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了世上的许多事,见过了千百个可爱的女孩子在自己眼前被杀,一具具雪白的胴体像是被剥光的母猪那样,展现出千姿百态的濒死美。
霜姐自己亲手执行过其中的许多次行刑。
现在终于轮到自己来享受终极的幸福,看着逼近的雪亮钢刀,她心中的争奇斗艳的宰杀回忆转得像电风扇一样快,跃跃欲试的心头如同小鹿乱撞,拼了命才能保持表面的平静。
刀子刺入了,赵主任故意刺入得非常深,直到刀柄。
痛疼与快感让霜姐曼长旖旎地“嗯——”了一声,额头流下许多汗水,并且对赵主任怒目而视。
赵主任得意地笑说:“我故意的。”他一边在霜姐那柔软的腹腔之中搅动钢刀,一边把伤口从右到左划开。
刀刃所过之处,直肠、结肠、阴道、zǐ_gōng、卵巢、膀胱,都切碎了。
苍白的、嫩红的、半透明的、滑腻的、冒着热气的软肉混在一起,泡在浓艳的血水之中,羞答答地缓缓流出。
成熟女人腹内内脏特有的腥香味让所有人咽了一口口水,都想:“一看就是很好吃的样子。”赵主任把大手用力地伸进她的腹腔之中,开始一点一点把内脏碎片掏出来。
被男人这样强行地插入和侵犯自己的体内,虽然她拒绝过,可是男人还是以暴力插得这么深,这正击中霜姐的性癖,几乎让霜姐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这个矮胖的赵主任,有一点点内心出轨呢,嘻嘻。
要不是这一场宴会里她不能死,她大概早就露出亲昵的媚笑了。
但现在要紧的不是自己的临终享受,而是为女儿争取同样的机会。
刚才,她故意叫赵主任不要割得太深,就是为了激发赵主任的逆反心理,让赵主任把她小腹的腹腔捅烂。
如果是完整的内脏,拽着肠子一把就掏出去了,速度会很快。现在赵主任不得不一次一次地伸进来抓取内脏碎片,给她争取了时间。
霜姐对于性快感的抵抗力是很弱的,现在腹部受到了这样强烈的兴奋刺激,她拼尽全力才压制住那种“想要享受、想要屈服”的欲望,不浪费一点宝贵的时间,脸上装作若无其事,对校长开了口。
在她的计划之中,这将是今天宴会里最关键的一个步骤。
霜姐扭过头,随意地摸着鲁校长的鸡巴,仰着脸睁大眼睛,对鲁校长说:“今天只杀三个人?够吃吗?”鲁校长也微笑地闲聊说:“不够吃也得节制,毕竟乙类招生一年只有十个。开学典礼还要吃呢,是不是?”霜姐说:“甲类招生很多,那些学生家长,妳们有没有想过宰杀?”校长说:“捐赠通道,我们一直都是开放的,不过没有哪个甲类家长愿意无缘无故地捐赠自己身上的美肉。强制捐赠,那不可能。”霜姐做出好奇的表情,说:“为什么不可能?”校长说:“人家的孩子是凭着本事考进来的,不欠我们什么。假使她们真的同意了,各个小学都这么做,那么等于我们垄断了社会上过半的女肉。家家户户都有孩子要上小学,难道家家户户的女主人都随便我们宰杀吗?整个社会不会允许的。”霜姐冷笑说:“妳们本来就垄断了所有的小孩,给他们灌输思想,难道社会有什么不满意吗?”鲁校长说:“我们是学校啊,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霜姐说:“这就是了,社会常识允许妳们垄断小孩,那妳们就可以垄断。现在社会常识不允许妳们垄断妈妈们,那只要改变社会常识就好。
“等到妳们真的垄断了半数以上女性的生命,那么妳们就是整个社会的强势行业了,难道还有别的行业敢对妳们有意见?有意见也不敢说,不然警察妈妈、工商局妈妈、医生妈妈就足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鲁校长若有所思。
他认真地听霜姐的言语,不仅因为霜姐说的前景很诱人,也是因为霜姐在行刑台上忽然讨论社会大势,在他眼里分明是回光返照。
回光返照的人,不仅脑子非常清醒,而且被某种神秘的、超越生死的力量所加持着,能想到一般情形下想不到的想法。
这一点,鲁校长是非常相信的。
上一次,他遇到在行刑台上回光返照的女人,给他提出的犀利建议,曾为他带来了长达二十年的好运。
在二十年前,鲁校长是三十岁的普通教师,而他的妻子是二十岁的护士。
在他杀妻的时候,娇小善良的妻子担心他在吃了自己以后会寂寞,在行刑台上血流将尽的时候,忽然对他提出了乙类招生的想法,让他有源源不绝的学生家长妈妈可以cào、可以杀。
鲁校长现在再次见到回光返照的可爱女人,他不由得开始重视她说的每一句话。
而乙类招生的起源,鲁校长对于回光返照的爱好,这也都是霜姐事先仔细调查过的,都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鲁校长把霜姐的柔软玉手从自己的老鸡巴上拿起来,轻轻抚摸,思考了片刻,忽然笑说:“这些都是美好的想象,要想办到是不可能的。”霜姐说:“我有办法。”鲁校长忙说:“什么办法?”霜姐说:“首先是减少捐赠名额,对于限量版的东西,女人肯定会争抢。到时候,一个年级五百人里,有二百人的家长捐赠肉体,岂不是比区区十个乙类名额好很多?这个暑假就可以办。”鲁校长认真地听,生怕她说到一半就死了,紧跟着问:“其次呢?”霜姐说:“其次就是在孩子们之中宣传,让他们希望妈妈去死,形成一种儿童文化。既然是孩子的愿望,妈妈们总会满足吧?我自己是妈妈,对于这一点心情还是了解的。妳们也是和孩子打交道的专业机构,给孩子们灌输这些思想,做不到吗?”教师们纷纷都说:“要是能做到,早就有人做了。传播一种文化,谈何容易,又不是专门开一门课。”霜姐说:“咦,不会吧?我觉得不难啊。如果是我来做的话,这个暑假就能做到。我也很奇怪妳们为什么不早做。”鲁校长握紧了她的玉手,说:“真的?这个暑假之内?”霜姐打了个呵欠,慵懒地点点头,因为血流很多,她真的感到眼皮在渐渐变得沉重。
血流的滴答声一直没有停过,现在行刑台下面接着鲜血的铁桶里已经积攒了小半桶血。
赵主任本来也听得入神,暂时放缓了动作,听到这里,他冷笑说:“妳只不过是吹牛罢了。”霜姐满不在乎地说:“妳不信就算了,哎,妳的手不要停下来。”这时候,她依然是赤裸着在倾斜的行刑台上半躺半坐,双腿举起分开,肚子的伤口也敞开着。
这时候,鲁校长说:“赵主任妳停手。楚莉莉的妈妈,我希望妳为我们办到这件事,如果办成,我们会很感谢妳的。”霜姐故意一脸失望,说:“啊?难道今天我死不成了?”鲁校长说:“对不起,但妳刚才的畅想真的很打动我。”霜姐故意犹豫了片刻,噘起嘴说:“好吧,我帮妳们办,谁让我已经是属于妳们学校的东西了呢?办成的话,妳要对我家小孩好一点。”鲁校长笑说:“如果能办成,她就是我校最亮的星,最高贵的小公主,一言为定。”围了一圈的教师们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的说:“不会吧,真的能办到?”有的说:“要是能办到可真不错,试一试又何妨?”赵主任手里抓着霜姐的一截肥腻腻的肠子,呆在当地,吃惊地说:“怎么会变成这样?”鲁校长说:“赵主任妳也别愣着,赶紧叫救护车。”赵主任厉声说:“校长,妳不要听信她胡说八道,她其实是怕死。”霜姐露出震惊和失笑的表情。
周围的所有人,教师也好,肉畜也好,也都是一脸愕然。
鲁校长无奈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鲁校长说:“老赵,妳昏了头吗?救护车不要妳叫了,妳走开一点。”在如今的社会上,“女人怕死”被视为可笑的、不可思议的说法。
女人生来就是一种用来cào,用来杀的东西,并且在挨cào、被杀之中得到幸福,在此之余做做事业可以增进她的魅力。
可能会有极个别的、万中无一的女人怕挨cào,但是怕死的女人,就连万中无一的极少数也不可能有,这根本违背了最基本的人性。
霜姐确实是想回避这次宰杀,但是她也知道正常人绝对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赵主任也发现了自己口不择言,实在过于失态丢脸,面孔变成猪肝色,低着头走到角落里坐下了。
其他教师都冷眼看着他,或许等到九月开学,这个老赵就不再是教导主任了。
与此同时,已经有其他教师去门口衣帽间取来了手机,叫了救护车。
肉畜家长之中的女医生何白云站了出来,说:“我是外科医生,能给她做一些应急处理。”鲁校长说:“好的,拜托妳了,何医生。”何白云虽然眼下赤身裸体,没有白大褂在身,但是已经挺着大奶子表现出了医生特有的知性专业气质。
她找服务员讨来了纸巾、塑料薄膜、大小餐盒和冰块,然后光着屁股半跪在霜姐的两腿之间,把纸巾塞进她的腹腔,用力塞住了几个较为严重的止血点。
然后她把满地都是的嫩红内脏碎片一片片捡起来,分别用塑料薄膜紧紧包好,敏捷地码进小餐盒里。
至于大餐盒,则被何医生放进了一层冰块,然后小餐盒被放进大餐盒之中,搁在冰块上,以给霜姐的内脏肉片冷藏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