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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支教的故事(3)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山坡上,只有阿贵一家,距离最近的牧舍,还要走上半个多小时。

夜色里的西疆,又显得空旷可怕起来,让小洁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混沌一般,越来越深沉的漆黑正如一头怪兽的j8学盆大口,随时都有可能把她吞没。

小洁越来越觉得寒冷,双臂紧紧地抱在了肩头,簌簌发抖。

过了一会儿,柴扉忽然又被打开了,阿贵走出来:“咦?杨老师,你怎么还在?”

小洁扭头往屋里望了一眼,可怜的小蔡躲在墙角里,身上已经多了几块淤青,也跟小洁一眼,抱着自己,颤抖不止。

他无助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小洁,似乎依然没有放弃向她求助。

“小蔡,你没事吧?”

小洁夺门而入。

“能有什么事?小孩子嘛,打几下便听话了!”

阿贵看上去酒醒了不少,说话开始清晰起来,步子也比刚才稳健了许多。

“你怎么能这么做!”

小洁含泪而起,与阿贵对峙着。

阿贵没有答话,低头看了一眼小洁的胸部。

高耸的乳房在衣服的包裹下,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呼之欲出。

他不禁喉咙干燥起来,急忙把目光移向别处。

“你说话呀!”

“我该说什么?”

“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打孩子?”

阿贵搔搔头皮说:“刚才我喝多了!”

“喝多了就能……”

“杨老师,天这么晚了,这个时候回学校,想必已经没有吃的了吧?不如在我家里随便吃点?”

阿贵不等小洁把话说完,忽然来了那么一句。

“嗯?”

小洁不由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

“兔崽子,还不请老师坐下来?”

阿贵眼睛一瞪。

小蔡只能战战兢兢地从墙角里走出来,拉着小洁的手说:“杨老师,你,你就在我家里吃饭吧……”

一边说,一边依然用眼角的余光在扫着阿贵,好像完不成阿爹交给他的任务,他随时又可能招来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殴打。

“好!”

小洁只能答应。

身为老师,本不该在学生家里留下来吃饭,但事出突然,正好她也有话要跟阿贵好好聊聊。

小蔡用最快的速度弄了几道菜,十分简朴,连一点肉沫子都见不到。

阿贵说:“杨老师,委屈你了。我知道你们是从大城市里来的,吃惯了山珍海味,但我们这里,只有这些!”

小洁说:“我们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娇贵。既然会到这个地方来支教,也是做好吃苦的准备了!”

“杨老师真是个高尚的人啊!小蔡跟着你,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的!”

阿贵清醒的时候,说话倒还像个人。

小洁说:“小蔡爸爸,以后教育孩子这方面,你能不能换个方式方法?比如,可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刚才说了,我只要喝醉了酒,就会像疯子一样。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今后……今后我一定改!”

阿贵说着,又咚的一声,开了一瓶酒,筛进自己的碗里。

末了,还抬头看看小洁,“杨老师,要不要也来一点?”

“不了,不了,”

小洁只能尴尬地拒绝,“我不喝酒!”

阿贵摇摇头,自顾自地大吃大喝起来。

不一会儿,又是脸红脖子粗,说话的时候,口中就像含着什么东西,越来越口齿不清。

吃完饭,小蔡把小洁送到门口,偷偷地说:“杨老师,我阿爹他就是这样,一喝酒,整个人就开始犯浑!”

小洁感慨万千,想不到自己第一天教学,就碰到了这样的家长。

“兔崽子,你在背后说阿爹什么坏话,小心老子揍……不,不让你吃饭!”

阿贵跌跌撞撞地冲出门来,大声地吼道。

小蔡撇了撇嘴,只好又躲进屋里去了。

阿贵说:“杨老师,你回学校?”

“回学校!”

“啧啧啧,”

阿贵朝着黑咕隆咚的山坡下望了一眼,“回学校的话,还要走不少路吧?”

小洁没有回答。

“我送你吧!”

阿贵从屋子后面推出一辆几乎是七十年代才能见到的解放牌自行车,拍拍后面的货架说,“坐上来吧!”

小洁说:“不必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阿贵说:“杨老师,我们这个村子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吧?家家户户,几乎都有揭不开锅的时候。所以……嘿嘿,”

他坏笑一声,又接着道,“路上强盗匪徒出没,那是常有的事!”

小洁虽然知道阿贵是在吓自己,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地一紧。

毕竟,让她一个人面对无穷无尽的黑夜,也是需要勇气的。

“哈哈哈……”

阿贵忽然大笑起来,“我刚刚又喝了不少酒,不到外面去醒醒酒,你就不怕我回去再打儿子么?”

“真是个无赖!”

小洁心里嘀咕了一声,却还是坐到了阿贵的车架上。

夜风凉如水,坐在颠簸的自行车上,小洁浑身都觉得不舒坦,但在浩淼如宇宙的深夜荒原里,身边有个男人,也让小洁不再觉得那么害怕了。

一个月后,小洁短期支教结束,又搭乘飞机回到了城里。

晓虎和小美一起在机场迎接她。

小美说:“小洁姐,总算把你给盼来了!这次去西疆,可有什么收获?”

小洁说:“所闻所见,满目疮痍啊!”

小美说:“算了,别想那么多了。为了给你接风洗尘,我在酒店订好了酒席……”

“不,你们去吧!”

小洁忽然说。

“啊?”

小美不由地一愣,“这是为什么呀?”

小洁说:“看到那些孩子们吃的饭菜,简直连我们这里的猪食都不如。现在让我再吃那些大鱼大肉,我是怎么也下不去口了!”

小美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一只苍蝇般的难看。

好心为闺蜜接风洗尘,却换来一顿冷嘲热讽,换成任何人,心里都会不是滋味的。

晓虎见了,急忙打圆场说:“小美,你看小洁这几天一定是奔波劳累了,吃饭这个事,来日方长!我们改天再约,如何?”

小美生气地扭过头去,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晓虎把小洁接回家里,简单地烧了几个饭菜,放在小洁面前。

不料,小洁还是没有动筷,呆呆地坐着不动。

晓虎打趣道:“哟!小洁,你支教了几天,也不会立地成佛了吧?连饭都不要吃了!”

小洁瞅他一眼说:“你才要成佛呢!”

晓虎开了一瓶红酒,给两人分别斟上说:“吃吧,你已经像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仙女一样漂亮了,若是真的成仙,恐怕真要羡煞那一大堆女孩子了!”

小洁笑道:“就你嘴甜!”

晓虎说:“仙女一笑,倾国倾城!”

小洁终于拿起筷子,说:“我不是矫揉造作,只是还在想着西疆的一个可怜家庭!”

“有多可怜?”

晓虎抿了一口酒说,“不妨一边吃,一边说!啊!我曾经倒是有个梦想,想去世界各地周游,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西疆。现在好了,那里的风土人情你该是都了如指掌了吧,先说来让我听听,也让我解解馋!”

小洁说:“双亲离异,孩子跟着父亲,父亲却是个畜生,天天酗酒,只要一喝醉,便开始打骂孩子。每天孩子来教师上课,身上总会多几道新的伤疤!唉,我真的很难想象,孩子在那样的家庭里,是怎么生活下去的。”

“好了,不要多想了,”

晓虎只能宽慰道,“我们也只能给那孩子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小洁低下头,默默地吃饭,晓虎想方设法要打开这个僵局,但努力了好几回,她只是嗯嗯啊啊地应了几句,心思好像根本不在家里。

吃完饭,小洁早早地洗漱了,拿着ipad坐在床上玩了起来。

西疆那个地方,就连通电都成问题,更别提什么移动信号和wifi了。

看样子,她已经被憋了很久,手指刷刷刷地在屏幕上滑个不停。

小别胜新婚,晓虎也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小洁了,心里挂念得很。

此前日日缠绵在一处,倒也没什么感觉,今日却不知为何,特别冲动。

他洗完澡,浴巾只围了下半身,爬到床上来,忽然把小洁拥抱起来,使劲地亲吻。

“哎呀,你莫不是吃错什么药了,干嘛这么激动!”

小洁蹙了蹙眉,嫌弃地叫道。

“我可没有吃错药,”

晓虎一边说着,一边不顾小洁的抗议,继续亲吻着,“只是得了相思病而已!”

小洁被晓虎弄得不胜其烦,放下ipad来,摊开四肢,往床上一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任凭晓虎在其身上随意摆弄。

小洁穿着一身光滑的丝绸睡袍,和她的肌肤映衬成一道炫美的霞光。

西疆的干燥气候完全没能对她的皮肤造成任何威胁,反而显得更加润滑剔透,有如碧玉。

晓虎疯狂抚摸揉动的双手很快就把小洁的睡袍弄得凌乱,纤纤玉腰露了出来,此时在他眼里,就连小洁的肚脐眼都是美的。

“小洁,我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么?”

晓虎像啃食似的,不停地用牙齿在小洁的身体磨蹭,嘴里含煳地说道。

“嗯……”

小洁还是一动不动,轻轻地应了一声。

对方的冷漠丝毫也没能浇灭晓虎心头的欲火。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小洁的爱理不理,只顾着自己的快活了。

晓虎把小洁睡袍上的口子摘了开来,把门襟用力地往两边一扯,两团欢脱的肉球跳跃着出现在他眼前,让他双目由不住地一亮。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贪婪的嘴移到了小洁的乳头上,使劲地含了起来,shǔn xī不停。

“嗯!”

小洁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鼻腔底部轻轻地哼了一声。晓虎的放肆得到了回应,更加愉悦起来,把手伸进了小洁的双腿间,指头抠进了她的肉洞里。

许是因为小洁这一个月来都是晾着的,阴道显得愈发紧致,被晓虎轻轻一挑,很快便湿了起来。

“小洁,你有没有想我……”

晓虎几乎有些厚颜无耻地问。

“不想!”

小洁的回答倒也干脆。

“什么?”

晓虎假装生气,忽然摊开手掌,把小洁的两个手腕一起握在掌心里,朝着她头顶的枕头上用力一压,另一只手依然在她的肉洞里抠动不停,道,“你居然敢不想我!”

“啊!啊!晓虎,别这样!”

小洁用力地扭动着身子,却无法从晓虎沉重的臂膀下挣脱出来,惊诧地喊叫道。

“好了好了,我认输!”

小洁反抗了几下,发现自己已被丈夫摁压得死死的,只好投降,“哎,你快放开我,难受死了!”

“我偏不放!”

晓虎只道久别重逢,他们夫妻之间必将是一场大战,却不料小洁竟是不冷不热的反应,多少有些失望。

此时终于让小洁开口多说了几句话,他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变本加厉,指尖按压在妻子的阴蒂上,不停地打转。

“啊!你这个坏蛋!”

小洁投入起来的时候,还是能让晓虎怦然心动的,她的脸很快就变成了桃色,越看越可爱。

她娇嗔地叫着,几乎已经全裸的玉体就像蛇一样,在晓虎的身上扭动。

晓虎嗅到了一股特殊的芬芳,从小洁发丛里散发出来的清香以及她本身自带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成为了一种特殊的香气,就像春药一样,能渗透进晓虎的鼻孔里,让他禁不住地心跳加速。

夫妻二人一边调笑,一边互相搏斗着。

最终,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小洁败下阵来,红着脸羞怯地叫着:“晓虎,不要欺负我了,快进来!”

晓虎等的就是这句话,急忙答应一声道:“好!”

说着,围在屁股上的浴巾很快被扯到了床下,早已坚硬起来的ròu_bàng朝着那汁水横流的肉洞里轻轻地插了进去。

“呃啊……”

小洁轻叹着,把晓虎的身子紧紧地抱了起来。

晓虎好像收到了鼓舞,愈发振奋,一边让自己的腰肢不停地chōu_chā着,一边低头把脸埋进了那两个丰满的肉球之间,继续亲吻和shǔn xī。

小洁的乳房软软的,虽然和刚才比起来,已经坚硬了不少,但与当年在大学时偷欢的激情,显然还差了许多。

晓虎完全没有在意,继续上上下下地忙活着。

小洁被她挑逗得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主动迎合起丈夫的频率来。

晓虎暗暗偷乐,枯燥乏味的婚后生活,让他们连做爱都开始变得麻木起来。

也只有在久别重逢后的欢情,才能让小洁重新投入进去吧?他一激动,没能把控好节奏,忽然ròu_bàng上一松,热流奔涌。

“啊……啊!你,你怎么射了?”

小洁刚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正要和晓虎大战三百回合,却不料对方已经一溃千里。

“哎……”

晓虎也有些懊恼,抱着自己的脑袋,拼命地捶打起来。

“好了好了,下去吧!”

小洁嫌弃地说。

“不行,得重来!”

晓虎说。

“去去去!”

小洁使劲地推了一把晓虎说,“都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你以为自己还是年轻时候吗?省点力气睡觉吧!”

“睡觉哪需要用力气?”

“你每晚眠鼾打得那么紧,当然需要力气!”

“我有眠鼾,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得跟猪似的,当然不会知道了!”

晓虎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下体,然后沉重地滚到了一边,大声地喘气起来。

都怪那时候的小洁长得太美太耀眼,让晓虎在大学时就把体力透支地差不多了,此时早已不复当年神勇。

他仰卧在床上,不禁又回忆起当初的美好日子来。

“嘿嘿,我就知道,你现在上了年纪,一完事就呼呼大睡!”

小洁用手撑着头,转过身来,瞧着晓虎调侃道。

“谁说的?”

晓虎眼珠子一瞪,不服气地说,“今天我偏不睡!”

“好吧!你要醒着就醒着吧,我继续玩ipad!”

小洁转过身去,拿起平板又玩了起来。

“来,让我抱抱,我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抱过你了!”

晓虎说着,侧身把小洁又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才一个多月不见,你就这个样子了,要是我在西疆不回来了,那你还了得?”

“你会离开吗?”

“说不定哦!”

小洁被丈夫拥在怀里,没有反抗,轻轻地说,“要是被气死在那里,那就回不来了!”

“谁惹你生气了?”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蔡富贵,一个禽兽一般的父亲!”

小洁说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算了,小洁,不要多想了!”

晓虎宽慰道。

他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但是在这种时候,小洁心里还在念着另外一个男人,多少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嗯?你不想跟我说话?那好,我就不说了!”

小洁在晓虎的臂膀里挣扎了一下,转了个身,屁股朝着晓虎。

“好了好了,我让你说还不行吗?”

晓虎只能无奈地妥协。

“不说了!”

“你说!”

“咦?你现在射得怎么越来越快了?”

“呀!你敢取笑我?”

晓虎生气地说,手指却在小洁的胳肢窝里不停地滑动起来。

小洁被挠得浑身发痒,浑身缩成了一团,不停地讨饶:“亲爱的,快住手……哎哟,痒死我了,我投降,投降……”

晓虎这才住手,道:“你要是敢再取笑我,下次便不饶你!”

小洁终于抓住了个空子,翻身骑坐在晓虎的身上,说:“我便取笑你了,你就能怎样?”

说着,也不停地去挠着晓虎。

晓虎大叫着,却被小洁压得死死的,最后也只能讨饶结束。

小洁一骨碌滚到了床上,说:“累死我了,比去家访的时候,走十几里路还要累!”

“你还去家访?”

二人暂时停战,又回到了谈判桌上。

“你见过哪个老师不家访的?”

“哦!”

“你知道去家访去的最多是哪里吗?就是蔡富贵那个畜生的家里!”

小洁又愤愤地说,“他只要打一天孩子,我就得去家访一次!哎,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人面兽心?像他这种人,连人皮都没披吧?”

“不,他披了一张人皮,你还别说,他那身人皮还挺好看的!”

“好看……”

晓虎一直以为小洁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一褒万褒,一贬万贬,从她嘴里同时把两个天差地别的形容词形容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那还真是少见。

“好看有什么用?”

小洁顿时又接了上去,“那只是上天无眼,把一身好皮囊给错了人!”

晓虎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动了一下,有些酸熘熘的,却又有些苦涩。

隐隐约约的,他好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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