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李叶回房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一天计谋,此处先不表,且说第二天,李叶去领宅子,好好花银子打点了一通上下,却被告知宫里还没来人,让他耐心等着。李叶等了约摸一盏茶的时间,一个绿衣太监不紧不慢的拿着一个小册子走了出来,却是宫里的樟公公。李叶顿时收敛神色,不敢有丝毫怠慢。这樟公公虽然品级不高,但极受皇帝宠信,是从小陪着皇帝长大的太监,据说暗地中帮皇帝办成了很多大事,让他来给自己分宅子,显然是存了其他心思。
李叶虽然官职比樟公公不知道高了多少级,但论起皇上的信任,却又远远不及樟公公,因此客客气气不敢有丝毫不敬。樟公公也灵巧至极,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口,一时间也算是融洽。然而聊完闲话,樟公公突然话锋一转,道:“听说李将军和周丞相私交甚好,还要结成亲家,是不是啊?”
李叶不明用意,顺着樟公公的话道:“这件事也是周丞相他老人家昨天才突然提出,末将也被吓了一跳,还没想好是否答应,所以才不敢叨扰圣听。”
“诶,李将军是骠骑将军,我只是个小太监,李将军和我说话,怎么能自称末将呢,”樟公公笑着说,不过神色中没有任何善意,“这样也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周丞相执法一向严酷,等他有了孙子,也许心肠会软一些,那些烦了小错的官员,也就能烧高香了。”
李叶的心思七窍玲珑,脑筋飞速旋转,想到来神都后亲信告诉自己的各种关系事件,即刻便有了定论,扑腾跪倒在地,高呼:“公公救我!”
“万万使不得,将军万金之躯,怎么能跪一个奴才呢。”
樟公公这么说着,脸上却略有得色,显然很享受这种感觉,也没有要扶李叶起来的意思。李叶只好继续跪着说:“樟公公救我!那姓周的老贼隔三差五来末将家中欺负家姐,又通过权势威逼末将娶他的女儿掩盖丑闻。末将有心向皇上检举,奈何人微言轻,害怕反被周老贼诬告,才不得已忍气吞声,如今总算得以见到公公,还望公公将末将的冤情上达天听,请皇上为末将做主啊!”
樟公公微笑着听李叶控诉,好像这件事轻如鸿毛,更和他毫无关系。听李叶说完,将李叶扶起道:“李将军,地上凉,起来说话。”
李叶惊出一身冷汗,樟公公的态度,更让他坚信了自己的推断,周丞相大肆网络罪名,虽然出自皇上旨意,然而手脚并不干净,民间朝野都怨声载道,而且为人不知收敛,近来竟然想要诬陷王公大臣甚至皇室宗亲。像他这种人没有背景没有根基,唯一拥有的就是皇帝的宠信,如果行事不知收敛,迟早会被皇上厌恶。
更何况皇上任用周丞相及其党羽,本就是乱局当中的无奈之举,如今天下太平,收拾他们是迟早的事,李叶以为还要过些年等他们志得意满露出更多破绽才能名正言顺,没想到皇上竟然现在就开始考虑动手,卸磨杀驴之快,令人触目惊心。
李叶起身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樟公公跟前道:“末将一心只想报效皇上,只是当年苦于没有门路,才找了周贼门路,之后的建功立业都是上天保佑皇上恩赐,和他姓周的有什么关系?樟公公,您日理万机,还要帮末将跑腿,末将于心不忍,特意给公公准备了些跑腿费用,还望公公笑纳。”
李叶本以为樟公公会推辞一番,甚至对他大骂一顿,没想到樟公公看到信封,立刻笑逐颜开,道:“那我就谢过将军了。我看将军和我年纪相仿,以后何必将军公公的这么麻烦,我们以兄弟相称如何?”
两人互报了年龄,李叶却还比他大了两岁,一个叫对方樟兄弟,一个叫对方李大哥,叫的好不亲热。李叶大喜过望,然而仍有一件事担忧,樟公公道:“李大哥你也不必过分担忧,依小弟看,如果周家的女儿长得漂亮,那就尽管娶她好了,只要将你老丈人干过的坏事儿写一封密折,存在弟弟我这里,一旦东窗事发,弟弟我就在第一时刻呈现皇上。只是在将来,恐怕大哥还要受几句责罚,减些俸禄,大哥觉得如何?”
李叶正嫌自己功高震主,听樟公公这么说,再高兴也没有,道:“那就全仰仗公公。”
又说笑几句,樟公公突然举起信封道:“都说漠北清苦,还真是名不虚传,没想到堂堂骠骑将军,竟然囊中也如此羞涩。”
李叶心中苦笑,自己哪儿有什么来钱的路子,不过是累年军饷还有赏赐,除了那些必须留着不能变卖的,自己的家底基本上全在那个信封里了,然而这些钱吃喝玩乐是够了,贿赂皇上身边的红人却远远不及。
李叶咬咬牙道:“樟兄弟还请多等几日,待我领宅子时将宅子换小一点,想必能从掌事的那里要些银子出来,只等银子到手,我便亲自给樟兄弟送去。”
樟公公摆摆手,道:“不急在一时,这就像赌钱,你一次将对方的钱赢光了,他没了活路,不跟你继续赌钱还在其次,万一恼羞成怒,把桌子都掀了,那可大大的不妙,不如给他个机会翻盘,让他有钱了再来和你赌,虽然暂时拿的少了,但吃长期吃的总量可就多的多了。”
李叶松了口气,道:“兄弟仁义,做哥哥的愧不能及。樟兄弟也喜欢赌钱?”
樟公公挑挑眉毛,打量着李叶说:“你在军中也是赌钱的好手?”
李叶笑道:“军中禁止赌钱,以免发生哗变,因此哥哥的手早就痒了,只是本来赌钱的技术便不行,现在恐怕就更差了。”
樟公公最喜欢和好赌却不会的人耍钱,听完后非要拉着李叶商量什么时候大赌特赌一番,李叶和他约定,下个月入住新宅时少不了文武百官前来庆贺,到时候正好可以听戏赌钱。
樟公公听完喜上眉梢,李叶提起宅子的事,樟公公摆摆手说:“什么宅子不宅子,名册拿回去你慢慢挑,到时候和你老丈人的罪状一起送过来,也省的单独多跑一趟引人猜忌。”
李叶回家细细翻看花名册,发现有一个宅子上溅了一滴墨点,像是有人不小心滴上去的,但李叶立刻感到另有玄机,便选了那座官邸。果然是个气派的宅子,婢女仆从一应俱全,李叶知道这是来监视自己的人,也没说什么。照单全收。
这一日,李仙客差小环来找李叶,说是想他了。李叶想到这几天每天都在外奔跑,没时间陪姐姐,也就欣然答应。
李仙客家中各个房门紧闭,似乎空无一人,李叶一见,立刻心领神会,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悄无声息的推开姐姐的闺门,里面拉着帘子,却点着蜡烛,桌子上摆着酒和几道小菜,少女的幽香和菜香混在一起,令人心旷神怡。听到脚步声,床上传来一声呻吟:“你来了——”
李叶笑道:“姐姐有命,弟弟焉能不从?”
李仙客躺在床上,拉着帘子,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快尝尝,这是我亲自给你做的,等了这么久,都有些凉了。”
李叶坐在桌前,只吃了一口菜,便赞道:“好久没吃到姐姐亲手做的饭了,真是比什么珍馐都美味。”
“这就是你出征的那一天埋下的,尝尝味道如何。”
李叶闻了闻,果然是酒香扑鼻,一杯饮尽,叹道:“好酒啊好酒,可惜我出征的时间太短,要是多去几年,那味道才是绝妙。”
床上传来一声幽叹:“真是的,姐姐叫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怎么光顾着吃菜,也不理姐姐?”
李叶笑着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在了床上,笑道:“怎么会。姐姐叫我来这里。
不就是让我来吃姐姐你的吗。”
床上,李仙客眼角泪痕,粉拳不断砸在李叶胸口,骂道:“死弟弟,臭弟弟,姐姐等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说还想多走几年,真是个没良心的。”
“好,我臭,姐姐香,来香一个!”
李叶俯身吻上了这个和自己容貌三四分相似、自己的亲姐姐,将她柔软的双唇在自己的口中尽情蹂躏。李仙客是李叶吻过的第一个人,然而此时他的吻技却早就超越了姐姐,李仙客被吻的意乱情迷,许久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弟弟的舌头,两人间拉出一道透明的水丝。李叶舔在李仙客的嘴唇脸颊,特意将她静心修饰的薄妆舔花。李仙客点在李叶额头,道:“行了捣蛋鬼,快开始吧,姐姐都等不及了,先帮姐姐舔一舔。”
李叶嬉笑道:“不行,除非你先帮我舔。”
两人之间争强好胜惯了,在床上也分毫不让,非要争出个主动先后。李仙客见弟弟不肯屈服,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像小猫一样弓着背,双手拄着,膝盖点在床上,双腿微微翘起,可爱的脚丫绷的笔直:“好难受啊,弟弟既然不肯帮忙,那姐姐我只好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乞丐,让他帮忙解痒了。”
李仙客算盘打的好,殊不知李叶经过这些年的锻炼,和从前的毛头小子不可同日而论,笑嘻嘻地回答:“反正姐姐的屄都被周老头cào烂了,我再去买春就好,骤雨楼的清倌人才二十两银子一个。”
李仙客大怒,挥舞着爪子扑到李叶身上,一边掐着他一边说:“我看你敢走一个试试!你今天不把姐姐我伺候舒服了,以后就别想碰我!”
“只怕我不碰姐姐,姐姐忍不住来碰我。”
“真是的,”李仙客见一计不成,又出一计,“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让着点姐姐。”
李叶解开裤子,将衣服扔到地上,挺拔的ròu_bàng挺立在空中,李仙客看的都痴了,李叶轻声说:“喜欢吗,这可是弟弟听说姐姐难受,特意带来的礼物。”
李仙客看到了李叶的ròu_bàng,只觉得浑身瘙痒,恨不得立刻就死在这跟ròu_bàng上,朝李叶抛了个埋怨的媚眼,梳拢青丝,跪在李叶腿两侧,将ròu_bàng含在嘴里。才刚入嘴,李仙客立马感到这根ròu_bàng比之前又大了许多,那种突破伦理血缘之间的肉体碰撞,是世界上最猛烈的春药,回想起那种快感的李仙客,吐出ròu_bàng,拍了拍得意的鬼头,道:“行了吧,该轮到姐姐了吧。”
李叶的头揺的想拨浪鼓一样,说:“不行,除非我射出来。否则你还是去找乞丐吧。”
李仙客实在忍耐不住,哀求道:“好弟弟,姐姐认输了,求求弟弟赶紧cào姐姐吧,之后想让姐姐怎么舔都可以。”
李叶这才答应,三下五除二就将姐姐扒了个精光。看着李仙客成熟的肉体和害羞中透着一丝骚意的神情,李叶感慨万千,出发前,自己便无法一只手抓住姐姐的乳房,这些年长自己长大了不少,没想到今天一试,不但无法一只手盖住,而且姐姐的乳房还从自己的指缝中流出,将自己的手淹没在乳海当中。
李仙客跨坐在李叶身上,两腿分开,露出里面艳丽的ròu_xué,鲜红的颜色,预示着主人妖娆的性格,看着眼前熟透了了美女,李叶再也把持不住,将鸡巴插进了李仙客的ròu_xué。
才刚进入,ròu_xué便像是欢迎老朋友一样,将鸡巴紧紧抱在怀里,还害怕它忽然跑掉似的,不停地吸蠕着鸡巴。鸡巴忽的故地重游,也是一阵感动,随即使出浑身解数,在ròu_xué里横冲直闯,如同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
李仙客才被顶了十几下,便开始告饶。没想到几年不见的弟弟,竟然变得如此生猛,自己根本驾驭不住。李叶微微一笑,将李仙客掀了过去,抱住李仙客的大腿,将她压在身下尽情cào弄。姐姐的温柔和爱人的甜蜜,长辈的体贴和新妻的温顺,血缘肉体的双重交汇,是世间其他一切性爱都无法比拟的。禁忌的爱情,是这样的灼热,足以烧光一个人的所有理智,让无数男男女女做出疯狂之事。
几年前李仙客和李叶做爱时常常平分秋色,难分高下,然而李叶这些年又经历了无数锻炼,而李仙客却只有过周丞相这个老男人,虽然每次装作满足,实则内心对他厌恶透顶,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今日和弟弟重逢,女人所有的情感一下子被全部激活,此消彼长之下,李叶才有感觉,李仙客便被弄的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姐姐,还服不服?”李叶笑着问。
“爽……爽死了……”李仙客喘着气说,“没想到弟弟变得这么厉害,姐姐比不上你,让我休息会儿,让姐姐缓缓,先适应一下。”
李叶哪里肯停下,好不容易才有让姐姐投降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听李仙客这么说,李叶不但没有放缓动作,反而越干越猛,直cào地李仙客心脏都要停止了。
李叶本想多坚持一会儿,可高潮过一次后的李仙客,ròu_xué如同一洼温泉,几乎要将李叶的鸡巴融化。李叶不得已,放缓了速度,偷偷用手指掐自己的大腿内侧。这招果然好使,一下子射精的欲望便减弱了许多。
第一次高潮过后,李仙客便大脑一片空白,之后的猛cào,几乎让她的脑子都烧坏了,只觉得身体里的不是鸡巴,而是一根如意金箍棒,可大可小伸缩自如。
它插的地方也不是ròu_xué,而是东海,平时看上去广阔无垠容纳百川,今天却被弟弟以一己之力搅动的天翻地覆。
李叶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却还是想让姐姐先高潮。弟弟还在像猛兽一般不知疲倦毫不留情的狂cào着自己,李仙客觉得自己的yín水已经流尽,而高潮却还在路上。李叶的手臂已经在自己碧玉一般的大腿上勒出了一道淡淡的红痕,自己的乳房,也被抓的几乎出血,李叶的胯骨不禁将自己白嫩的屁股撞的如同被抽打过一番一样,而且都快要将自己撞散架,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器官,都已经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中接近极限。
突然,李仙客发出一声悲鸣,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都紧紧抱住了李叶,同时身体剧烈的颤抖。李叶知道自己赢了,也不停下,而是加速将自己也推向高潮。
李仙客的高潮强烈而悠长,而李叶半途射进的jīng_yè,更是让她的高潮更加的完美。
李仙客头脑空白的在床上躺了许久,才吐出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真……把姐姐cào死……好狠心……好弟弟……”
“究竟是好狠心,还是好弟弟啊?”李叶调笑。
李仙客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白了他一眼,说:“即是好狠心,又是好弟弟。”
李叶搂着姐姐,二人并肩躺着,李仙客将腿搭在弟弟的腿上,像抱着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ròu_xué里的jīng_yè开始慢慢流出,李叶说:“里面有好多,都溢出来了。”
李仙客闭着眼,嘴角忍不住上扬道:“你射的,你还不知道。”
“射了这么多,会不会有孩子?”
“怎么,你这个禽兽弟弟想把姐姐的肚子搞大?”
李叶正色道:“如果是个男孩,我就让他继承我的家业。如果是个女孩,我就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得了吧,给谁生儿子,我都不会便宜了你这个色鬼弟弟。”
“姐,我还想要。”
李仙客吓了一跳,说:“姐姐真的不行了!要不帮你口出来?”
李叶坏笑道:“我怎么会这么不体贴呢,我不是想cào屄,而是想要那个地方。”
听到李叶提那个地方,李仙客的脸一下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