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个钢制小冰箱都是专门为此而购置的,里面保持十八摄氏度的宜人凉爽,小灯长开,摆着掌上游戏机,对外密封,留有透明玻璃小窗,适合女儿短暂躲藏。
七月初,在田柔作为肉畜在这里被宰杀的时候,行刑室里还不存在这个小冰箱呢。
前几天半夜两三点,丈夫都配合霜姐前来袭击一次。就在一小时前,也演练过一次。小莉莉半梦半醒,懵懂之中,还不知道这一次是真的女魔头前来袭击了,只是习惯地钻进了小冰箱,甚至顾不得哭出来。
朱洁不知道霜姐已经做了多少战术准备,只看到霜姐母女的反击与自卫彷佛行云流水,处处不能让刺客开心。
她更咬紧了牙,丢掉匕首,从墙边拿起穿刺杆,对着霜姐乱刺。
这样,她的兵器比霜姐的长刀又长了一米,足以笼罩整个房间,呼呼生风。
忽然,在朱洁的左后方,有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说:“小洁,小洁,让我cào一下。”这让她双手一停。
那是她父亲的声音!
她父亲明明已经被她大卸八块,为什么会出现?
朱洁忍住不敢回头,而在这微小的破绽之中,霜姐已经低头缩肩,从刑床上跳下,冲进了朱洁面前一尺处。
这样,朱洁手中的穿刺杆就刺不到她了。
朱洁冷笑一声,用穿刺杆的钢柄荡开霜姐捅来的长刀,回手从屁眼里拔出第二把匕首,朝着霜姐的硕大奶子刺去。
当然,匕首的刀鞘还留在她直肠里。
现在两个细腰丰臀、年龄相差十四岁的好身材裸女,已经面对面贴近,能相互闻到对方呼吸,反而是谁的兵器更短,就更有用了。
霜姐不得已,扔开了长刀,赤手空拳,用手臂遮挡,匕首刺进了她的左小臂。
小臂偏转,尺骨桡骨夹住了匕首,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暂时阻止了它的势头。
朱洁的短发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的一只眼睛里闪现残忍的笑意,义肢上臂用力,以机械的强大力量把霜姐的手臂往后压,匕首突出的尖端一点一点靠近霜姐的美丽黑眼珠。
霜姐却还神色如常,屄里悄悄用力,揿动开关。
在朱洁的右后方,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小洁,我其实很喜欢妳。”朱洁全身一颤。在霜姐屄里藏着的,却是音乐播放器,连接着两个蓝牙音箱。
音箱藏在行刑室的角落里。播放器内的音频,是来自qiáng_jiān朱洁的qiáng_jiān犯的审讯录音,是霜姐从中精心节选出的。
那些qiáng_jiān犯虽然人已经死了,声音却依然可以为霜姐所用。为此,霜姐特意托关系去警察局里查阅了相关的所有卷宗。
趁着朱洁分神的一刹那,这次是霜姐这边启用藏在屁眼里的秘密武器了。
她的右手扒开自己的肥屁股,从屁眼里抽出了一把袖珍电锯。
电锯有十五厘米长,合金钢的刃齿高速旋转,电池小、耗电高,只能用在最关键的时刻。
朱洁还没来得及反应,霜姐就用电锯割开了她的上臂与义肢连接处。
义肢和匕首一起垂下。
朱洁惊怒,用另一只义肢手臂遮挡,但完全挡不住电锯,被刃齿割开了手掌,又继续被切断了上臂,彷佛屠刀割开瘦肉一般。
朱洁惊叫起来,但她一直被霜姐堵在墙边,无法后退,在绝望中只能举起修长美腿,试图去踢霜姐的腹部旧伤。
而血肉之躯的双腿更不是电锯的对手,踢不到霜姐半点,只能血肉横飞,配上飞溅的骨头残渣,迸射满屋。
霜姐用膝盖跪在朱洁的小腹上压着,认真地锯断了朱洁的一双健美笔直大腿,陪着朱洁大声的疼痛呻吟,倒让行刑室像个行刑室的样子了。
锯断双腿之后,电锯正好将电池用完。
这时候,霜姐的丈夫楚志刚已经从卧室赶来了,并且打开了行刑室的灯,帮助妻子按住猎物朱洁的肩膀。
与他同床的“莺莺燕燕”们,也都戴着口罩和无菌手套,双手举在挺翘的奶子前,全裸鱼贯而入。
与楚志刚同床的,是医生何白云和三个护士。
何医生是与霜姐一起成为实验小学肉畜的乙类招生学生家长,在几天前的暑假教职工上认识的。
霜姐请她们来护卫自己,本来准备花钱雇佣。
不过何白云笑说:“妳这种人又不缺钱,我宁可要妳的宝贝东西。妳的老公能满足妳这种女强人,鸡巴一定不错,妳舍不舍得分享给我们呢?”霜姐为了女儿,当然舍得。
楚志刚也一口答应,每晚用大鸡巴尽心尽力地奸yín四位医护人员,让她们白天上班时都腰酸腿软。
朱洁刚才潜入卧室却是误会了,并非四位美女前来侍奉一个男人,却是这个男人为了保护女儿而向四个医护人员支付jīng_yè呢。
在小莉莉躲藏的小冰箱里,最下面是个感应坐垫。
只要小莉莉坐进去,就会引发卧室内的警报,惊醒楚志刚和四位医护人员。
刚才霜姐与朱洁的打斗,只有一两分钟,在这一两分钟之内,他们就赶过来了,正好遇上收尾。
何医生和护士们,身上依然是全裸的。
她们虽然从屁眼里还有楚志刚的jīng_yè流出、顺着光嫩大腿内侧流下,但已经面容肃穆专注,把朱洁的胴体搬上行刑台,分别开始熟练地包扎朱洁的手足截断处。
朱洁的大动脉喷出热血,把她们的雪嫩玉体喷得一片鲜红,她们也不在意。
消毒包扎之后,血包也挂了起来,给朱洁输血。陶静早就把朱洁的血型告诉给了霜姐。
同时,楚志刚也按照善后预桉,把小莉莉从小冰箱里领出来,领到浴室洗澡,让孩子在爸爸怀里哭一会儿。
刚才的惊吓对小孩来说非同小可,可能真的会留下心理创伤,对她今后的成长不利呢。幸好妈妈不打算让小莉莉活到那么久。
霜姐的腹部绷带也渗出了大量红色。
她在教职工宴会上被剖腹掏内脏,那才只是十天之前的事而已。经过生死搏杀、剧烈运动,腹部伤口早撕裂了。
何医生在处理过朱洁之后,蹲跪下来,给霜姐解开绷带,把流出的肠子塞回去,再次缝合包扎。
她在口罩后苦笑着说:“妳可真是能作死啊,我还以为妳只是找个理由让我们陪妳老公睡,好让妳去陪女儿。没想到我还真的能在妳家发挥专业知识。”霜姐笑说:“我风流很久,也是第一次惹上这么重的风流债呢。”何医生说:“妳让我们救活她,是因为妳觉得妳的风流债还没有还清吗?”霜姐说:“我欠她很多,也欠我老公很多,所以我把她送给老公,把老公送给她,这样在死前同时结清两份债务。”何医生在口罩后面笑说:“妳可真是个扯蛋的鬼才。”在大量失血的昏沉之中,朱洁觉得虚弱,也觉得暖洋洋的。
她费力地回顾这次潜入刺杀的整个过程,觉得自己确实没有任何机会,输得心服口服。
她隐约听着她们的对话,明白自己现在已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预感着余生只剩下漫长的凌辱,于是默默地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朱洁醒来时,是躺在霜姐家的主卧大床上,也就是她曾看到楚志刚与四个医生护士美女交缠而眠的地方。
她没有了四肢,是海豹女的状态。手臂的断肢与大腿的断肢,都只有十厘米左右,毫无用途,只剩可爱。
她全身赤裸,已经被白白地洗干净,四肢断桩处缠满了厚厚绷带,而肥嫩黝黑的屄唇也毫无保留地暴露着。
此时天色已晚,她觉得口干舌燥、膀胱肿胀,四肢断桩处的疼痛一抽一抽。
其实她的上臂早就已经只剩下断桩了,但霜姐又锯短了一小截,形成了全新的伤口。
现在被包扎着,固然疼痛,却也比凌晨锯腿的时候好得多了。
虽然想喝水、想撒尿,但是现在她却连翻个身都做不到。这种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很像是小时候刚刚被老爸锯断双臂、捆在床上时的感觉。
虽然很讨厌,但也莫名其妙地……有些温馨呢。
恍惚间,有那么半秒,她甚至把躺在旁边的男人误认为是死鬼老爸。
不过那其实是霜姐的丈夫,是楚志刚,是霜姐死乞白赖想要她接盘的老公。
楚志刚正在看书,书名是……?哼,色狼!看妳鸡巴都好硬好硬,那么大一根,也不遮掩一下子。
不过,鸡巴那么硬,居然只是看黄书,而不是正在cào她,这让朱洁很意外。
她的屄里、屁眼里感觉得很清楚,在她不能反抗的十几个小时里,并没有被cào过,只是毒针抢与匕首刀鞘被掏走了。
楚志刚把书合上,侧躺着,手撑着脸颊,温柔微笑着说:“妳醒了?”妳挺着那根大鸡巴,让妳的温柔微笑显得很虚伪,妳知道吗?
朱洁白了他一眼,说:“妳不qiáng_jiān我吗?”楚志刚说:“不。只有妳愿意让我cào,我才cào妳。妳愿意让我cào吗?”朱洁撇撇嘴说:“不愿意。”楚志刚说:“那我不cào。”楚志刚也没有答话,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让朱洁觉得有些尴尬。她甚至连并拢双腿遮住小肥屄都做不到。
一会儿之后,她忍不住打破安静,说:“那个霜姐,不是说想要妳和我结婚吗?妳自己也想和我结婚?”楚志刚说:“嗯,想。”朱洁说:“那妳为什么不cào我?”楚志刚说:“因为妳看起来不愿意。”朱洁说:“那妳打算把我怎样?”楚志刚说:“我先和妳谈恋爱。”朱洁说:“不cào我吗?”楚志刚说:“为什么要cào妳?我只是和妳谈恋爱而已,并不需要cào屄什么的吧?”朱洁红了脸:“说,妳真奇怪。”楚志刚说:“我只是个正常男人,想要一个妻子,所以想要妳做我的女朋友,妳做吗?”朱洁谨慎地说:“我,我没有做过男人的女朋友。我过去喜欢过很多男人,都是被他qiáng_jiān之后,喜欢他的。妳不qiáng_jiān我的话,我不敢确定会不会喜欢妳。”楚志刚笑说:“那就试试看。”朱洁脑子里一片煳涂,说:“随便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