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洁好像乐此不疲,在西疆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回家的日子也就更少了。
通过几个电话,小洁说,这里的老校长走了,她不能经常回家了,只能在寒暑假的时候,回来住几天。
为了这里的孩子,让晓虎不要挂念,不要担心,不要……反正,别想着她最好。
这天,放学后,小洁收拾起教材,准备到食堂去自己弄些饭菜吃。
老校长走了之后,只剩她一个人住在学校里。
现在她一个人做项目,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这里的人也都希望她能够留下来,最好寒暑假也别回去,为他们的孩子补课。
放学的学校有些空荡荡的,就像这里的天地一样。
小洁始终也不能适应这里傍晚暗下来时的空旷,让她感觉有些恐惧。
“杨老师!”
忽然,有人在背后叫她。
“啊?”
小洁不禁回头,见是阿贵,就板着脸说,“小蔡同学不是回家了吗?你还来干什么?”
“哦,那你也赶紧回去吧,管好你的酒坛子!”
小洁一想到那天阿贵喷在她脸上恶心得几乎发臭的酒气,就有些愤怒地说。
“是这样的,我听说十里八乡的父老们都来学校探望过老师了。想着咱家的崽子也平时也没少受杨老师的照顾,所有……嘿嘿,拿了点东西!”
阿贵看起来今天又到镇上去跑了一趟,把他平时用来买酒的钱都买了一些干货,放在小洁面前。
“你拿回去!”
“上次你没收我的东西,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这一次,大家都送了,你再不收,可就说不过去了!”
阿贵试探着。
本来,身为老师,不应该收受家长们的礼物,不过小洁一看,这些老实巴交的乡下人送来的,无不例外都是一些吃的用的,想到要把学校开办下去,就该多屯些物资,哪怕到时用来给孩子们改善伙食,也是不错的,因此也就拗不过乡亲们的热情,都寄放在学校的仓库里。
在这方面,阿贵比别人大方多了,居然提了整整一条风干的牛腿来。
想必在买下这条牛腿的时候,让他的心儿也颤了好几下吧!小洁说:“我不要你的东西,你拿回去吧!”
阿贵好像很失望,说:“就算我拿回去,也换不成酒了!放在家里,一个人也吃不完。杨老师,你就别再跟我客气了,就当……就当我为上次的事道歉了!”
一提到上次的事,小洁就莫名地光火,指着阿贵的鼻子:“你居然还敢提上次的事……”
话说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嗓门儿太大了,指不定会惊动此时正在学校附近熘达的人,便又恨恨地瞪了阿贵一眼。
阿贵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小洁生气的时候,居然美得更加动人,尤其是那娇嗔的表情,像是在对她撒娇一样。
只一次的皮肉之欢,远远不能满足阿贵这几年的空虚和寂寞。
勐然之间,他竟有些冲动,想要扑上去,再次把小洁推倒。
小洁似乎已经觉察到了他的意图,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干什么?”
上一回,阿贵是喝多了酒,但这次,他的意识在清醒不过。
他的意识越清醒,就越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小洁说:“这次你别再妄想了……”
“杨老师,”
阿贵忽然走近一步,冷不丁地捉住了她的手,“妄想的那个人不是我,是你才对吧?”
“你在胡说什么?”
小洁甩了几次,却始终也没能把阿贵的手甩开。
“如果你怕我,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来?”
阿贵把小洁的手越握越紧,“我已经打听过了,你们那个协会,支援这里的项目已经停了!”
“啊!那,那也不是为了你!我是,我是为了孩子们……”
小洁忽然感到有些心慌,就像不经意间,别人点破了她心里秘密似的,有些措手不及。
对阿贵的痛恨和对自己的委屈,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但对那次事件的满足,也是真实的,小洁无可否认。
“杨老师,你知道那天以后,我每个晚上都能闻到你身体上的香味吗?”
阿贵已经摸准了小洁的心理,又近了一步。
“啊!”
小洁惊叫一声,连忙后退,不料后腰撞上了食堂里的餐桌。
脚步不能再接着往后移动,腰部牢牢地顶在餐桌的边缘上,把上身尽可能地往后仰,想要避开阿贵越逼越近的脸孔。
近看阿贵的脸,更加觉得深邃,浓浓的眉毛,不再浑浊的眼神,彷佛远古神话里的人物,不仅英武,而且帅气。
阿贵趁机按住了小洁的肩膀,用力地将她往餐桌上一按。
小洁哎哟一声,身体就像个大风车似的,后背朝着餐桌上倒了下去,两条修长的玉腿却高高地举了起来。
“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小洁毫无底气地威胁道。
“你喊吧!”
阿贵毫不惊慌,“我是这里出了名的痞子,村子里谁也奈何我不得!只要我那玩意儿没有插到你的身体里去,就不算qiáng_jiān吧?”
“你!”
小洁愤怒地叫了一声。
如果她这时喊人,即便将全村的人都召集过来,他们能看到的,只是阿贵在欺负小洁,做最坏的打算,阿贵也不过是让人一顿胖揍。
至于他把那玩意儿插到小洁身体里的时候,那种屈辱的场面,小洁是怎么也不会愿意让人看到的。
“杨老师,既然你这么喜欢小蔡,那今后就帮我一起带吧!”
阿贵说。
“你,你做梦!”
小洁忽然发现自己此时的姿势,十分可耻。
她整个上身都倒在了油腻腻的餐桌上,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从桌面透上来的馊味。
她的两条腿张开着,由于中间站了阿贵那么大的一个人,却怎么也合不拢起来。
她一边轻声地喊,一边两只脚凭空蹬踹个不停。
开弓没有回头箭,阿贵可不想就此放弃。
要不然,他前面壮着胆子做的所有动作,都成了笑话。
他用力地用臂弯夹住了小洁的双腿,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说:“杨老师,你就被再反抗了,为了我,也为了小蔡,你就成全我吧!”
他求欢的方式,比起晓虎更加直白,也更加蛮横。
习惯了晓虎的害羞和腼腆,小洁很反感阿贵的霸道。
她用力地屈起双腿,把腿脖子从阿贵的肩膀上滑了下来,用膝盖牢牢地顶在他的前胸上,正色说:“不行!阿贵,这次真的不行了!”
阿贵两手插在小洁的膝盖中间,使劲一分,又把自己的腰部挤到了她的胯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解起了她的皮带。
“你住手!”
小洁可不想再一次遭受强暴,双手紧紧地护在自己的皮带扣上,不肯放松。
阿贵折腾了几下,发现小洁手上很有劲道,也不过分纠缠,两手一捉小洁的小腿,用力地往下一压。
小洁的双手被压在了自己的大腿和身体中间,怎么也抽不出来,她慌乱地又叫:“放开我!”
阿贵热练地抽在了小洁穿在脚上的白色板鞋。
漫天尘土的西疆,小洁的板鞋始终保持着像镜子一样的亮白色,几乎纤尘不染,让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而是刚刚大学毕业,充满了青春朝气的女学生。
阿贵没有上过学,也不懂校园时尚,但这行头穿在小洁的身上,美丽有目共睹。
他很快便剥去了小洁的鞋子,连同棉质的白色袜子,一起从她脚上脱了下来。
“啊!你……唔唔!”
小洁羞耻地只能低声咽呜。
把自己的双脚赤裸在男人面前,让她不胜难堪。
她用力地缩了两下脚,想要从对方的手心里逃脱出来,不料阿贵的双手就像钳子,牢牢地夹住了她的脚踝,纹丝不动。
阿贵深吸了一口气,把鼻尖凑到小洁的脚底上,从脚跟直到脚趾,嗅了一遍。
“唔唔……你在干什么?”
自己的这个样子,让小洁感觉比赤身裸体还要耻辱,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阿贵在嗅的时候,把自己的脸凑得很近,几乎贴到她的脚心上去。
那一路嗅来,有时会不小心地将下巴碰到小洁娇嫩的足底。
下巴上的胡茬依然粗短林立,摩擦在小洁的皮肤上,顿时带起一阵疼痛和酥痒,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阿贵,放了我好吗?”
小洁凄惨地哀求着,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双脚有些颤抖。
阿贵彷佛被对方的体香陶醉进去,闭着眼睛,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
这次的气味和上次不同,那天大雨,小洁不得不套上胶鞋往外冲,除了被捂出来的脚汗外,橡胶的臭味几乎掩盖了她的全部体香。
但今天的小洁,穿的是透气的棉袜和板鞋,气味更加撩人。
阿贵嗅了一遍又一遍,胡茬也不停地在她的脚心里摩擦,惹得小洁叫苦不迭,整个脚掌都跟着弓了起来。
“啊!真没想到,杨老师你的脚心这么敏感!”
阿贵神魂颠倒地说。
“唔唔……”
小洁羞耻得两眼酸涩。
阿贵说得没错,她确实最怕痒了,尤其是脚底,几乎不能被人有丝毫触碰。
但可笑的是,她的丈夫晓虎却一直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阿贵嗅了一会,直把小洁弄得四肢无力,这才大摇大摆地解开了她的皮带。
小洁虽然还在拒绝,可是被他这么一折腾,手上已经没了多少力气,软软的抓不住裤腰,裤子很快就被脱了下来。
与那天同样的大腿,同样的屁股,不仅白皙,而且丰满,阿贵还是感觉到有些惊艳。
其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小洁的身体究竟何处发生了变化,但总有感觉,她与那天已经有些不同了。
“不……”
小洁赶紧把手遮在了裆部。
小洁的牛仔裤下,穿的是一条白色蕾丝内裤,竟是半透明的,阴阜上那一簇密集的耻毛,隐隐绰绰,显得更加神秘。
阿贵一用力,又挤开了小洁的双腿,站到了她的胯下去。
来不及去脱她的衣服,手已经探进了自己的裤裆,从里面掏出那条比蟒蛇还要粗壮的ròu_bàng。
忽然,阿贵感觉有些口干,浑身上下都像置于烈火之中,不停地发烫。
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尽快把ròu_bàng插到对方的肉洞里去。
阿贵想把小洁的手拨开,可是拨了几次,都不能如愿。
原来,小洁长长的指甲不小心勾到了内裤蕾丝的线头里去,手往旁边一挪,裤子也就像牛皮筋一样,被往外扯了出去。
“哎呀!真是麻烦!”
阿贵不耐烦地说。
他低下头,把脸凑到小洁的裆部上,细细地从她画满美甲的手指上,把线头挑了出来。
“啊……你,你不要啊……”
小洁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被人如此近距离地在胯下干一些不能启齿的勾当,更令她无所适从。
终于,阿贵很快把线头挑走,又顺带着将她的内裤扒了下来。
小洁身体上最后的一道屏障,形同虚设,不仅没能为她遮羞,反而能在无形之中,挑起施暴者的情欲。
“穿得那么风骚,想必很想让男人玩弄你吧?”
阿贵变得疯狂起来,说话也越来越放肆。
男人在私密时间里,都会变得野蛮,变得不敬。
这一点,小洁早已心知肚明,就连晓虎也不例外,但被一个几乎可以称之为陌生的男人如此挑衅,她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快。
那天的施暴,几乎没有在小洁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的阴户又恢复了原样,两扇肥厚的唇肉紧闭,只留下一道细密的肉缝。
阿贵大喜,挺起ròu_bàng,就要往里面插。
“不行!”
小洁赶紧推住阿贵的身体,“这里不可以!”
小洁已经明白,这次受辱在所难免,但在学校的食堂里干这种事,让她有些紧张和害怕。
阿贵看透了她的心思,忽然把腰狠狠地往前一推,只听噗嗤一下,ròu_bàng几乎没到了根部,说:“怕什么?这个时候难道还会有人进来吗?”
当然会有人进来!住在附近的村民,都知道老校长走后,学校里只剩下小洁一个人,因此都会在茶余饭后,时不时地来找她聊天,免得她寂寞。
虽然这个时候,大多数村民都还在自己家里吃饭,但谁也不敢保证,今天又有哪个人忽然心j8学来潮,早早地用罢了晚饭,进来串门。
阿贵可不管那么多,开始不停地驰骋起来。
其实,干这种事,他心里也有些害怕,一旦露馅,必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说不定还会因此获罪,锒铛入狱。
但几十年如一日的寡澹生活,早已让他活出腻味来了,他想找一些刺激,为他的日子增添一些调味剂。
小洁再次遭受强暴,心里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按理说,她理应对此十分排斥,甚至抗拒,但偏偏,她好像又十分渴望。
或许可以说,她的身体在反抗,而心里却已接受。
在半推半就下,阿贵顺利地占据了小洁的身体,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这一次,他不在感受到如原来那般的干涩,ròu_bàng在小洁的肉洞里chōu_chā几下,便感觉到她四壁的嫩肉都已变得潮湿起来。
“啊……”
小洁好像很痛苦似的叫着,高举在半空的双腿早已软了下来,在桌子边缘无力地垂挂着,随着阿贵一进一出的抽动,摇晃不止。
阿贵又化身成为一台永动机,打桩似的不停地ròu_bàng往里送。
小洁感觉到在她身体里的巨大不知不觉,已变得更加粗壮,更加滚烫。
“阿贵,这里真的不行!唔唔……不行!”
最让小洁耿耿于怀的,不是自己的身体遭受侵犯,而是设身处地,食堂确实不是他们纵情娱乐的地方。
“看来,你还没有在这种地方和男人玩过吧?”
阿贵yín笑起来,让他帅气的五官看起来无比厌恶。
“……”
小洁不知该如何作答。
曾经在大学时期,她和晓虎情最浓时,楼道、公园、天台,到处都有他们的印迹,不合常规的场所,她已是驾轻就热,但人总是会变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激情澎湃的事也渐渐失去了感觉,但要她承认自己害怕,却还是有些不怎么愿意。
如此一想,小洁反而变得更加大胆起来。
也许是为了不向阿贵示弱,也许是自己已是身心所向,竟然不再反抗,主动把大腿张了开来,露出那早已裸露的私处,迎接着对方的进入。
小洁的失守,让阿贵变得更加大胆顺畅起来,他把身体欺得更近,两手捉开了小洁胸口衬衫的扣子,轻轻一分。
薄薄的衬衫就像一层轻纱,阿贵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让她的胸部露了出来。
坚挺的乳房上,裹着厚厚的胸罩,把两团肉球拼命地往中间挤压,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
小洁的胸罩是带有提胸功效的,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加坚挺硕大。
阿贵何时见过如此成热性感而又时髦的肉体,顿时像打了鸡j8学一般,加快了chōu_chā的频率。
“啊!啊!啊……”
小洁禁不住地浪叫起来,身下快速一进一出的ròu_bàng不停地摩擦地她的肉壁,除了带来阵阵火热之外,更有如电流般的酥麻感,让她有些忘乎所以。
她躺在油腻的餐桌上,垫在背后的衬衫已经像抹布似的,来回蹭着桌面,转眼已是乌黑一片。
但她此时已完全投入到肉欲的快感当中,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得上那么多?不得不说,阿贵确实神勇,小洁又一次见识到了他的威勐。
巨大的ròu_bàng每一次深入,都能捅到她的小腹里去,让她肚子里隐隐作痛,好像腹腔里的五脏六腑都被一根铁棍搅动着,乱成了一锅粥。
伴随着疼痛,却还带着让人不可自禁的快感,爱与痛交织着,竟然发生了难以名状的化学反应,驱使着小洁越来越堕落。
啪!“哎哟!你干什么?”
小洁正越来越忘情地叫喊着,忽然被阿贵用力地扇了一巴掌。
他这巴掌不是打在小洁的脸上的,而是扇在她不停滚动的乳房上。
不仅是小洁被打蒙了,就连她胸口的肉球,好像也愣了一下,停止了跳跃,僵硬地挺立着。
“闭嘴!”
阿贵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凶相毕露,又是一巴掌打下去,拍在了小洁的另一个乳房上。
“唔!”小洁和乳房一起惊叫,那肉球就像被揍痛了一样,惊得到处乱窜,“你住手!”
“贱人,让你别出声,你还叫个不停!”
阿贵变本加厉,左右开弓,霹雳啪嗒地一边chōu_chā,一边在小洁的乳房上打了起来。
“不!不!你停手!”
小洁凄惨地叫道。
这是一场残酷的强暴,小洁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既然无法反抗,便只能把身心一并投入进去,好好享受,但忽然之间,胸部又遭蹂躏,让她感觉自己又像回到了那个混乱的雨天里。
小洁把双手护在胸前,不停地摇着头:“不要打了!”
阿贵果然停手了。
尽管如此,小洁还是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被抽得火辣辣的,低头一看,上面已经布满了鲜红的指印。
忽然,阿贵又抱住了小洁的一条腿,高高举起,从自己的头顶绕了过去,左腿放到了右边。
“唔唔……”
小洁不明就里,也忘了如何反抗,在阿贵的拨弄下,顺从地跟着翻了个身。
虽然调整了姿势,但她的ròu_bàng里仍被塞满了巨物,片刻也不曾离开。
小洁脸朝下,背朝上地俯卧在餐桌上,鼻尖几乎顶到了桌面,那发馊的油腻味更加严重。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人搂紧,紧接着,上身被往后拖了出去,整个人从卧姿变成了跪姿,丰满的屁股高高地噘了起来。
阿贵扶住了小洁的屁股,继续不停地chōu_chā起来。
“啊!啊啊……”
小洁又开始大叫,被干得前俯后仰,好像忘记了这是食堂,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串门的危险,也忘记了刚刚被抽打的痛苦,使劲地将双臂撑了起来,让那对仍在隐隐作痛的乳房坠到身下,在晃动中,前后翻滚。
阿贵的体力和ròu_bàng的持久力,明显不成正比,又chōu_chā了几下,感觉整个腰部都有些酸麻。
他忽然又左右开弓起来,将巴掌噼噼啪啪地打在小洁的屁股上。
不一会儿,那白皙丰满的屁股上,也是指印纵横,有如网织布。
“住手!住手……”
小洁被打得不胜其苦,委屈无力地叫唤不停。
“贱人,自己动!”
阿贵命令道。
无论小洁再怎么屈从于阿贵的胯下,她始终承认这是一场强暴,哪有施暴者让受害人主动的?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蠕动着嘴唇道:“不……”
“你敢不从?”
阿贵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生气,手速更快了起来,巴掌就像雨点,接二连三地落在小洁的屁股上,“你要是敢不听我的,我就让你屁股开花!”
“啊啊……你!啊……我,我动!”
小洁终究还是在yín威中屈服下来,羞耻地扭动起屁股,让对方在ròu_bàng在她的体内,尽量收到摩擦。
除了肉壁上磨蹭带来的快感,嫩肉的自主蠕动更像是漩涡一般,有一股吸纳力,深深地将阿贵的ròu_bàng往最里面引。
阿贵欲仙欲死,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享受着眼前这具美妙肉体带给他的无尽快感。
小洁虽然也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狂,但身体的重心完全落在那油腻的餐桌上,手和脚不停地滑动,让她几乎难以把控自己。
没过多久,也感觉疲惫起来。
忽然,小洁感到后庭一胀,好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被塞到了里面,让她整个gāng门都像气球一般鼓了起来。
除了胀,还有隐隐的痛感。
“你……”
小洁禁不住地回头望向阿贵。
阿贵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把手指插到了小洁的屁眼里。
小洁的生活虽然称不上十分检点,但从没尝试过gāng交的滋味。
只是一根手指,便让她整个后庭的鼓胀感被无限地放大,几乎不能承受。
阿贵翻转着手腕,让指尖在那逼仄的肉洞里不停地搅动,用力地将原本紧致的皮肉弄得松弛起来。
“唔唔……痛!你快住手……”
小洁失魂落魄地叫了起来。
“哈哈!”
阿贵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高声大笑起来,“没想到,杨老师的屁眼还是一块没有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呢!”
被人直言不讳地说着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名称,小洁更加按捺不住自己快要癫狂的心情,一手仍撑在桌面上稳住身体,一手往后握住了阿贵的腕部,扭过头,哀求似的道:“不要……不要弄我那里……”
那一瞬间,小洁已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就像十几年前的那个初夜。
直到如今,小洁依然能记得她第一个男朋友的脸,说不上很帅气,但总会有一种让所有女人都感到暖心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