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了脸,正巧看到了烘乾机里似乎有东西,我的大脑似乎不听了使唤,我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浴房的门,拿出了烘乾机里的那个东西:那是一件乾净的银灰色丝绸质内裤,恐怕是夏雪平很久以前洗过了烘乾后,忘了从烘乾机里拿出来。
我回到了浴房,关了水龙头,在自己的guī_tóu冠状沟下挤了一些沐浴液,然后便把那条内裤盖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开始撸动着……此时我也不管这是不是夏雪平的内裤了、亦不顾夏雪平的身份,在我的手里,这是唯一可以迅速帮助我撸射的东西;我好不顾频率和手法地在我的阴茎上套弄着,虽然有着柔滑布料和沐浴乳的润滑,但是我的手让我的阴柱上开始觉得产生了疼痛,而我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我知道我心里很气氛,而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站在浴房里喷头下面撸管,却成了发泄这种气氛的唯一方式。
guī_tóu遭受到手掌无数次毫不客气的挤压之后产生了十分瘙痒的感觉,就像在挠着一个巨大的蚊子包一般,而后,阴茎海绵体里的血液回流,明明还没射精,阴茎却软了下来。
我有气无力地打开了浴房的喷头,然后蹲了下来,鸡巴上还套着夏雪平的内裤。
我摘下了那个内裤,随手丢到了浴房外面,然后任由不冷不热的水柱,沖刷着我的身体.再一站起来,我整个人都感觉头重脚轻,像是遭受了高原反应一般。
我拖着昏昏沉沉的身子刷完了牙,擦乾了身体穿上了小c给我买的那件线衣,和我一直穿着的牛仔裤。
夏雪平已经躺进了被窝里,身上还有一股草药的味道,我想应该是那个药膏。
她的手里捧着一本书。
屋子里的顶灯也关掉了,只留下了被夏雪平挪到床头旁的台灯。
「这么早就睡了?」我对夏雪平问道。
「还早么?」夏雪平说道,「十点钟了。
」我点了点头,仔细地看了看她的床上。
床上有两个软枕,却只有一床被子。
我其实还是顾忌她跟我之间的关系的,仔细想想,被子还是由她自己盖着吧。
我把衣柜里我那件夹克衫拿了出来,然后坐到了她旁边,准备把夹克盖在身上?「你就这样睡了?」夏雪平放下书,看着我问道。
「那不然呢?」夏雪平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掀开了靠着我这边的被角:「秋天了,夜里会冷。
你这么睡也不怕着凉。
」「习惯了……」我敷衍道。
「不行,习惯了也不行。
」夏雪平睁着一双眼睛,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我。
「那……你借我一件大衣盖着。
我看你衣柜里有不少大衣……」「你想的可真美!」夏雪平瞪着我,然后笑了出来:「你知道我那大衣去连乾洗带熨一次需要多麻烦么?」得,别的衣服不管不顾,自己的那些大衣倒是爱惜的不行。
「那我还是这么睡得了。
而且……我这个人要是跟人睡觉……会抢被子。
」「嗬,听你说的……你跟几个人睡过啊?」夏雪平扬了扬眉毛,看着我,我被她弄得突然有些无地自容。
她想了想,拍了拍床垫说道:「……像是自己小时候没跟我一个被窝睡过一样,哼!小时候你就喜欢跟我抢被子,你忘了。
再说了,我不喜欢外衣外裤沾到我的床褥。
」「现在我也不是小时候了……」「但现在我还是你妈!而且还是你的上司!」夏雪平严厉地看着我,然后突然柔声说道:「听话,把牛仔裤脱了,进被子里比较舒服。
」她这样的语气反差,让我的心里感受到了一阵酥麻的温暖。
我小心翼翼地解了皮带,然后脱下了牛仔裤。
我里面只是一件宽松的平角内裤,脱下牛仔裤以后,我那只下垂却依旧粗大的老鹰,在裤裆里来回跳跃着。
我抬头看了一眼夏雪平,她正捧着书,目不转睛地着。
我赶忙把裤子叠好,放在了折叠椅上,然后迅速地钻进被子里.转过身的一刹那,我似乎看到夏雪平的眼珠移动了一下——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她可能不过只是从书的一页转到了另一页。
进了被子的我,一动也不敢动。
我想了想,看着夏雪平,看着灯光下的脸庞轮廓和飘逸长发,看着白色短袖衫下的丰满圆乳,我借用自己翻身的动作,还看到了被子下面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心里突然痒痒的,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
「看什么呢?」夏雪平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书,但还是发现了我在盯着她。
「我没有……」我转过了身子,仰视着天花板。
「小混蛋……总说没有。
你这一两天就这个眼神,我发现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夏雪平看了我一眼,然后用着十分郑重的语气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这几年,警专给你培养成什么样子了,你的风闻其实我都有听说过.但是我告诉你,在我身边你得跟我老实点.」「……真啰嗦,又开始了。
」我不屑地埋怨道。
可她似乎充耳不闻,接着补了一句:「我知道你血气方刚,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别的女人,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
你心里不把我当妈妈看,但是这毕竟是个事实。
」她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而且说得这么直白?我的脸倏然间红了,下体彷彿受到了刺激,我的脑海中突然回响起孙筱怜下午在我耳边的yín叫声来:「我的大鸡巴儿子!cào妈妈呀!用你的又大又红的鸡巴cào妈妈呀!妈妈生出儿子,就又是要让儿子的鸡巴cào妈妈的屄的……来吧……啊啊啊啊……」我的阴茎彻底勃起了。
我赶紧伸手摀住了那里……也不知道她是看到了我的身体变化,还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逻辑发言中,她继续说道:「儿大避母,我就知道让你睡在我家,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放心,夏雪平,这床的正中间就是一条分界线,晚上的睡觉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过界。
」我也用着冷冷的语气说道。
她似乎听出了我的不耐烦,便不说话了。
我微微转过头去,想了想,找了个话茬问道:「这年头捧着纸质书看的,可真是少见了。
」「哈,你是想说我是老古董吧?在你们这些小朋友眼里,我早就是个老太婆了,对吧?」夏雪平自嘲道。
「呵呵,您还真不是。
您忘了我说的么,你任性起来,看着比美茵都幼稚。
」我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准备弄一本电子书器?捧着看还方便。
」「算了吧,花那个钱没有意义.」夏雪平说道,「我就习惯翻着纸质书看,有的感觉。
」「呵呵,好吧。
」我说道,「你在看什么?」「。
一个自己跟自己战斗的故事。
」「荒原狼?超级英雄漫画里那个,还是黑塞的那个?」我故意开玩笑。
夏雪平斜着眼睛看着我,抿了抿嘴。
「哈哈哈……我警专的时候,在图书馆看过.」我说道,「谁知道是作品本来的事情还是翻译的问题,感觉语言太生涩了,除了哈勒尔遇到赫尔米娜那段之外,其他的我就看不下去。
」「你也就能看看那些段落吧,小混蛋。
」夏雪平说道,「看这本书,要是没有一个强大的的心脏,可是看不下去的。
」「读本书跟心脏有什么关系呢?」我摇了摇头.夏雪平想了想,折上了书页,把书放到了一边关了台灯:「算了,不看了。
睡觉.」屋子里一片寂静.「你睡觉打呼噜么?」我问道。
「肯定没你打的响亮……」「嘿,你……」「食不言,寝不语!」我刚要说些什么,便被夏雪平怼没了词.但我迷迷糊糊地,依旧没有睡着。
多少年了,似乎是头一次身边有个女人睡在身边,我却不能碰,甚至连搂一下我都不敢。
——呵呵,跟美茵一个被窝的时候,我还喜欢对美茵动手动脚的呢。
今夜,怕是我跟另一个人同床时候,最老实的一夜了吧。
於是恍惚间,到了半夜。
夜里的气温果然降了下来,我的身上开始渐渐冰凉。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紧接着,我感觉我全身的肌肉都在震颤、抽搐……我忘了,这是我的老毛病了。
只要一到换季的时候,我晚上睡觉时身体就会不断地抽搐,像抽羊癫疯一样,煞是折磨人……知道我的这个毛病的人并不多,但夏雪平应该知道。
我从小到大犯过很多次,即便一年内也就发生两三回,但犯起毛病来着实吓人。
夏雪平曾经带我去医院看过几次医生,查了一通,却什么都没查出来。
没办法吃药,没办法打针,遇到情况,只能硬扛。
不一会儿,我的牙齿开始忍不住地打颤,夏雪平似乎听到了我牙齿碰撞的声音,立刻惊醒:「秋岩……秋岩?你怎么又这样了……身上冷么?」「我……我没事……夏雪平……你别管我了,你睡吧。
」我说道,「吓着你了……是么?我一会儿……就好了……」我越是瑟缩着身子,可是越这样全身抖得越厉害。
「什么没事!」——夏雪平二话不说,直接往我身边一转,伸开双臂抱住了我的身子,然后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了我和她的身上。
这一来,可以说是目前为止,我和她重逢后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她把她的双乳压住了我的胸膛,把自己的口鼻对着我的脖子,她的双腿也压着我的大腿绕过我的下半身,她的体温也在不断地捂着我的身体……夏雪平那带着些桃花和茉莉花的温热头发味道、女人身上混杂着刚出锅鱼肉和刚取下来的麝香芬芳,混杂着清凉薄荷脑的药膏味道,混杂着侵入了我的嗅觉神经。
但我现在的身体上,没有一点被爱欲占据的感觉,我全身的反应,除了头皮发麻以外,就是抖。
夏雪平继续把自己身体跟我贴的更近,然后抱着我的双臂也更紧.在她的拥抱下,我的抽搐频率似乎降了下来。
「放开我吧,夏雪平,我身上凉……我好些了……」「好些了也不行……等你彻底抽搐了再说!」夏雪平继续说道。
我迷迷糊糊中,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行……儿大避母……我不是说过么……我不过界……」「那我过界总可以了吧?臭小子,都这个样子了还在跟我计较!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对……我讨厌死你了……你要……不想让我讨厌你的话……就放开我。
放开我……我就喜欢你……」夏雪平坚定地看着我,有些哭笑不得:「哼!那我宁可让你讨厌我!……快睡吧,小混蛋!」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我似乎笑了笑,对她叫了一声:「妈妈……」夏雪平应该是听到了,然后把我搂得更紧.我还记得,我曾经在一些历史书上看过,说有些历史名人也有过像我这样的毛病,比如尤利乌斯?凯撒,比如拿破崙?波拿巴,再比如在一些野史里记录了那个跟自己母亲有过一段如火情愫的亚历山大大帝。
在这些历史人物周围的人,都曾经说过,这种无缘由的浑身颤搐其实不是病,而是神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