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在我那住,昨天过来的,爸逼她她能有什么办法?”
“想想这事我就一肚子的气,爸是怎么想的?家里什么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天天弄这事。”
“他自己做不到就逼着妈去想办法,妈能怎么办?”
咖啡入口,苦涩在嘴里漫延开,可徐娜觉得这还没有她的心苦。
自打在电话里听了姐姐说的那些事,她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气愤过后便是茫然。
她想说,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妹,这事你别管,我也想好了,这次不能惯着爸这种毛病,就让妈在我这住,那些钱他自己想办法去,又不是咱们家的事,为了他的面子还让家人跟着他一起上火,日子不能这么过了。”徐丽埋怨了一堆,总算是说些打算了。
种地的人都知道,家里缺钱的,都会年前就把钱错好,对于农民来说,也就秋天卖粮之后才有钱,所以提前约好借下一年的,有些是过年的时候钱就借走了,而有些是约好到了水稻栽下之后,要扬化肥的时候才拿钱。
徐父卖了三年地的粮钱没有算过帐就算了,去年过年时还答应借别人四万块钱,应下在扬化肥的时候把钱给对方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