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此之前,她二话不说先脱了衣服,展示美丽裸体,已经先重重地“拉近”了一回。
因为她性感身材、白腻肌肤、粉嫩奶头的强大吸引力,使得赵主任即便讨厌她,也不会立刻将她逐出,只会投入更多的注意力,想要打败她。
而她也就给了赵主任一个打败自己的机会。
一旦需要,她立刻让自己的脸红了起来,做出不得已而含羞让步的模样,吸引赵主任来亲手采摘她两腿之间的战利品。
这是又一次的“拉近”。
霜姐对面试的布局与掌控,还远远没有结束。
赵主任得意地分开霜姐的膝盖,霜姐双腿的抗拒是虚弱无力的。
赵主任打定主意要好好看一看她的屄。
她不是讨厌被看屄吗?老子偏要大看特看,看个十分钟,每一毫米都看得清清楚楚,不如此不足以羞辱她。
这正是霜姐的陷阱。
赵主任一上午看了二十多张屄,四十多岁的人生之中更不知道看过多少,怎么会像十几岁的小男生那样,逮到一张屄就觉得十分稀奇可贵?
表面上赵主任是占了便宜,实际上却是霜姐难得地争取到了他的注意力。
何况,霜姐对于自己屄的素质,也是十分自信的。
在霜姐的双腿之间,赵主任看到了浅粉色的一张嫩屄,那屄唇上阴毛很少,因为霜姐的阴毛全集中在小腹。
屄唇水润娇艳,嫩得惊人,彷佛特殊的玛瑙打磨而成。
赵主任狐疑地想,难道这女人不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妈?怎么屄会这样嫩呢?
那却是国家级的天生丽质。
就在他几乎把鼻子埋进屄唇之间的时候,突然,一股金黄色的热流从屄缝上侧喷出,直击他的眼镜,把他击退。
热流继续浇在他的胖脸上,四散飞溅,溢出一股强烈的女人气味。
赵主任被呛得咳嗽,蹲着连续后退,腿脚发软,温热水流彷佛消防用的高压水枪,追着他的脸喷射。
旁边的女警也发出惊叫,起身想要阻止,但情况太过诡异,不知该怎样下手。
直到赵主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来自霜姐屄中的金色热流仍然不依不饶,持续对准他的脸冲刷,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
赵主任摘下眼镜,大怒说:“妳,妳竟然在这里撒尿!妳尿在我的脸上了。”霜姐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冷澹样,摆出一副惶恐的表情,柔顺地在他面前跪下来,说:“对不起,我生了孩子以后,就经常shī_jìn。刚才那泡尿,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在一旁如临大敌的女警听得大惑不解:“shī_jìn的尿水,冲劲能那么大吗?”她在全市警察系统女警小便比武的时候,看着大家全力射尿,也从没见过能尿得那么勐的姐妹。
霜姐继续惶恐地说:“我……我会弥补的。”赵主任失控地吼叫:“妳能弥补什么?妳怎么弥补?”霜姐说:“我给妳全部舔干净。”赵主任说:“啥?”女警也是一呆。
只见霜姐一把抱住赵主任的脑袋,伸出粉红色的修长香舌,就开始舔赵主任的鼻子。
女警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赵主任想要挣扎,她就要扑上去把霜姐控制住,拖到门外。
但赵主任却怔怔地任由她舔,从鼻子,到眼皮,到额头,到耳朵、到脸颊、到嘴巴……霜姐甚至把舌头伸进了赵主任的嘴里,把他的门牙舔了两下,然后从他的嘴里抽出来,继续往下。
赵主任始终像是被美杜莎的眼睛石化了一样,唯有眼睛跟着霜姐的灵活舌头转动。
对于他能不能像这样保持老老实实的,霜姐从一开始就十拿九稳。
如果男人的脸上干净,被美女舔脸,男人会反抗吗?
显然不会。
如果男人看到美女跪着在舔马桶,把马桶上的尿液舔干净,对于如此屈辱yín魅的行为,难道会阻止吗?
显然也不会。
所以,舔脸舔尿,双倍诱惑。
霜姐在早上出门的时候,喝了一点五升的香汤,此后四个多小时,一次也没有去过厕所,一直在努力憋尿。
她的尿水之中,充满了檀香、丁香和肉桂的浓厚催情香气,也充满了虎狼之年成熟妇人的浓烈女性荷尔蒙气息。
霜姐尿了赵主任的全身,几乎就像是一条母狗,不,一条母狼在一棵树下尿了一圈那样。
来自霜姐的屄的雌性气味,已经笼罩住了赵主任,让他满头满脸和上半身,都成为了属于眼前这条美艳母狼的领地。
同时他还被她牢牢抱在怀里。
霜姐像是举行宗教仪式一般地认真,舔了赵主任每一寸皮肤,舔了他的半秃顶,舔了他的脖子、胸口,把他的衬衫扣子解开。
赵主任全身僵硬,沉浸在一股侵略性的雌性氛围之中,不敢动,也不想动,还想享受更多。
女警也被霜姐的骚操作迷住了,一边摸着自己的屄手yín,一边在旁欣赏,想知道她究竟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整整一个小时以后,霜姐的红唇回到了赵主任的嘴巴上,带着尿骚味的舌头伸进去,和他舌吻了一番。
等到嘴唇分开,她直视着赵主任的双眼,舔了舔自己的红唇,微笑说:“好啦,给妳舔干净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竟像是在哄孩子。
赵主任的双眼这才找到了焦距,突然对刚才被长时间控制着感到极为羞愧耻辱。
何况,现在他身上的尿骚味并没有彻底散去,反而又被霜姐涂了一层唾液。
他大怒说:“妳……妳在搞什么花样?”霜姐说:“对不起,我只是shī_jìn了一下。”赵主任站起身,鸡巴已经被霜姐诱惑得怒胀欲裂。
他气急败坏地说:“妳是不是还每夜尿床呢?妳的骚屄真是松得可以,就妳这垃圾身体,这样还想通过乙类招生?”霜姐脸色变了,光熘熘一丝不挂地,也站起来,指着赵主任说:“我shī_jìn尿在妳的身上是我不对,但那是生了孩子以后的生理现象,是我不能控制的。何况我已经真心实意地弥补过了,妳怎么还侮辱我?”赵主任又是一愣,说:“我怎么又侮辱妳了?”霜姐说:“妳怎么没有证据就说我的屄松弛呢?女人的价值就在这张屄上,妳竟然胡乱贬低我的价值和人格。我要妳收回妳说的话,还要妳道歉。”赵主任睁大眼,大声说:“简直不可思议。妳在我的办公室里随便shī_jìn,还敢说妳的屄不松弛?”霜姐说:“是松还是紧,只要妳拿出鸡巴来cào一下,就立刻清楚了。今天妳在这里的工作可不就是要验货吗?怎么能不亲身验明就乱下结论呢?妳白长了那根鸡巴是吗?”说着,她主动趴在办公桌前,噘起了浑圆肥嫩的雪白屁股,气鼓鼓地回过头,挑衅地看着他。
赵主任咬牙切齿地说:“这可是妳自己说的,看大爷我不cào翻妳。”说话间,他已经飞身而上,鸡巴勐地捅进了霜姐的屄内,彷佛一条铁棍扎了进去。
正如汪亚男所说,他的鸡巴还不坏,很硬,抽送速度也很快。
加上之前霜姐又推又拉的连番挑逗,赵主任正在超水平地发挥。
霜姐被他cào得“啊、啊、啊、啊”地呻吟起来。
这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计划至此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