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是这届会议上统计的各市的疑似犯罪分子,虽然是疑似,但其实已经有相关的证据证明其进行犯罪,只是由于犯罪分子的极端狡猾,所以还没有取得最终证据,因此无法定性,也就没有在会议上公布出来,既然你问到了,那就顺便看一下吧。”省领导一边说话一边递过文件夹,卢清源接过文件夹,发现照片上的人个个文质彬彬,满面的善良,与平常犯罪分子的狡诈恶毒丝毫不着边。卢清源一边看,一边听省领导的分析:“这些人表面看起来与犯罪行为不沾边,每一个都是高学历高智商,可正因为这一点才使得他们较一般犯罪分子来得更可怕更邪恶,对待这种人,老卢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这时卢清源翻到一张照片,相片中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一脸的诚实可靠,更挂着孩童般的微笑。卢清源把照片翻转过来,在背面记载着这名男子的简要描述。“张可,男,36岁,未婚,进东市中心医院精神科主任,精神学病理分析专家。”中间的一略而过,有这样一段文字引起卢清源的注意,“在病理的治疗过程中曾与多名女患者存在不正常关系,经人举报,我市局特意介入调查几位女性当事人,但多名女性当事人对于事件均予以否认,随案件无证而进行存档。
调查后,张可从“竟东中心医院”辞职,目前下落不明。
看完后,卢清源对这名叫张可的嫌犯产生了兴趣,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沉思,卢清源对照片上的张可印象特别清晰。而当今天卢清源偶然间从咖啡厅外走过,看到张可那张标志性的娃娃脸,心里立即产生了疑惑。随决定跟踪张可,控察一下他此行的目地。
张可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被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侦察员追踪,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仍自顾自地在“东馆娱乐城”的外廊七拐八绕。卢清源不紧不慢地跟在张可身后,耐心地兜了十几分钟的圈,才发现张可在一外走廊的尽头左转走了进去。
卢清源走近一些,才发现走廊上方写着“vip桑拿房”。正要抬腿进入,身后传来声音:“先生,请问您是这里的会员吗?”
卢清源回转身,微笑着摇摇头。立于自己身前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年轻小伙,虽是普通的问询,但脸上却写满了凶狂。“那对不起,这个地方只对内部人员开放,请你返回。”卢清源早料到这样的回答,他不多说什么,返身从年轻小伙身边走过。“哎,等一下。”说着话,年轻小伙的手掌已经摁到了卢清源的肩头。
卢清源顿时感到肩膀上沉重的压力,他立马右手覆在小伙的压肩手上,同时转身,压轴,扭腰,出脚。四套动作一气呵成。年轻小伙还没有反应过来,沉重的身体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哎哟。”小伙子被摔的连声呻吟。
“哼。”卢清源鼻子里哼一口气,抽身离开了。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能用如此娴熟的擒拿手法将一高大的小伙子摔倒,的确令人佩服。但更令人意外的事情,卢清源的身影刚从视线中消失,年轻小伙子已从大理石地面上站了起来。脸上挂着轻蔑的神情,拍拍裤角,轻松的离开了。要换成常人,被这重重一摔,肯定半天也爬不起来。但眼前的小伙子如此举重若轻,相信这结果一定会令卢清源大吃一惊,可惜他走的太快,没有看到。
桑拿房里蒸汽弥漫,湿重的空气令人呼吸起来极不舒服。但张可仍是恭敬地站立在那里,甚至连张大嘴巴深呼吸一下的动作都没有。水汽朦胧中,有人问了一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是,张可连忙回答道:“办得很顺利,虽然做为老师对心理学也有一定的掌握,但这些对我的进展不构成任何妨碍。”对方问道:“是吗?说具体些。”张可依言解释道:“通俗地讲,她是那种易感人性,因此她很容易就能接收到我的暗示,我会让她在短时间之内就变成任男人玩弄的yín娃。”“呵呵呵,那头yín笑几声,进而问道:“还有呢?”“还有,张可努力地思索着。”
雾气中突然甩出一条毛巾,紧紧勒住了张可的脖子。张可登时感到呼吸困难,他想要挣扎,但脖子上的力量是不容他反抗的。听到那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小心点做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一直被人跟踪,是我派人打发掉了,你既然来投奔我,就要按照我的方式做事,否则的话,我随时都可以送你归西。”“哎,哎。”在张可的连声答应下,毛巾被松开抽回。
张可就如一只刚从猫嘴里逃脱的老鼠,惊慌失措的门口,这时听里面又传来:“还有,那个尤物你不要动,会有其它好处给你的。”“明白,明白。”张可连声答应着,仓皇地跟出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雾气中站起一瘦娑的身影,蓄着长发,细条眼,红色的鼻子外加一张满是黄牙的大嘴。不是别人,正是赫东来。
忙碌了一天的陈敏仪在打开自己的房间后,就一下躺在了松软舒适的床上不肯起来了。身为老师,每天的工作量十分巨大,她却从没有过像今天这种浑身松软使不出劲来的感觉。“莫非自己在如此安逸的环境里连身体也变得更加懒惰了?”
陈敏仪自我解嘲着,想要挣起身子去冲个热水澡。可刚将上半身仰起,就感觉脑子里昏沉沉的,身上的力量仿佛一下子被抽空。无奈之又躺回到床上,大口呼吸几下才感觉症状减轻。
而就在这间卧室顶棚的天花板上,隐藏于灯光旁边暗格里的摄像机正在对床上躺着的陈敏仪的胴体进行一览无余的拍摄,再把信息准确地发送到顶层的经理办公室,以在线直播的方式供那里的人欣赏。
刘柱一边观看一边在努力吞咽着口水,旁边叉着腿的赫东来不由噗嗤笑了,继而笑骂道:“瞧你小子那点出息,这女的就这么有诱惑力?什么德行?”
“哎呀,舅舅你不懂,陈敏仪可是我们学校的一朵“百合花”。”刘柱解释道,又目仍在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画面。“是吗,那我可得再好好看看。”赫东来用手磨擦着下巴,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赫东来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说道:“嗯,若单论长相和气质,这女人也可算是极品。可是这身材****,却好像未成年的小女孩,让人提不起兴趣。”“哎呀,舅舅你别老打岔好不好,那是她老公不识货,还没有真正开发过她的身体,待我开发过之后,会让她真正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娇娃。”赫东来又乐了,说道:“呵,你小子行啊,算来你也玩过不少女人了,可从没见过你这猴急样儿,说老实话,到底行不行,用不用舅舅帮你一把。”刘柱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心说:要是你来的话,这好事哪还有我的份。”经理室的二人对视而笑,为陈敏仪以后的命运yín邪地交流着。
陈敏仪便如一只将要陷入网中的蝴蝶,就在巨网逼近之时,还在浑然不觉地翩翩起舞。
在休息了好一会儿,陈敏仪感到体力略恢复了。便强撑有些僵硬的身体走向了浴室,在浴室中轻轻解开了衣扣。当然,这暮场景也难逃浴室中摄影机的拍摄。
在这套经过特殊准备的卧房,陈敏仪的一举一动都难逃赫东来和刘柱二人的眼睛。
看到赤裸着身体的陈敏仪在水汽包拢之下皮肤上闪烁着诱人光采,刘柱直感到自己的嗓子冒烟,双眼通红无可自制地紧盯电视屏幕而大口喘息起来。
陈敏仪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被一袭湿润包围着。刚刚的淋浴让她身心得到充分放松的同时,刚才的烦闷感觉也瞬时消失了。她粗略地将身上披着的真丝浴衣的腰间束紧,便轻轻地走到客厅中间的沙发旁仰面躺下。回想起刚才练习“瑜珈”的一场遭遇,虽然中间有一段不太开心的过程,但在总体上自己还是比较接受瑜珈这种运动的。想到这里,陈敏仪竟在心底对明天的活动产生一种渴望。她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幻想着明天自己能够从更专业的角度去接触和认识瑜珈,这种想法索绕在心头,忽而模糊,忽而透明。陈敏仪就在这种模糊让人说不清楚的感觉中睡着了。
得以欣赏陈敏仪完美睡恣的刘柱此刻更是心火难抑。尽管在平时的学习生活接触中,刘柱曾千百次透过职业装想像着在面料的包裹下的陈敏仪身体是如斯完美。但是当真实的裸露身体呈现在眼前时,刘柱才发现自己平时的万般想像都不及此刻真实的万分之一。
刚刚沐浴完毕的陈敏仪熟睡的脸宠带有一种醉人的神态,这种情形若非近距离接触是绝对想像不到的。秀丽绝伦的面容间,玉唇轻启吐露着兰芷芬芳,而细长的眼睫毛也随之轻微抖动。清纯脱俗的睡恣让陈敏仪丝毫看不出是已经嫁为人妇的成熟,倒有几分初脱雏嫩的素雅。陈敏仪的手臂环在腹部,呼吸之间,从真丝浴衣的缝隙中稍可以窥见其中曼妙之处。只这仅有的缝隙就能让人心猿意马,从坚挺的乳线到束紧的臀线以及线条感极强的腿线,全身上下不多一处赘碍。平常没有丝毫的健身行为,仍能令自己的身材十几年不变。仅是这份天赐的神奇,便足以令陈敏仪从千万佳丽中脱颖而出了。再加上细滑无瑕的肌肤,更使得横陈于眼前的身体具备感染力。虽然由于身材的娇小略显单薄,可就是这份娇小配上陈敏仪显示出如此妩媚可人。
“果然不愧是晨光百合花啊!”观察良久的赫东来不由自主发出这声赞叹。
在他初见陈敏仪时,第一印象只是十分漂亮,与自己以前见到的漂亮女人没有分别。但一旦接触的时间久一些,你才会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某种东西吸引着你,让你欲罢不能。刘柱猜到了赫东来的心理变化,着急的说道:“哎,舅,她可是我的,你可不能动她。”“哈哈哈,赫东来大笑着说道:“瞧你小子这点出息,你放心,她是你的了,我不动她就是。”随后拍拍刘柱的肩以示鼓励道:“好小子,有出息,以后可要看你的了。”得到满意答复的刘柱心中不胜欣喜,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紧接着二人收起笑容,为即将实施的“捕获”而紧密谋划着。
房间里,处于睡梦之中的陈敏仪却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轻松。睡眠本是让人放松安逸的活动,但陈敏仪却第一次从这种活动中感受到了痛苦。虽然不知道情况的由来,但情况的感觉却是真实的。还是和自己刚刚离开餐厅一样,身体开始慢慢被至寒的凉气所充斥,那感觉就像是数九寒天一丝不挂地站在露天中。而后凉气在透过身体的每一寸后,又开始在身体的中央汇聚,就像在把身体翻来覆去架在火上烘烤。温度越来越高,超出了常人的极限。若非在睡梦之中,现实中的陈敏仪感觉自己当此情景就快要崩溃了。但是睡梦中接触到这些,感觉也好不了哪儿去。陈敏仪执拗地想要清醒过来,但越是想要醒过来,身体上的疲累也越是一波连着一波,压迫着自己继续保持在睡梦中接触这一切感觉。而这一切仅是灾难的开始。
就在陈敏仪还在混沌不清的阶段,门把手已经被悄然拧动,接着是门被轻推开。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潜了进来。他径直走到陈敏仪身边,观察着陈敏仪脸上的表情,满意地点点头。而后缓缓地躬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