切。而且,那时的阿贵,用力也不像现在这么沉重,几乎一下子把她给打蒙了。

“贱人,让你舔你就舔,别墨迹!要不然,我可会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划出几道口子来的!”阿贵威胁着说。

小洁急忙摇头,捧起阿贵跨间的那条ròu_bàng来,想也不想,低头便含了进去。

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脸蛋更重要?而且,小洁之所以能有今日,不得不说,有很大的一部分因素,都是因为她的脸蛋。

这样的威胁,比阿贵说马上就要了她的命,更让小洁感到惶恐。小洁感觉自己已经被恐惧支配,只要对方说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阿贵的ròu_bàng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么坚硬,但比起晓虎的来,仍然占有很明显的优势。小洁刚吞进去的时候,突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骚臭味扑鼻而来,把她熏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阿贵为了背后拍晓虎的板砖,一直藏在树丛里,连眼睛都不闭一下,更别说找到机会洗澡了。这时的体味,自然比原先在西疆的时候更加浓烈,更加令人作呕。

小洁连忙屏住呼吸,可那骚臭味好像硫酸一样,有很浓烈的渗透性,不停地从她的皮肤里浸入进去。顿时,胃里的不适感泛了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要把身体朝旁边扑过去呕吐。

可是阿贵好像已经预料到了小洁的反应,那只没有握刀的大手忽然按在了小洁的后脑上,将她的整个脸面朝着自己的胯部狠狠地压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小洁尖叫着,可是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只能一边含糊地叫着,一边拼命地挣扎起四肢来。

阿贵的ròu_bàng又无情地挺入了小洁的咽喉,也许是因为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碰女人的缘故,这时候变得特别兴奋,杵在小洁食道里的ròu_bàng不停地一鼓一鼓,就像跳动的心脏一样。这对阿贵来说,虽然不算什么,可对已经把咽喉撑到了极点的小洁来说,却是难受无比。

“咳咳……”也不知过了多久,窒息的每一秒钟对小洁来说,都是难熬的。

终于,她感觉到自己后脑上的力道一松,上半身好像被按了弹簧似的,顿时弹了起来,嘴角旁飞扬着口水,腰部一扭,二臂着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呕吐起来。

阿贵也离开了沙发,拖着他的那条湿漉漉的ròu_bàng走到小洁的身后,慢条斯理地剥下了小洁的裤子。

小洁由于正处在待产期,衣服穿得十分宽松,就连裤子都是用松紧带式样的,没有皮带束腰。阿贵轻轻地一剥,那看上去更加丰满的臀部便露了出来。

小洁的屁股仍是坚挺结实的,如果目光只停留在那两个肉丘上,阿贵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年纪才刚过二十的大姑娘。

阿贵翻过手里弹簧刀的刀锋,用冰凉的刀背轻轻地在小洁光润的肌肤上滑动。

“唔唔……咳咳……”小洁胃里的吐意未尽,本来还想着能继续掏心掏肺一阵子,可是被臀部上蚀骨的寒意一迫,整个人顿时又紧张起来,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贱人,没有我的日子,你保养得也很好嘛!”阿贵狞笑着,另一手已经落到了小洁的gāng门上,在布满皱褶的嫩肉周围不停地转着圈。小洁害怕得gāng门不停地收缩,嫩肉不停地翻开,又吸合,就还水蛭的洗盘一样。

阿贵说着,中间又往下滑了过去,摸到了小洁的阴户上。

小洁肚子里的胎儿一定很大,把她的阴户撑得几乎无法闭合,露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从口子里望进去,曲径通幽处,仍然是对阿贵深深的诱惑。

阿贵深吸了一口气,翻过刀背,用刀面轻轻地拍了拍小洁的屁股说:“来,把你下贱的屁股撅起来!”

小洁知道他的意图,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声泪俱下地摇着头说:“阿贵,求求你,别这样……唔唔,我,我下个月就是预产期了,如果……如果你这样,我,我可能会保不住孩子……”

阿贵说:“少废话,照我说的办!”

小洁却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哀求:“阿贵,这,这毕竟是你的孩子啊,难道你忍心……”

阿贵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双手一捧小洁的屁股,ròu_bàng用力地朝前一顶。

“啊!啊啊……”小洁失声大叫起来,撑在地毯上的手臂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上身再也没了支柱,软软地倒了下去。

阿贵插进去的地方,不是小洁的前庭,而是她的屁眼上。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阿贵,这时干起活来得心应手。而小洁的gāng门由于上回被阿贵粗壮的ròu_bàng挺插过之后,变得不再如处子那般紧致。没有yín液当做润滑,阿贵也还是长驱直入。

不过,施加在小洁身上的痛楚却丝毫也不比从前要弱,只觉得gāng门一涨,整个屁股好像被人从中间掰开了一样,疼得她满头大汗。

“唔唔……阿贵,饶了我……”小洁恐惧而屈辱地喊着。

她的一侧脸贴在地面上,屁股往后撅得更高,羞耻的gāng门也愈发裸露。随着阿贵的ròu_bàng缓缓地朝里推进,周围的那一圈皱褶的嫩肉也被跟着一起挤进了那个狭窄的洞穴里。

说实话,阿贵在这样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挺入到那干燥肉洞里的时候,ròu_bàng也是火辣辣的,但为了自己心中的仇恨,他已经有些疯狂。然而,疯狂往往能够令人忘记所有,不顾一切。曾经晓虎强行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阿贵都要从他的女人身上讨要回来!

“咳!”阿贵故意咳嗽了一声,从嘴唇里挤出一堆白色的唾沫来,低头吐在了自己的ròu_bàng上。尔后,腰部又一次往前轻松,ròu_bàng上的唾液随着那条巨大的物什一道,全被送进了小洁的后庭里去。

干燥得几乎龟裂的gāng门,忽然有了唾液润滑,让阿贵的chōu_chā开始顺畅起来。

阿贵也不迟疑,开始啪嗒啪嗒地朝着小洁的肉洞里攻打着。

“唔唔……唔唔……”小洁痛苦地叫着,却全无反抗之心。

也许是她已经很多天没有来打扫这所房子来,这时小洁只要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整个鼻腔里就会被瞬间糊满了灰尘。灰尘越积越厚,让她有些窒息。

这时的感受,完全不同于他们离别时的那场交欢。那时,小洁是把自己的身体主动奉献到阿贵眼前的。可这一回,是彻头彻尾的强暴,甚至于雨天的那一次,更让小洁来得痛苦。

阿贵凶狠地chōu_chā了几下。如果说当时的阿贵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糙汉子,可这次,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匪徒。他根本没有把小洁当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工具,一件只供他发泄和chōu_chā的工具而已。

忽然,小洁的gāng门里流出了一丝液体,鲜红色的,就像浆糊一般,厚得有些发黏。

阿贵的ròu_bàng上虽然有了唾沫当做润滑,可几番进出下来,却又显得有些杯水车薪。时间一久,竟在小洁的嫩肉上撕裂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来。口子深藏在体内,阿贵用肉眼当然看不到,可是ròu_bàng的一进一出,还是从里面带出了许多j8学液来。

小洁一边哀求,一边承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苦。忽然,她发现自己的肚子胀了一下,连忙用手一摸,好像腹中的胎儿有些异动。

想来,施加在母亲身上的痛苦,同样也让那个尚未出世的婴儿感觉有些不安,也开始反抗起来。

小洁生怕自己掉了孩子,连忙用手紧紧地护着肚皮,可为时已晚,一不小心,从她空荡荡阴道里,一股带着j8学丝的透明液体忽然涌了出来。

“啊!不好!我,我的羊水破了!”小洁惨叫着。

一个多月以后,小洁住的那个小区里,有人正拿着望远镜居高临下地朝着四面楼宇的窗户里扫射。每个小区里都难免会出几个喜欢偷窥他人隐私的变态和败类,这里当然也不例外。

现在的人,自我保护意识已经越来越强,往往都会拉起窗帘来做事,但也总有粗心大意的时候。至于那些一心要偷窥的人来说,哪怕是看着人家坐在沙龙里谈天说地,也能满足心头的欲望。

忽然,望远镜的镜头里出现了极其香艳yín荡的一幕。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四仰八叉地坐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结实的腿朝着两旁张开着。在他的双腿中间,蹲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正握着手里的那条大ròu_bàng,不停地吞进嘴里,用吐出来,卖力地shǔn xī着。

偷窥者顿时来了兴致,赶紧把镜头放到了最大,画面里的男女变得更加清晰。

女人的头发乌黑浓密,就像两道黑色的瀑布垂挡在脸颊上,很难看得清她的面目。

可是,她的一吞一吐之间,动作实在太过于猛烈,有时竟会把自己的头发也一起吸到自己的嘴里去。终于,她不胜其烦,掀起发帘,往自己的耳朵后面拨了一拨。

偷窥者终于看清了她。

“啊!这女的看起来有些面热啊!好像……好像是前段时间在电视上很红火的慈善达人!”偷窥者喃喃自语,手上又开始调整起望远镜的聚焦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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