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进入饱实温暖的肉洞,正是发泄的好去处。只管着用力捏住杨彤的乳房,ròu_bàng
大力地chōu_chā起来。
「操我……操我……」江美珍看到小女儿痛苦的样子,慌忙跨到他们下体连
接处,用阴户擦着阿根的小腹,抱着阿根的头,一对丰乳摇晃着贴紧他的脸,屁
股向下用力,阻碍着阿根ròu_bàngchōu_chā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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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丹看得都呆了,没想到妈妈竟也会有这么yín荡地主动求欢的时候。却见阿
根动作运行不畅,握着杨彤乳房的手移到江美珍后背上,不知不觉将她抱了起来。
杨彤连忙在杨丹的搀扶下往后抽出身子,阿根落空的ròu_bàng往上一弹,碰到江美珍
的下体,当即对着她的会阴处乱顶,终于在丈母娘手指的牵引下找到洞口,一下
子又是凶猛地刺入。
「他……他好象疯了……」杨彤颤声抱着姐姐说。
「不怕……不怕……不是的!」杨丹也颤声安慰着妹妹。可她心里七上八下,
阿根这种癫狂的状态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他红得几乎会发光的脸上,两
只更是血红的眼珠聚焦在妈妈甩动着的乳房上,又不象是没有意识。妈妈的乳房
甩在他的脸上,阿根突然一张嘴,含住一只乳头,竟大声吸吮起来。
「毒品……酥骨散……」杨丹尽力回忆着自己过的网页。酥骨散真发作
起来的效果杨丹是清楚的,确实满脑子除了发泄性欲什么都没有,阿根这状态其
实更象是注射了酥骨散的结果。也许,再加上过量的毒品……而且他还喝了酒……
江美珍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阿根压到床上,男人的屁股象荡秋千一般,一下一
下大力地撞击着丈母娘的阴户。他捏着乳房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江美珍
的颈边,随着他ròu_bàng的chōu_chā,双手越压越用力,杨丹和杨彤紧张地看到妈妈从脸
蛋到脖子已经泛红,张开的小嘴中舌头开始吐出,尖厉的叫床声渐渐沉闷。
「放开我妈妈……」杨丹用力推着阿根。再这样下去,妈妈要给他勒死了。
「嗯!」阿根手一挥,奇大的力气将杨丹摔了个跟斗。而随着他的手松开,
江美珍立即大声地猛咳起来。
「你王八蛋!」杨丹大叫一声,用尽全力朝阿根撞去。「啪」的一声响,阿
根身体一晃,杨丹整个人都撞到他的怀里。阿根又是「嗯」的一声,动作停了下
来,抬眼看看江美珍,又看看杨丹,眼神在杨丹赤裸的身体上下扫了一圈,停在
她下体阴毛此刻略为凌乱的阴阜上。
「喝!」阿根突然叫了一声,用一个摔跤的动作,一手按着杨丹的肩膀,一
手穿过她的腿弯,将杨丹凌空一摔,重重压在床上。沾满江美珍体液的油亮ròu_bàng,
对着杨丹被分开的肉缝,猛地捅了进去。
「呜……」杨丹身体一颤,肉洞一阵急促的炙热,已经被刚刚进入过妹妹和
妈妈阴户里的这根ròu_bàng占据了。而一找到快乐的温柔乡,阿根的ròu_bàng立刻就象刚
才奸yín杨彤和江美珍一样,开始猛烈撞击起杨丹的肉洞来。
「噢!呀!嗯……」杨丹不由自主地尖声大叫起来。阿根的奸yín似乎比刚才
更加狂乱,ròu_bàng每一下抽出,带着她娇粉的腔壁翻了出来,立即重重地又没根捅
入,guī_tóu前端都撞击到杨丹的zǐ_gōng了。而他的chōu_chā的力度、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大
越来越快,肉洞从混杂关奇异的性感,很快就变成炙热的痛感了。
「啪啪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清脆剧烈,杨丹只感阴户里热得就象要化了
一般,一对粉拳照着阿根的胸膛乱捶。当又一下重重的刺入,她阴户里的肉壁好
象被刮削掉一层皮般猛地一阵刺痛,杨丹尖叫着将手捂到阿根脸上,用力推着。
「哼!」推着阿根脸上的手被重重打了一掌,杨丹手腕处一阵剧痛。被激怒
的阿根一手猛捏着杨丹的乳房,一手扼着她的喉咙,ròu_bàngchōu_chā得更猛烈了。
「啊……停下来……啊啊……」杨丹痛苦地叫着,乳房感觉快被捏烂了,而
喉咙更被勒着喘不过气,双手更是慌乱地捶着阿根的胸膛。
「操我了……来操我了……」江美珍又挤了上来,打算重施故技。这混蛋今
天这种疯劲,只能得母女三人轮流上去挨操了,一个人肯定是顶不住。身为母亲,
她当然要主动替女儿承担多一些痛苦……
可当她又想跨到阿根面前时,阿根的反应却跟刚才不一样,捏着杨丹乳房的
手挥起,将她一推,出乎意料的力道令江美珍身体一晃,在床上打了个滚,「咚」
的一声竟直接滚下床去,跌到地板上。
杨丹现在真有点害怕了,面前的阿根面部肌肉完全扭曲,嘴角一边高一边低,
喉咙里不停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叫声,血红的双眼睁得象两只圆球,狞笑盯着自己
因呼吸不畅已经涨红的小脸。而他那根仿佛比平时粗大了不止一圈的ròu_bàng,此刻
就象缝纫机的针的一样,急剧地在她的阴道里摩擦着,杨丹感觉自己的阴道里的
肉都快被磨碎了,疼得直抽搐。
「放开我姐姐!」杨彤用力扳着阿根掐着杨丹喉咙的手。可这只青筋暴起的
手臂全然不象以往那样羸弱,简直象一根钢管一样,根本扳不动分毫。好在阿根
并不是清醒地故意要置杨丹于死地,没有掐着她的喉管,只是重重地挤压在她的
喉咙处。杨丹虽然呼吸困难,但还不至于窒息。
但这已经很难受了,杨丹口腔已经完全张开,双眼开始翻白。在杨彤持续的
扳动下,阿根的手臂竟然开始摇晃。
「我要死了……」杨丹脑里闪过这个念头,阿根摇晃的手臂,却进一步打乱
她艰难呼吸的节奏。她的脑子里突然一阵缺氧。
可是,阿根的手臂却开始颤抖,ròu_bàng的chōu_chā竟渐渐缓了下来,但呼吸声粗重
而浓浊,就象从胸中用尽全力地呼吸一样。突然,阿根大叫一声,扼着杨丹喉咙
的手渐渐松弛,圆睁的双眼一动不动,脸上肌肉不住地抽搐着,看上去可怖之极。
杨丹一手推着他的身子,一手揉着自己喉咙咳嗽着,刚刚还在猛烈地撕扯着自己
下体的那根ròu_bàng骤然停了下来。杨丹阴道深处好象被一股暖流冲过,知道他已经
射了出来。
「血……血……」杨彤尖叫一声,猛地抓住杨丹的手。从杨丹被插入的阴户
中,倒渗出丝丝血水。话音未落,阿根整个身子已经扑伏下去,重重地压在杨丹
身上,一动不动。他还坚强地竖着的ròu_bàng滑出了杨丹阴户,血水顿时从杨丹的肉
洞汩汩涌出。
「他……他那儿还在流血……姐……你怎么样了?」杨彤捂着嘴哭了起来,
用力推着阿根的身体,终于将他从杨丹身上推了下去。
「我没事……」杨丹喘着气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血糊糊的下体,又看了
一眼阿根还在冒出血水的马眼,心中砰砰直跳,手指缓缓伸到阿根鼻孔下,僵住
了。
「死了?」刚从地上爬起身的江美珍颤声问。
杨丹的手颤抖着,缓缓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哇……」杨彤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紧紧抱着妈妈的手臂。
「冷静……要冷静……」杨丹缓声说,既是安慰吓坏了的妹妹和手足无措的
妈妈,也为自己壮一壮胆,「先把血洗干净……」
杨彤已经吓得手脚直抖,站都站不稳。于是江美珍和杨丹母女俩一齐动手,
洗干净阿根被血沾染的下体,合力将他抬上床,再把地板冲洗了好几番,直到看
到不出血迹。床单上满是jīng_yè和yín水的味道,但那已经没有关系了。
「彤彤别慌……冷静……没事的……」杨丹安慰着妹妹,「让他在床上一晚,
你明天一早打电话给安澜,就说他晚上喝了酒又磕了药,把你折磨得晕过去,一
早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那……他们知道你来了吗?」江美珍问杨丹。
「知道的……」杨丹犹豫说,考虑着这个谎怎么圆。
「到时候如果问起来,你就说他也把你折磨得半死,你先回去了。」江美珍
说,「你就说后来怎么回事你都不知道就行了。其余我来应付!」
「那行吗?」杨丹心中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做出这么大的事来,会不会反而
连累了妈妈和妹妹?
「放心!彤彤有了安家的孩子,安澜不会对她怎么样。我是丈母娘,当然不
知道他们夫妻俩的房事。」江美珍说,「阿根一直过量磕药,安澜也不是不知道,
何况最近还有了新毒品,一喝醉了更没节制,所以害了他自己……」
「他这种人,死在毒品身上,不是很正常吗?」江美珍拍拍杨丹的肩膀。这
个时候,她必须出来为女儿分担了。
「只能这样了……」杨丹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对杨彤道,「彤彤别怕,很
快就没事了。明天你就一直哭就行,哭得越凄惨越好……」
*** *** ***
「兰兰……」卢雪媛又一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再一次看到自己熟悉
的亲友惨遭yín虐,她精神上已经快崩溃了。
出现在画面中的,这次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最好朋友夏妍兰,正恐惧地后退着,
紧紧护着胸前的双手被围住她的男人们用力拉开,扭到身后捆起来。她衣襟的前
领被粗鲁地撕开,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片刻间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
夏妍兰哭叫着,身体吓得直抖,散乱的发丝被泪水贴在脸上,更显凄美异常。
她一对丰满的乳房被几只大手乱抓着,突然一声尖叫,双腿被扛起,向两旁大大
分开,女人最羞耻的部位在镜头下一览无遗。一个男人光着屁股走到她的两腿中
间,镜头随着男人的移动,闪开角度,一直对着夏妍兰的身体。她哭泣着的脸被
捏住面向镜头,羞耻恐慌的每一个微表情都捕捉得清清楚楚。
「不要……」夏妍兰疯狂摇着头。下阴处已经被面前的男人摸在手里,那只
有力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拍打几下,在她颤抖的痛叫声里,一根粗糙的手指硬
生生捅入她干涩的阴道。
「身材真棒!胸大屁股圆,屄还挺紧的。」男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还
是个局长夫人。人人有份,大家都来仔细尝尝局长夫人的滋味!」
「我不要……求求你们……呀……」听到要被这么多男人lún_jiān,夏妍兰吓得
脸都白了。可还没等她说完,男人粗大的ròu_bàng已经凶猛刺入,贯穿了她的阴户,
将她的哀求化作一声嚎叫。
「李冠雄你不是人……」卢雪媛哭骂着。她跟夏妍兰从小就如胶似漆,整日
粘在一块,感情极好。夏妍兰大学毕业后嫁给一个公务员,很快就生了一个漂亮
的女儿,夫妻非常恩爱,卢雪媛躲藏之前,夏妍兰才三十出头的丈夫刚刚被破格
提升为局长,政治前途一片光明。可没想到,就这样被李冠雄将她摧毁了。
录影的时间,是qiáng_jiān宋遥的两天之后。虽然多年没见了,但卢雪媛知道夏妍
兰的丈夫三年前继续高升,已经是本市副市长了。不知道祁副市长知不知道他美
丽的妻子,多年之前就曾经被人lún_jiān?会不会影响他们幸福的生活?
夏妍兰渐渐停止了挣扎,任由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驰骋,
她的眼神空洞,脸色变得苍白,身体随着男人们ròu_bàng的冲刺,雪白的肉体一抖一
抖的,好象只剩一具空壳。
每看着一个男人进入夏妍兰的身体,卢雪媛就心中一痛,好象被lún_jiān的是她
自己一样。她美丽端庄的好友,现在被摆成高翘屁股趴着的姿势,松绑了的双手
扶着自己的屁股,认命地掰开,邀请着男人的ròu_bàng,进入她那尚是处女地的gāng门。
「母狗夏妍兰,二十九岁,是财政局长祁伟波的老婆……」长达四个多小时
的yín虐过后,全身布满抓痕和jīng_yè的夏妍兰屈服了,被迫面向镜头露出被lún_jiān到
红肿的阴户和gāng门,说出她专属的母狗宣言……
卢雪媛口里喃喃地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这样污辱自己的亲
朋好友,是疯狂地报复她吗?为什么要让她看这些东西?
表姐高仪芳、表妹高仪晴、闺蜜宋遥和夏妍兰……卢雪媛不停打着冷战,不
知道他们接下来向她炫耀的,是哪一位美丽的好朋友惨遭蹂躏的镜头。
幸运的是,接下来放映的,还是仪芳仪晴、遥遥兰兰,日期从遥远的1991年,
一幕又一幕,逐渐向现在接近。卢雪媛明白,这是在告诉她,她的这些姐妹们,
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停地被奸yín污辱着。画面中,她的姐妹闺蜜们显得身材更成
熟了,她们从一开始激烈的哭闹反抗,变成了驯服听话的性奴隶,在男人们各种
无理的指令下,将她们性感美艳的肉体,交给他们肆意去奸yín玩弄。
仪芳仪晴姐妹俩总是同时登场,总是用耻辱的女同性恋动作,开发亲姐妹的
性感带,然后将她们发情的胴体,投入男人yín秽的包围圈中,在ròu_bàng的chōu_chā中呻
吟号叫。快十年了,数不清有多少幸运的男人,同时奸yín过这对漂亮的姐妹花。
卢雪媛悲哀地看到,仪芳仪晴姐妹俩,或许是因为跟她有血缘关系,仿佛就是她
的替代品,几乎每一次,她都看到李冠雄身影,看到他yín笑着将她的表姐和表妹
踩在脚下,在她们性感的胴体上寻找着她卢雪媛的影子,让她们屈辱地拜伏在他
的脚下,供他肆意蹂躏。
连高冷的宋遥,也屈服地跪趴在地上,用嘴含着一根又一根肮脏的脚趾头,
用舌头清洁着脚趾缝。她那令人赞叹的画功,落到恶魔的手里,也成为他们yín乐
的工具。投影中,宋遥一边翘着屁股被gāng奸着,阴户里还塞着一根粗大的黄瓜,
一边却扶在她心爱的画板上,用她的画笔描绘着她眼前赤裸少女的画像。那个美
丽的少女,伸开的双手被捆在十字架上,膝上的绳子将她左腿吊起九十度角,两
只乳头各夹上一个连着小铃铛的夹子,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叮叮作响。
那是凌云婷,卢雪媛很快就认出十字架上的少女。这个姿势看得太眼熟了,
简直就跟女儿买来的唱片上的封套一模一样。难道,凌云婷的唱片封面,就是遥
遥这样画出来的?
放映得最多的是兰兰,她那与生俱来的贵妇人气质,她那现实的高官夫人身
份,似乎让她更受他们的欢迎。他们喜欢踩着她的脸,逼迫她说着羞耻的话语,
承认自己是一只任人yín玩的母狗,来满足他们凌驾于高官夫人之上的变态欲望。
回想起这些年来,卢雪媛当在电视中看到明艳照人的夏妍兰时,心中总是给
予她美好的祝福,以为她在春风得意的丈夫宠溺下会多么的幸福快乐。可是,原
来这些年来,兰兰过得这么的悲惨、这么的屈辱。她一定不敢让她的丈夫知道,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咽下多少的泪水,独自承担着难以言表的悲痛。
而所有的这一切,包括仪芳仪晴,包括遥遥,还不知道有哪个好朋友,都是
被她害的!
「卢雪媛,你是煞星吗?」卢雪媛痛苦地质问自己,「你害了你自己最要好
的姐妹,你还会害死谁?」
突然,卢雪媛全身起了一串鸡皮疙瘩,又开始不停地打起冷战。她最在乎的
是谁?最疼爱的是谁?
她的芊儿,现在也落在恶魔手里了,她的命运……卢雪媛心里涌满绝望的无
力感,身体软瘫在床上。喇叭里仍然不停地传来姐妹们的呻吟声,但她的神态,
却恍惚起来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门上的那个小窗,象是在期盼着什么人经过似
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