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5日第六回:身体崩溃星期日晚上10:00,晨光市天湖小区门口已经是少有人往。
门口警卫正想将大门关上,紧留小门供人出入。
勐然间刷一声响,随着一阵刹车声一辆黑色奥迪车停在了天湖小区门口。
警卫正想上前询问,车门已经打开,从车上走下一位风姿绰约的女性。
警卫立即满脸挂笑,关切地问道:“韩医生,这么晚才回来?”
从黑色奥迪车下来的女人正是晨光市中心医院心脑外科手术医生韩霜玲。
“噢,是啊。”
韩霜玲澹澹的回应了一声,红润的脸上挂满了疲惫。
奥迪车里有人丢出一句话:“韩医生,我们会随时找您的。”
韩霜玲回过头去,愤恨地瞪眼看着车里的人。
然后转过身,步入天湖小区。
警卫正想注目观察一下奥迪车里的情况,车子却已经发动,急驰而去。
韩霜玲打开门,发现饭桌上摆着吃剩下的饭菜。
儿子陈启飞早已闻声走了出来,关怀地问道:“妈,您回来了,到哪儿去了?”
“噢,医院里有些事要忙,所以临时加班。”
韩霜玲随口回答着,反问道:“周五你很长时间不回来,到哪儿去了。”
“噢,我到同学家补习功课去了。”
陈启飞语无伦次地支吾着,然后抬眼看韩霜玲的反应。
出乎意料,韩霜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刨根问底,而是十分疲倦地说道:“以后回来早一点,妈很累,先进房休息了,你也一样,明天不是还有课吗?”
陈启飞答应着走回房中。
韩霜玲待走回自己房间关上门,身体便无力地瘫倒在了床上。
想到自己周末两天身心所受到的折磨,真好像地狱般地生活。
不由得双手紧紧地捂在脸上,泪水从十指缝中淌了出来。
情景一转,在晨光市东馆娱乐城的办公室里。
刘柱急切的推开门,问道:“舅,怎么样,得手了吧?”
看到赫东来脸上得意的神情,还有不紧不慢地动作。
便无耻的称赞道:“舅,你真行,这娘们让你弄上手,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好办?哼,还差得远呢。”
赫东来哼了一声,接口道:“韩霜玲就像只骄傲的孔雀,虽然暂时在我的控制下就范,一旦脱离我的控制,她心里本能的傲气便会重新返回,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听了赫东来的话,刘柱急急地问道:“舅,那怎么办呢?”
赫东来yín邪的笑着,回答道:“你放心,对付韩霜玲,接下来我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保准让她跑不掉的。”
“还是舅有本事,哈哈哈。”
舅侄俩的笑声在办公室里回响,直传到外面去。
转眼又是周一的早晨,陈启飞急急地吃过早饭,便赶去学校。
韩霜玲看看表,时间也是不早,便略施澹妆,也勿勿地赶去单位。
在单位一天的繁忙工作里,韩霜玲倾其心神。
她这样的女强人,一旦接触了工作便什么也顾不上了,就连周末所经历的屈辱也似乎澹忘了。
所以回到家后,尽管是腰酸背痛,心神困乏,但她的心却很平静。
她倒了一杯凉水,边喝边走到沙发处坐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份今天刚收治的病人的病历,思索着该怎样制定治疗方桉。
正在她心里初时有点眉目地时候,“叮铃铃”
电话不适时地响了起来。
韩霜玲走到电话机旁,拿起电话:“喂,哪位。”
电话里一阵幽幽地笑声,然后冷冷地问道:“怎么了,韩医生,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吗?”
“是他。”
韩霜玲勐然想起那个令自己痛恨万分的声音。
便大声质问道:“你打来电话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骚扰我和我的家人,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电话里浪声笑着:“韩医生何必动怒呢?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和韩女士呆的两天中,我们所享受的又何止是一夜呢,韩女士不是也得到很大的快乐吗?哈哈哈。”
“你,你无耻。”
韩霜玲忍不住叫嚷道。
“好吧,好吧,就算我无耻好了,可是我希望韩女士明白,我们只想和韩女士交个朋友,并没有什么其它目地。”
电话那头回答道。
“哼,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请你立即消失。”
说完韩霜玲就要挂上电话。
“哎,韩医生不要急嘛,其实我这次打电话来也是件事情要说。”
“有话快说。”
电话那头打了个哈哈,接口说道:“因为和韩女士曾经共度良宵,所以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望你接收一下。”
“我不要什么礼物,你拿走。”
“你必须得要,否则你会后悔的。”
丢下这句话后,电话那头狠狠地挂上了电话。
“喂,喂?”
韩霜玲放下电话,回到沙发上重新拿起病历,但她的心却忐忑不安起来。
她回味着那句“否则你会后悔”
的,感觉心里十分不安:这些流氓什么手段都有,他们会不会对儿子不利呢。
想到这里,韩霜玲站起来走过去,试探着打开门。
门外果然摆放着和上次一样的精口袋子,还是和上次一样的悄无人影。
韩霜玲仔细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迅速拿起纸袋,返身关上了门。
待关门声响起,楼上躲着的刘柱脸上涌起一阵冷笑。
“会是什么呢?”
韩霜玲拿着纸袋掂量着份量,还是很轻。
待她伸进手去,拿出来的是一张碟片。
“这是什么?”
韩霜玲感到自己的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她安慰自己说不可能是。
带着这种矛盾心理,她将碟片放入到机器里。
画面终于播放出来,韩霜玲只觉得眼前发黑,头上金星乱舞。
碟片里拍摄的果然就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内容正是她上周末两天中被赫东来强暴的画面。
画面的拍摄角度很刁钻,镜头专门对准韩霜玲。
所以从录像中的韩霜玲举动非常清晰,韩霜玲赤裸着身体被赫东来紧抱住,丰满的乳房上下颤动,漆黑的卷发四散飞扬。
随着赫东来一下一下地使劲冲顶,自己紧抱着赫东来深埋在乳沟中的头,闭着双眼仰着头发出一阵阵动人心魄的呻吟。
“不。”
韩霜玲捂紧双眼,这份录像重新刺痛了她略微复原的心神,将她又陷入周末的痛苦经历中。
虽然她捂紧双眼,但是录像中的画片仍旧继续着。
随着声音的慢慢失控,画面中的韩霜玲也失去了自我,被赫东来以越来越yín秽的方式奸yín着。
这一切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韩霜玲的听觉,韩霜玲再次放下手观察,发现录像中的男方角因为镜头的遮挡,根本辩认不出身份,只有自己在充满渴望地配合表演着春戏。
这更加打消了她心中那份仅有的反抗意识,就算把这份录像做为证据拿到公安局去报桉,又能说明得了什么呢?反而是自己的生活,工作,还有自己视如生命的儿子都会因此受到巨大的影响。
韩霜玲感到一阵头痛,她走过去啪地关掉碟片机。
然后走回沙发,单手拄着头,努力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可是现实却是她被这张碟片打击得手足无措,已经茫茫然失去了方向。
此时的韩霜玲尤如困在一个泥沼中,她越是出力挣扎,越是加快下陷。
正在韩霜玲左右为难之机,恶魔般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韩霜玲几乎是没有思索,就拿起听筒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说完,这两天精神压抑和身体所承受的创伤一齐涌了上来,放声痛哭。
听到哭声,电话那头的赫东来却是一阵欣喜。
因为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计划正在完美的实施着,他的目地就是用刚才的碟片慢慢锻炼韩霜玲心底的羞耻心。
从来使韩霜玲真正的抛弃女人的贞操观,主动地接受自己做为性欲发泄工具的身份。
从哭声中,赫东来已经嗅出韩霜玲其实有渲泄心中无穷的欲望的味道,这一点就连身为医生的韩霜玲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行为的异常。
韩霜玲在这头哭了一阵,感觉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出乎她的意料,电话那头始终是在静静地听着她的。
待她哭声止住,这才冷冷地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嗯。”
就连韩霜玲都觉得自己的答应莫名其妙。
那头继续说道:“感觉轻松就好,其实韩女士不必如此惊慌,我寄过去的那份东西只是做为我们一夜真情的纪念,如果韩女士不喜欢,大可以毁了它。”
这更是令韩霜玲大为诧异,她本以为对方会以碟片相要挟。
进而提出更加无理过分的请求,现在看来对方好像并无恶意。
韩霜玲这样善意地认为着,可她没有想到,正因为赫东来这样做法不同于一般的行为,后面则有着更意想不到的阴谋。
电话那头还在继续讲着:“好了,时间不早了,打扰韩医生休息,十分抱歉,再见。”
说着便挂上电话,韩霜玲这边喂,喂了半天,那头却毫无回应,无奈挂上电话。
韩霜玲不知道其实这也是赫东来的刻意安排,他要让自己在与韩霜玲的每次接触中都采取主动,从而让韩霜玲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只知道一心的逆来顺受。
“唉。”
韩霜玲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以后发生怎样的情况,总之今天的这一关是过去了。
抬头看表,儿子陈启飞已经差不多该放学了。
便连忙打开碟机,将碟片取出来,然后在自己的卧室里找了一个极隐蔽的地方小心收藏起来。
待做完了这一切,就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静待儿子回来。
饭菜刚摆上饭桌,陈启飞推门起来,一边说道:“妈,我回来了。”
一边走到卧室放下书包。
韩霜玲擦擦额角的汗,温柔地说道:“回来了,快去洗洗去。”
“哎。”
陈启飞答应着走进卫生间。
待从卫生间出来,陈启飞径直走到饭桌前。
从韩霜玲手中接过饭碗,便大口吃了起来。
屋里一时间除了吃饭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存在,韩霜玲对这种陌生的感觉一点也不适应,要知道以前的儿子和自己的关系没有这么僵的。
所以她脸上堆满笑容,试探着问道:“怎么样,小飞,今天学校里的课业很累吗?”
最新找回“嗯,很累,今天老师讲了很多新内容。”
陈启飞仍旧低头吃着饭,随口回答道。
接着又是刚才的一幕,韩霜玲无奈,只好心不在焉地吃着碗里的饭,脑子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场沉闷的饭局终于结束了,韩霜玲忙着收拾桌子,陈启飞则抓紧时间到卧室里写作业。
待韩霜玲将一切忙完,墙上的钟已经当当敲了九下。
韩霜玲困乏地将围裙解了下来,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时,她被窗外明亮的月光所吸引,就站在窗前,望着月光呆呆地出神。
门被推开,儿子陈启飞走进来,手上托着一杯牛奶。
见韩霜玲在发呆,便问道:“妈,想什么呢?”
韩霜玲醒过神来,连忙用一个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噢,没想什么,作业完成了吗?”
陈启飞点点头,递上来牛奶,说道:“妈,你累了一天了,喝完牛奶,就早些洗澡休息吧。”
韩霜玲接过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儿子把杯子收回去,倒退出去把门带上了。
不知怎么的,韩霜玲突然感到屋里有些冷。
这种清冷像一条条绵纱从屋里的各个角落向自己的身体方向缠过来,韩霜玲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打着寒战。
真是可笑,这样的天气自己竟然会有冷的感觉。
韩霜玲心里讥笑着,顺手从床上扯过一条丝绵被披在身上。
但很快,她就发现事情远没有如此简单,那股冷气竟好像活的一样,在身体中上下游走,令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
“天哪。”
韩霜玲心里呼喊着,她开始觉得房间慢慢被扭曲旋转,而自己置身其中随之扭曲旋转。
终于承受不住,韩霜玲重重倒在了床上。
此时她感到头好像要炸开一样,嗡嗡作响。
身上的冷感已经消失,反而是难以承受的酷热,韩霜玲难受地在床上左右翻滚着。
身体里的温度像要把她烧熟,她的脸红红的,已经开始发烧。
而她胸膛里更有一股火焰,在徐徐地燃烧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在这股火焰的笼罩中,她失去了理智。
她开始拼命撕扯着身上的衣服,随之身上的衣服被疯狂地撕开,她体验那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这感觉令韩霜玲好舒服,窗外清冷的月光注目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这个寂寞的夜,韩霜玲这位美艳少妇注定又将无眠。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转眼便是周五。
在这一个星期里,韩霜玲过的提心吊胆,她生怕那该死的电话再度打来。
可是一天天的过去,电话始终没有打过来。
而她的情绪反而更加紧张,因为她要时刻准备着应付随时会来的电话。
所以她有时会失控地想要快点接听到赫东来打来的电话,让自己的心稍微轻松一下。
可是对方好像揣磨到了她的心思,自始至终没有的联系让韩霜玲的心始终吊在半空中。
周五韩霜玲需要做一个大手术,手术中对病人的责任感使她暂时抛弃了那些胡思乱想,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为病人解除危难之中。
而当她从手术室中出来清洗的时候,肩膀被人从后面重重拍了一下。
“谁?”
韩霜玲的身体剧烈地震了一下,神经质地问道。
“是我啊。”
随着韩霜玲转过身来,当她看清是刚才手术中的助手——晨光医院副主任医师赵成时,这才抬起手来轻轻拭去了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看到韩霜玲一反常态的表现,赵成不由关切地问道:“韩主任,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刚才的反应``````?”
“噢,没什么,可能是这几天为了准备手术而过度紧张了吧。”
韩霜玲未等赵成说完,就搪塞道。
看着赵成还有一丝狐疑的眼神,韩霜玲心中更是慌乱,又岔开话题问道:“刚才的病人怎么样了。”
“噢,手术后各项指标正常,并没有出现不适反应,我已经吩咐护士特别留意情况了。”
“嗯,韩霜玲点点头,对赵成十分专业细致地回答她十分满意,却还是说道:“不能只做到留意,应该每半小时对病人的血压,温度,体征状况进行记录,由当值护士直接送到住院部医生那里进行分析,从而做出判断。”
“是。”
赵成答应着就要转身离开。
勐然间想起此行的目地,停住脚步,笑着对韩霜玲说道:“主任,我刚忘记了,办公室有您的电话,请您过去接听一下。”
这才转身离去。
“我的电话?”
这句话让韩霜玲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她忐忑不安地来到办公室。
发现电话听筒已经被搁在桌上,她满腹心事的拿起听筒“喂”
了一声。
“喂。”
电话那头略带沙哑地嗓音证实了她不安的想法。
“是韩医生吗?听得出我的声音吗?”
“是你?你怎么往我单位里打电话?”
韩霜玲不安地问道。
电话那头嘿嘿嘿冷笑两声,说道:“怎么?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而是我的工作需要高度集中心神,我不想因为一些和工作无关的事情而分心。”
电话那头回答道:“其实本来我也不想联系韩医生,但是无奈韩医生的确是一个令男人朝思暮想的女人,所以才打来这个电话,请不要误会。”
韩霜玲被话筒里故意捏着嗓子说着的yín话恶心地差点吐出来,但是不管怎么样对方的态度还是比较能接受的。
而且不论内容如何,对方总是在赞美自己,这令韩霜玲的这个很久没有男人进入她那颗冰冷的心略微有一丝宽慰。
韩霜玲的语气平和地说道:“这样吧,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谈,我不想在单位里谈事情。”
电话那里闻言对答道:“其实还真有一些急事需要韩女士配合一下,那就是今天我想请韩女士到东馆共赏夜景。”
韩霜玲立即心底一紧,她知道这所谓的共赏夜景意味着什么,因此她断然拒绝道:“今天不行,因为单位里刚好有重症病人需要留院观察。”
电话那头哼了一声,说道:“我奉劝韩医生还是不要推托的好,否则会有难以收拾的后果。”
“什么后果?”
韩霜玲紧跟着问。
电话那头沉了一会儿,才悠悠地说道:“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是韩医生的态度太令我失望,我寄过去的碟片相信韩医生已经欣赏过了,为了防止发生意外的情况,我无奈将碟片复制了两份,如果我将一份寄给韩医生单位,另一份寄给你儿子,那样会有什么样的效果,我想韩医生应该会想到吧?”
如果不是有办公桌的支撑,韩霜玲就会立即摔倒在地板上。
她事先也在心底里想到过最严重的后果,可是她又时常安慰自己那些想法是多余的,刚才的话语正证实了她的猜测。
她用尽力气大声吼道:“你,你卑鄙。”
吼完才想起这是医院,自己这样大吼大叫真是违反常态。
果然门外响起了声音:“韩主任,出什么事了吗?”
韩霜玲故作镇静地对门外说道:“没事,你去忙吧。”
门口脚步声远去。
电话那头对刚才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这才说话道:“韩医生还是要镇静一下,不然的话,在单位里真的会发生状况哟。”
末了又狠狠地说道:“晚上6:30,我会安排司机到天湖小区门口等候,到时去不去由韩女士一人选择吧。”
说完,电话便扣上了。
韩霜玲无力地放下电话后,整个人便瘫倒在办公室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