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担待你们、你们担待我们么?我们也是纳税人!养着你们这些穿西装黑皮的人嘞!结果你们的办事效率还这么差!耽误我女儿30岁前出嫁,你们警察负得起责任么?」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聒噪,转过身对那个老太太说道:「您要是觉得您今天非要站在这小广场里给您女儿相亲,您现在就可以从隔离带外面跨过来,我给您开绿灯。
但您别说我事先没告诉您,里面可是一滩血外加一股屍臭,您要是不嫌晦气、给您女儿的姻缘沾上冤死鬼,您就过来。
」我这么一说,站在隔离带外面的大妈们全都不敢说话了。
夏雪平全程回身盯着我,没说一句话,她紧接着从西装里怀掏出警官证,别在了衣服上。
站岗的警员们见到我和夏雪平,纷纷敬礼。
我站在原地回礼的功夫,夏雪平已经到了案发点,我只能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到了案发点中央,我才发现在现场,徐局长和沈副局长居然也都在。
「……呃……报告!一级警员何秋岩随重案组组长夏雪平出现场,不知道徐局、沈副局也在,特此敬礼!」——这套说辞,是我在警院里练出来的,专门应付警官学院一票领导的。
徐局长看着面向年轻,但是已经是满头花发,身材矮小,差不多只有一米五六的样子,而且长得也瘦,刀条脸,但是看起来十分硬朗。
而沈副局长跟夏雪平的身高差不多,看起来有些胖乎乎的,一双眼睛看起来十分的鸡贼。
徐局长看着我笑了笑:「呵呵,咱们局重案一组多少年没来警院毕业生了。
」「我带你是上这打招呼来的?」夏雪平回过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说话呢夏雪平?你的组员可比你有礼貌多了知道吗?」沈副局听了夏雪平的话,马上对她厉声斥道。
「哼,要是懂礼貌就能当好警察,那大家都回家去抄得了。
」夏雪平白了沈副局一眼,接着就走到了法医身边。
地祉发布页沈副局长气得眼睛直冒火星,看了看我,然后对我挥了挥手,说道:「好好乾吧,正好赶上个大案子,跟着局里的前辈好好学。
」「我知道了……我还以为你们二位在礼堂的迎新大会上……」我说道。
「开头省厅领导代劳了,我和量才副局长也就是过来看一眼。
现在还得赶回去。
」徐局长抬头看着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胳膊:「重案一组出英雄。
别辜负了警院对你的栽培。
」接着,徐局长转头对夏雪平说了一声:「雪平,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一组了。
」接着,沈副局又补了一句:「夏雪平,这都已经是第四起了。
第四起案子了!这个月你们组要是再没办法把案子破得了,我就得跟省厅如实汇报了,到时候你这组长也当不成!你记着,是你自己没有能力,可别在到处让人说,是我沈量才排挤你一个女人!」「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说你什么我可管不了。
」夏雪平头也没回,只是看着现场报告。
沈量才气得嘴唇直发抖,但是也没说什么,跟在徐局长的身后就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而徐局长似乎对於沈副局和夏雪平之间的唇枪舌剑,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走到了案发点里面,这里周围三五名鑑定课的同事还在拍着照,仔细一打听,那个又瘦又高满头卷发戴着眼镜的法医,正是鑑定课的丘康健课长。
此时夏雪平捧着刚记录下来的现场手札仔细看着,后背紧贴着丘康健的左臂。
而丘康健则是一边观察着现场,一边举着一只样式很老的录音笔,录着录音日志。
俩人看起来,十分的亲密。
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索性跟鑑定课的同事要了一副手套,然后也走到了案发点周围观察了一下。
此时屍体已经被抬走了,地上除了一滩血以外,还留下了一圈现场痕迹固定线。
看起来,应该是两名死者,而其中一名身高跟我差不多。
现场没有其他任何明显的痕迹,周围的地砖上乾净得很,连脚印都没留下一个,似乎是被人刻意清理过了。
「小丘,死者当时的姿势是什么样?」夏雪平用后背撞了一下丘康健说道。
丘康健回过神,提了一下眼镜,放下了手里的录音笔说道:「死者一共两名,一名27岁男子和一名16岁少女,遇害时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生殖器官仍然保持插入的状态。
男子遇害后保持着仰面姿势,而少女则是趴在男子身上,呈跪坐姿势。
」「跪坐姿势……」夏雪平轻轻念叨了一下,走到了固定线旁边。
而接下来,她突然做了一个让我觉得有些羞耻的举动:她居然按照固定线的轮廓也跪了下来……「跪坐姿势……生殖器保持插入……那少女的姿势,是不是保持着屁股撅起的姿态?」夏雪平抬头问了丘康健一句。
「对……稍稍撅起。
」夏雪平听了,跟着稍稍撅起了她自己的屁股……我的脸瞬间红了——因为我此时就正面对着夏雪平的屁股……她身上今天的深灰色亚麻质休闲裤似乎还有点薄,因此除了她的翘臀,我甚至还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三角裤的轮廓……而周围的警察们,包括丘康健,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夏雪平,似乎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夏雪平保持着这个姿势待了一会儿,又站起身,转过头对我说道:「何秋岩,你躺在这里。
」「我?」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对。
就你。
愣着干什么?快点躺下。
记住,身子对准轮廓。
」地祉发布页我咽了口唾沫,看着夏雪平。
然后把警帽摘下,递个了身边的一个警员,然后把自己的脚、腿和屁股对准了固定线的边缘,然后仰面躺了下来。
「那个男性死者是保持这样的姿势么?」「对,基本是这样。
雪平,这次可以再试试。
」丘康健说道。
——什么叫再试试?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夏雪平突然一脚跨过了我的身体,然后在我的身上跪坐了下来……我的天啊!她的前胸首先贴到了我的胸前,然后她觉得似乎不对劲,接着一点一点往下挪着。
要知道今天的我,依旧穿着夏装警服。
夏装警服的裤子也很薄……夏雪平居然就张开双腿,翘起屁股,用她两腿之间最中心的地方压在了我的身上……而且这还没完事,她像故意似的,用她两腿之间的禁区在我的身上磨蹭了一番,似乎是在故意寻找这我的欲望分身一般……当她双腿间凹陷的那条缝隙正好对准了我的小蘑菇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我连忙深呼吸着,克制着下面的反应……可是她身上那种女人独有的体香不断地侵袭着我的感官,而且刚才那一系列的刺激,让我的主静脉那里开始逐渐膨胀起来……「是这样吗?小丘?」夏雪平说了一句,接着把她的整个身子贴到了我的胸膛。
「没错……好像还差一点……」丘康健低头看着我俩,手放在下巴上思考着,又看了一下刚才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接着说道:「哦,是了!少女的双臂让绕过了男性死者的脖子搂着,而男性死者的左手搂在少女的后背上,右手则是抓着女性死者的屁股,中指还插在了女性死者的gāng门里。
」「搂着我。
」夏雪平趴在我身上对我命令道。
我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搂住了夏雪平的腰,而右手则是万万不敢动一下。
「……」夏雪平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我的手放在了她左边的屁股瓣上面,而且还掰开了我的手指,专门让我右手中指戳到了一个地方……在她翘臀深谷中,一个凹进去的洞口处……虽然应该是隔着两层布,但我的手指肚依旧能够感受到上面规则的褶皱……我的阴茎无法制止地勃起了。
当一个女人这样压着一个男人,而且还指导他用手紧抓自己的臀肉、戳到自己的gāng周,哪个男人可以压抑住自己的性反应?——但问题是,对我这么做的女人,是我的妈妈!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下!就算不是mǔ_zǐ,这么做也未免有些太出格了吧?「……小混蛋!」夏雪平肯定也感受到了我那话儿正越来越坚挺,她趴在我身上对我骂了一句。
——我的夏组长,我的亲妈,您嫌我是小混蛋,就别对我这样啊!「抱着我,你坐起来。
」夏雪平的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
我想了想,挺起后腰来,依旧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而且中指依旧在她的股沟间那个小巧的洞口处戳着;而当我努力直起身子之后,除了拇指以外,我右手的四根手指全被她的屁股间的缝隙夹住了,而且我的帐篷正好顶起,说巧不巧,前端完全地顶进了她双腿间的骆驼趾中间……那里似乎热热的……在那一刹那,她紧闭了眼睛一下……然后,她把下巴很自然地放在我的肩头,搂着我的脖子的双臂搂得更紧……除此之外,她似乎再也没有其他反应。
我此刻一动也不敢动,心里似乎正经历一场冰川崩塌……我,吃了夏雪平的豆腐。
旁边的围观老大妈们看见了这一副场景,都开始交头接耳着,并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我和夏雪平的位置,「不要脸」三个字完全地写在她们的眼睛里。
要是她们知道了,此时正以一种男女交合姿态跨坐在我这个男警察怀里的这个女警察,正是我的亲生母亲,她们是不是得一边敲锣打鼓、一边指着我和夏雪平训斥了?「嘀——嘀——咚——咚——叮——叮——哒——」此刻,就这样以一种十分微妙姿势坐在我怀里的夏雪平,却哼起了歌——一首脍炙人口、闻名世界的。
我小心翼翼地转过脸看着夏雪平,此刻夏雪平正目光呆滞地目视前方,一字一顿地横着歌,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而且她的身体也一动不动。
这在我在由下体的刺激感受到全身燥热的同时,也让我不禁对夏雪平的反应突然担心起来。
她这是在干嘛?这时候,似乎从我身后又来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迟到了哈哈!刚打车过来,家里耽误了一些事,路上还有些堵……」那人对丘康健说道。
可接下来他不再说话了,我察觉,他似乎是因为看到了夏雪平此时正以一种难以名状的姿势伏在我怀里,而不说话的。
突然,的旋律停下了。
接着夏雪平推了我的胸口一下,挣开我的怀抱,站起了身,然后伸腿往前走去。
只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下面还支着帐篷……我也赶忙站起身,要回了我的警帽,我刻意地用警帽挡在自己的身前,防备着被人看出此刻我正处於勃起状态……我在极力让自己冷静的同时,走到了丘康健身边:「……我们夏组长这是乾嘛呢?」而此时,我也看到了来人——一个头发做过软化、抓成个菠萝头,嘴唇上蓄着八字胡的男人,这个人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岁,从风度上看,有点像古龙笔下的陆小凤。
他个头要比夏雪平高一些,但还是比我矮了半头。
这个男人的相貌,完全可以用「俊美」二字来形容,尖下巴瓜子脸,细眉弯眼,皮肤白皙得估计女人都会嫉妒——要不是嘴巴上留着的八字胡,我真以为这人是个lesbian。
只不过跟一身玩闹秉性和正气的陆小凤比起来,这人的面孔稍稍严肃了一些,而且他看人时候的眼神,太他妈的像一条困在动物园里的蛇了,我很不喜欢这个眼神。
「您好……」我连忙对那人打了声招呼。
地祉发布页那人盯着我看了看,眼睛里似乎有一种稍稍尖刻的东西闪过,接着伸出手对我说道:「你就是新来的精英学警何秋岩吧?闻名不如见面,我叫艾立威,夏组长的助手。
」嗬——这人有点意思,也有点讨人厌。
市局里不说别的部门,单说刑警队重案组,别说没有「组长助手」这样的职务,就连副组长这个职位都没有,组长一枝独大、一句顶一万句,组员人人平等,权听组长调遣。
结果这个艾立威硬把自己说成是「夏组长的助手」,在我看来,他倒是有点想要故意轧我一下的意思。
——牛气什么?你是夏组长的助手,我何秋岩还他妈的是夏组长的儿子呢!我心里这样想,但我嘴上却没这么说。
第一次见面,该礼貌还得礼貌。
「哦,您好!艾师兄是吧。
幸会幸会!今后在局里工作,还得多多指教!」说完,我跟艾立威握了握手。
「你这声师兄叫的不亏!想当年我也是省警院的,说起来我应该算是你的学长,不过我估计我参加工作的时候,你还刚上警专吧?我没上过警专。
以后咱俩得互相学习。
」艾立威说着,嘴角一扬,连虎牙的牙尖都露出来了。
看看,果然是故意轧我。
这里我有必要解释一句:警校系统里的学生也是分派系的。
本地系和外地系这个就不用说了,有人的地方就分本地外地,而本地系也分k市系和f市系、还有一堆其他县市的派系,当然k市系和f市系关系还不错,因为都是城市人,所以有认同感,平时井水不犯河水;当然还有一种派系甄别,就是在警院里,分「警专帮」和「考学帮」:「警专帮」就是像我、大白鹤、小c这样从警务专科高中升学到警官学院的,而「考学帮」则是一些通过省考之后,申请上警院念书的人,这里麵包括省考失利、无法申请到其他优秀重点名牌大学,所以来的警院,这些人本身的目标不是当个警察或者英雄,他们的目标是去省厅工作、甚至是进入中央警察部当官僚;还有一群人本身的目的就是当警察——无论目的如何,他们确实之前都是在省、市立的高中上学的。
他们这群人来了警院,确实高傲,也看不起从警专出身的校友,认为警专升学上来的,也都是侥倖走了狗屎运的小混混;而警专生们,则是报复性地鄙视考学生们,觉得他们一个个都是只会拿笔不会拿枪的文弱书生,平时在警院选举学生会搞贿赂票选、给警院德育处的主任和督察溜鬚拍马也都是这群人,并且他们一部分人也喜欢搞乱交、互换女朋友,玩的不比「警专帮」的差,甚至可能玩得更疯。
地祉发布页这两拨人的斗争,要比本地外地人的斗争激烈多了:本地人外地人,最多最多也不过是玩不到一块去、见了面也不怎么打招呼而已,偶有肢体冲突而已;而「警专帮」和「考学帮」的斗争,那真叫一个你死我活,甚至还会延续到工作以后,无论实在我们市局、省厅,甚至是安全保卫局和国家情报调查部,只要是有内部派系的斗争,就一定跟「警专帮」和「考学帮」有一定渊源。
我在警院时期打的架,大部分也都是跟「考学帮」的人打的。
这个事情,就连中央警察部的首长们都无解,只能每年派各级检察院的人来给本省的警察部门做工作进行调节和沟通。
艾立威那句「我没上过警专」的意思很清晰,就是想跟我挑明身份,且秀一下优越。
他说完了话,脸上挂着笑。
看着他的样子,原本聚集在我小兄弟上面的血,正慢慢地转移在自己两只拳头上面。
这要是换做几年前刚上警院的我,肯定早就对他一拳头招呼上去了,大家都是肉做的骨头堆起来的,谁怕谁呢?可现在毕竟我进了警局,没办法为所欲为,只好忍下来。
「艾师兄谦虚了!」拳头上忍下来了,可我嘴上怎么可能饶过他:「以后射击搏击技术上的事情,我愿意多跟您探讨探讨;写报告总结的事情,小弟我文笔不好,以后艾师兄可要不吝赐教啊!」「一定一定!」艾立威依然笑着。
他看了看我,走到了夏雪平背后。
丘康健提了提眼镜,小声对我说着:「其实我也不喜欢他。
」「嗯?」我看了看丘康健,对他装傻着。
「早看出来了……你也挺讨厌这个姓艾的吧?」丘康健说道,「我也不喜欢他。
从头到脚一股爱现的样子——表现欲极强的人,心里多少也都有些扭曲。
」「是么?」我看着丘康健,客套地笑了笑。
「但没办法,雪平看上的人,我能说什么呢?」「……夏组长……看上的人?是什么意思?」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雪平看他能力强呗,因此什么事也都带着他。
这个人确实能力不差,而且特别会说话,油腔滑调的,连雪平这么正直的人,似乎也很乐意被她讨欢心。
每天早上,就是这个人开雪平的车送雪平上班,而且雪平去哪进行些调查任务、外勤任务什么的,都让这个姓艾的打下手……他说自己是雪平的助手,倒也名副其实。
不过……怎么说呢?我跟雪平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但是也不至於像这个姓艾的跟雪平走得这么近。
可以说这个姓艾的,除了我和网监处的苏处长以外,算是整个市局里目前跟雪平最亲近的人了。
」——跟夏雪平目前最亲近的人么?哼!不过是个小人罢了!接着,丘康健对我略带神秘地说道,「你知道么,今天这要不是他来晚了,刚才躺在地上抱着的那个应该是他,不是你这个新手。
」我心里彷彿地震一般……就刚才那个姿势?夏雪平故意按照死者被抬走之前的姿势,在众目睽睽之下,撅着屁股趴在一个男人身上,用自己的阴阜找着男人guī_tóu的位置,还手把手让男人抓自己的桃形翘臀、用手指戳到自己的菊洞口——要是跟这个艾立威一起完成这样污秽的姿势,而让我在旁边眼巴巴的旁观,我倒宁愿就像今天这样,让我这个当儿子的成为她夏雪平的胯下男子!——呃,我在想什么……不过说起来,这男人,难道跟夏雪平有一腿?但我又突然想起来,不对啊,昨天晚上我和美茵在「金梦香榭丽」看到的那个男人并不是这个艾立威啊?到底是什么情况?「您是说,这个艾师兄,跟我们夏组长是一对儿?」我直接对丘康健问道。
「那倒不是……据我所知,雪平对他并没有男女方面的意思;但是反过来,我就不好说了。
」「那……课长,您刚才说要不是他迟到,躺在地上那个应该是他……什么意思啊?」「哦,是这样的,这是你们夏组长查案子的一个习惯——她总想试着找到死者生前,能看到的最后一眼的景象。
」「是么?还有这样的?」我不禁十分诧异。
夏雪平居然还有这个怪癖……遇到两个人一起被杀,假若恰恰又是一男一女,她就要跟那个艾立威还原各种遇害者死前的姿势,今天这个已经够让人面红耳赤的了,我进入市局之前会不会还有什么类似的案子发生……我真的不敢想……这不是给身边的异性造成了多大的佔自己身体便宜的机会?正常的女人对这种事情都会介意吧?除非夏雪平是故意的,但刚才她在我身上的那个反应,再加上早上佟大爷给我讲的关於夏雪平的事情,我觉得她不像是故意的,夏雪平看起来,也不像那种外表冰冷背地里yín荡的女人;要么就是,夏雪平是个怪物,为了查案子根本对其他的事情不管不顾,脑子里只有案子,其他的七情六欲全都被赶走了。
性冷淡。
这三个字,突然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这样一个美女,居然是性冷淡。
男人们发现了这个事实以后,不知会有多少人叹惋、或是反而变本加厉的欲火焚身。
——我的天,我他妈的在想什么?夏雪平性冷淡与否,不是我应该操心的事情吧?但问题又来了:即便身体力行还原了屍体的摆放位置,看到了死者最期时候的最后一眼;那么在凶杀案里的被害人,在临死前的最后一眼,究竟能看到什么呢?顺着夏雪平的身影望去,此时她正躬着身子,在一片芦苇丛里到处搜寻着。
正看着,她突然站起身,接着艾立威也凑了过去,伏在夏雪平身边低语着。
看着艾立威贴在夏雪平身边的样子,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好在夏雪平似乎并没有怎么理会他。
她一边看着那东西,一边转过身走了回来,接着把东西交给了丘康健:「小丘,收起来。
回去看看上面有没有指纹或者其他有用的东西。
」丘康健接过了那个东西——那是一张纸条,接着丘康健叹了口气:「第四张了啊!」接着取了一只塑料密封袋。
「这什么啊?」我也凑了过去,看了看夏雪平,又看了看丘康健。
「在我们组现在手头案子的案发现场附近,都会找到这样一个字条,」夏雪平看着我说道,「算上这个,已经是第四张了。
」「留个字条,到底是要干什么呢?而且还把东西放那么远……」艾立威在一旁说道,「不过连着四张,也不像是巧合;但是如果是凶手故意这么做,那他的目的何在呢?」「不知道。
但是没足够证据,硬猜也没有用,」夏雪平说道,又看了我一眼,「走吧,我们回去。
」接着对丘康健说道:「小丘,现场交给你们鑑定课了。
」「放心吧,资料整理好以后,我会送到你办公桌上去。
」想了想,我从丘康健的手里取过那张字条:「丘课长,让我看看。
」只见那张字条上面,用钢笔一笔一划写着一行规规矩矩的宋体字:「桴鼓鸣——谁才是不公平的那一个?」桴鼓鸣?那不是那个网站的名字吗?难道那个网站,跟凶杀案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