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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支教的故事(4)

小洁说:“我们还没有孩子!”

老校长说:“那也不能长期滞留在这里啊,要是这样,让我于心何忍?毕竟,这里不是你真正的家啊!”

小洁已经忘记了家原本该是有什么样子的,长期在外奔波的人,早已爱上了在路上的那种感觉。

忽然,她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稍纵即逝,却还是让她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要是把这个念头和晓虎去摊牌,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小洁说:“这次行程我还有一个星期结束,等回去之后,我再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帮助孩子们?”

老校长叹息一声说:“杨老师,你可真是个好人啊!相信孩子们长大以后,一定不会忘记了你的恩情!”

“说起恩情,该是你对这里的贡献才是!像我这样,根本不足一提!”

小洁谦虚地说。

老校长笑笑说:“你也别把我捧得太高了!这几天,我回老家的念头愈发浓烈了!也许是年纪大了,也该叶落归根了!只可惜,我走之后,这里的教育事业就要荒废了!”

小洁沉默不语。

第二天,大雨倾盆,疯狂扫荡的雨点就像一场龙卷风,在空旷的原野上肆意挥洒蹂躏着。

西部少雨,如此狂风暴雨,实属罕见。

干涸的地面已经被濡得湿透,沙层上不停地冒着气泡,彷佛下面有什么东西会随时冒出来一样。

雨天来上课的学生总是很少,小洁看着教室里三三两两的学生,不觉有些失落。

此时她心里的愁绪,也与天地间连绵不绝的雨点一样,没有终点,没有尽头。

老校长的一番话打击了她的信心,让她也萌生了退意。

可是坚持了这么久的支教事业,又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小洁的心里很乱,乱得就像一团麻。

“好了,我们不等其他人,”

小洁在窗口愣愣地站了很长时间,直到扑面而来的雨点将她额头上刘海全都打湿,变得冰凉刺骨,这才回过神来,对孩子们说,“下这么大的雨,他们想必也不会来了,我们开始吧!嗯……今天老师要讲的课程是数学应用题……”

其他志愿者陆续退场,只剩下小洁一个人,她肩负起了教授孩子们语文、数学、美术、体育等几大课程,虽然有的时候老校长也会来帮帮她,但他毕竟年纪大了,身子骨已经吃不消超负荷的工作了,大多数时间,还是小洁一个人在坚持。

忽然,教室的门被推开了,挟着风和雨,一起灌进教室里来,把放在讲台桌上的一些课程文件,全都刮得纷飞凌乱。

“啊!小蔡……”

小洁吃惊地叫了一声。

小蔡迟到了,就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畏惧地站在门口。

他的身上披着一件几乎全是漏洞的雨衣,扑打下来的雨水往他身子里直灌,冻得他簌簌发抖。

他看上去好像刚刚才到教室门口,可是站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脚下已经淌成了一个水潭。

“杨老师,对不起,我又迟到了……”

小蔡低声地说。

事实上,小蔡上课经常迟到。

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由于他的爸爸。

阿贵是个蛮横的,残暴的,毫无同情的父亲,对待自己的儿子就像对待牲口一样,他要求小蔡每天在出门之前,都要为他烧好当天中午的菜,要不然,就不允许小蔡出门。

在爱心协会支援最热闹的时候,也给阿贵上送了不少的衣服和物资。

按理说,那些东西,足可以保证他们一家的生活质量有所提升,至少不至于让小蔡给饿着。

但是阿贵却把这些东西都带到了镇上,去换了酒喝。

阿贵喝的酒越多,性子也就越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打骂孩子。

为此,小洁三番五次上门理论。

她做的思想工作也并非没有一点用处,至少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能让阿贵稍许收敛一点。

几天之后,又恢复了常态。

小蔡把雨衣上的帽兜摘下,小洁不由地吃了一惊。

小蔡的脸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眼角甚至还破了点皮,伤口处看上去j8学肉模煳,还没结痂。

“啊!小蔡,你爸爸是不是又打你了?”

小洁拉着小蔡的胳膊问。

“嗯!”

小蔡的脸上仍弥漫着悲伤。

“真是个……”

小洁忽然从肚子里冒出一大堆脏话和骂人的词汇,但在孩子们面前,要是把这些脏话词汇一股脑儿都泼出来,难免有失师德,只能暂时隐忍下来,“小蔡,你先去位置上做好,等下了课,老师就去找你爸要个说法!”

小蔡一言不发,乖巧地找到自己的座位,从书包里翻出一本湿漉漉的课本来。

小洁的数学课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她讲起课来,总是没完没了,但孩子们也不讨厌她。

毕竟来支援的老师们,没有一个像她这么负责任的。

一堂课下来,小洁有些口干s舌燥,让同学们自由活动十分钟,接下来再上语文课。

这时,老校长找到教室里来说:“杨老师,一听到孩子们在院子里的喧哗,我就知道你已经下课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接下来是语文课,要讲的是朱自清先生的散文吧?”

“没错!”

“那就让我来吧!”

“那怎么成?”

小洁说,“老校长,这里有我呢,你就安心地去歇息吧!”

老校长说:“你虽然年轻,但一个人连续不断地上一天的课,身体也会吃不消的。更何况,国语可是我的专长,你就先去休息一阵子,这里交给我吧!”

小洁见他说得在理,恰好自己也正想找个机会去喝口水,便道:“那就劳烦校长了!”

回到教室隔壁的一间破旧屋子里,那里是所谓的办公室,曾经老校长和所有的志愿者都挤在这一间屋子里办公。

现在志愿者撤离,只剩下小洁一个人,屋子也就显得空荡荡起来。

小洁本想借着这个闲隙,好好地备一次课,让学生们听一堂高效率的课程,但刚坐下,才喝了两口水,心里却总觉得不是滋味,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办一样。

啊,没错!得给小蔡去要个说法!不能纵容阿贵在继续虐待孩子,小洁也知道,阿贵这人有些油盐不进,但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就一定能让那个无赖改过自新。

小洁也没多想,从墙角抓过一把破伞,冒雨冲出了办公室。

雨点仍在放肆地挥洒着,让地上的沙土变得一片泥泞。

小洁穿着胶鞋,一脚深,一脚浅地朝着阿贵家里走去。

她已经去过蔡家多次,因此轻车热路,很快便出现在了阿贵门前。

像远处被风化成丹霞地貌的巨岩一样,阿贵的土屋看上去随时都像会倒塌,透风的柴扉在狂风里愣愣作响,狂风穿过缝隙,发出尖锐的呼啸。

“阿贵,开门!快开门!”

小洁一路走来,身上已经被淋得湿透,薄薄的上衣紧贴在她的皮肤上,使得凉意刻骨铭心,就像一把把尖刀,不停地往她骨子里刺扎。

“谁呀?大白天的叫丧吗?”

屋里的人显得很没有耐心,但小洁还是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撞击声,紧接着眼前的柴扉被用力地拉开了。

阿贵似乎又喝醉了,双眼浑浊,身子站在那里,左右摇晃,彷佛随时会被大风刮倒一样。

“杨老师,怎么又是你?”

阿贵一边打着嗝,一边不耐烦地说。

“蔡富贵!你给我醒醒!”

小洁根本无法想象,这个人到底有多爱喝酒,还没到中午,就把自己灌得烂醉,“你这样下去,能成什么事?”

“我,我不需要成事,”

阿贵见是小洁,慢慢变得和颜悦色起来,“这样的日子,不是挺好?”

“你可知道,慈善协会断了所有供给,从今以后,不会再有物资运进来了!

你看看你,往后该怎么办?”

小洁的嗓门越来越大,简直像是要吼出来的一般。

阿贵却依然不痛不痒:“那又怎么样?难道没有供给支援,我就活不下去了?在你们没来之前,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你,你简直是个无赖!”

小洁怒极,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阿贵说:“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洁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今天我还是要跟你说说小蔡的事!”

阿贵说:“我就知道,你一来准没好事!好了,你先回去,等我酒醒了再跟你说吧!”

他一边说,一边要去关门。

“站住!”

小洁不依不饶,用力地推住了那扇木门,“今天你不给我个保证,我是不会离开的!”

阿贵推了两次门,却发现小洁的力气不小,他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身体,根本无法彻底将她从门洞里推出去,也不由地愤怒起来:“我教育我的孩子,干你们老师什么事?”

“怎么不干我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了,今天又是为了什么要打孩子?”

小洁在晓虎面前刁蛮惯了,根本也没有把阿贵放在眼里,用肩膀使劲地顶住门,非要阿贵给她一个说法。

阿贵说:“今天下那么大雨,老子怕他路上出什么事,便没让他去上学。谁知那兔崽子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我顶嘴。老子一怒之下,赏了他两个耳刮子。”

“开门!”

小洁用尽全身之力,撞开了阿贵,闯进屋里,指着他的鼻子喝道,“你怎么能这样?我告诉你,你今后要是敢再动小蔡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没完!”

阿贵本已是喝得头昏眼花,神志不清,看着小洁几乎戳到她眼前的纤纤玉指,出现了许多个重影,用力地将她的手一甩,说:“走开,你别烦我!”

话没说完,就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不再把小洁拼命地往外赶,径直走到桌子前,不理不睬,顾自端起酒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小洁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和侮辱,跟在他后面,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

小洁本来想把阿贵从凳子上揪起来,谁知道阿贵的身子很是沉重,她揪了几下,却纹丝不动,反倒是在推推搡搡之间,把阿贵碗里的就给溅了出来。

“你干什么?”

阿贵把酒碗拍在桌子上,大喝道。

“放下你的酒杯!你每天用来喝酒的钱,难道就不能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吗?”

小洁也被阿贵激怒,挺着胸,毫不畏惧地站在阿贵门口。

阿贵的脸涨得通红。

从小到大,他在村子里可还没怕过谁,又岂能在一个女人面前示弱?他往前走了一步,胸口顶到了小洁高耸的乳房。

小洁浑身上下湿透,薄薄的单衣贴着皮肤,浅色的布料上,隐隐约约现出她衣下胸罩的颜色。

阿贵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软软的东西,不由地低头一看。

小洁由于愤怒,整个胸脯一起一伏,衣服似乎已经包裹不住那两枚硕大的肉球,呼之欲出。

阿贵的脸更红了,就像关公一样,喝进喉咙里的酒精,彷佛遇到了明火,瞬间燃烧起来,既炽热,又干燥。

“说不出话了吧?”

小洁丝毫也没发现对方神色有异,继续咄咄逼人,“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保证今后不再虐待孩子!”

阿贵虽然贫贱,但志气很高,不屑地一甩手说:“脑子有病!”

他正要转身坐回登上去,小洁却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喊道:“你不能再喝了!”

“放开!”

“不!”

阿贵一怒之下,也不知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人在暗中操控一般,勐的转过身来,双手在小洁的肩膀上用力一推。

小洁一个趔趄,往后跌了过去,一头栽在了床上。

阿贵家徒四壁,一个四四方方的房子,把卧室、餐厅、厨房、卫生间全都挤在了一块。

他睡过的床,正离他喝酒的桌子不远。

小洁一不小心,就倒在了床上。

她在倒下去的时候,出于本能地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正巧抓到了阿贵。

随着她身体一倒,把阿贵也带了下去。

阿贵压在了小洁的身上,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诧。

“啊!你,你……”

小洁刚刚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打消了,惊恐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阿贵的呼吸越来越重,从鼻孔里喷吐出来的气息,是酒精在肚子里发酵过后的醇郁芬芳。

他的眸子里有些闪烁,似乎包藏着意外和兴奋。

“放开我!你这禽兽!”

小洁想不到自己竟会把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用力地想要推开阿贵的身体。

阿贵沉重得就像一块岩石,小洁怎么也推不动她分毫。

如果小洁不是如此出言不逊,如果她又不是反抗得那么剧烈,阿贵说不定很快就会放开了她。

但小洁的言语和动作,似乎激怒了这个醉汉。

只见阿贵忽然捉住了小洁的双手,将她用力地按在两旁,说:“既然你这么想来我家,我就成全了你!”

善与恶都在一念之间,阿贵在这一刹那,感觉有一股热j8学,忽然冲进了脑子里,比酒精的力道还要勐烈。

自从妻子离他而去之后,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

他虽然有些品相,但好吃懒做,又带着个拖油瓶,村子里的姑娘寡妇们,谁都看不上他,甚至敬而远之。

这时,他心里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被释放出来的妖魔鬼怪,一下子横冲直撞起来。

“杨老师……”

阿贵说着,不顾一切地低下头,把脸埋在小洁的玉颈上,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用自己布满了胡茬的下巴磨蹭起来。

“啊!你放开我!”

小洁吓得肝胆俱裂,双脚拼命地蹬了起来。

小洁的身上自带着一股体香,就像暖春时节幽幽的芳草,令人沉迷。

这对早已干涸得几乎龟裂的阿贵来说,无疑就像一帖兴奋剂。

小洁慌乱地挣扎着,却愈发激起了阿贵的兽性,他把小洁按得更加严实,横流着口水继续吻个不停。

“啊……救命!来人呐!”

小洁痛苦得几乎发狂,可失去自由的身体,此时竟丝毫也不作为。

“杨老师,你别喊了!”

阿贵的声音低沉地就像一头嘶吼的野兽,“你要是惊动了邻居,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小洁忽然像被什么重物击中,张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虽然她渴望得到救助,但村子里的人冲进来,看到这样的场面,今后她在这里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她动摇过,犹豫过,却还是舍不得放弃这里的穷苦孩子。

阿贵见她不再反抗,胆子也就变得更大,胡乱地掀起小洁的衣服,想要把那层薄薄的衣物从她身上脱下来。

但小洁犹是不从,根本不配合他失去理性的举动,双臂紧紧地抱着胸口,把衣服也死死地夹了起来。

阿贵尝试了几次,依然不能如愿。

“阿,阿贵,我们有话好好说!”

小洁努力地想让自己重拾教师的威严,可是话从嘴里说出来,连她自己都听着有些中气不足。

“说?说什么?有什么事,等我完事了再说!”

阿贵只将小洁的衣服掀了一半,但已经能窥探她完美诱人的胴体了。

小洁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由于没生过孩子,身材依然保持得像少女一样。

纤瘦的柳腰,平坦的小腹,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能挑起人犯罪欲望的存在。

阿贵积储了许多年的干柴,顿时遇到了明火,轰的一声,直冲云霄。

他也不顾小洁是否同意,双手在她的玉体上疯狂地抚摸起来。

“啊!放开我!放开我……”

小洁羞耻得几乎哭出声音来。

由于紧张,她浑身上下已变得硬邦邦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充满了弹性。

这是神赋予小洁的优势,让她可以在生意场上左右逢源,得心应手。

此时,神又把这一份馈赠送到了阿贵手上,阿贵自然不会放弃。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小洁挣扎了片刻,身体里的力气已经用完,四肢越来越疲软酸痛,也就渐渐不再抗争。

她紧紧地逼上了眼,把头扭到一边。

阿贵渴望贪婪的s舌头在她一侧的脸颊上不停地舔舐着,很快就把她的半边脸都舔得湿漉漉的。

他见小洁的反抗渐弱,胆子也就更大了起来,开始去解她的裤子。

小洁的紧身牛仔裤被雨水打湿之后,在曼妙的玉腿上贴得更紧,每一道曲线都被完美地勾勒出来。

她虽然不系皮带,裤子也不至于滑落,但还是有一根装饰性的束带,牢牢地勒在腰间。

阿贵解开了她的皮带扣,两手紧紧抓住她的裤腰,用力地往下剥落。

“不!”

裤子是小洁最后一道屏障,一旦被突破,她的身子也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

她不甘就此弃守,也用十个纤纤玉指,牢抓在裤腰上。

“松手!”

阿贵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巴掌用力地拍在了小洁的手背上,低声怒吼道。

小洁的双手几乎被打得肿了起来,但痛归痛,却仍死不松手。

这时她心里明白,不能有丝毫懈怠,松手之后,万事皆休。

阿贵连续拍了几掌,见小洁还是死守着阵地,心里愈怒,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勐的把裤子往下一扯。

牛仔裤很坚实,如果光凭着人力,是绝对撕不坏的,但小洁手上的劲道有限,她与阿贵之间,就像正在进行着一场拔河赛,此消彼长。

阿贵用了大力,裤腰在小洁的手心里,已经勒成了一条线,几乎陷进她的肉里去。

手心被勒得生疼,小洁不自禁地一松手,整条裤子瞬间滑了下去。

白皙的玉腿就像瓷砖一样,不仅光滑,而且冰冷,但阿贵把手按上去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从她身体里渐渐涌上来的温度。

“阿贵,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

小洁浑身颤抖着,双手紧捂在裆部,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被脱下裤子的小洁,已经没了和阿贵拉锯的资本。

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小洁从小成绩优异,在工作中也顺风顺水,只不过几年的时间,就创造出了一番自己的事业。

她从未体验过什么是失败,此时把整个身体里的私密处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彷佛受到了沉重打击一般,精神瞬间萎靡起来。

光凭体力而言,阿贵就像一个永远也无法与之抗衡的人物,小洁顿时没了任何信心,只能委屈地恳求。

阿贵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蛮横地剥掉了小洁脚上的雨靴,双手拖住她牛仔裤的裤腿,使劲一抽。

小洁彷佛坐滑滑梯一样,屁股贴着床面,身不由己地往前滑行了几寸,差点从床缘边上滚落下去。

本来握着裤腰的双手,胡乱地在床上抓了起来,把阿贵铺在床上的被褥弄得更加凌乱。

阿贵将剥下来的裤子朝着地上一甩,又扑到了小洁的身上,握着她的胳膊,又将她双手往旁边一按。

白色的丝绸内裤包裹着小洁的屁股和髋部,就像她本身的皮肤一样,是半透明的。

阿贵从上往下望去,可以窥探她私处的肌肤颜色以及团簇在阴阜上隐隐的黑色耻毛。

阿贵的眼球膨胀起来,眼白里布满了j8学丝,看到的一切,让他顿时疯狂。

“不……呜呜呜……”

小洁羞耻屈辱地哭了起来,被人如此窥探,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痛苦。

阿贵好像已经等不及了,使出蛮力,把小洁的内裤撕了下来。

小洁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下体一凉。

她拼命地夹住双腿,这是她最后能表示反抗的办法。

不过很快,阿贵又将她这最后的防线彻底突破。

阿贵捉住了小洁的两个脚踝,双臂左右一撑,分了开来,使劲地往自己的身上一架。

小洁此时的姿势,极尽屈辱,两条腿被阿贵高高地架了起来,脚底朝天,前后两个一下子全都暴露出来。

趁着阿贵正在手忙脚乱地解他自己的裤带时,小洁又用手遮挡住了自己的下身,怎么也不肯松开。

阿贵终于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一条粗长强壮的ròu_bàng瞬间挺了起来。

他左手一起捏住小洁的手腕,往上一抬,右手握住了自己的ròu_bàng,狠狠地朝天一顶。

“呜!”

小洁一声惨叫,只觉得天地在一瞬间全部坍塌下来,烟尘四起,瓦砾飞溅。

她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晓虎,但阿贵巨大的ròu_bàng挺进她身体的同时,她感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情激荡,高举起来的双腿不由地一弯,盘在了阿贵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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