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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转星移(重修版)】(87)

“还不到二十分钟,继续!客人们的大鸡巴可都是很持久的,才一会就受不了怎么当好母狗?”可秀冷冷看了她一眼,“屄里出水多吗?深喉能坚持多久?”

“呜呜……”顾悠悠无奈,屁股重新动起来,伸长脖子又将假阳具含进口里。

可秀的命令,她可是一点也不敢违抗。这个母狗姐姐虽然对她永远冷冰冰似乎残酷无情,但顾悠悠明白,可秀其实并没有故意为难她,反而尽量在给她喘息的机会。要是换了那些男人,简直每一刻都想将她往死里整。

“过几天丁哥要是发现你还没有进步,下场是什么你知道的!丁哥说了,如果你进步得快,就给你升到d档安排去温泉浴场,以后就可以只接受高档的客人了。快练!”可秀一鞭打在顾悠悠后背上,看着这可怜的女大学生狼狈地努力开始“练习”起来,点点头迈开雪白的大长腿,扭着屁股走了。

“喔喔喔喔……”顾悠悠自己也不敢懈怠,尝试着让口里的假阳具触碰进自己的喉咙。就在今天,丁尚方的ròu_bàng捅入自己喉咙不到十秒钟,顾悠悠就完全受不了,拼命挣扎着将ròu_bàng吐出来。结果显而易见,给丁尚方狠狠扇了十几记耳光,把漂亮的小脸蛋都打肿了之后,还吊起来用皮鞭一顿狠抽,声称下次如果还没有“进步”,要这小贱货“知道死字怎么写”。

隔着过道,对面栅栏里另一名中亚面孔的女孩,也在做着跟自己一样的事情。

顾悠悠不知道这里关着多少象她这样的可怜女子,每天用她们美丽性感的胴体供他们yín乐、替他们赚钱,她每天被牵出去,总能看到不少没见过生面孔,忖测着这儿至少也得近百名性奴隶,关押在各种不同的场所。而自己所处的这幢“宿舍楼”,似乎是比较低级的,顾悠悠怀疑这里是“新生宿舍”,在她“入住”近一个月以来,几乎每一位新来的女人,都表现得非常不适应,要么精神崩溃、要么疯狂挣扎、要么歇斯底里、要么根本就被打得不成人形,估计都是象自己一样刚刚被抓来不久。

顾悠悠强忍着委屈的泪水,努力“练习”着,她一个月前还完全属于她深爱男孩的阴道,已经被不知道多少肮脏的ròu_bàng侵入过,她开始习惯于肉洞被填满的充实感觉,她也在假阳具的刺激下渐渐兴奋起来。可秀的话:“要想在这里好好活着,就必须让自己的身体训练成男人喜欢的样子……”可秀的身份也是性奴隶,就“住”在这个“监区”最靠外但最大、设备最齐全的一间监仓中,作为这里的“协管员”帮助男人们调教她们这些新来的性奴隶。很多时候,可秀一边教训着新奴隶,一边用她纯熟的技术,演示着服侍男人的方法。可秀亲身示范的每一个母狗规范动作,她是如何爱抚男人的敏感部位,如何用她的嘴巴、阴户或者gāng门去主动套弄男人的ròu_bàng,如何不知廉耻地引导男人去玩弄她的性器官,甚至如何如何媚笑着跪在男人胯下,让男人舒服地将尿撒到她的口腔里喝下,一滴不剩……对面监仓的中亚女孩发出一声长啼,身体跌坐在地面上,从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喷出的爱液射出约莫一米远。“她……她成功了……我不能让她比下去……”顾悠悠想着,兴奋的胴体摇动着更快,从她口腔鼻孔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被粗大假阳具撑着满满的肉洞里,水声泛滥起来。

可秀不再理会顾悠悠,例行“巡监”之后,她回自己的房间里提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篮子,走下地牢。

地牢阴暗湿冷,过道上一盏盏橙色的灯光,仿佛是这个地方所有热量的来源。

跟地面楼层使用栅栏不同,这里每间牢房都用铁门锁紧,只有门上面一个小小的窗口,可以窥见里面“犯人”的情况。照料这些“犯人”,可秀现在的日常工作之一,经过她的努力争取和亮眼表现。这条曾经最低贱的母狗,现在俨然成了丁尚方手下一个小头目,协助他调教新性奴。可秀本人的身份,现在仍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可秀打开最靠外的牢房,看一眼里面那具伤痕累累的赤裸胴体,轻叹一口气,提着篮子走了进去,带上牢门。

凌云婷遍身鞭痕,双手拷在背后,正蹲在一根固定在地面的假阳具上面,喘着气提着屁股,用阴户套弄着那根粗壮的家伙,做着跟顾悠悠一样的事情。她的嘴里被塞入一颗钳口球,口水从球体的孔洞中不停流出,滴满了她跟前的地面。

可秀,凌云婷“唔唔”两声,鼻子一阵抽动。她曾经艳惊世人的面容看上去极为憔悴,漂亮的大眼睛周围,是乌黑的眼袋。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枯干,那个万众宠溺的玉女歌星,此刻便如一个病美人,连续不停的暴虐奸yín,令她身体显得十分虚弱,动作举止缓慢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来到这个岛上已经一个月了,她成为了李冠雄发泄满腔怒火的最大出气筒。

李冠雄对她的忿恨,任何人都想象得到,要不是丁尚方力谏、可秀百般献计,她这具漂亮的胴体,已经化为肉末,融化在岛上各类牲畜的食槽之中。凌云婷能够活下来,除了她与生俱来的绝美容颜和完美身材,还在于她早就得到世人公认的演艺才华。对于丁尚方来说,凌云婷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俱乐部之宝,他觉得自己很难为度假村找到更完美的表演母狗了。可秀更是在一夜之间,为凌云婷度身定制了好几套演出桥段,每一套配上凌云婷的身份,看上去都会成为度假村王牌节目,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奉献精彩纷呈的视听盛宴……于是凌云婷活了下来,只不过,每天都要经受远超一般性奴隶的地狱调教。

她通通忍受了下来,她告诉自己必须活下去,至少,不能让小年白白地惨死。

如果不是她的逼迫跟莽撞,或者小年能够找得到更稳妥的办法拖住李冠雄,当时的他是那么的冷静!如果不是为了她,小年也不至于飞蛾扑火般地冲向飞驰的汽车!小年不应该死的,是自己害死了他!凌云婷的脑海中,时不时总会闪过小年那重重撞在挡风玻璃上的扭曲面容,那飞溅的鲜血成了她每个夜晚噩梦的腥红底色。

她真的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到小年,梦到他们深情款款地互诉心曲,梦到他们曾经难忘的琴瑟和鸣,梦到他们憧憬过的携手天涯……但更多的时候,她梦到的是小年满身鲜血地在地狱里煎熬,声嘶力竭地向她倾诉着他的痛苦和不甘,倾诉着他对她永永久久的爱……在无休无止的奸yín凌辱中,凌云婷甚至有时会产生幻觉,把那些在她身体内肆虐的ròu_bàng,那些玩弄着她柔媚肌体的手掌,全部当成是小年温柔的爱抚。可是,那种感觉怎么可能一样?连一点点相似都没有!

凌云婷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身受着的这些折磨是活该!她的任性和冲动害死了小年,毁灭了他跟她美好的爱情和未来。可是她不能死,跟身体受到的折磨相比,凌云婷更无法忍耐的是内心的折磨。

直到半个月之后,可秀,可秀。

可秀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凌云婷眼眶甚至都有点湿润。可秀却似乎心如止水般地对她不假辞色,即使那天在这“犬舍”中单独共对,可秀也只是冷冷对她说一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就当我们没认识过。你干出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轻饶你的,你自己应该清楚。”

凌云婷当然知道要活下去应该怎么做。可秀营营役役地卖弄着风骚,殚精竭虑地为丁尚方出谋献策,不知廉耻地表演着yín秽节目,可秀的心思,即使眼前这个扭着屁股的女人,跟她印象中那位坚毅正直的电视主播形象,完全搭不上边。

可秀将篮子放到凌云婷脚边,说道:“休息一下,我帮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还不留疤痕。”从篮子里拿出几瓶药膏。

凌云婷乖乖地跪坐着,可秀将药膏涂抹在全身的伤痕处,清凉的感觉直沁心脾。当药膏抹到她破皮出血的乳头上,凌云婷轻轻颤抖着,可秀,被钳口球堵住的口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可秀心中轻叹一下,将药膏涂满她的乳房,双手按在凌云婷一对娇乳上,缓缓地揉搓按摩起来。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可秀说,“但是还不够,你要习惯于在各种刺激之下,还能够正常地表演节目,知道吗?”她看着凌云婷从眼角缓缓流出的泪水,硬着心肠继续挑逗着早已竖起来的小奶头。

“呜……唔唔……”凌云婷甩着长发,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让你的嘴巴放松一下吧。”可秀解开她的钳口球。

“呜……好难受……”凌云婷带着哭腔呻吟着。

“丁哥正在考虑给你的奶头和阴唇上环,还在考虑在你的皮肤上纹身,只不过纹什么图案还没想好……”可秀淡淡地说,“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反正不会纹什么好东西。”

“好难受……”凌云婷哭着脸扭着身体,“我每天吃的东西……里面是不是下了药?”自己的身体,现在连一根头发也做不了主,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听到这样的消息,凌云婷心更碎了,但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并不是穿环刺青。

“你说呢?”可秀说,“其实这药膏里面,也有催情药。来,腿打开……”揉完凌云婷的乳房,手伸到她颤颤分开的双腿间,涂着药膏的手指抹到凌云婷阴唇那条腥红的鞭痕上。

“啊……呜呜……”凌云婷屁股急抖着,被触碰到伤痕带给她的居然不是疼痛,反倒是难以言表的舒心快感。可秀的手指轻轻地抹着她的阴唇,凌云婷脸都伏到地面上,只觉身体正在不由自主地开始燃烧,浑身都热烘烘的。

“我很佩服你,干得出那种事!”可秀曾经说,“但是在这里,你永远别想着能够逃出去。不想被剁成肉酱,你应该明白要怎么做!”手指伸入凌云婷的阴道里,将药膏抹进她颤抖个不停的肉壁。手指抽出时,上面沾着几条血丝,应该是今天被粗糙的木棍捅进阴户时磨破了皮。

受虐的疼感使凌云婷的身体更加敏感了,那遍布着全身的炙痛感,就象熔炉中熔化着的铁块,融入她火热迸发的欲望之中,再也分不清彼此。凌云婷时不时抽搐几下,将身体伏下,屁股翘起,可秀上药,可秀,颤声问:“乐姐姐和刘律师她们怎么样了?她们没事吧?”

“先吃饭吧!”可秀上完药,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装着炒饭的盆子,送到凌云婷脸前,一边擦着手一边说,“我不知道,没有她们的消息,连丁哥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反正至少没有在岛上。”

凌云婷略为放一下心,那天在车上听到安澜安排人手去绑架乐静婵和林昭娴,她就一直很担心。面前这个食盆做得倒是很精致,但是明明白白是个宠物狗食盆,上面还印有一只拉布拉多犬的图案,里面的炒饭已经放凉了,传来一股奇怪的馊味。凌云婷委屈地伏下头去,被铐住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后,双腿稍为分开跪着,屁股高高翘起,将可爱的脸蛋埋进狗盆中,屈辱地象狗一样含进一口米饭。

饭显然没下什么调料,口感极差,不仅有些夹生,还带着浓烈的酸臭味,实在难以下咽。凌云婷艰难咀嚼着,苦着脸吞咽,自从被捉到这个岛上,她就没有吃过稍为象样点的食物,倒是经常被迫吃下各种恶心的东西,从来就没被当人看待过。昨天,她咽下的一块面包,是被客人赤脚踩过之后,拿起来抹过胳肢窝的臭汗、擦上从她自己阴户和gāng门里倒流而出的jīng_yè,还被吐了一口浓痰在上面,迫使她当众吃下……至于吃下chōu_chā过自己甚至别的性奴隶阴户或者gāng门的火腿、热狗、香蕉、黄瓜之类,更是家常便饭。

而现在这饭也散发着强烈的jīng_yè味道,凌云婷都觉得自己的营养来源基本都自于吃下去的jīng_yè。但除此之外,还有很浓烈的尿骚味!纵使凌云婷这些日子来吃下的都是这些鬼东西,还是禁不住伤心地滴着泪水,翘着屁股埋下头,又吃了一口臭饭。

可秀轻叹一声,这种经历她也不陌生,刚被丁尚方带上岛的那些天里,每天都被变着法子yín辱,吃屎喝尿的什么没干过?她也是差不多这样挺过来的。凌云婷虽然看起来还很不习惯,一直哭哭啼啼的,但却一句废话也没有讲,也没有寻死觅活,只将一切的羞辱默默承受下来。可秀倒也有点佩服她的韧劲,说道:“他们说你今天乱撒尿了,所以这饭是拌着jīng_yè和你自己的尿炒的……丁哥交代了,你必须全部吃完,一颗米也不许剩。”至于饭里还拌有春药,她就没必要再强调了。

凌云婷没有答话,只是全神贯注吃着饭,牢房里顿时清静起来,只有凌云婷口里的咀嚼声、吞咽声和时不时忍不住发出的干呕声。所有的一切,凌云婷都默默承受,她觉得这是对她的惩罚,对她辜负小年的惩罚。她告诉自己要活下去,代表小年活下去!她也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够血刃仇人,救赎自己对于小年的亏欠。但即使只是个幻想,她目前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不可以表露分毫。

可秀自然知道她那饭的味道并不好受,也不打扰她,从篮子继续掏出其它物事:跳豆、gāng门扩张器、几根电动按摩棒、几张连着棉线的木夹等等。当凌云婷偷眼望来,可秀正在拿出来的一根亮晃晃电击棒时,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轻哼一声,闭上眼睛将整个脸蛋都伏到狗盆上,伸出舌头舔干净盆壁上残存的米粒。

“按照安排,你要学会被这些东西插入的同时,能够正常表演,甚至唱歌跳舞。”可秀看到凌云婷已经吃完,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许血色,无奈地指着那些性虐待工具说,“跳豆你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丁哥要求你要在这个强放电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正常地跳舞……他只给了两个礼拜的时间,所以你要加紧训练。准备好了吗?”拿起电击棒。

凌云婷怔怔地看着那根电击棒,眼眶泪水盈盈而下,鼻子嘴角抽搐几下,泣声道:“准备好了……来吧……”膝盖挪动,腰板挺起,双腿分开九十度角,可秀。

“我先插入,你先习惯第一档的电击强度……”可秀按着她的屁股,凌云婷的阴道口已经湿成一片了,圆柱状的电击棒缓缓插入,并没有任何阻碍,倒是微微颤动的肉洞立刻紧紧包裹着这根冰凉的金属棒。

好冰好凉,在地狱里化成厉鬼的小年,ròu_bàng大概也会这么冰凉吧?凌云婷内心一颤,从口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可秀轻轻推动着电击棒,凌云婷的双腿渐渐开始颤抖起来,阴户里的爱液很快滴答涌出,刚刚还苍白的脸蛋浮现出层层红晕,低沉的呻吟转化为放浪的yín叫。

可秀知道凌云婷的身体已经相当敏感了,每天吃着春药,虽然剂量甚少,但日积月累下来身体不可避免要发生变化,何况她每天都在yín_luàn的欲望中度过。

“舒服吗?”可秀问。

“唔……喔喔喔……”凌云婷身体又开始被怪异的性感觉占据,哭道,“我好贱……”被冰冷坚硬的金属棒插入阴道,居然也兴奋得身体直颤,凌云婷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

“开始吧,先唱首慢歌……”可秀建议说。

“云崖之巅山高路陡,脚踏云履细步轻走。茫茫云雾天高地厚,俯瞰深谷无奈看也看不透……呀哇!”凌云婷在金属棒的奸yín下开始唱起,一开始还挺顺利,虽然气息明显不足。可秀稍然按下按钮,正在凌云婷阴道里抽送的着金属发出微弱的电击,凌云婷当即尖叫起来,身体抖两抖,瘫倒在地。

可秀刚把电击棒抽出,从凌云婷阴道里涌出的爱液顷刻间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你还行吗?”可秀皱着眉问。

“我行……”凌云婷喘息着,在性高潮的余韵中挣扎着起身。可秀的话语中虽然仿似冷冰冰,但凌云婷完全明白她的意思。要想在这个见鬼的地狱中活下去,是必须一再践踏自己的底线、挑战自己的极限,可秀以她自己,树立起一个榜样。

“我不会投降……我要活下去……”凌云婷心中呼叫,重新跪起身来。

湿淋淋的金属棒,再一次捅入凌云婷敏感的阴户里,凌云婷又是一声柔媚的呻吟。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任凭性欲的感觉在全身漫延,启唇继续唱下去:“歌声绕遍画阁朱楼,但求涤净烦恼忧愁。这天地悠悠,踏破牢笼任我奔走……噢噢……请看长空……中捷翔的海鸥……喔呀……孤胆迎击……迎击浪潮何需诺……亚方舟……”

唱到一半时,炙热的阴道再次遭受微弱的电击,这次早有防备的凌云婷硬生生地扛了下来,纵是她的歌声已经严重扭曲,还越唱越快,但无论如何,她成功地唱到最后一句:“岂知即便……衣食粗陋,我自有我悠然宇……宙!宁为泥猪癞狗啊,不当扯线木偶!”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吼出“扯线木偶”。勉强唱完,身体摇摇晃晃,喘着大气又倒了下去,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尝试第二档的电量。”可秀抽回电击棒。她知道凌云婷这次只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勉强完成的挑战,看来已经到了她的极限。现在再强行“训练”,难免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阴户里顿感空虚的凌云婷发出一声长鸣,屁股空自向上挺起,一抖一抖的,然后一股尿柱从她的尿孔中狂喷而出,苦苦支撑之后的少女,终于还是shī_jìn了。

而尿还没有喷完,突然间凌云婷又是一声凄厉的哀号,剧烈抖着屁股,延迟了半晌的爱液此刻方从她湿润的肉洞里喷薄而出,伴随着还没撒完的尿液,溅射出近一米远。随即,“噗噗”两声,gāng门又拉出一小滩浅黄色的屎水。

下体完全失控了的凌云婷,双眼已然翻白,象个白痴般地伸着舌头,口水从她合拢不上的双唇间不停滴下……可秀有点被吓到了,这种电击调教,她自己可算是身经百战。现在虽然已经比较习惯,但一开始确实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难受,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完全就是想要发疯的感觉。凌云婷居然第二次尝试就坚持下来!

可是,凌云婷现在这种完全崩溃了的样子,显然是刚才唱歌时已经严重透支了精神控制力。这个美丽可爱的少女,正在高潮迭起的情欲中,活脱脱变成一副白痴的模样。

“让她先缓缓吧……”可秀想,“都搞到完全shī_jìn了,丁哥应该也不会责怪我在这个时候放过她……”收拾着器具放回篮子里。

关上牢门前,可秀又注视着凌云婷好一阵。慢慢在失神的状态中逐渐回复的凌云婷,身体抽搐着幅度渐渐减弱,眼珠儿终于回到眼睛中央,可秀。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滚动,倒在地上这具赤裸的美丽胴体,在牢门“砰”一声重重关上之际,迸发出凄凉欲绝的痛哭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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