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发型多彩,气质各异,漂亮可爱,朝气蓬勃,附有稚嫩笔迹写下的艺名、出生年月日和身高体重、学习成绩、喜欢的颜色食物、小屄照片等信息。
这样自助式的选单可以保护客人的隐私,使得客人不必与前台工作人员打交道。
不过,霜姐这次并不需要在选单上点击什么,因为妓院的总经理陶静早已接到了她电话,笑嘻嘻地站在选单触屏旁边等她了。
今天,陶静仍然是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连衣裙,不过这次穿的是短裙,露出了与裙子一样白皙的圆润大腿,足蹬血红色的恨天高高跟鞋。
普通男人可能只觉得这个打扮素雅宜人,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弱感,好像除了鞋子以外过于纯洁,让人忍不住想去玷污。
陶静那清汤挂面的披肩柔顺黑发,加上精致的裸妆,几乎像素颜一样,也加重了这个清纯的印象。
而像霜姐这样在诱惑男人方面经验老到的女性,则可以一眼看穿:只有婊子才会穿得这么纯。
这无非是“要想俏,一身孝”嘛!
清纯白裙子几乎可以算是性工作者的职业制服了。
霜姐自己的打扮,是碎花布连衣裙,半高跟凉鞋,也是走了类似路线,只不过更土气一些,强调了自己那“温柔好欺负的邻家人妻”形象。
这一点,她相信陶静同样能看穿。
两个女人都是三十多岁的成熟狐狸精,只要相互看一眼对方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对方也是同等段位的风情高手。
她们在上次宴会上相见的时候,已经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霜姐说:“这几天真是谢谢妳了。”陶静笑说:“昨天妳才说过,不必一直挂在嘴边上。”过去五天住院期间,陶静一直在医院探望陪护,与霜姐的老公楚志刚交替,使得楚志刚有时间去上班。
她还把楚莉莉带到妓院里照顾。
小莉莉被宠坏了,非常不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和小朋友在一起的话会打架,去接待陌生男人则会大哭,所以这几天陶静没有让她上课或者接客,只给她开了一个单间,给她玩具。
这给霜姐夫妇帮了很大的忙。
陶静又说:“妳身体现在还没有恢复好吧?”霜姐说:“已经没大碍了,这个夏天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做呢。”陶静说:“让我看看。”霜姐就脱掉连衣裙,里面她什么也没穿,脱掉就是全裸了。
在她的腹部缠了数层雪白绷带,从阴毛上缘到腰部满满都是,把腰腹都缠得粗了几分。
陶静蹲着细心地检视,点了点头,说:“还是要小心才行。”霜姐苦笑着说:“我现在连手yín都不敢弄得自己太舒服,生怕迸裂了伤口。”陶静直起身,笑说:“妳这个夏天的许多事,打算怎么做呢?”霜姐说:“我会先去跑几个互联网传媒公司,也要跑几个小学,不过……”她说着露出笑容,“最优先的事还是来找妳,因为妳说过妳这里有个姑娘很适合给我老公做老婆。”陶静撇嘴说:“嘁,这种事让妳家男人自己来嘛,不过,嘻嘻,妳来的话让我更开心。”说着,她也脱掉了白裙子丢到一旁,里面什么内衣都没有,全裸着白嫩丰满身子,以免全裸的霜姐尴尬。
霜姐跟着她走进电梯,问她:“妳这个会所看起来真的很好,妳死了以后打算交给谁打理?”陶静说:“我有个不错的继承人,能力人品我都满意,我打算把一切都交给她。”霜姐说:“那妳家娃呢?自己亲生的才是真正的继承人吧?”陶静以女强人企业家的干练口吻说:“我家娃和普通的小孩可不一样,她已经很习惯接客了,能自己用自己的身体挣钱。我觉得这样自食其力就挺好的。在她成年以前,我不打算把整个家业交给她,成年以后再看她成长的情况而定。这些我都跟现在的继承人交代好了。”霜姐笑说:“能让妳这么放心的继承人,我也想见一见。”陶静笑说:“等一下肯定让妳见。其实,我想介绍给妳老公的,也是同一个人。”出了电梯,路过前台的时候,前台小姐欠身对她们问好。
霜姐问陶静:“我家小莉莉在妳这里乖吗?”陶静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容:“想把她哄好,确实……呃……是个挑战。不过妳可以放心,我们有监控室每天盯着所有的房间,她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们都会注意到的。”霜姐说:“我想进监控室看看。”陶静就带她来到了前台背后的监控室。
在监控室上有四十个屏幕,摆了满满三面墙,当中的画面在多个摄像头之间定时切换,大约每五秒切换一次。
不仅如此,画面还在普通摄像与红外摄像之间切换。
有三个漂亮的年轻女性职员穿着t恤牛仔裤,各自坐在转椅上玩手机。
她们见到自家老板进来,连忙放下手机,对老板问好。
身为老板的陶静笑骂说:“再玩手机就扣妳们工资,这个监控室自己也是有监控的,妳们给我适可而止啊。”霜姐也注意到,那几个监控员的表情稍微有些意外,似乎很少见过女老板的裸体。
在监控屏幕上,有空房间的场景,有肥胖男人在把十岁左右小女孩按在身下狠cào的场景,也有十四岁女孩不着寸缕、骑坐在男人鸡巴上、手握话筒唱卡拉ok的场景,还有八岁小女孩戴着儿童浴帽、和男人一起洗澡的场景。
八岁小女孩的身后,在地面瓷砖上,端庄地跪坐着一个成年的裸体美女,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
陶静解释说,那个小女孩还没有足够的接客经验,所以旁边有老师看护着,怕她侍候不好客人,也避免客人对她过于粗鲁。
因为有红外摄像头提供的智能判断,所以空房间的显示亮度低一些,有人的房间的显示亮度高一些,便于监控的时候选择重点。
在角落的一个屏幕上,显示着霜姐的女儿小莉莉独自全裸着平坦的小身体,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半躺半靠。
小莉莉抱着毛绒娃娃,正在入神地看着彩电视频。彩电上播放的视频是电视剧。
床上还有许多其它的毛绒娃娃,堆在她的脚边。
霜姐笑说:“没想到妳们还给她弄了这许多娃娃。”陶静笑说:“她喜欢,我们就满足她嘛。我们是专业机构,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了。”她命令职员调取小莉莉在前几天的监控,只见小莉莉一丝不挂,焦躁地在房间里转圈走来走去,如同动物园里的小狐狸一般。
过一会儿,她又一个一个把毛绒娃娃的脑袋弄下来。
她没有剪刀之类的工具,靠的是手撕嘴咬。
闹腾过了之后,她就板着脸看电视,工作人员进去给她更换一批新的玩具。
这下子,轮到霜姐尴尬了,对陶静说:“她弄坏的,我都赔。”陶静笑说:“这点小钱妳不必放在心上。”从监控室出来以后,陶静又说:“我也很少全裸巡视这里,感觉很奇妙。”霜姐感动地说:“妳是为了配合我,才……”陶静笑说:“那不是主要的理由啦。主要的理由是,上次我和妳一起被征用,但是没有被杀。经历过生死之后,我有得到了很多感悟。反正接下去也活不了几天了,我也想体验一些好玩的生活方式。”霜姐说:“那几个监控员都姿色不错,如果接客,也会很值钱吧?”陶静恢复了女强人老板的澹然神情,说:“她们都要接客挨cào的,我们这里都是轮班的。”为了见小莉莉,霜姐跟着陶静,穿过安静的长长走廊,朝北走去。
走廊两侧房间里其实有许多的稚嫩娇喘呻吟,但都被隔音良好的墙壁挡住了。
妓院的格局是南北狭长的,从南门到北门长达四百米。
陶静得意地说:“这也是我创业到第七年,才盘下了后面那条街的门面,让我这里可以南北打通。妳到别处去看儿童补习班妓院,虽然有模彷我的模式的,但在闹市区维持这个双面双门结构的,只有我这独一份。”霜姐说:“如果不在闹市区,不仅接送孩子不方便,男性客人上门也少。”陶静拍手笑说:“就是这个道理,妳果然很懂。”她们步行二百米左右,来到了南北的连接部。
连接部门口有比较严格的门禁,里面与南区的宾馆式温暖木板墙面截然不同,到处都是银色金属材质的墙皮,有消毒水的气味,过分洁净,给人以冷峻之感。
陶静解释说,孩子们在这里洗澡消毒,检查身体,在南边接客的客房里,洗澡就是情趣活动,而不是卫生所需了。
霜姐说:“妳们确实对孩子的健康很用心,我都想不到妳们能做到这样专业的地步。”陶静笑说:“孩子的健康当然值得用心,因为健康的女孩身体是我们的生产工具嘛。”在连接部也有少量单独的休息室,小莉莉就占了其中一间。
陶静拿起脖子上挂着的门卡,打开这间休息室的门,让霜姐进去,只见那间房间里的景象与监控视频里相同。
小莉莉一看到妈妈,立刻跳下床,哭着跑过来,说:“妈妈,妳怎么不来看我。”她正要扑到霜姐怀里,却看到霜姐腹部缠着的绷带,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只拉住霜姐的手。
她端详了一会儿绷带,说:“妈妈,妳是真的住院的啊,我还以为他们骗我。妳现在还疼吗?”说着,小心地轻碰绷带。
霜姐微笑说:“还有一点点疼,不过不要紧。”小莉莉继续哭起来,说:“妈妈,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回家和妳在一起。”霜姐摸着她的头,说:“妈妈接下去也不能在家,每天都要出门,因为要为了杀妳而努力呀。”门外的陶静心想:“杀小孩?是我听错了吗?”只听霜姐又说:“这个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是努力的结果了。”全裸的小莉莉吸吸鼻子,说:“那妳努力过了还是不行吗?”霜姐说:“进展不错,我会继续努力。”小莉莉说:“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和妳在一起?我不要,我要马上回家,妳也不许再出门了。”陶静在门外听得皱眉,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贪心?一点不讲道理,无论什么都想要。如果是我家女儿,我早就教训她了。霜姐搞得定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