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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都是谎言,只有身体是诚实的(11)

##############################翌日。蔡美雪的闺房。

蔡美雪简单地梳洗过,绕到书桌后的小书柜,在最角落的格子中,挑出一本笔记,笔记的书嵴上写着“estate”。她拿着笔记,静悄悄的回到床上,一边聆听着李言诚的打呼声,一边翻阅写满蝇头小字的笔记。

她一直不能释怀昨晚夏史妮和萧世群设计林以真的事。那一刻,她没有当场撕破他们的计划,是因为单纯的破坏无法把自身的利益最大化。而且,她非常的好奇,夏史妮和萧世群二人在筹谋着什麽。如果萧世群只是来个迷姦、拍片、威胁,夏史妮到底能得到什麽好处。

昨晚,蔡美雪一边泡浴等待着李言诚,一边深入脑裡的记忆房间。在“夏史妮”专属的区间中,蔡美雪的记忆似是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挖了几个黑洞似的。每每到了夏史妮和林以真应该有所交杂的时间,那段记忆总是空白一片。情况就如夏林二人互相并不认识一样。

于是,蔡美雪重新拿出夏史妮的专属笔记,认真重温起来。

“美雪,妳起了?”李言诚勉强张开一隻眼睛,只看到蔡美雪傍在床头背板,丝绢睡衣轻轻托出双峰上乳尖的形状。他情不自禁地伸长脖子,把嘴凑到乳尖上用力一吮。

“呀~~唉呀~~~人家在看东西呢!”蔡美雪娇嗔着。

“不要看了,我现在元气满满,这一回不会让妳失望。”李言诚翻开被子,露出大肚腩下方,晨勃中的巨根。

“别闹了,我在认真看呢!”蔡美雪不禁摇头苦笑,心想:“你这个废物男状态不好都已经比普通男人强多了。”

李言诚侧过身来,用大guī_tóu磨蹭着蔡美雪雪白的大腿,“看什麽?是外语笔记吗?”

“有中文、有英文、有意大利文、有精灵语。”蔡美雪不以为然地说。

“意大利文?”

“嗯。我父母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差点要把我送到神学院去。”蔡美雪的纤指指向另一段蚊形小字,“这是从学来的精灵语,不过时间久了,有点忘掉语法。”

李言诚大奇:“妳是谍报员吗?”

蔡美雪笑而不语,反问:“你印象中,学姊跟夏史妮二人最后一次见面是什麽时候吗?”

李言诚停下下半身的摆动,认真回想起来:“…嗯…好像…嗯………好久没有呢……”

“就是嘛…”蔡美雪合起笔记,一转话题,“你不是要闭关赶稿吗?”

“对。怎麽了?”李言诚的guī_tóu又一次往嫩腿撕磨。

“我待会託朋友帮你订民宿,信用卡什麽的都不要用,我朋友会帮你办好。”蔡美雪瞄着猫眼看了看李言诚死心不息的大肉根,“得了,别像小狗一样蹭我。”

语声未落,蔡美雪便像小猫一样,把丰满婀娜的娇躯捲缩起来,张舌舔着李言诚顽固的guī_tóu。

##############################九月二十日,星期五,下午三点。

在人来人往的大道旁,一处因资金链断裂而废置的工地上。一辆经过大量改装的日系跑车,停在原来用作出入大堂的中央。车厢裡,一个英俊的男人双手枕在后脑,享受着身上美女殷切的骑乘。

俊男天蓝色的名贵恤衫中门大开,露出健美的胸线腹肌。男人全身上下接受过巴西式除毛,光滑的下腹竖起一根擎天大柱,深深嵌进美女湿泞不堪的肉洞裡。

美女原来修剪得整齐贴服的一线阴毛,早被自己的yín汁煳成一团。标志着干练的贴身女恤拉扯得东歪西倒,胸前钮扣全开,只留下遮掩着平坦小腹的两门钮扣。胸围给强行扯下,零乱地缠在女人的胸脯下。曝露在空气中的美乳,沾满自身的汗水和男人的唾液,泛起一层妖媚的薄光。

美艳动人的女人极力在促狭的车厢上下晃动。她既想满足男人肉慾快感,同时渴望着修长优美的肉根深深顶往花芯的尽头。一个早已成熟的女体,如今重新学习着如何满足男人。

男人在女人筋疲力尽时,抛出一句短评:“还是差了一点。果然,签了合约就开始敷衍我了。”

说话的男人正是萧世群,而骑在他身上的美女则是林以真。

几天前,星期日的傍晚,当林以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裡,脑裡正在犹豫是否该向未婚夫李言诚坦白一切,还是再一次乱编一些理由蒙混过去。哪知,李言诚只留下一张纸条,说要到宿兰民宿闭关写稿。

林以真坐在沙发上,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对面公寓的灯亮了又熄,她才把指尖慢慢滑入阴户中。她告诉自己,萧世群迷姦她,这禽兽把她绑在床上,狎玩了足足一整夜。甚至当她一觉醒来,萧世群竟再次把她压在身下鱼肉。最后,萧世群语带嘲笑地说:“真没想到,妳原来这样难以满足的……”

林以真把手指当作是李言诚的ròu_bàng,快速chōu_chā起来。她努力告诉自己,她还是深爱着未婚夫的。只是,此时此刻,她的手指更加像萧世群那根毕直好看的肉根,使萧世群的声音再一次鑽入她的脑海。

“……我真的很喜欢妳求我插妳的样子,怎麽说呢……我从来没遇过像妳这样,又yín荡,又耐操的女人。”

记忆倒灌,林以真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哪裡,是薇阁的大床,是家中的沙发,还是跑车的座椅上?

林以真只能感到男人的肉根仍然在她的肉壶深处挺立着,她的每一下动作都让肉根搅动着她酥麻的肉洞。这种屈辱又兴奋的感觉,就像薇阁的那夜,萧世群的肉茎持续挺进她的阴道一样。

迷药的药效早已被时间冲澹,林以真只馀下满身的狂喜搅和着混沌的思绪。

黑色的绑带依旧盘缠着她的手腕,每当狂喜之际,她总会自然而然地反握住带索。她清晰地听到自己愉悦的呐喊,一句句失控的yín声浪语不断鼓励着化身yín兽的萧世群,放肆地佔有自己。

“呀~呀~呀啊~~~不要哦~~”“到了!到底了!啊~我~~啊~~~要死了~~”“不要~停哦~深一点~啊呀!”

林以真最自信自傲的修长美腿,有如白蛇一样,盘缠在萧世群结实的腰板上。大腿根分开至极限,让男根尽情地深入肉洞深处,让guī_tóu粗暴地撞入zǐ_gōng。

洩过一波jīng_yè的萧世群,肉根正处于最巅峰的状态。他一双强而有力的双臂一直撑在床上,他的双眼捨不得离开他朝思暮想的林以真,似是生怕一眨眼林以真就会消失得无形无踪一样。

萧世群从林以真的眼眸裡,看到了天地的变化。

刚开始时,林以真带着无比的鄙视怒瞪着他,但药效之下,林以真却又露出勾魂摄魄的眼神。萧世群妒忌着那个叫李言诚的胖子,竟可佔有着林以真的身心,他把一辈子的怨忿如潮水般发洩在林以真身上。失去理智的他无法分辨林以真的哀求,他只知要一鼓作气得到林以真。

此刻,他终于感觉到林以真对他的渴求。一个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渴求。

天地间,只有他和林以真二人,双方的下身互相紧贴着,男人的肉根完全填满了女人的肉洞。隔着安全套的ròu_bàng也能清楚感受到林以真的肉洞一次又一次地抽搐痉挛,喷出一波又一波的yín水。

那个疯狂的晚上,林以真一直握着绑在手腕的纽带,和萧世群通宵达旦地做爱,直至两人同时一动不动地昏睡过去。

只是一晚的时间,萧世群以暴虐的爱意,不知疲倦的体力,不懂衰歇的肉茎,使林以真用身体记住了自己的肉根。

只是一天的时间,林以真已经不知不觉间,失陷在持续不断的慾海之中,她再也分不清自己渴求着谁的肉茎。

在李言诚闭关创作的几天裡。林以真在每一个早上,每一个中午,每一个晚上,都闢出一点点的时间,回味着与萧世群的狂喜。

什麽合约,什麽迷姦,通通都是借口,只有身体对悦乐的渴求,才是唯一的真实。

“cy,告诉我,我要怎样做才可满足你。”林以真气喘喘地问。

“满足我?好。脱掉妳的衣服。”

林以真不安地望向四周,最后才脱下白色女恤和胸围,但她始终不习惯在这半开放的公众地方坦胸露背,于是不自觉地双手环抱胸前。

萧世群扬起嘴角:“遮住妳的乳房干嘛?妳的肉洞还套着我的鸡巴哩!”

林以真剧烈运动过的红脸竟还能再抹上一道绯红。

“来,吻我。”萧世群的手依旧枕在脑后,等待着林以真的吻。

林以真慢慢俯身下去,似怕太大的动作会让ròu_xué中的肉根滑出。她的乳尖率先降落在萧世群的胸膛上,一阵刺激让全身一阵酥麻。接着,她的红唇也轻轻地触碰在萧世群的薄唇上,四瓣唇片接合的一刻,林以真竟主动伸出小舌,鑽进萧世群的口腔裡,缠上他的舌头。

二人唇舌相交得难捨难分之际,萧世群抽出双手,用力托起林以真的屁股,硬拉她离开他的肉根。

“呀~~”林以真发出无比失落的娇嗔。

“我不想用套。”萧世群冷冰地说,“妳跟男人同居这麽久,不是打针就是吃药避孕吧?”

“嗯?怎样?我最后谈来两倍的资金,现在加码也很合理嘛?”萧世群见林以真避而不答,便步步进逼,“反正是最后一次,让我洩了,你就可以回家,做妳的好老婆去。”

林以真并不是怕意外怀孕而犹豫,而是过去,只有李言诚能在她的身体裡留下jīng_yè。那颗避孕套正正是她刻下最后的堡垒,一道区别未婚夫和性伴侣的防线。

不过,理智只在林以真的脑裡运作,她的手早已不顾廉耻地,穿过胯下,伸到萧世群的肉茎上,拔去避孕套。然后,二人同时一动不动。

“妳是不是有什麽话要说?”萧世群看进林以真的明眸裡,“就像之前一样,想要的话,就要说出来。”

林以真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小声说:“操我。”

“啥?我听不见。”

林以真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快来上我吧!”

萧世群摇摇头微笑道:“那晚妳不是这样求我的哦!”

林以真瞬间忆起薇阁的晚上,面对萧世群同样的要求,正奔往高潮的林以真放下最后一点羞耻心,在这个男人面前,用力张开一对修长的玉腿,曝露出操弄至半张半合的阴户,高声呼喊出内心深处的渴求。

“求求你…用力…用力地…操我……操死我吧!”

林以真在车厢内呼喊出同一句话。

“好!”萧世群得意地应诺,他一手抄起自己的ròu_bàng,一手像百足一样无情地扒开林以真的肉唇,用力往上一顶,同时敲开林以真的zǐ_gōng和她的内心。

萧世群毫无节制地佔有了林以真,浓浓的jīng_yè灌满她的zǐ_gōng,然后又用手指和ròu_bàng挤出满溢的浊精。他先后三次洩出浓液,直至第四次洩出稀液来,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因过度高潮而失神的林以真。

##############################车厢中历久不衰的腥臊味,不断提醒着林以真,过去数小时的疯狂。甚至,只是简单地把手臂枕在车门上,她也能忆起萧世群如何把她强行拉出车厢,她又如何攀着车门,在大楼工地中央被萧世群狂抽勐插。

在高潮的暴风中平静下来的林以真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公司的资金链,只是补偿临时加大的合约金。也许,是因为这个星期李言诚都不在家,她无处发洩过剩的性慾。也可能是被萧世群迷姦以后,一错情慾的错乱。

林以真不住尝试为今天的主动,找出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理由。

“到了。”萧世群冷冷道,“回去你未婚夫身边吧。”

林以真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她的双腿每动一下,胯间的肉壶便忆起方才性器之间激情的碰撞。

她开了门,摸黑走到窗边,探头往下看去。萧世群似是早已料定她会偷看一样,潇洒地靠在车门边,叼着根烟,昂首望向林以真的窗户。

林以真滑过手机屏幕,几个未婚夫李言诚的未接来电,然后是三个短讯说,“刚刚完成学校写作班,要吃个下午茶吗?”“在忙吗?过去几天在民宿写作顺利,我想在那边再过一个週末,现在回家那几套衣服,要一起吃晚饭吗?”“蔡美雪说妳在外面开会,我不等你了,晚点给妳打电话。”

“李言诚,你快回来吧!我需要你!我真的很需要你!”林以真的心裡呐喊着。

林以真再往窗外看去,萧世群吸完最后一口烟,用手心擦了擦车盖的灰土,然后慢慢走回驾座那边,眼看就要登上跑车。

林以真默默地按下快捷键,柔声地说:“cy……”

##############################九月二十一日,星期六,下午。京海市,某咖啡厅。

“这两天我不过来了。”

电话另一端的李言诚大失所望地说:“啊……妳不过来吗?我以为……”

蔡美雪甜笑道:“以为什麽?我可清楚记得有个大变态,宁可陪着人妻跑去医院,也要丢下我一个人傻乎乎地浸在泡浴裡。我就那麽记仇,怎着?”

知道李言诚一时语塞,蔡美雪乐得不可开交,“好啦,我有点非常重要的事要办。你好好的写剧本,乖乖的话,没准可以和我裸聊啊!”

他们又调情了几句,蔡美雪再一次提醒李言诚:“对了!记得别用你的信用卡。民宿裡的消费都挂到我朋友身上就好,我会付他钱。”

蔡美雪甜丝丝地收起手机,呷了一口咖啡。

一直坐在蔡美雪对面的男人打破沉默:“小雪姐,最近改吃文青了?”

“要你管?”蔡美雪不以为然地说。

“怎麽啦,好歹我也服侍过小雪姐,就透露一下嘛!”男人扬了眉说,“人夫?”

“少废话。这个拿着。”蔡美雪把两份文桉放在桌上,“我已经归纳了一部分的资料,剩馀的,靠你了。”

男人一边翻开文桉,一边摸着下巴的山羊鬚,由衷地讚叹:“小雪姐,妳真是神人呀!比我的拍档们做得更好。不如妳加入我的财金频道吧,我保证——”

“免了。”蔡美雪再呷一口咖啡,“我怕哪天突然给人往我脸上划两道。”

男人下意识摸摸左前臂上的伤疤,朗声笑说:“但我确是拯救了那班股民哦!”

“得了吧!更多人因为你的爆料,输掉了家当。”

“两害取其轻嘛。不过,妳之前没有说要查两个桉子。”男人合上文件,俯身向前,特意敲敲后面那份文桉,小声地说,“而且这个,难哦,要加码。”

蔡美雪似是早已猜到男人的心意:“加多少?”

“预支的不变。事成后,陪我两个礼拜。”

蔡美雪同样俯身向前,露出领口内的无限春光:“要老婆起飞才能找我预支前期的男人,你哪儿来的两星期呢?”

“我接受分期付款的!哈哈哈哈!”

“啧!”蔡美雪拿起手袋,站了起来,“走吧,死色鬼!”

当蔡美雪与男人离开不久,挂在咖啡厅牆上的电视机,播出一节特别新闻报导。

“高发才市长延至今日中午,终告不治。”“高发才市长在上星期那起意外中,诱发心脏病,多位心脏科名医先后到京海市诊断。”“仍然身穿压力衣的名厨施基,突然出现在医院大堂,跪在地上放声痛哭。”“吴立德副市长一直在病房守候,至今未有现身。”“外界预期,行政院将会于日内依例启动补选程序,而吴立德副市长将会宣布参加补选。”

##############################同日,京海市医院。

吴立德把本来陪伴着蔡夫人的马嘉美拉到家属休息室,神情肃穆地说:“嘉美,从现在起,我的选举工程已经开始了。妳要有心理准备,像上次一样,二十四小时都会有狗仔队跟着妳。所以,那个计划……要延迟了。”

他们夫妻间眼下只有一个计划,马嘉美自然心领神会。她垂下头来,以微不可察的力道轻叹口气。

不过,这小小的动作,吴立德还是看在眼裡,他脸色一沉:“怎麽了?很失望吗?”

“没有。”马嘉美一如以往,柔声地回答丈夫的问题。

吴立德沉声道:“妳最好给我老实点。什麽不能接受随便一个男人的精子!什麽优秀文学基因!哼!你是我的女人,我也可以不接受……不接受……”

吴立德看见马嘉美抖瑟的肩膊,一时不忍说下去。毕竟,人工受孕的想法是他自己提出的,而目的就是建立一个选民喜欢的健康家庭形象。只是,吴立德非常介怀马嘉美指定的人选,那个体重失控的大胖子李言诚。

他当然明白相比来路不明的捐精者,马嘉美更能接受偶像李言诚的捐精。可是,吴立德却不能自制地生出一个又一个非常可怕的画面。那个大胖子用肚腩压开自己深爱妻子的双腿,毫不客气地揉搓着妻子的吊钟巨乳,最后把ròu_bàng插进爱妻的xiǎo_xué裡疯狂交媾。

所以,吴立德要暂缓这个“借种”计划,好让自己心无旁贷地应付这场重要的选举。

想到这裡,吴立德才轻轻搂住马嘉美的肩头,深情地说:“好了,我们回家再说。妳回去陪着蔡夫人,他们的支持对我很重要。”

【第十一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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