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骏也是第一次看到纪霜华母女在他面前玩这么一出,母女俩那风骚媚荡的模样,让他性致大增,插在韩佳莹ròu_xué中的巨龙也因此胀大了一圈,二人之间的摩擦也更加猛烈和刺激,巨大、滚烫的ròu_bàng在她内体进出着,每次插入都重重的顶在阴道尽头,她欢快地浪叫道:“外婆还说……嗯……莹儿……莹儿……是……小骚蹄子……啊……插得好深……其实……最骚的……就是……就是外婆……那些……那些下人还……还噢噢……嚼舌根……说……说她是……嗯哼……骚母猪……好舒服……感觉整个人都……啊啊……都要飞了……啊……插到肚子里……”
纪霜华没有在意韩佳莹没大没小,毕竟自己都已经跟外孙女同床伺候一个男人多年,什么尊卑之分早就抛开了,她紧闭美眸,依然不紧不慢向后耸动着屁股,脸上一副享受之色,骚媚地说道:“嗯哼……那些人爱说什么就随她们说去……那是嫉妒……”她微微睁开眼睛,用勾魂的眼神看着庞骏说道,“妾身有今天,都是夫君所赐,这一身浪肉,早就是夫君的了,当夫君胯下的骚母猪,为夫君生儿育女,是妾身的荣幸。”
“嗯哼……就是……外婆最骚了……奶子屁股越来越大……噢噢……好夫君……亲爹爹……鸡巴真大……大鸡巴外公……顶得……顶得你的……你的小孙女……的小逼……好舒服……不行了……要飞了……啊……”韩佳莹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的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声,突然身体突然紧绷,头猛的昂起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呻吟,双眼渐渐翻白,脸上挂着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愉悦。
把怀中的小少妇送上高潮,庞骏马不停蹄,把韩佳莹放倒在床上休息,就接着去祸害她的母亲钟南屏。
与母亲的熟媚还有女儿的放浪不同,钟南屏本是端庄的花信少妇,但是在庞骏的调教以及多年来母亲女儿同床的影响之下,渐渐也放开了,当庞骏挺着ròu_bàng坐在她面前时,她一边耸动着屁股继续与母亲纪霜华虚凰假凤,一边张开檀口,把湿淋淋带着女儿骚气的巨龙含进了嘴里,纤纤玉手轻轻揉弄庞然大物下面的卵蛋。
多年的调教下,她的妙舌早已经被锻炼得灵活无比,即使ròu_bàng已经把她那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的,那舌头依然如灵蛇一般在口腔中游走,用舌尖不停舔磨巨龙顶端的龙头,似云龙攀柱一般,缠绕,shǔn xī、舔舐一套下来,要换作是一般的男人,早就把持不住败下阵来,一泄如注。
为庞骏咬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钟南屏才把ròu_bàng吐出,自动离开了玉阳根,在床上站起来,双手握着庞骏挺立的巨龙,对准了早已湿润的yín穴,身子一沉,像骑马似的蹲了下去,向下一坐“噗呲”地一声,七寸有余的ròu_bàng几乎被她的xiǎo_xué给吞了进去。
“啊……”钟南屏娇哼一声,娇靥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红,一双手扶着庞骏的双肩,开始不断地扭动着曼妙的腰肢,非常有规律地上下左右摇动,有节奏地套弄着爱郎的ròu_bàng。
祖孙三人之中,她既没有母亲纪霜华那身丰乳肥臀的yín荡美肉,也不像女儿韩佳莹那样肆无忌惮的yín言浪语,她唯一的长处只有那冠绝庞骏后闱的脸蛋。
然而,多年相处下来,庞骏对女人的喜好她基本了解得差不多,脸蛋并不是唯一评判的标准,更多的是有特色才能脱颖而出,尤其是见到申琼之后,危机感就更重了,于是她便另辟蹊径,从舌功还有床技下功夫,包括那如灵蛇一般的妙舌,还有当前这如摆柳一般的腰肢,都是她的“武器”。
“呼呼……嗯……嗯……夫君……舒服吗……妾身……妾身被夫君……嗯哼……”她的双手架在庞骏的肩膀上,环着他的脖颈,嘴里轻声呢喃地问道。
与同样是以美艳的娇靥和出色的床技为长的师傅宫沁雪不同,宫沁雪的属于那种摄人心魄的美艳,而钟南屏属于润物无声的美艳,宫沁雪是以武功为基础带来的腔道挤压,而钟南屏是利用身体动作带动身体来研磨,两者都能让庞骏带来不一样的美妙感受,他没有回答,而是将嘴对上了美妇人的红唇,把舌头探入她那温暖柔软爽滑细腻的口中,舌头放肆的在美人儿的檀口中活动着,时而和甜美滑腻的小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