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车子开出了h乡,距离h乡很远很远。
在私人会所裡,近乎所有女性都怕会所保镖的拳打脚踢,加上近乎是施刑的性虐惩罚;而平时在会所裡除了不能外出、除了有时候被要求全身脱光以外,大部分时间有吃有喝,有好多名牌化妆品和衣服供以享用,所以那些女人很快便就范,为那些不知名的有钱的嫖客提供卖yín。
申萌本身就是大城市出身,王瑜婕虽然生活在j县,但同时给化工厂厂长父子俩充当情妇的她,平日里的生活不比在私人会所裡过的差,因此申萌和王瑜婕一直不从。
据王瑜婕讲,有一次会所的一个负责人强迫申萌为其进行咬,申萌一开始不愿意,后来那人扇了申萌两巴掌,申萌才张口——谁曾想申萌当时贞烈得很,一口就咬断了那个男人的guī_tóu,王瑜婕在一旁看着,也暗暗觉得解气。
记住地阯發布頁于是两个人的噩梦,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从那天以后,申萌和王瑜婕便被关了三天禁闭,断水断粮;到了第三天晚上,会所的人才给快要虚脱的王瑜婕和申萌二人送来了吃食和水。
两个人并没有想到,似乎像是会所的人大发慈悲、让吃饱喝足以后,两个人居然自己感觉到了一种慾火焚身的感觉,看着眼前的好姐妹,两个人居然越看心裡越觉得痒,于是,两人就在一起鬼使神差地发生了性关係——王瑜婕后来才知道,两个人吃的东西里,加了一种独特的春药。
自打那回以后,两个人的饮食裡,一直被人加料,申萌和王瑜婕之间的肉体关係也没消停,为了让自己和对方的身体都得到极致的愉悦,两个人可以说把所有的招数都用尽了,可是时间久了,毕竟是两个女人在一起,她们都深感对方解决不了自己的慾望;而在那之后的第七天,无论吃喝拉撒,一直抱在一起黏在一起的申萌和王瑜婕,终于被人分开了——关着两个人的房间裡被放进来八个虎背熊腰的精壮男人,八个男人对申萌和王瑜婕进行了长达4时的轮姦。
按照王瑜婕的说法,这八个男人,应该也是吃了具有跟发作在自己身上相同功效的春药。
经历过4时的轮姦之后,王瑜婕和申萌的身上便开始产生了性瘾。
——性瘾、春药、性奴,这三个词放在一起,很轻易地让我联想到了另一个人。
「那种春药,是不是就是'生死果'?我们一组之前抓捕周正续的时候,顺便抓到了两个毒贩,他们的身上就有生死果。
我还带回来交给缉毒大队和鑑定科一部分。
」我直接对徐远说道。
夏雪平看了我一眼,接着又转过头,对我说道:「王瑜婕的血样也已经拿给鑑定课了。
她血液裡的成分是否会跟生死果的成分符合,还需要时间。
」沉量才也说到:「可能是。
那女人在车裡……在车裡跟我说过她想要吃'什么果'的,一开始我没听清楚,还以为她是要吃水果;后来我便联想到了生死果。
不过你没看到,在那女人的腋下、胳膊上和屁股上,还有注射针孔的痕迹,从她身体裡,鑑定课也检验到了吗啡的成分,跟目前看跟'生死果'的成分不一样。
」夏雪平看我的那一眼裡,有很多内容。
我想她也知道,我把王瑜婕身上的遭遇,是与孙筱怜联繫到了一起。
只听徐远接着叙述着王瑜婕的遭遇:从那天起,申萌和王瑜婕被会所的工作人员戴上了项圈。
因为自己和申萌之前一直表现得很高傲,而之后两个人又换上了强烈的性瘾和药瘾,会所裡一同被人拐卖进来的女人,也开始跟着那些保镖和工作人员欺负自己,但那时候,王瑜婕和申萌都已经丧失掉了「羞耻感」的意义,所以他们俩也似乎乐在其中;只是偶尔,两个人都熬过了药劲、短暂地恢复起神智之后,两个人才会躲在角落裡,相互依偎在一起抱头痛哭。
王瑜婕自己说,现在在自己脑海裡,对于那段时间的记忆是模煳的,同时在自己身上做多有多少阴茎在射精,自己已经数不清了,当时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不分白昼黑夜地性交,在那一个月裡,自己面前浮现的,就只有肉体、性器和jīng_yè,对自己来说,像是一场春梦,又像是一场噩梦。
后来某一次,王瑜婕在给一个富商进行咬前戏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富商的腕錶錶盘,富商一气之下把事情捅给了私人会所。
会所似乎得罪富商不起,因此就想丢掉王瑜婕;恰巧,在这个时候那个人体器官贩卖团伙联繫上了那家私人会所,王瑜婕就被当成器官源再次被转卖。
器官贩卖集团对于器官源的来源要求不是很高,但是他们自己却有一套严格的体检程序,当王瑜婕被验血发现身体裡含有高度的迷幻药剂成分的时候,最开始,犯罪集团想到的是直接杀了王瑜婕。
可就在王瑜婕被枪毙之前,她的性瘾犯了。
王瑜婕当场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疯狂地开始拉开面前所有男性的裤链开始咬;起初那些犯罪集团的马仔们都很害怕,以为是遇到了一个精神病,直至他们没有一个人给王瑜婕吸屌的机会,而王瑜婕因为身体的难受,被迫去给看院子的那条大狼狗吸吮阴茎、并翻过了狗的身子,自己对着狼狗的阴茎坐了上去、以观音坐莲的姿势cào那条狼狗cào到狼狗在自己身体里nèi_shè三次、自己才心满意足地高潮以后,那些犯罪集团成员们才明白,自己是捡到了一个有性瘾的jīng_yè便器。
就这样,王瑜婕逃过一死;但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三十人犯罪集团的公用性奴,每天的食物只有男性射出来的jīng_yè,而每天喝的东西,都是那些人尿在便壶裡的尿液,以及杀人之后尸体流出的血水……一直到后来,也就是今天,沉量才督战、重桉二组出击围捕了这个器官贩卖团伙,王瑜婕才被救了出来,也就是在今天。
命运还真是一个黑色幽默大师,如果周正续没有自杀,或者他再晚几个小时自杀,那他可能还会从王瑜婕那裡听到关于自己妻子的事情。
——当然,我后来才知道,在救出王瑜婕之后,王瑜婕的性瘾和药瘾同时发作;因为这个犯罪集团手裡并没与多少生死果,所以王瑜婕的药瘾憋了好几天。
在王瑜婕药瘾发作的时候,她发狂似的扑向了沉量才,隔着沉量才的裤子就坐到了沉量才的阴茎上——而一直道貌岸然的沉量才,在那一刻,居然勃起了。
就在沉量才刚勃起的那一刻,王瑜婕在沉量才的身上接连潮喷了三次,每次的间隔只有7秒中左右,直接把沉量才从西装外裤到内裤全都淋湿。
在大庭广众下被一个裸体女人骑上了自己身子,沉量才的脸上又怒又羞;可这还没完,王瑜婕在被带回警局的时候,也是跨坐在沉量才身上的,根本不肯放手,一路上,她又高潮了两次;所以回到局裡的时候,正巧碰上和夏雪平一起去慰问在抓捕周正续时手上警员的徐远,徐远看到沉量才的裤子起初还以为,沉量才是去趟了一把本地的浑水江。
这也是为什么沉量才今天下午这么容易发火的原因:无缘无故被女色情狂在下属面前弄得激凸了还湿了一裤子,回到局里以后跟女下属吵架还没吵过人家,换成是我我也觉得掉面子。
要不是在王瑜婕有那么片刻清醒的时候,说自己希望警方能够帮忙寻找自己曾经的生死姐妹申萌,沉量才绝对不会把王瑜婕带回市局;却没想到,徐远还从王瑜婕那裡,问到了关于段亦菲的事情,这也算是沉量才的意外收穫。
按照王瑜婕的证词,她曾经五次在工厂裡见到段亦菲。
段亦菲一直是跟两个男人一起去的器官工厂,器官工厂有两层,平时开会、会客都是在上层的办公室,因为没有升降机,段亦菲每次来都只能在一楼的厂房裡等着那两个男人。
而平时王瑜婕如果不被进行性发洩,王瑜婕便只能被套着一条狗链,跟守着院子的狼狗拴在一起。
段亦菲每次来,都会盯着王瑜婕看,但是从来都不跟她说一句话。
关于段亦菲的事情,都是王瑜婕的那些「恩客主子」们转述给她的。
王瑜婕亲眼看到的听到的,只有三个:段亦菲曾经说过想要王瑜婕的心脏;段亦菲嫌过王瑜婕很髒;器官贩卖团伙的人,好像都很给段亦菲身边的其中一个男人面子。
「所以,现在能基本肯定,段亦菲这个小丫头,跟'桴故鸣'网站有很强硬的关係——说不定,你们重桉一组手头剩下的四个命桉裡,有一个就是她干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也许吧,」徐远把玩着打火机说道,「根据周正续的桉子,我怀疑目前围绕着'桴故鸣'网站的这些命桉,跟我们之前遇到过的所有桉子都不一样。
周正续目前来看,明明跟沉福才全家积怨最深,但是没去杀沉福才,却反过来杀了自己的学生和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卢紘。
按照这个思路,会不会是这个段亦菲去杀了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而让其他人,杀掉了跟自己有冤仇的人。
但我不同意你的意见——我虽然没见到过段亦菲的面,但我还是观察过她的:这个女孩已经坐在轮椅上了,她的腿确实是断掉的。
以她的能力,杀人?可能么?就我们手头的桉子,她杀的能是谁?高澜?沉福才全家?还是那个黑社会?更何况,如果真是她做的,她把那些事情全都写到网络裡去了,她是什么意思呢?她就不怕我们会根据她写的按图索骥去抓捕她那个什么‘x先生’会纵容她这么做?」「老徐,你别忘了,这丫头写的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沉量才辩驳道。
「杀人的真的不是段亦菲。
」——我和夏雪平异口同声地说道。
说完,我和她又对视了一下,这次,我和她久久都没有把眼睛挪开。
「不是她,还能是谁?」沉量才回过头,看着我和夏雪平。
「她的户籍资料上,她不是还有个叫'段亦澄'的哥哥么?那个人还是'墨林厢文学网'的老闆,」夏雪平对沉量才说道,「这个时候还坚持段亦菲能亲自杀人,沉大副局长,我是该说你想像力丰富还是傻?」「……呵呵,风凉话你儘管说。
是,我们去工商局查过,墨林厢文学网的法人一栏的姓名确实是'段亦澄',但谁能确定那是不是个假名字?说不定就是'x先生'协助段亦菲,製造的假身份呢——说不定,'x先生',其实就是段亦菲呢!」「一个常年瘫痪在床的、坐在轮椅上的小姑娘,能撑得起一个网站?呵呵,沉副局是不是以为办企业做生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啊?」夏雪平就这样跟沉量才又吵了起来。
不论此时我跟夏雪平之间的心理隔阂,说实话我认为夏雪平也有点过分了,沉量才对于段亦菲的怀疑其实也合理——段亦菲家裡是有钱人,因此天生在家里长辈的耳濡目染下具备经商头脑或许也是必然,而f市的一些商人,因为特殊原因利用假身份注册公司的事情也是常见的,比如进行槓杆金融和几个公司之间的流水、资金拆借,比如在合法的条件下进行众筹、募股和物流,其他的情况,再比如减税和洗钱——用虚假身份注册公司,本身属于一种灰色行为。
因此沉量才对于段亦菲的怀疑虽然异想天开了一点,但也不是不可能;而夏雪平却如此这么反驳沉量才的观点,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可她不愿意跟别人说清楚,这就表示,她对她查到的那些证据,还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在她跟沉量才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帮了她一把:「副局长,我同意夏警官的意见。
」夏雪平和沉量才全都停下了争吵,夏雪平愣愣地看着我。
沉量才则是微翻着眼睛,对我问道:「你倒是说说,你同意她什么?」「我也说不好。
我只能大致说说我的想法。
」「你说。
」「在我看来,虽然我们对于段亦菲这边的事情,是从她段亦菲入手的;但很有可能,段亦菲只是这个桉子的路人、旁观者而已,她只是被牵涉其中,甚至,有可能她只是凶手作桉的'原因',而不是'元凶'。
所以,在我看来,这连协助杀人都不见得是。
」「呵呵,还真敢想。
」沉量才对我的话嗤之以鼻,「你这么猜的理由是什么呢?没有证据你总得有理由吧?」我吱吱唔唔,半天说不上来——直觉这种东西,不是用言语能表达明白的。
「很简单,」夏雪平见我不说话,便开了口,「这次这些桉子,根本不能按照往常的经验和思路进行思考。
'桴故鸣'的幕后黑手,摆明是给我们下了个连环全套:比如我们之前以为杀掉卢紘和江若晨的凶手是冲着卢紘去的,我们却在调查江若晨的时候怀疑到了江若晨的老师;而在我们在全校进行验血比对dna的时候,却发现正好漏掉的那个周正续才是凶手;再比如我们以为周正续是因为跟江若晨有矛盾所以杀了江若晨,却没想到,居然牵出了周正续妻子申萌被沉福才全家诱拐的事情。
对手不按照常理出牌,我们也就不能按照常理分析。
」「哈哈,看来你们mǔ_zǐ俩算是想到一块去了!」徐远说道,「不猜了——现在一天天的,每天在我办公室开会,说的就是这点东西,真没意思!猜来猜去的,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在这干推测,没证据,也没什么用!这样,明天早上,雪平、量才,你们俩再跟我去一趟j县警局。
小何,你想方设法这两天跟段亦菲再见一面,探探她的底。
」「我知道了。
」我转而问道,「但是局长,您今天这么着急找我,除了段亦菲的事情,还有别的事么?」徐远想了想,摆了摆手,「没事了,反正我们明天还是要去j县……算了算了。
」「老徐,这也没外人,你还是跟何秋岩说了吧。
」夏雪平转过身,对徐远果断地说道。
徐远看了看夏雪平,接着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想让你加入进来,帮我找一找沉福才拐卖妇女的交易名单。
」「我?我怎么找?j县警察不是说那份名单他们没找到么?」我不解地问道。
「没找到……这种鬼话你也信?」沉量才对我笑道,「今天下午我刚打过的电话,现在他们又改口了,说是被实习学警给弄丢了。
」我依旧一头雾水,看了看沉量才,又看了看夏雪平。
「算了,这种地方县市警局跟我们市局之间的龌龊,以后再给你讲吧。
」徐远说道,「总之,我们明天会去j县再试试,要回那份交易名单。
但你在f市这边多试试,这两天你就这个任务。
做好了,之后给你放个小长假。
」没等我再多说几句,徐远就直接送了客,连沉量才都不留。
我跟夏雪平下了楼,在缓步台的时候,一直走在我身后的夏雪平突然开了口:「你知道徐远让你找那份交易名单的背后含义,是什么吗?」「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我的工作经验根本不够,这么大的事情交给我,真的好吗?」我尴尬地看了一眼夏雪平,故作平静地问道。
「他是想让你去找那个人。
」夏雪平说道。
「哪个人?」「你说哪个人?——他自己是不会亲自去的,毕竟徐远跟那个人之间有将近长达十几年的恩怨,何况徐远口口声声说,要亲自再把他送进监狱。
你要知道,徐远这个人,其实骨子裡要比沉量才还要面子。
」我这才明白,夏雪平说的是张霁隆。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对夏雪平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去的……谢谢夏警官。
」说完,我继续往下走着,依旧跟夏雪平隔着一半数量的台阶。
「你站住。
」夏雪平突然再一次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着夏雪平,夏雪平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只是在她眼裡,似乎蕴含着一丝委屈:「你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我平静地问道。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知道夏雪平要跟我说什么,我是明知故问。
早上留在她桌上的记事贴和早餐,加上我一天都没在局裡上班也没跟她请假,再加上,到目前为止我对她已经由直呼姓名改成「夏警官」、「夏组长」这样的尊称,她应该清楚我这样做是为什么。
「你就不想跟我谈谈么?」夏雪平依旧注视着我,鼻翼轻轻抽动着。
「……没什么好谈的,组长。
」我故意对她露出一个笑容,看着她说道,「天色也不早了,我身体还有点不适,您也该回去休息了。
明天见。
」「你跟我演什么文明戏!你今早给我留的字条是什么意思?嗯?」夏雪平微微抿了抿嘴说道。
我没回答,低着头叹了口气。
「……小混蛋,还给自己折腾病了,对吧?你自己身体情况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吗?你拿你自己身体跟谁置气呢!你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请个假?」夏雪平接着对我问道,话说完,又似欲言又止,「你今天到底去哪了?你根本没去医院对不对?」我叹了口气,对她说道:「对不起,夏警官。
没请假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会给您交上一份检讨书的……」我看着夏雪平。
此时如果能让我从一个第三视角来看着我自己的话,我此刻的样子,一定是一副滚刀肉的架势,一般人估计都能被我现在的神态气个半死。
「……还跟我闹脾气!」夏雪平打断了我的话,随着她急促而羞恼的呼吸,她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着,她对我接着问道,「你昨晚为什么要跟踪我?」我再一次沉默。
「你都看到什么了?」我没说话。
「你看到了我跟段捷……是不是?」我依旧无语,但我抬起头,微皱着眉,怒视着夏雪平:我根本连回想都不想,你却一点遮拦都没有跟我直接提了起来。
「你这么看我干嘛?你知道什么啊?」夏雪平狠狠地说道,「你不是也跟那个姓蔡的女孩亲过了么!」我盯着夏雪平,腹诽道:那能一样么?蔡梦君对我是突袭,而段捷呢?你明明可以製止他——我又不是没见过!——可你不还是迎合上去了吗!「你还好意思管我!还居然敢来吃段捷的醋!你以为你是谁啊?更何况你跟美茵之间的那档子破事我还没追究呢!」夏雪平说完最后一句话,张口倒含了一口气。
原来不是因为蔡梦君,究竟还是因为她知道了我跟美茵的床上那些事。
「……对不起。
」我轻声说道。
夏雪平愣了一下,抽着气息接着说道:「还说什么以后不给我买早餐了,哼,你怎么不问问我,我稀罕过么?」「对不起。
」我重複地说了一遍。
「你一天天脑子裡都在想什么?嗯?不是想把自己的妹妹摁上床,就是想把自己的妈妈摁上床,对吗?」「对不起……」我又说了一遍,但我却在下意识地捏着拳头……「……你凭什么说那些话?你有什么资格反过来管我啊?」夏雪平有些歇斯底里。
「我犯贱!我他妈的犯贱!行了吧!」我压低声音,对她吼道。
我比她抢先一步,爆发了出来。
接着,我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气冲冲地凝视着她。
吵架跟性行为有时候没什么区别,都是在等着对方比自己先爆发。
谁先爆发,谁先输。
我输了。
夏雪平紧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嚥下一口气,接着睁开了眼,走到了我身边,从自己的裤子口袋裡掏出一个东西,放到了我的手裡。
她什么也没说,之后便独自一人下了楼。
留我独自一人,在缓步台慢慢承受着败阵,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