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4/21发表于:是否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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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子了,正木之事只能放在一边,现在要全心全意对付这yín狼之女才行。不然被她三两下子就高炮乱射,否则肯定被她看低,以后颜面全无,现在只能先搞定这个骚女才行。
想到此,任乐把滕原扶了起来,掀起她的短裙。果然是企社的形象指导,除了露出那雪白无痕的纤纤玉腿,还有那性感撩人的浅蓝小内,足以令人眼前一亮垂涎三分。
一手托起滕原的性感白腿,把那诱人小内尽显眼前。滕原立时脸色一红,害羞地急急把手一伸,遮挡任乐的视线不让直望。
任乐嘻嘻一笑,没有色急地拔开滕原的玉手,只是直接翻弄对方的小内,开始逗弄滕原神秘诱人的桃源圣地。
这一刻最难受的反而是滕原了,外面的片仓被人撩弄骚屄,却可以发现哼哼呻吟以缓解搔痒之情。但滕原不能发出声音,不然被外面的人听见就难办了。只好强忍搔痒,身躯无力的依在墙边,一手捂着玉唇,发着低沉细小地喘声。
翻开着滕原的小内,可以近距离高清地看着企社内部一众男士渴求的形象指导的yín屄就在自己的眼前,任乐也是心情澎湃。不吃白不吃,机会难得,看着滕原娇喘连连,已经是听任自己的摆布。立时知趣地扯下碍事的小内,好让滕原的骚屄完完全全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任由观摩抚摸。
滕原的年纪与水菜早苗相若,骚屄早已不是少女的粉红清纯b。两片大阴唇的唇肉已外露松张,看样子都不知被多少男人挖过、舔过、干过。但肤色却依然玉白,并没有发黑的迹象,似乎滕原平时也有做保养,常用一些女阴护理液来保持清洁。阴毛稀疏整齐,明显着意修葺整理过。剩下外张的肉蒂涨红立挺,更是看得让人垂涎欲滴,好想伸舌吮舔。
果然是企社的形象指导,就是自己的骚屄也经过精心料理。虽然不知自己是第几个接手,但任乐觉得这次较量一定拿出男优的专业「操」守才对得起滕原的「挑战」和这只细心呵护的骚「苞」。
立时一脸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撩挖滕原惠美的屄洞,除了挑逗阴蒂之外,还不时翻开大阴唇来直接抚摸小阴唇,更指入屄内深探黑洞。
「呀!」当阴蒂被敏感性地挖弄揉摸,滕原还是不能自主地发出一声yín哼。幸好外面的抽风声响盖过了她的声音,还有全心全意专注于yín乐的情侣并没有留意到内格的哼声。
滕原惠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她知道任乐想用手指撩起她的yín火让泄欲,好展示他的手功造艺来证明自己的男优价值。心高气傲的滕原哪能这么容易让你得逞,立时凝神静心,准备迎战对方的yín指攻击。
只是滕原也看低了任乐的yín能指技,自以为出道以来也是「性」经丰富,看任乐的功架也只是攻击她那敏感的屄唇红蒂为主,所以注意力全以那里集中一点任由对方的手指如何撩、抠、挖、捅,都是平淡以对,控制yín性。
但女人的心性与生理并不一定可以心生相制,除非是性体「冷淡」,不然那敏感的红点还是难以心控。果是骚屄发浪势不可当,只挖了几下,屄洞便源源不断地流出yín水,急速的喘声也开始粗重而气乱。
不过滕原也早料自己体欲难控,不断地深吸凝神,尽量把持自己的yín性,除了挪动身躯以解搔痒之苦,还不时轻咬红唇而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
谁知任乐的指技还不止于此,看着滕原欲感难受苦不堪言之时,脸露坏笑,实行一指定「菊」山,突然一只手指直插滕原的菊口,钻入菊道。这一招有如火上浇油,一下刺激起她那澎湃难收的滔天yín海。抓着任乐肩膀的玉手猛然一紧,指甲无情地陷入了邦硬的肩肉,这不但刺痛了任乐的心,还刺激了他的yín性。
这是证明滕原的yín性爆发,很可能因此而泄阴难控。因此任乐更加卖力的捅动手指,实行两洞齐功。使得滕原的屄洞有如滔滔江水狂泄不绝,沿着任乐的手指一直染湿了粗大的手臂,更有些已经滴在地板上。
滕原虽然强忍yín痒,却对任乐突如其来指插菊道之时,还是惊诧难料。可能以前玩过的男人很少对她的菊道感兴趣,加上早上还「方便」过呢!根本没有洗过或清理干净,怎料任乐毫不介怀地捅插挤弄,全然在滕原的意料之外。所以精神一松,羞耻畏怯的滕原加大身体挪动,想挪开任乐的指插。
但任乐用力按着滕原的身体不让乱动,指力已全速开动地插干对方的屄洞和菊口,使得滕原呼吸难受,胸脯起伏翻滚,最后不得不紧握他的粗手,这是不能忍耐对方继续挖弄自己而制停动作……
「啊……呀……秋山,你太用力呀,痛,你弄得我痛死了。你的手指别只挖我的骚屄呀,挖得又不舒服!不如挖挖我的菊口,你知道我的菊口比骚屄还要敏感,不挖过就不会高潮的……」此时外面的秋山也是托起片仓的大腿,用手指撩挖对方的屄洞。可对于片仓要求指挖菊口,却有点三缄其口。
「靠!还是下一次吧,等你洗干净了再弄,一会儿我还要吃饭呢!」
「去你的,死色鬼,每次叫你挖菊口总是推三阻四,就只会自己享受……」
想不到片仓竟喜欢被人干挖菊口的性癖嗜好,滕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捅挖菊口会有如此高潮的快感,菊口刺痒难受,一松一紧引来一阵阵的心绪搔痒,难道自己与片仓一样有这种特殊僻好?
不管如何,被人两洞齐挖,羞耻得满脸通红的滕原还是不想任乐停手,平伏过后,心痒难受的滕原抓着任乐的大手继续往自己的骚屄里挖弄着,欲火没有停息,而是不断炽热高升,已经不能自制,而是希望通过发泄来消除自身的欲念。
只是任乐没有用手继续的意思,而是托起张开滕原的大腿,尽量外露对方阴部之余,直接把头埋在腿间,伸出舌头开始津津有味地舔食起来。
「呀!疼!死鬼,痛死了!别再咬了,你咬得人家的红豆痛死了。真是气死人了,挖又挖得不舒服,咬又咬得疼死了,快停口……」原来这时候的秋山已没有用手挖弄,而是改用口来舔咬。谁知咬得片仓呀呀叫疼,双手不断用力地推开男方。
反而内格的滕原被任乐用口舔得没有疼痛的不适,骚屄难受,心痒更加难受了,想不到任乐手艺了得,口技更为了得,感觉一条灵蛇伸进了自己的肉洞,仿佛化为千条小蛇缠绕钻进了自己的内屄,搔痒无比之余又舒畅性荡,一股又一股的浪涛汹涌而来,溅湿了任乐整个的嘴脸。
最后,滕原把整个阴屄磨在任乐的脸上不停地擦磨,硕大的胸脯起伏不定,沉重混乱的呼吸加快了喘息,这是高潮泄阴的征兆。久经「性」战的任乐怎能不知,但他并没有打算让滕原就此性欲高潮,指头停止了chōu_chā,放下滕原的大腿,端正身子。
风急浪口,到了排洪泄欲的紧要关头,竟然被人关了水闸口,停了yín动,恨痒难当的滕原带着哀怨痴迷的眼神望了任乐一眼。眼意带着几分怨恨,是在责怪对方为何停了动作,弄得她半上不下的心痒缠绕。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任乐是有意停了动作。这时听见外面的片仓发着呼啸舒爽地叫喊:「呀……嗯……用力……嗯……爽死了……秋山,再快点呀,骚屄都被你干翻天了……」秋山已扶正片仓的身躯,性急手快地从衣袋中拿出套套,装备之后便握着涨硬的肉屌,对着黑毛耸耸的骚屄便一撸直入。
原来任乐有意与外面的秋山作比较:动作,部位,技法都要与对方作差别比较。开始是指挖骚屄,继而舌舔屄洞,最后当然是屌插yín屄。
看着任乐掏出发硬坚挺的肉屌,滕原顿时眼前一亮,惊喜闪烁。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任乐的巨屌展露于面前,刚才只是看着它顶着裤裆不怎么隆起,现在完全外露发硬变粗,竟是可以如此粗长「壮」大,这才明白水菜早苗看上这个男优的「硬件」还是颇有价值!
未等任乐准备好,滕原已经急不可耐地跨上他的大腿,一手撸了几下邦硬而温热的肉屌,便对着自己粘满湿液的屄口尽量挤进捅入。
「呀!」滕原第二次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这才发现任乐的肉屌实在粗壮,那硕大的guī_tóu挤进屄口之时竟感到一阵的撕痛,而那痛楚却又令她搔痒之苦之得舒解,一痒一痛互生互辅,直使滕原翻江入海欲拒还迎。最后忍不住一捅而入,让空虚酥痒的屄洞得到充实饱满,完全体贴入妙。
「嗯……秋山,你有没有听到?刚才好像有人在叫!」
「嗯!呀?什么?我没有听到呀,这里只有我和你在叫,是不是你听错我的声音呢?呀……嗯……别管其他的,我快来了,你让我再插会儿……」
滕原第二次的「呀」声可能过于激动,竟然让外面的片仓小姐有所察觉。只是秋山过于集中chōu_chā片仓的下体,根本没有理会其他的声音。
「什么?啊……秋山,我还没来呢?嗯……你别出火呀!让我再享受……享受呀……再用力……再深点儿……别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