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呼吸的间隙可以说话,即使可以说话,脑海中一片片被下体冲击带来的轰鸣,也使得她的大脑接近短路,无法组织语句,只是潜意识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呼喊:
「再等等,别奸我!!!我没准备好,我不想失去,我还想干干净净的,我不想被弄脏……等我几年……再等我一年再奸我……等我一个月再奸我……等我一天,等明天再奸好不好……再等一分钟,再等一秒钟好不好,一秒钟……」
她绝望,她哀求,她问吻,她献媚,她屈服,她自辱,她甚至忍不住用两只手死死的在川跃的臂膀上抓捏着不肯松开……她不知道到该做什么,只为再做一秒钟处女,再做一秒钟纯洁无暇的跳水运动员,再做一秒钟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浪漫的梦想的童贞少女。
紧绷的身体又开始酥软下去,酥软下去……
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这个可怕的石川跃,居然退了一点点,吻了好一会儿,就是为了抓紧了这一阵小小的酥软一样;当自己的身体开始陷落,肌理开始柔软,呼吸开始紊乱,神智开始不清醒时,他的下体又是一拱,这一次,却明显是用了更多的气力,如同一瞬间的发力,破开什么东西一样,狠狠的「扎」了进去。
「啪」的一声,他那粗糙壮实的臀胯,和自己分开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发生着yín靡的一声撞击,汗珠在那里交融,全是滑腻的溅射的感受。自己嘴唇上娇嫩的唇皮被他似乎连同那阵气力,一起叼啄起来,舌头上分泌的口液,在本能的送入他的口腔;乳房内部的组织,传来奇特到钻心的酸涩和渴望,阵阵连绵不绝……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甚至都不能占据她的感官。因为一阵真实的撕裂感和疼痛感,从自己的下体,从自己的阴道内,从自己那最嫩的羞耻区里,清晰而又果决的传来……常年的训练出来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使得疼痛对来她来说,并非不能忍受。但是那种彻底的绝望感受,那种瞬间攀升到顶峰,绝对的屈辱和羞耻,那种失身的一刹那,感觉一切都在轰然崩塌,席卷而来的「结束了、完了、没有了」的破碎感,如同喷潮一样,从蜜穴开始,传遍全身,就从那个自己身体最柔软最羞耻也最爱护,细心呵护要留给梦想和浪漫的地方,传遍自己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啊……不!!!不!!!!」她扭着一头的秀发,将口舌尽力的川跃还在缠吻的纠缠中挣扎开,已经没有气力,但是充满了悲哀和羞愧的大声「哭」了起来,鼻子里全是酸涩,泪水哗啦啦,无法停下,一股股如同涌泉一样从眼眶中奔流逃离。她哭得像个孩子,像个婴儿,哭得不知所以,哭的钻心刻骨。
失身了,被奸了,被玩了,不再是小女孩了,不再纯洁了,没有了,结束了,破碎了,弄脏了,永远干净不回去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别哭,别哭……第一次总有点痛的,我轻一点,我轻一点……慢慢就好了……乖……乖……纱纱乖乖。」
男人可能觉得自己是疼哭了,如同在哄小孩一样哄自己。并开始顺着那还在火辣辣疼痛的阴道口开始继续缓慢的推进、寻找最深处的禁忌和包裹感。然后开始更加玷污不堪的抽动。
抽动……在自己处女的阴道里第一次被男人抽动。抽动……自己觉得体内更加的燥热和不堪,抽动……觉得那撕裂处仿佛被刮得一颤一颤,石川跃开始抽动了么……自己的身体,应该已经不行了,伴随着他的抽动,应该在泛滥出一阵阵顺从的身体的律动波浪了,这幅模样……自己这个时候,就是彻底的,真正的,完全的,属于在被男人「奸」么?
这就是衿衿姐和自己说起过的「最浪漫、最美好、最感性」的男女交合的时刻么?不!一点也没有浪漫,一点也没有美好,也根本搞不清楚算不算性感,仿佛世界都已经跌落,仿佛一切都已经空虚,仿佛时光已经停滞,仿佛青春都已经枯萎,仿佛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却偏偏在分泌一阵阵的悲哀和屈辱,在冲击自己的脑海,在被抽动,在被奸辱,在被享用……
不仅仅有悲哀和屈辱……还有一种滋味……在那里,在深处,在深处的柔嫩的肉壁上一阵阵的分泌出来……是奇特的酸,是特别的涨,是饱满,是充实,是渴望,是仿佛一个无助的婴儿,需要被安慰被疼爱被浇灌被顶到更深处的渴望。
她的小脑袋,绝望的更加后仰,脖子被拉得更长,这使得她的声音也更加的微弱,泪水已经涂满了自己的脸庞。但是她听到了,在自己的哭声中,夹杂着一阵阵的说不清楚的娇啼。是一种特别的感觉,用「刺激」都已经无法形容的激烈感受,在内心,在某个无法搔到的痒痒肉上,仿佛被重重的剐蹭到一样的满足。
仿佛喝醉了酒,仿佛吃到了冰激凌,仿佛是身上有无数个训练受伤导致的酸痛处,在一起发作……有着极端的痛苦,也有着极端的因为痛苦而发生的享受。仿佛是自己手yín获得最快乐的感受时发出的声音,再yín靡上十倍、耻辱上十倍的嘶哑音线。她也曾看过黄色,也曾偷偷看过所谓的av片子,她也曾和亲爱的师兄温柔的甜吻,被师兄轻轻抚摸过乳房,她也曾在恶徒面前无奈的脱去衣服,展现着裸体甚至暴露着yín荡的动作……但是都不可以和此刻相比拟。极端的癫狂,极端的不堪,带着「哦」「哦」的机械却原始的呼喊……仿佛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一个女孩子,一个跳水运动员,而是一种激素的分泌体,在狂热的分泌着安慰伤处的多巴胺。
这就是女孩子被男人第一次奸污时的感受么?是因为这是一次强暴?还是所有的第一次其实都会这样。不管两个人的关系是什么,一旦发生这种行为,女孩子会陷入这样的无助又是失态的扭曲么?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这种声音……简直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控制。自己根本无法言语,甚至无法思考,在这个男人,在这个夺走了自己贞操,获得了自己「第一次」的就「绝对权力」的男人面前,只能像个小动物一样,完全由本能支使,接受着归属于他,成为他的女孩,成为一个用最珍贵的贞洁,去换取他的快感的命运判决么。
自己被奸污了么?这个男人侮辱了自己,玷污了自己,qiáng_jiān了自己,插了,弄了,玩了,顶破了……
衿衿姐是胡说的,谁说贞洁毫无意义,谁说贞操只是男权社会里臆想出来的社会枷锁……不,自己明明可以在无望中感觉到,在灵魂的深处,在基因的代码里,仿佛自己被写上了:我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了,我是他的,我永远都是他的,我只能给他操,给他奸,给他凌辱和糟蹋,玩弄和亵渎……我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格,而是他的附庸和玩偶,他的奴隶和宠物。什么都不能改变,他是第一个自己娇嫩的阴道里驰骋的男人,那是唯一一根品尝到自己处子鲜血的阳具,zǐ_gōng里,会第一次留下他的气味、体液和撞击的痕迹……永远不会抹灭。
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包括生活、爱情、事业、学业、跳水、国家队、奥运会……都变得灰黑色毫无意义。似乎像过电影一样,往事一幕幕传递而来,自己第一次穿上泳衣,第一次攀上跳台,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女孩子的身体,第一次手yín,第一次月经,第一次和男人握手,第一次和男生接吻……绝望,绝望,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但是不光是绝望,还有那浓烈的快感,浓烈的刺激,也越来越污染自己的神经细胞,让自己沉迷其中,堕落下去,堕落下去……
「求你……额……求你……额……」
她只能本能的在嘶哑的叫喊,那根玷污了自己的东西,已经顶到自己的花心深处。那里实在太敏感,敏感到每一次chōu_chā,都如同几千伏的电流在电击自己一样。脸庞上全是水泽,不光是汗水、泪水,居然还有因为神经混乱而流出的口液。完全的失态,完全的绝望……不仅仅是失身的痛苦,还有就是无法掩饰自己渐渐泛滥的性交快感的耻辱感。
我不能承认,我一定要忍耐住,但是我不能不承认,无法忍耐住。不可思议,无法接受……有着浓烈的「想要更多」「想要多深」渴望的哀求。
连那声「额……」有着yín荡的呼叫和渴望的哀求……他一定都听出来了吧。
「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回荡在耳边。她哭得越来越伤心,呻吟的却也越来越春意满满。
是因为那个男人对自己阴道的冲击,其实并不很刚猛,带着很多温柔么?还是那种性的冲击力占据了自己的脑海?还说是……仅仅是因为,自己无可改变的现实:这个在自己身体上qiáng_jiān自己,用毁灭自己的童贞来获取快感的男人……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么?还是因为他还在舔舐自己脸庞上的汗珠,来安慰自己么?
自己怎么就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感动呢,一丝依赖,一丝无可奈何的臣服呢?
仿佛有一种奇怪的信条:这是qiáng_jiān,是侮辱,是凌辱,是逼迫,是邪恶的和肮脏的,但是他得到了我的贞洁,就成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破除了我的童贞,我就成了必须从他这里祈求一点点关爱的女孩子。甚至会忍不住去胡思乱想:对自己来说,人生最重要也是最珍贵的第一次……这个男人……他满意么?
被奸了,被污了,失去了贞洁,失去了尊严……他是自己的男人了么?还是自己的主人?他奸的开心么?他对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对自己的阴道和屁股,满意么?自己的童贞的崩塌,能够给他带来快乐么?他会跟别人背后说:许纱纱其实不怎么样,操的不爽么?他会嫌弃我这里、这里、或者那里不够性感么?他会拿我和其他女人比较么?他会再奸我么?今天晚上他会奸我几次?他以后还会再奸我么?他会逼着我去给别人奸么?……
我应该骂他么?我应该打他么?我还是应该求他……求他再疼我一点。呜呜……疼我一点点吧……疼疼我吧,我还小,我失去了贞洁,我是你的了。抱抱我吧,安慰我吧,亲亲我吧,温柔一点疼我一点吧……我还小,我失身了,我没有贞洁了,我没有尊严了,我是你的了……我好需要有人抱我,有人疼我……呜呜……再奸我吧……呜呜……再奸我吧……你是我的男人了,你是我的唯一了……再奸我吧,再继续奸我……别,别,别出去……
她的小腿蹬啊蹬啊,越来越无力,仿佛不再是挣扎,而是要用肌里的振动,去夹一下那根正在享用自己十六岁少女蜜穴初次绽放的阳具。她的手指,已经下意识的抓着这个男人的背脊,用指尖抠出一条条痕迹来。是某种憎恨和抵抗,也有一点像是莫名的搂抱和拉扯。
终于,无她法抵抗因为羞辱和痛苦,而越来越混乱的脑海……昏沉沉的失去了神智……
窗外,那两层艳红色的「deepred」霓虹灯因为电压的不稳定,发出嚓啦啦啦的电火花声,夜空里,传来一阵阵的雷鸣……要下阵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