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行三2020年5月7日字数:14613将军长榻永辉二年,大周大王之乱虽然平定,却余波不止。塞外众多游牧民族不满欺压已久,以匈奴为首趁机入侵中原,一路上不分男女老少杀戮劫掠,一时间中原血流漂杵,人竞相食,战乱地区居民十不存一,眼见炎黄子孙便要迎来灭族之灾。
幸而新帝李睚虽幼年登基,却比之前的几位昏庸皇帝不同,自小便勤卷好学,外加励精图治,刚刚接手朝政,便立刻杀了几个擅政的大臣,将权力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其后又纳言求治、任用良臣,本来摇摇欲坠的大周王朝,竟然在他的手中换发出生机。
新帝李睚任用的大臣中,有一员小将,十七岁便任票姚校尉,第一次随军出征漠南,便率八百轻骑,斩获敌军两千有余,生擒匈奴单于叔父,斩杀匈奴官员不计其数。之后两次率兵出击,歼灭敌军四万,授勋封侯。永辉四年,更是带五万大军深入漠北,北进两千余里,杀的匈奴单于远遁,歼灭敌军六万之多,从此匈奴再不敢南下骚扰,其余少数民族部落首领,也纷纷向大周纳贡称臣,每年都要去大周朝见,并在其部落设立大周的校尉以防再次叛变。
小将当年尚且未满二十,便已经建立不世之功,受封于狼居胥,拜为骠骑将军。然而小将军深知当今圣上乾坤独断,生怕自己功高震主,便上奏主动放弃兵权,回神都复命。李睚表面挽留,实则内心早忌惮他在民间水涨船高的名声,早有剥夺他兵权的心思,只是战乱未定,不好无故惩罚有功之臣,现在匈奴已退,四海升平,加上小将出身低微,朝中无人为他摇旗呐喊,谅他也不敢说一句“飞鸟尽,良弓藏”。
又过了半年有余,太监传来圣旨,却只字不提兵权,只是说漠北苦寒,眼见寒冬将至,圣上担忧小将身体,特将他招回神都。然而圣旨只写让他回神都,并没有允许他带兵,也没说如何安排他手下的部将,显然是朝廷对他忌惮极深,如若再借口拖延不从圣旨,怕是明天这圣旨便会变成讨贼的诏书。
小将口呼谢恩,心里却老大不情愿。自己为大周鞠躬精粹,作战从不顾及生死,本以为击退匈奴从此光宗耀祖,谁料都说军中升官快,可没有好出身,赢的越多死的越快。自己还起码有个封赏,而自己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怕是没多久便会被分割开来,一辈子不会再受重用,自己回到神都,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若问这小将姓甚名谁,却是姓李,单名一个叶字。虽然姓李,却和当今的皇室八竿子打不着,父亲靠着科举当了个小官,却不幸遇上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在李叶幼年便和他的生母一起去世了,多亏了姐姐李仙客将他拉扯大。这次回神都,少不了又要叨扰姐姐。
李叶的名字在短短几年间便已经世人皆知,人人都说他是不世出的英雄,是老天爷降下来拯救炎黄子孙的战神。其时百姓受战乱之苦深矣,不少人都在家里供着李叶的长生牌位,将他当神仙一样看待,不论到哪里都有人争先恐后的夹道欢迎,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战争刚刚结束,人们家里还不甚富裕,欢迎的仪式也十分简陋,千篇一律,看多了让人更是心烦。
一日,神都西北的一座小村庄,菜农老张头的女儿白菊正要去村头的井里打水。她是家里的独女,老张头一直想再要个儿子,可惜年老体衰力不从心,所以对这个女儿十分上心,除了女红之外,也托人教她识了几个字。白菊的母亲认为这是多此一举,男孩识字可以考个功名,女孩家的,认识那么多字有什么用?可老张头另有打算。自家女儿虽然算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却也同样的眉清目秀,白嫩的皮肤惹人怜爱,衣着虽然朴素,却自有一番不同于大小姐的坚强和韧性。
身子是瘦小了点,不过和其余相同年纪的女孩比起来也说的过去,要是能吃上肉,没多久就能出落成一个婀娜的美人,而读书识字,又让她有了一番不同于乡下女孩的灵性。这里虽然是乡下,但毕竟在神都附近,如果哪天神都的王公贵族经过,看上了自家丫头,那可就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正房可能够呛,但当个得宠的小妾不成问题。
邻里有不少人看出老张头的心思,都笑话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老张头没有儿子,所以对选女婿的事格外上心。眼看到了婚配的年纪,其余人家的父母早就开始张罗亲事,老张头却不怎么着急,反正年龄还小,再出落几年,那才是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
白菊倒也很喜欢父亲的安排,虽然识字不多,但每个字都用炭笔反复的练过,虽然没临过贴,但横平竖直,也算工整。只是读书难了点,东读一点西看一句,总共也没读过多少。对于父亲的打算,白菊是不大信的,到神都这种事,对于她这种生在乡下的女孩太过于遥远,像是一个梦幻的泡影,但偶尔想到有一天或许能嫁给一个翩翩公子,也忍不住面红耳赤,躲在被子里偷笑。
一般打水这种事,老张头是从来不让白菊做的,害怕磨粗了她的手,但这个月白菊却抢着每天早早起来,非要去打水不可。传说中驱逐匈奴的大英雄,李叶将军在归都途中受到了各处的欢迎,不日便要抵达神都了。白菊读过家国天下,对这位大英雄倾慕不已,所以每天都要早早来到村头打水,希望能是全村第一个看到李叶将军的人。后来又想,李叶将军大概不会在自己的小村里停留过夜,多半是从附近的州县启程,路过这里,所以又改成了每天打水两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母亲笑她发痴,李叶将军离这里还有十万八千里,说不定哪天才能到,把白菊笑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老张头倒是不拦着,女儿多出去转转,更能快点找到一个好夫婿。
白菊连着打了几天的水,也开始有些不好意思,李叶将军的车马离这里还远的很,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可话虽如此,每天两次打水是绝不肯耽误的,有时闲下来,还会想,如果有一天,李叶大将军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女子为了见他,每天都第一个去村头打水,还想尽借口在村口多呆一会儿,会不会感动。
“啪嗒啪嗒啪嗒——”
白菊正要打水,远处马蹄的声音,席卷着一片飞尘席卷而来。白菊呆住了,只见那人在村口便勒住缰绳,飞身下马,见白菊已经打上了一桶水,道:“姑娘,可否讨口水喝?”
那人白盔白甲亮银枪,牵着的那匹白龙马也目光炯炯令人望而生畏,显然也非凡物,说话的声音底气很足,然语调温和,让人一听便心声好感。再看他来的地方,正是西北方,白菊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便要昏倒过去。幸好那人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白菊,才没让她摔到地上。
白菊躺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天下没有-比这更结实温暖的臂弯,眩晕过后,又感到一阵害羞,自己怎的如此不知廉耻,哪里像是懂得三从四德的样子,连忙挣开那人的怀抱,红着脸说:“可是骠骑将军?”
那人正是李叶,因为嫌每日的夹道欢迎太闷,又想这次到了神都,怕是处处仰人鼻息,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畅快遨游,因此脱离了大部队,一个人出来游山玩水。身边亲信知道他气苦,加之武功高强身经百战,穿成这样,也没哪个不开眼的山贼敢拦他,料想不会出什么问题,也就没人劝阻,随他去了。李叶整夜在野外乱逛,也亏得少年人精神旺盛,胯下又是神驹,所以也不打算休息,而是继续骑马去附近的村落玩耍,正巧路过这里,感到有些口渴,所以停下来讨口水喝。
谁料刚一进村,就看到一个仙女在打水,才刚一开口,仙女便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可是骠骑将军?”
白菊以为自己过于害羞,声音太小,所以又重复了一遍。李叶只觉得这女孩声音清脆甜美,虽然未施粉黛却天生丽质,比沿路那些官员吃饭时叫来助兴的舞女不简直有天壤之别。又听她谈吐显然不知无知村妇,心想本来看这村庄太过于破小不打算停留,谁承想差点错过了这样的仙女。
“正是在下,原来姑娘也听说过我的名字。”
白菊只觉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强压住心中的喜悦,低着头并拢双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李叶连忙去抓住白菊的胳膊,只觉得入手柔软,几乎像是在握着一团棉花,只有在拉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些许硬度,更是讶然,一般的乡下女孩,从小便要干力所能及的农活,怎么这个女孩,身子竟然软的像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
白菊道:“久闻将军大名,将军驱除匈奴,夺回我汉族领土,是全天下人的大英雄,大恩人,如果……如果不嫌弃的话,到白菊家里……坐一坐……感激不尽……”
说到最后,白菊羞的小脸通红,声音几乎微小的听不到。李叶笑道:“我正是不耐烦一路上总是有人对我跪啊拜啊的,才独自一个人出来。你要是再继续跪着,那我可就要走了。”
白菊连忙起身,李叶为她掸去衣服上的尘土,发觉女孩虽然身材娇小,胸部却已经开始发育,屁股也有了些肉。
李叶边掸土边问:“你刚刚说让我去你家坐一会儿?”
白菊面红耳赤,一个“嗯”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李叶毕竟年轻,一时玩心大起,心想自己穿着这身盔甲,所有人都认得出自己是谁,到处阿谀奉承,大是无趣,道:“好,那我今天就住在你家了。只是有个前提,你要给我弄身衣服来,不需要合身,只要是你们平时穿的那种就可以。
要是我被人认出来,一定又有一群人给我下跪,那可麻烦的很。对了,你之后也不要叫我将军了。”
白菊听后喜出望外,点头道:“是,那你……将军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李叶看着白菊蹦蹦跳跳的背影,忍不住露出微笑,道:“你还没告诉你的名字呢。”
“白菊。”白菊头也不回地说,也顾不上形象,一路小跑的回了家,摇醒了老张头,告诉了他事情原委。母亲有些不信,哪里会这么巧,再者说李将军万金之躯,怎么可能会来乡野人家做客?老张头倒是觉得来人即便不是李将军,也不是一般人物,给了白菊头身衣服,让她拿去给李将军穿。白菊高高兴兴地走了,回来时也不蹦跳了,而是端正了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而她身边的人,虽然年龄有点过于年轻,但眼神中的精神气却是老张头从来没见过的。见老张头来接,那人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将怀里的盔甲递给老张头,老张头接过盔甲,又信了几分,赶紧换上了一副笑脸,阿谀之词如翻江倒海一般往外蹦。李叶摆摆手,拿出一块散银,说自己打算出去转转,让老张头帮忙买些草料,别饿着自己的马。
老张头连忙打发老婆去买草料,又暗自嘱咐她用剩下的钱买些酒肉,以免怠慢了客人。自己则拉过女儿,嘱咐了半天。白菊先是红着脸摇头,接着开始不说话,最后终于轻微点了点头。老张头松了口气,让女儿去陪李叶出去转转,自己则先将马拴好,又去菜地将长得最好的菜摘了摘。准备好好款待贵客。
乡野小村,哪里有什么好景色,然而太阳逐渐升起,人家们都开始出来干活,李叶身边美人相伴,指指点点,倒也潇洒自在。突然,李叶指着一只正在啄自己毛的母鸡,它举起翅膀,头伸到翅膀下面,就像是害羞地用翅膀遮住脸一样:“白菊,你看它像不像你?”
白菊一下子又羞的说不出话来。原来白菊在村头给李叶拿衣服时,李叶接过衣服,竟然直接在她面前开始卸甲,吓得白菊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李叶逗她去看,可她怎么也不肯松手,等过一会儿没有声音了,才小心地从指缝往外看去,李叶却已经脱光了上身,结实漂亮的肌肉,让白菊忍不住加紧了腿,脑子发热,心跳的越来越快。李叶知道她偷看,故意放慢了速度,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虽然有些不大合身,但总算干净,活动了一下拳脚后,说:“我换完了,你可以看啦。”
白菊放下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脱下盔甲,她才发现,眼前的将军,竟然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虽然久经沙场,身上却没什么伤疤,皮肤反而又白又亮,让人看完后心里痒痒的。
李叶笑着看白菊扭捏半天,才说:“你一定在心里笑话我了。”
“怎么会,你这样的女子,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取笑?”
“你是大英雄,自然喜欢豪气冲天、勇敢果断的人。”
李叶大笑,抱住她的肩膀,让她正脸面对自己,道:“这样的士兵,我自然是多多益善,可你是个女子,要是和我那些兵一样粗糙,那岂不是大煞风景啊。”
白菊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开启又迅速合上,挣扎几次,才忍不住问道:“那你……一定是认为我不是大煞风景了?”
李叶不由得感觉这个白菊简直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孩,双手滑下来拉住白菊的柔荑道:“我觉得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我便是看你看上一百年也不会腻的。
你呢?”
李叶的大手强壮而温柔,轻轻握住白菊,只要她一拉便能拜托,可从李叶掌心传来的热度,几乎要将白菊融化,怎么也提不起力气将手抽出。
李叶几次催促,白菊都说不出口,李叶坏笑着说:“你如果不说的话,我可要军法处置了,罚你——让我亲一口!”
李叶凑了上去,白菊连忙躲闪,道:“我说,我说!你……是我见过最伟大的英雄。”
“抛开英雄呢,你是怎么看我这个人的?”
“我……很仰慕你。”
“那我的脸蛋呢?还有肌肉?”
“它们……”白菊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它们便浑身发热,真想把手贴在上面。”
白菊刚说完,便感到不对,自己怎么能说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况且这不是承认自己在他换衣服时偷看了吗。可李叶笑嘻嘻地似乎不以为意,道:“傻丫头,那就叫爱,就是你父亲看到你母亲时产生的感觉。”
白菊对男女之事好无了解,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明白他是在说男女之事,想甩开他的手却没有力气,想说几句情话又说不出口,只好不停地笑。
“喂,”李叶突然神神秘秘地说,“你想不想——摸摸看?”
“什么?”白菊问。
李叶掀起衣服,白菊“啊”的一声捂住眼睛,李叶笑着说:“别害怕,这里没人,如果你怕羞的话,我们去那边的草垛。”
白菊捂着眼睛不说话。李叶等了她一会儿,说:“那我先去那边的草垛里,你如果不想来的话,我就在那里补个觉。”
白菊张开一点指缝,见李叶已经走了,才送了口气。要不要去呢?白菊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心脏、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催促自己快去,而不去的理由,虽然一个都找不到,可自己怎么也迈不开腿。
纠结了许久,白菊都有些担心李叶睡着了,于是安慰自己:说不定他去的不是面前这个草垛,而是其他地方的草垛呢。再或者他已经睡着了,我就在一旁看他睡觉的样子,或许还可以趁他睡着……不行,他是大英雄。我只是个乡野的姑娘,怎么能对他有非分之想呢。
这里平日里就没什么人,可白菊还是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左右打量,直到确认连只鸟都没有,才蹑手蹑脚地走到草垛,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没有人。白菊一阵失落,几乎要哭出来,忽然一对有力的臂膀抱了上来,将她牢牢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了几下,定位到她的嘴唇,而后吻了上去。白菊只觉得李叶的气味令人心醉神迷,让她忍不住沉迷其中。两个人贴着嘴唇,白菊感到李叶用力地吸着,心里害羞地同时,还隐隐希望他更用力些。就在白菊有些窒息时,一根舌头伸到白菊唇间,白菊不明白李叶为什么会伸舌头,但他的舌头就像是三军阵前的令牌一样,让白菊不由自主地听从命令,打开城门。
李叶的舌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着白菊的城池,白菊却庆幸自己这辈子没有做过更正确的决定,舌头间的亲吻,和单纯的嘴对嘴几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李叶没有继续堵住白菊的嘴,而是进退有度地挑逗着白菊的舌头,诱惑着她走出城门,和自己交锋。白菊的每一次迎合,都会发现两条舌头间有多了许多变化,就更是积极,亲到最后,几乎像只嗅到腥味的小猫,“喵喵”叫着祈求着美味。
“哇哦。”李叶喘着气说,“先缓一缓。”
白菊脸烫的吓人,喘气说:“你真是个好将军。”
李叶温柔地说:“我也从来没有过你这么聪明的学生。”
白菊心中的幸福几乎要溢出来,这样和心上人在草垛中“学习”,那便是神仙也不换。忽然,白菊“啊”了一声,李叶忙问怎么了。白菊开始难以启齿,可对男女之事实在所知有现,只好求助到:“我、我的……湿了……”
李叶心中偷笑,这丫头第一次接吻,便泄了身,以后尝过禁果,那还不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便湿的不成样子?
“什么湿了?”
“就是那、那里……”
“哪里?”
在李叶的不停催促下,白菊只好红着脸说:“下面……方便的地方……”
“那是前面还是后面呢?”
“前、前面。”
“哦,”李叶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菊儿你尿裤子了。”
白菊急的快要哭出泪来:“不、不是的,不一样的!”
“不一样?”李叶装傻,“会有什么不一样?我看菊儿你就是尿裤子,怕我笑话才不承认。”
白菊着急地辩解:“不是,真的不是!你相信我啊!”
“好吧,我信我的菊儿。可是光这么说,我很难了解到底是怎么不一样。如果不是尿裤子,那么让我摸一摸总可以吧?”
白菊有心拒绝,却害怕李叶揪住自己尿裤子这点不放,等他的大手,只是象征性的夹紧了一点。
“我这是怎么了?”
“傻丫头,”李叶忍不住笑着说,“流出水来是因为你喜欢我,如果你打心底里爱我的话,还会有惊喜哦,你想不想试试?”
白菊既不说想,也不说不想。李叶没有着急,而是先用手在白菊的大腿附近游走,白菊开始觉得痒痒的,但很快凡是李叶的手经过的地方,都涌上一股难言的炙热。白菊很喜欢这种感觉,却不敢直说,只是将夹紧的腿放松了些。李叶见她不再那么紧张,手开始逐渐向着少女的跨间前进,隔着衣服抚摸着少女的私处。
白菊只觉得自己的阴户也开始发痒,李叶带来轻微摩擦,如同隔靴搔痒,只会让她更加的难受。同时,炙热的感觉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持续升温,烧的她开始神智模糊。恍惚间,李叶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衣服,她没有反抗,反而是轻松的解脱。这一次李叶的手掌带来的不是骚动和灼热,而是平静和温暖,仿佛只要在他的手中,就永远都不会发生任何坏事。
“嘤——”
白菊在李叶熟练的挑逗下,又一次达到高潮,口中忍不住发出可爱的叫声。
“诶,你听到什么声音吗?”
“风呗,这几天的风可怪了,说不准又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