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第二部:晚晴集团】第77回:陈樱,梦徊惊变陈樱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
在梦境中,自己好像来到一个喧闹的交易市场。这里的氛围,有点像神话玄幻中描绘的异世界的奴隶市场。一个个有着各种肤色、各等年纪的女孩,失去了现实世界中独立的人格地位,如同一件件商品一样,在这个市场中被展览和买卖。模糊的视野中,她们有的是金发碧眼,有的是黑发,有的是棕发,甚至有的有一头漂亮的红发;她们有的穿着华丽的三点式内衣,像中的莉莉娅公主,有的却是那种麻布织造的粗制内衣,有的仅仅穿着一条内裤,上半身被迫裸露出女孩的乳房和乳头,还有的甚至根本就一丝不挂,连下体也没有任何的遮掩;她们有的是被镣铐吊绑在十字木架上,有的是被一根麻绳反手绑着,有的虽然任何的束缚,却也不敢反抗或者逃跑,只能用胳膊夹紧身体来遮挡羞处。
她们都在羞耻的哭泣,却也不敢哭的太大声,因为身边总有一个个邪yín的打手,握着皮鞭抽打着,指挥着她们在如同展台一样的摊位上呈现身体的细节,供来往的买卖商贾,如同评判牛羊一样的参观、品评、砍价、购买。
一切都那么诡异,却又带着浓浓的情色氛围。
所有这些女奴的身边,都幻化出一张灰色的标签来,上面写着这些被发卖的女奴的标价。陈樱似乎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一些姿色平庸,有了一点年纪的中年妇女,或者还根本不到年纪的小女孩,往往只有一些两位数的标价,虽然在梦境中,也不太清楚那标价的单位是什么……而一些正当妙龄、身材曼妙、姿色过人的少女,则价格会高一些,可以到三位数甚至四位数。那张标签的材质……如同魔法幻化出来的,又像是某种高科技的电子产品,因为标价上除了价格,还有类似人们给运动员做的技术统计一类的数据参数……似乎,是这些数据参数决定了这些女奴的标价,又是这些女奴全部人身的定义。
梦境没有逻辑,这些参数当然是含混不清的,有的高,有的低,陈樱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些参数,都是俗世对女孩子作为男人性欲宣泄对象的一些评判标准,但是具体是什么……也实在看不清楚。只是其中似乎有一些,是类似叫“纯洁度”、“敏感度”、“教育度”甚至“生育能力”之类的指标,后面跟着各种数值。很夸张……很魔幻,又好像很现实。
当自己凑上去细看这张标签的时候,似乎在数值下面,还有着一行行小字简介,在描绘着这些被发卖女孩的“备注”。在梦幻的国度里,这些文字简介当然是模糊不清的,但是自己好像又能够分辨出来,都是一些刺激着男人欲望的“销售宣传”,诸如:“工匠的女儿、非常顺从”、“可以分泌乳汁的处女”、“被俘虏的女剑士,可以强暴”……梦当然是缺乏逻辑的,因为在这些如同玄幻一般的背景下,居然还有“女大学教师,很温柔”、“女明星,拍过电影”、“女警察,一级警司”之类的……居然还有“奥运会女子冠军”这样的头衔。
这个魔幻一般的市场里,人来人往,各种饥渴贪婪的买卖者在吆喝、奔走、开价。但是最拥挤的,却是市场中心的一个展台。那里内外三层挤满了人,似乎所有的围观者,都在疯狂的叫价,要竞买一个最完美的女奴。梦会自动补上某种设定,好像……是某个什么王国的公主,但是王国已经覆灭,公主被沦落为女奴去拍卖,因为这种身份的特殊和刺激,使得竞买者更加的痴迷疯狂……陈樱很好奇,想上去看看这个最完美的女奴的标签上是什么样的价格,但是自己却被拥挤人群挤到了外围,根本无法凑上去看清楚那个公主女奴的面貌和标签。但是远远的,隐隐约约的,又似乎觉得那个女孩……很像自己的室友——石琼。
“琼琼……,琼琼……”她忍不住惊怒的在人群的外围呼喊。
周围嘈杂的人群声淹没了她微弱的声音,但是远远的,她依旧可以看到,整个市场里的女奴布料最多的穿着,也就是三点内衣,只有石琼,居然穿着一身雪白的公主裙,依旧华贵,依旧优雅……似乎,即使是被捋到女奴市场里来拍卖,她依旧保有某种与众不同的特权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深刻的反感和嫉妒,在她的内心深处泛滥起来,她停止了呼喊,竟然冷漠却愤恨的想着:由她去!
逻辑和视角又开始混乱起来,好像自己的身份又发生了变化。自己不再是路过的游客,反而变成了也是这些被发卖的女奴之一。她开始瑟瑟发抖,却无法阻止梦境中自己的身份转变……我也是一个女奴,我是一个被发卖的女奴,我被我的饲养者带到市场上来贩卖,我只能顺从饲养者的调教,等待我未来的主人来购买我的全部,如果可以卖一个好价钱的话……忽然之间,想到这一点,她又好像非常介意自己的标签,以及标签上的价格。
她很想转过头去看看自己的标签……然后,逻辑和视角又开始混乱起来,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飘荡在空气中的幽灵,可以从第三人称视角去看“自己”……那个自己,浑身赤裸,只穿了一件非常艳丽的皮质的内裤,连胸罩都没有资格穿戴。
但是另一方面,似乎和市场中的其他女奴又有一些不同,自己的手腕上、脖子上、脚踝上,还挂着许多火红色的饰品,有点像镣铐,却又像某种图腾类的装饰品。
似乎……自己虽然不如那市场中心的公主一样的耀目,但是自己也是非常特殊的一个女奴。梦境中的自己,好像又不那么像现实世界中的自己了。更加娇小,更加美艳,拥有现实中的自己不曾拥有的更加浑圆的臀,更加高耸的乳,更加纤细的腰,更加修长的腿……而且还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配合着那些华丽的如同镣铐一样的饰品,这个“自己”,似乎就像自己曾经在童年的某本画册里,看到过的阿修罗女神一样……她忽然觉得很满意,因为梦境中的自己虽然有些诡异,但是美貌无双,身材火辣,那种如同古代女神一样另类的样貌和装扮,应该能够加分不扫,能够让男人奸污、凌辱、玩弄起来更加的爽快吧?梦境中的自己,似乎已经并不介意这种yín秽中的悲哀,而是首先很介意,这能给自己加价多少呢?这个如同阿修罗一样的自己,能卖多少钱呢?她很想看清楚自己的标签和价格。但是梦境里越发模糊,怎么都看不清楚……一个黑黑瘦瘦的买客,好像在旁边的摊位上已经看了好几个女奴,手里还用五彩的绒绳牵着几个已经买下的女奴……似乎注意到了自己那被几乎全裸束缚在展台上的身体,走了过来。
天,那是爸爸!那是父亲!虽然在梦境中,父亲的名字当然已经含糊,连他的五官也只是一种象征性的存在,但是陈樱很清楚的意识到,那是自己的爸爸。
“爸爸……爸爸……!!!救我!!!”她好像又忘记了自己“价格”问题,父亲在梦境中的出现,让她仿佛立刻找到了孩子扑向亲人怀抱保护的本能,她想大声的呼叫……但是梦中自有其奇怪的束缚法则,自己是女奴,只能被饲养者调教,被新任的主人的挑选,只能哭泣,不能叫喊,不能说话,要任由来往的过客品鉴。
“这个女奴多少钱?”梦境中,爸爸似乎没有认出自己,而是很认真的开始看自己的标签……“一万块!”看守似乎开了一个在梦境中还算挺高的价格。她又竟然好像觉得有点高兴,有点释然……虽然梦境中一切混乱,她并不清楚一万块是一个什么样的价格,但是她好像能感受到周围其他的女奴和看客射来的称羡的目光。
“一百块……”爸爸居然在冷冷的还价。而且还了一个非常低贱的价格。
她忽然之间,觉得愤怒极了。她甚至想去打这个男人一拳,想去咬这个男人的肉,想去和这个男人理论,但是理论的内容,居然不是“你是我的爸爸,为什么不保护我?”,而是“为什么我只值一百块?”好像这个男人的符号,又从自己的父亲,自己的亲人,变成了一个她最厌恶,最痛恨,却又不得不依靠的男人。
“这是真正的阿修罗女,值一万块!”看守在介绍自己的价格,一瞬间,似乎这个面目狰狞的看守都变得亲切和熟络起来。
“但是不是处女了,很下贱,不值钱!”爸爸似乎很认真的翻了翻自己的标签。
“放屁!!!你看清楚,我是处女,我是处女!!!我从来没有给男人奸过!!!”
她在胸腔里愤怒的呼喊,但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在梦中,她无可奈何,她无比羞辱,痛苦和屈辱的眼泪止不住,五脏六腑里全是伤楚……却又只能空洞的哭泣。她恨不得掰开自己的下体,来展示自己的处女象征一样……梦果然没有任何的逻辑,好像她身上的束缚又失去了作用,她真的可以掰开自己的下体,在一片娇嫩和耻红中展示那羞耻的所在……但是她找啊找啊……却好像不能再哪里找到类似某种标签一样的,印证自己是个处女的标记。
……“啊……”
陈樱一声痛苦惊惶的尖叫,从诡异的梦境中醒来。上午的阳光,已经从招待所那不十分遮光的窗户里投射进来……眼角好像真的有泪,她擦掉……心中的那片痛苦和失落,她却擦不掉。
好在,不管多么刺激灵魂的梦境,都会在几分钟内渐渐模糊而去。一直到自己挣扎着翻下床来,自己究竟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为什么那么伤心,记忆中已经荡然无存,只留下一片挥之不去的痛苦和失落。
而当理智慢慢聚拢,她又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忍不住在嘴角露出嘲讽而又得意的微笑:痛苦,失落,迷茫……但是居然还有一点兴奋和刺激:现在自己的书包里,居然有六百万!
生活可能欺骗自己,父亲可能是头禽兽,贞操可能已经残破,但是……人民币,却依旧那么充满魅力和安全感。
在破旧的梳洗台上,她看着镜中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的自己,因为远在落后的山区小镇,嫌弃床褥脏乱,她昨天晚上睡觉连内衣都没有脱……忽然之间,就好像是对着另一个自己一样,咧嘴笑了笑,镜中的自己,仿佛比昨日更加的窈窕妩媚,充满了女性的魅力,仿佛有一种成熟而骄傲的气质在自己的肌肤下流淌……也许是性爱,给自己带来的冲破一切的决绝,即使……自己的性爱,说到底,是一次胁迫的qiáng_jiān。笑一笑……过去无可改变,未来也只能迷迷糊糊的走下去,握紧那600万,也握紧自己的乳房和腰肢…………洗漱、换衣服、背上包,顺便再检查一下包里的那个usb-key和那张假身份证。到楼下招待所前台退了房……这个地方太破烂了,她一分钟都不想多呆,快点再去揪着父亲,一起回河溪去,那老色鬼就去坐牢,自己……去找石川跃。不就是做他的小情人、小女奴之一,给他玩身体么?其实暗地里想起来,并没有那么痛苦,性这样东西,其实自己已经很熟悉,失身给石川跃后,仿佛是一种彻底的解脱,再也不用留恋什么,甚至感觉有点刺激,毕竟,比起乱伦,比起父亲,比起那些让她恶心的男人,石川跃至少挺帅,又有钱有资源,又那么会玩女孩子,被他奸玩身体的时候,虽然充满了屈辱和悲愤,但是也必须承认,也充满了刺激和快感,他的肌肉是那么紧实,冲击是那么有力,身上有一股很浓重的男性荷尔蒙的体味……何况……至少自己撒个娇,还可以住河溪洲际;至少自己也可以享受那份性快感和物质生活。她竟然忍不住觉得有点温暖和甜蜜,连梦境中的痛苦和失落都被冲淡了不少……外面的冬日暖阳,已经快要到日中了,即使是山区小镇,路上也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了,走在发夹头镇的青石路上,陈樱的思绪已经飘回了河溪。快点回河溪吧,先去把那笔钱想办法弄出来。买辆车,买个包,买部新手机……再也没人可以管自己了,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还是那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河溪城更加适合自己。更加适合账户上有了六百万的自己。
前面,父亲租赁的那间镇子一头的民屋前,居然围了一大群闲人?!指指点点,熙熙攘攘……这一幕好像自己在哪里看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有警察?!
山区小镇可能没有像样的警车,只有一辆破破烂烂的警用面包车,停在那小屋的门口,车边,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还在懒散的聊天,阻挡着围观者进入那小屋。
她紧张极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在,周围围观的群众,永远有着c国群众爱看热闹和爱议论的本能。
“李家阿妈家死人了。”
“听说死人了……”
“真的死人了。”
“怎么回事啊?”
“是个租房子的民工,死在里面了?”
“你怎么知道啊?”
“就李家阿妈说的,刚才还在这里哭的来……满地打滚呢,说这房子算是毁了。”
“真的死人了?”
“真的真的”
“怎么死的啊?警察都来这么多?”
“不知道啊……”
“我知道我知道,派出所小顺是我的兄弟,他刚才说的……”
“啊呀,我也听见了,说半夜里,这民工给警察打电话说要自杀。警察还以为是开玩笑的,结果早上过来一看,真的上吊死了……”
“什么民工啊,什么半夜报警啊,你就胡说吧。现在110接警是要出警的好不好?”
“对对对,我也知道,不是民工,是个首都来的大贪官,因为反腐逃到我们这里,被发现了,只能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