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过后,就像很无聊的肥皂剧一样,小婉和我还是同时问出了这一句。
“我还不错。放心,我没有和小扬领证,也没有给大老板做小老婆的想法,一直都还单着,不过,和小扬住在一起。”小婉一边轻松的点破了几个我最关心的问题,一边四处翻看,像巡视旧领地的女王。
“咿……!你怎么还留着这些,真变态……”小婉一声惊叹,从抽屉里面拎起一件东西,吃吃的笑着。
被小婉发现的,是那满满一抽屉内裤,足有五十多条,她一直都知道,而且,是直奔那里去的。
“老公,你,会不会每天都拿着它们打手枪?”小婉凑过来,柔弱无骨的身体紧贴着我,腻声在我耳边问。
“不,也不是每天……”我很尴尬,但还是承认了,在最初的那一段时间里,我确实是每晚都要用这些内裤撸着鸡巴喷射之后,才能睡着。
“是不是,每次都幻想着,我是如何被哪个野男人操着,然后射个满天花雨?”小婉开始舔我的耳垂,在我耳朵里哈气,如兰似麝的体香飘进我的鼻子,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还是,先吃饭吧?”我尴尬的扶她坐下。
“好啊,先吃饭,一会儿再吃你。”小婉咯咯的笑。
我又开始尴尬了。
哪怕是吃饭,她也没老实,酒杯轻摇着,不时把手摸进我腿间,我已经憋了一个月的鸡巴,立刻就硬了,被她熟练的伸进裤子握在手里。
“老公,你这么兴奋,原来,是想吃我……”小婉大口喝下红酒,在我耳边喘息,她的呼吸都热了起来。
“这才一个月不见,怎么就变得这么骚,这么浪了?”
我更尴尬了,半笑半骂着把她赶到对面坐着,她却又故意伸脚过来,用她肉嘟嘟的脚趾,轻轻按摩我硬挺的鸡巴和绵软的阴囊。
“我在别人怀里,就是这个样子的呀……”小婉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脸上红润润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这时,我猛然想起一件事。
“你这次过来,小扬知不知道?”我问道,我不想因为我,影响她和那边的关系。
“知道啊,事实上,是小扬主动要我来的,我也很想在走之前。再见你一面,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想好好陪你一次,所以,就给你打电话了。你放心吧,小扬都安排好了,那两位不会知道的,今晚,我是你的,哪儿也不去。”小婉凝视着我,脸上全是媚态。
“要走了吗?”
“是啊……,三天后的机票……”小婉的脸上,有一些落寞。
“我其实有点奇怪,那天,为什么不是小扬来接你?”我问了另一个问题。
“是我让他来的,我是想,你老婆都被他玩遍了,你却连他的人都没见过,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打手枪时都不知道幻想什么!”小婉促狭地说完,调皮地大笑。
我哭笑不得,她说的没错,我在闻着那陈旧的腥臊打手枪时,那个把小婉压在身下的形象确实从大腹便便的油腻,换成了风度翩翩的浪漫。
“他的技术,真的那么好?”
“那方面厉害只是一方面,他其实很擅长营造气氛,不知不觉的,就让人沉浸进去,然后,就是一夜的疯狂和欢愉,跟他在一起,快乐是逐渐积累,最终爆发,不会因为任何事件有所中断,那种感觉,非常美妙。”
小婉再喝一杯红酒,眼神里全是满足和憧憬。我的心里酸酸的,哪怕她已经不是我的妻子,但被她当面这么直白的夸赞别的男人,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这段时间,我找过几次一夜情,也短暂的处了几个朋友,没有一个能让我完全满意,我想,也许他们父子,就是我命中的魔星,那就从了他们吧,暂时,就这样,不打算再找了。”
小婉有些酒意上涌,话开始多了起来,也可能,是她单纯的想向我倾诉。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做的最疯狂的事,就是让他们三个一起玩了,亲父子三个,一起进入了我的身体。很难想象,就在两个月前,我还因为,知道他们是父子关系,而完全崩溃……”
我十分震惊,这样的yín_luàn,超出了我的想象,感觉像是吸了一口毒气,这个秘密,无论如何不能宣之于口,不得入第三耳的。
“老公,我对你,什么丑事都想坦白,这个世界上,能完全理解我,谅解我的人,只有你。”
我有些感动,这么多年的感情,毕竟,不能只是一场迷幻的梦,还是有些东西,已经沉淀在她和我心底,不是一纸离婚协议能抹掉的。
“老公,你看。”小婉在我面前伸出两只小手,得意地向我炫耀。手仍然是那么雪白晶莹,如葱玉指上,两个无名指各有一个戒指,右手一个,是小扬给她的,左手上,仍然是我给她的婚戒。
“说起来好笑,你知道小扬为什么终于答应辞职回家的吗?他,给小扬开的条件是,要么,回家接手生意,然后,带我回家;要么,他来带我回家,给他做后妈!小扬立刻就怂了,乖乖的听话了。”小婉咯咯的笑,像是要把肚子里的秘密全都倒出来一般。
“还有,还有……,呃,一时想不起来了,想到再和你说……”
“你醉了。”我说。
“我没醉,你看,我好得很。”
小婉过来拉我起来,贴着我的身体,欢快的跳着奇妙的舞步,她很擅长拉丁舞,我却总是身体僵硬,学不好。
一曲舞毕,小扬整个人软绵绵的瘫软在我怀里,气喘吁吁的,那不是累,而是情动。
“操我。”迷离的双眼仰望过来,红润的嘴唇撅起,喷出一股带着酒气的幽香。
我直接把她抱起在怀,小婉惊叫一声,熟练的勾上我的脖子,两人相互凝视着,呼吸都急促起来,终于,我吻上了她的红唇。
连去卧室这几步路我也等不得,我把小婉放在餐桌上,衣服也来不及脱她的,胡乱的把上面的杯盘碗盏推一推,让出半个空桌,褪下裤子就上了,小婉底下,意料之外的竟然有一条极窄极薄的小内裤,可仔细一摸,却是一条前后镂空,暴露着xiǎo_xué和后面两个洞口的情趣内裤,而且,她的阴部早已闹了洪灾,让我的鸡巴,很顺利的就完全插了进去。
鸡巴上传来再熟悉不过的触感,可又略有不同了,到底是哪里不同,我又说不上来。半年前,这里的使用权还只属于我,半年后,却已归他人,而且饱经战火。
小婉满足的闷哼一声,享受着这被完全填满的美好,我也是故地重游,格外珍惜这刚刚进入的一瞬间,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静静享受这情浓意满的快感。
两人默契的向下看去,那里,衣服遮盖不住的地方,小婉高高隆起的阴户紧紧的贴着我的下阴,两丛浓密的阴毛相互交接,像最亲密的爱人一般摩擦缠绕着,我能感觉到小婉的阴道在阵阵抽搐,相信她也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快乐的脉动。
“你想到没有,你这一下,是给三个人戴了绿帽子。”小婉的双眼享受地半眯着。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我明白小婉指的是什么,现在的她,是来和我偷情的,是别人的妻子,被我插入,当然就是给他们戴了绿帽子,这其中,一个知情,另外两个还蒙在鼓里。
“我想给小扬全程直播,你不介意吧?”小婉兴奋地说。
我摇摇头。
小婉从桌上摸到手机,快速拨了出去。
“亲爱的,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要不要听?”小婉说。
“当然要听。”听筒里,小扬的声音很清晰,沉稳中带着兴奋。
“可是,你王哥他不敢,说除非,除非你亲口求他,说让他操你老婆,才敢上我。”小婉又在信口开河,故意玩花样,说着,她开始蠕动着下身动了起来。
“好,没问题。王哥,我想你应该能听见,好久不见了。对不起了,曾经发过誓,绝不会拆散你们,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今晚,我把婉姐还你,希望你们能渡过个美好的夜晚……”小扬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听起来很兴奋,还有明显的喘息声,像是在打手枪。
我曾经被小婉这么故意打电话折磨过,深知其中三味。现在,造化弄人,角色来了个互换,我反而成了那个偷人妻子的奸夫,和yín妇一起折磨她男人,这感觉,真他妈的刺激,我忍不住大动几下,操得啪啪作响,故意让电话那头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呢?嗯,嗯……”小婉呻吟着催促。
“王哥,我求求你,快点操我老婆,用你的大鸡巴,占有她的娇躯,把她操上天,使劲儿玩她的身体,千万别客气,辛苦你了。亲爱的,你满意吗?”小扬喘息得更加粗重,颤抖着说,他一定也是痛并快乐着。
“哦,哦,哦……,亲爱的,你王哥早就在操我了,他的鸡巴好大,好粗,比你插得还深,还猛,哦哦……,亲爱的,他顶到人家花芯了,好酸,好酸……,酸酥了……,人家全身都酥了……”
“想不想知道你王哥在哪里玩你老婆?哦,哦……,我们在餐桌上,对,就是那张你熟悉的餐桌,我做饭给你吃的那张餐桌,啊,啊,啊……,现在,你王哥就在这张餐桌上吃你老婆了,操你老婆的小骚逼了……”
“什么姿势?当然是面对面,啊,啊……,脸贴脸啦,这样人家才能看清楚你王哥的脸,看清楚他的大鸡巴,在人家的逼逼里面噗嗤噗嗤的进出的样子啊……”
“老公,你等下,先拔出来。”
小婉忽然阻止我继续快速chōu_chā,一双丝袜裹紧的长腿,勾上我的脖子,往下用力,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去舔她的阴户,我顺着她长腿的压力,跪在她腿间,嘴巴恰好对着她被干得凌乱润泽的骚逼,然后,被她顺滑的丝袜美腿一勾,就整个扑在她腿间的灼烫湿滑的唇上,一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浓重腥臊味,再次浸润了我的心肺,让我欲罢不能。
“亲爱的,你猜猜,现在是什么姿势?哦啊,哦啊……,不对,不对,最后一次机会,猜错了,就挂断了哦!猜对了,亲爱的你真聪明,是你王哥在和人家接吻,不过,亲的,可不是人家的嘴哦,是下面那张啦……,哦啊,哦啊……哦……,老公,你舔得人家小豆豆好爽,再舔,再舔,哦……,天啊,对,吸那里,天啊!用力吸人家的小豆豆,啊,啊啊……,亲爱的,我要丢了,要丢了……”
我狂热的舔着,shǔn xī着,舌头去挑逗她早已悄然勃起的粉嫩小阴蒂,见她叫得骚浪,忍不住一口含进嘴里轻轻嘬吸两下,往日里,她是最怕这一招的,没想到,现在,她已经能深深的享受这种强烈的刺激,反而要我用力吸才更舒服,而且穴口很快就喷涌出大量蜜汁,全都流淌进我的嘴巴,被我一口口吃下肚去,还是那种如同强力春药一般的美味。
颤抖着下身丢出蜜水的小婉,急促喘息着指指沙发,我把她抱起扔在沙发上,快速脱去身上仅留着的衬衣,她抓着手机,急不可耐的把我扑倒,反向跨到我身上,下身耸动着,用丝袜美腿夹着我的脸摩擦,阴户也对着我的脸一张一合,诱惑着我去舔食那里满溢着的花蜜。
她自己则是一头扎在我的胯下,张口含进我胯下的铁棒,连吸带吮的舔食起来,就好像那是她早已渴望许久的美味,我这时才注意到,新婚之夜时,留在我脑海里的那两片粉嫩晶莹的水润阴唇,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有些紫黑,这种变化,若不是和她分离了一个月,还真看不出来。
“唔嗯,唔嗯……,吸溜吸溜,亲爱的,你真会猜,人家现在正吃你王哥的大鸡巴,上面全是人家的骚水味,你想不想吃?想吃哪个?不嘛,不给你吃,人家要你吃你王哥鸡巴上的骚水水……,亲爱的,人家亲老公的大鸡巴很好吃,很美味……,唔,唔唔……,guī_tóu上流出来的东西也很多,又香又舔……”小婉一边美美地品尝吞吐著,一边发出很大的声音去刺激那边,还故意说着yín荡不堪的话去撩拨他,一段时间不见,她果然更敢说了,连“guī_tóu”也毫不羞涩的说出口了。
“唔唔……,大鸡巴真好吃,人家好想让亲老公的大鸡巴赶快插进人家的小骚逼了,亲爱的,你让不让呀?,唔唔……,什么?亲爱的,你就这么随便让你老婆的骚逼让别人操了?啊,怎么这么快又变卦了?人家想要嘛,亲爱的,你让人家亲老公的大鸡巴狠狠的操你老婆的小骚逼嘛,你快求求人家的亲老公,求他让他快点操进来,让他赶快给你把帽子戴上,赶快让你当王八,人家的逼逼里面,已经快要痒死了,快要着火了……”
我顾不上去听小婉在下面和电话那头调情,当然也不会闲着赏花只顾自己享受,吮舔一会儿小婉的阴户,嘬一会儿娇软的阴蒂,再吸一阵她的后庭花,强烈的快感让小婉根本无法认真舔食我的鸡巴,更何况她还要分神去刺激电话那头的男人。
“哦哦,老公,再吸,用力吸人家的小豆豆,不,不要,别用手指……,啊啊……,人家的屁眼……很脏的,不要吸……,不要吸……,啊啊……,啊唔……,唔唔唔……,哈啊啊……,老公,人家受不了了,不要再吸了,人家的屁眼里面,好痒好热……”
“什么?不嘛,你别过来,你的老婆,今晚只属于人家的奸夫,人家的亲老公,你嘛,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想象老婆是怎么被人玩着自己打手枪吧。”
小婉聊着,咯咯的笑着。
“亲爱的,你猜猜,下面我会吃哪里?猜对了,是蛋蛋!啊唔……”说着,小婉张口把我的一个睾丸含进嘴里,连阴囊一起shǔn xī舔食着,用舌头拨弄着睾丸在阴囊里来回游动着,玩弄一会儿之后,再换另一个,空闲的手也抓握着,像把玩两颗弹力球似的撩拨,甚至,很享受的把一根根杂乱的阴毛抿在嘴唇中间,仔细舔食上面浓重的男人下体汗液味道。小婉啊小婉,总能给我想象不到的惊喜,真不知道你的底限在哪里。
这么玩了一会儿,小婉似乎也有些受不了了,两腿不时的紧绷起来,两片花瓣也跟着一起颤抖,汩汩而出的清亮蜜汁滴到我的下巴和脖子上,像是永远也舔不干净,流淌不完似的。
小婉翻身从我身上起来,两腿分开,骑上我的腰胯,湿淋淋的阴户贴着我的小腹坐着。我帮她把短裙翻上去脱下,让她的上身解放出来,好方便我去抓揉她的乳房,我知道,她已经很想要了。
“我们要插了,哦啊……,亲爱的,你快猜,现在人家老公插进那里了?不对,是在穴穴里,因为,因为要润滑一下嘛……,现在?现在,你王哥的大鸡巴已经顶到你老婆的屁眼上了,好紧张,人家亲老公的大鸡巴好粗好大,插进人家的小屁屁,一定会撑裂的……,人家到底要不要坐下去呢?啊……啊啊……,进来了,好粗,好涨,亲爱的,你王哥的大guī_tóu插进你老婆的骚屁眼里了,哦哦哦……,插得好深……,里面,好满足,好涨,好热……,亲爱的,你闻到没有?
人家屁屁里面的脏东西……啊啊……都被干出来了呢……,啊啊啊……”
我很清楚她是在故意挑逗那边,于是也配合她用力的挺动,让ròu_bàng在她菊穴里插得更深。我知道,她来之前,一定是特意浣洗过了,里面非常干净,chōu_chā时也没有带出一丝异味。
小婉确实已经迷上了走歧路的另类快感,和我在一起的那最后两个月,她基本每天都坚持浣肠,保证里面的清洁,为可能到来的gāng菊大战做好准备,相信现在更是如此。据她说,她查到过,宋美龄和戴安娜就是天天如此,所以能一直保有不老容颜。
她的玉体起伏扭动着在我下面挺立的鸡巴上贪欢,挺翘的乳房随着一起快乐地跃动,健美平坦的小腹下面,胀鼓鼓水淋淋的阴户红里透黑泛着淋漓的水光,大刺刺的在我眼前飞舞敞开,和那个折磨了我无数个夜晚的甜蜜梦魇渐渐重合,就是这汪越来越欲壑难填的yín肉,燃起了熊熊欲火,改变了小婉,改变了我,也让这具妖娆的身子,终于还是离我而去。
yín蜜潺潺地流淌到我的小腹上面,随着她的起伏弄得下面一片湿滑,我已分不清是梦还是醒,她也已经完全沉浸在秽乱的菊穴快感中不可自拔。
“啊啊啊……,亲爱的,亲老公他好疯狂,干死人家了,我快不行了……,啊啊啊啊……,你听,你听……,是不是在插屁眼的声音?人家在上面,坐着亲老公的大鸡巴,插你老婆的骚屁眼啊……,对,对,已经干大了,被大鸡巴撑大了,已经合不上了,里面的肠子都被干出来了,很红很红的……”
“不,不,你别射,你再等一会儿,等会和人家的亲老公一起射……,老公,快,快点操,快点操人家的骚屁眼,人家要你射进去,全射在里面……,让人家感受到你的jīng_yè喷射进来……,啊啊啊……,我要丢了,要丢了……,啊啊啊……”
干了小婉这么久,我其实也快不行了,听她忽然这么大叫,我翻身起来,抽出压在她身下的腿,把她拖到沙发扶手上,让她的屁股高高的挺起来,站在地毯上噗嗤噗嗤的狠狠操干,很快就在小婉丢了身子之后,开始喷射,一股一股的全射进她火热的骚屁眼里。
“啊啊啊……,我感觉到了……,亲爱的,他射了,射进人家的屁眼里了,大鸡巴要撑裂人家了,好多,好多的jīng_yè……,人家要融化了,要飞了……,啊啊啊……”
等到我终于射完,软倒在小婉身上,小婉娇喘细细的,咯咯笑着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老公,我没让他听到最后,就把电话挂了。”
“……为什么?”
“你不觉得,猜得到,却听不到也看不到,才最刺激,最过瘾吗?”
真是个太懂男人的小魔女,听到最爽,最高潮的部分,明明知道自己妻子马上就要被别的男人全部射入,却突然没了声息,脑袋里还不得想破了头?心里还不得百爪挠心的难受死?
这一夜,我也不记得总共在小婉身体里爆发了几次,这个小魔女,不断的刺激撩拨我,每次射完之后,休息一会儿就又连吮带吸的含我的鸡巴让我不停勃起,一个月来早已满溢的精囊,又被榨空到一丝不剩,又是一次,一直做到两腿发软,黑天干到大亮的恶战,终于在最后一次无精喷射之后,趴在她早就瘫软如泥的汗湿娇躯上,我昏睡了过去。
尾声等我醒来,小婉已经杳无芳踪,只余香气袅袅。
家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只余一条完全湿透未干的黑色情趣内裤在我枕边,散发著浓重的jīng_yè腥檀和幽幽的蜜汁yín香默默的陪伴,被撑到撕裂的花纹,则能够证明昨夜的激战是多么惨烈。
整洁的餐桌上,小婉给我留了一封信。
亲爱的兵:一百一千句感谢,也不能回报你对我这么多年来照顾和体贴的恩情,一千一万个对不起,也无法弥平我不得不离开对你的伤害,倾全国的江河,也不能为你流尽最后一滴蜜汁,尽世界的海洋,也道不完我心中的不舍和泪水。
别了,我的挚爱。
永远,永远爱你的,婉,i-orps:一定要好好的,要过得比我好才行!
看着这封饱含着小婉风格的信,我却并没有太多伤感,反而是里面透出的几许调皮和命令,让我觉得很温馨,很体贴,是啊,要好好的才行,而且,要过得像个样子!虽然,这一晚没有顾得上谈任何我生意上的事情,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过多久,我认识了一个很好看的年轻姑娘,大学毕业没多久,她的名字叫小灵,她人很活泼,正好补足我沉闷的个性,我们很快就坠入爱河,约定了终生。
我仍然很清楚的记着和小婉的点点滴滴,也仍然还爱着她,却已经能够重新拥抱新生。
只是,我偶然梦回,也会去细想,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如果,这其实是个阴谋呢?不然的话,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巧合,还偏偏都被小婉和我碰到了?
还有那个孩子,真的打掉了吗?我后来听说,一般情况下,女人打完的当天,就不会再孕吐了。万一,小婉那晚其实是在试探我呢?我不愿去深思,事已至此,就算是这样我又能如何?
结婚前的某一天,我终于狠下心,一把火烧掉了藏得极深的那一大堆收藏品,看着一条条污浊的脏内裤,在跃动的火焰中兴奋地燃烧最后化为灰烬,就像是把我心中的那株毒罂粟也焚化成灰,让我的心得到完全的解脱,但是,那枚戒指,却永远埋藏在我的心底。
就像,某个神秘的电话一样。
那天,我忙了一整天生意之后,和小灵煲完电话粥,摸着硬到不可救药的ròu_bàng,正不知如何入睡,电话却忽然响了,号码显示得很奇怪,接了才知道,竟然是小婉。
“老公,是不是准备结婚了?是不是硬得睡不着?要不要听人家这边的声音,再打一次手枪呀?啊啊……,啊啊……,唔唔……,等,等一下嘛,亲爱的,让人家和老公说清楚,你先不要插啦……,亲爸爸,你也不管管你儿子,人家的奶都被吸出来了……,唔唔……,欣哥!欣哥!快来,快点,快点操人家的骚屁眼,不要输给他们……”
我快速的撸着鸡巴,在小婉高亢的呻吟着丢了身子的同时,喷了一个满天花雨……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