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偷钓者秋风扫过街道上的废纸,翘起的一端呼呼摆动了几下,又慢慢粘回了地面,几名行人嬉笑的踩踏而过,一旁的商铺敞开着店门,上面勉强用三种语言写着:范尔医馆。
简朴的小店位于巴顿西南城区的中层区,这边多是经济条件不好的贫民居住,治安和环境自然也大不如其他城区,但近日王城那边出了不少事,附近的守卫明显也多了起来,一些平日在街上闲逛的地痞流氓,这几天也多站在小巷中向外窥视,希望能碰到一两个倒霉鬼。
医馆内部,此时一名衣着简陋的老者在与医生困难的沟通着。
“所以究竟是怎么伤到的?”
“我…我也不知道,就腹部这了一刀”
“扎哪了?伤者呢?”
“她…伤者昏过去了,我一把年纪带不来她,你给我开点药就好了”
“伤到什么程度?有没有发炎?伤口面积多大?有没有止住血?这些我都不知道,怎么知道给你开什么药?”
“呃,血她自己似乎止过了,但伤口又裂开了,她现在陷入了昏迷,哦对了…她的额头今早开始挺烫的”
医生不满的嘟囔了两句,多半是这老头误伤了人,这种情况倒也不少见,只是看他衣着简陋,不知道付不付的起药费,态度自然也就好不起来了。
“那我先给你开点止血和退烧的草药好了,这种夏枯草,回去煎熬后用来清洗患者的伤口,早晚各清洗一次,这些还魂草则在清洗后捣烂涂抹在伤口,剩下的这些要放在一起煎熬成汤汁给患者服下,一天两小碗就够了,如果不是大伤应该通用,这些差不多20个铜币”
“20个?这么贵…算了,我要了”
“对了,对方不是孕妇吧?这个还魂草对胎儿不好”
“不?应该不是”
医生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自己懒得多管闲事了。
“我这给你打包…”
医生脸上突然一愣,老者则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去,此时从外面进来两名衣着铠甲的士兵,而胸前那火焰的雕饰让人一眼便能认出两人是炽炎骑士团的人,两名骑士虽然都是年轻人,但老者还是卑微的低下了头,不知道骑士团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小医馆。
“两位骑士团的大人,怎么有空来鄙馆?有什么小的可以帮您的吗?”
两名骑士上下环顾着简陋的医馆,其中一名抬手扶到自己的剑柄上,向前走了一步,他很享受这种被贫民惧怕的感觉,故作高傲的说道。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
“不不…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废话少说,你是这里的医生吗?”
“是,小人就是”
“我问你,这两天你这里可有来过一个伤员?”
“伤员?大人能不能说的具体点…我这里毕竟是个医馆”
“女伤员,如果没做伪装应该长得很漂亮,黑色长发,左腹部这中了一匕首”
听到这,刚刚的老者浑身一颤…这不是?自己救下的那名士兵打扮的女人?
昨天他从河里将女人捞上来,几次抢救下以为女人没了生机,那么漂亮的女人让他颇感可惜,于是便想趁机享用一番,谁知道才刚刚摸上那奶子就被突然醒来的女人打晕,之后等他醒来时,发现女人正背着自己摇摇晃晃的前行,起初他不敢喘大气,怕女人要杀他灭口,其次被女人背在身上,柔软的触感也让他受用不已,没一会自己那太久没用的鸡巴竟然硬了起来,肉屌抵上女人柔软的后腰,随着上下的颠簸已然让他快感连连。
正在他闭眼享受期间,突然感觉自己被向前摔了出去,显然是女人发现了自己背上的异样?然而当他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时,却发现女人已侧躺在草地上昏了过去,他过去唤了两声,却发现女人脸色苍白,难道这次真死了?试了试鼻息,微弱但还活着,怎么办?他四下看了看,两人这是已经顺着河岸下沿来到了桥洞附近,再不远处就是巴顿最大的渡桥,渡桥的桥洞下居住着和自己一样的大批流浪者。
拖着这么一个女人回去,必然会引起很多麻烦,先不说她美丽的娇容,就她这一身士兵服加上昏迷的状态也够吸引别人的目光了,干脆把她丢在这里,让她自求多福好了,但起身后老者又不舍的盯向女人那胸前的隆起,之前自己还没能感受那份柔嫩就被头上的剧痛弄昏了,自己多少得讨回点便宜!
想着老者又蹲了下来,看着那眉头微锁的俏脸,老者稍稍有些担心,应该不会真的死掉吧?一边担心着,老者还是伸出了自己的魔爪,十指颤抖的移到了乳峰的上方,他紧张的看着女人的眼睛,生怕她再次突然醒来,片刻后没有异变,老者咽了咽口水,一把抓了上去。
哦!好软!好弹!…好大!老者深吸一口气,双腿都有些变软了,没想到这士兵服下竟有那么一大团嫩肉,而且这对大奶子即使隔着衣料都如此的滑嫩弹手!
乳峰的前端更让他感受到了细微的起伏,他浑身又是一颤,果然没有穿胸衣!他又吞了吞唾液,眼睛则滑向女人那光滑的玉颈和衣服的领口。
她应该感觉不到吧?看着少女依旧紧闭的秀目,朱唇似乎因为难过微微轻启,一丝汗珠溢出在那娇嫩的美肌上,老者又不舍的揉了一把乳房,颤抖着手便去解她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老者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越来越多的白皙嫩肤随着纽扣的解放而暴露出来,直到他一路解到腰际,少女都仍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让他心中一阵雀跃,双手激动的抓住衣物的边缘,向着两侧大力一掀!
“哦!…我的天呐…”
雪白圆润的大奶子瞬间暴露在老者的面前,此刻的他自然不知道这是曾被无数骑士幻想过的高贵雪奶,卑贱的老者只是被那纯粹的美感所震撼,丰润的线条,坚挺的乳峰,即便此刻平躺在那也有着傲人的高度,更别说那两团白肉上樱粉的乳头,像是被诸神精心雕刻过一般,甚至有种晶莹闪烁的美感,老者睁大着双眼,他从未见过如此鲜嫩美丽的肉体,即便是他年轻时去过的所有妓院,也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的奶子能完美到如此的程度。
老者的双手不住的颤抖,自己真的可以吗?他害怕自己会玷污了这圣洁的一刻,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完美?难道她是赛欧女神下凡?难道这是众神送给自己的礼物?那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如此想着,老者便猛然抓了上去,或许是太过激动的原因,老者变得有些无法自控,前一刻他还在怜香惜玉的生怕蹭破了那嫩白肌肤,下一刻已化作饥饿的野兽,大力搓揉起那对让他无法一手掌控的浑圆大肉奶。
天呐,怎么会如此柔软!而一旦手指捏入几分又会变的那么弹滑!老者粗暴的十指此起彼伏的陷入到那嫩肉之中,溢出的乳肉在光照下更闪烁起淡淡的雪光,煞是香艳诱人,两团大白奶子不断被老流浪汉搓揉成各种羞耻yín_luàn的形状,老者只觉口干舌燥,大口低下就去吸吻少女那微喘的翘唇,少女此时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恰恰巧合,蠕动了一下后便把脸偏向了一侧,老头也不在乎,开始在那白嫩的脸颊上放肆吸吻起来,黏腻浑浊的口水不断的从那张肮脏大嘴中流出滑落,很快便顺着少女的俏脸流向那粉嫩的樱唇。
老者狂乱的吸舔着,年迈的他仿佛已经忘了如何进行男女之事,只知道笨拙的向下大口吞吃,但面对如此完美诱人的胴体,谁又能冷静的下来?五旬老汉的贪婪大嘴顺着那白皙玉颈一路下吻,留下了一条浑浊而透明的yín靡粘痕,依旧有力的粗大肉舌,在反复舔弄了少女的性感锁骨后,终于一口吸上了那犹如脂膏的上乳,少女淡淡的体香随着自己卖力的吸吮充溢口腔,越来越多的乳肉被自己吸入大嘴放肆品尝,哪怕牙齿微微用力,都怕是会在那吹弹可破的嫩奶上留下自己来过的印记,但何乐而不为呢?早已不够齐全的参差枯齿咬的少女微微颤抖,身体竟在昏迷中蠕动了两下,而老汉感受到美腿的蠕动,下体开始疯狂的乱顶,最后一勃的大鸡巴隔着两人的衣物卖力抽挺,享受着少女嫩滑大腿间柔软的触感,而当那粉嫩樱红的小巧乳头终于被自己一口吸入时,老者竟然在不觉间已老泪纵横。
今天即便是死了,自己这辈子也算是圆满了,老者如此想着,年迈的大肉屌更是早已饥渴难耐,趴在少女身上又乱顶乱耸了半天,双手总算是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去,不舍的爬起身来,看了看自己在那雪乳上留下的齿印和抓痕,老者仍旧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对他来说这实在是太过刺激了,正在他伸手要去拽少女的裤子时,却突然愣住了,因为在少女用简易布料缠绕的腹部,正渗出殷红的血迹。
之后老者总算明白了她为何会面色苍白,为何会昏迷不醒,如果不知道原因,老者大概会完成接下来的一切,但看着那不断溢出的血液,老者还是胆怯了,再三的纠结下,他穿上裤子,给少女穿戴整齐,最后还是背着她进入了流浪者们的家园。
或许是运气好,当他抵达自己的小窝时,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又或许是他高估了自己在众人间的存在感,将少女塞进自己简易的帐篷,找了些被褥盖住,老者又出去尽可能的找了些干净的布替她更换了绷带,这一次他看到那对白嫩雪乳时,只是干咽了咽口水,压下了自己的欲火。
老者冷静下来后,已然明白之前是自己太过粗暴弄裂了伤口,而少女为什么身上有伤还背着自己前行?如果想杀自己大可在王宫那动手,自己只是个流浪汉,没人会在乎一具流浪汉的尸体,但少女显然不是,她一定是发现了自己在那里偷钓,怕自己被卫兵发现,明明身上负伤还背起了自己这个素不相识的老人,想到卑贱的自己仍能得到别人的关心,老者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
当天夜里,老者躺在这美艳少女的身旁,压根没有丝毫的睡意,再三挣扎后的他最后还是爬起身来,在黑暗中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裤子,一手搓揉着自己的肉屌在少女的臻首边快速撸动,撸到兴处时老者的guī_tóu早已压到了少女的朱唇之上,看着少女的玉唇正被自己的大屌一点点的顶开,老者闷呼一声,噗噗的将腥臭jīng_yè射的少女满脸都是。
“撸管不能小点声?”
“干!吵什么!”
“明明是你在吵!”
帐篷外传来骂骂咧咧的互骂声,老者则看着黑暗中的少女粗气直喘,自己的jīng_yè还是撒满了那张美艳的俏脸,而少女似乎因为鼻子上异物的堵塞,艰难的张开小嘴试着喘息,粘稠的jīng_yè便顺着唇缝缓缓流了进去,看的老者肉屌又是一抖,又喷出一股浓精射到了那乌黑秀发之上,老者激动的压低身子,大口毫不犹豫的吻上少女的双唇,不顾自己肮脏的jīng_yè便卖力吸吮起来,他甚至主动去吸舔收集自己的jīng_yè,最后再深深吻上少女的嫩唇,将吸食的阳精稀疏灌入少女的檀口之中。
第二天醒来,老者为昨晚的春梦感到羞愧,少女明明有恩于自己,自己竟然在梦里亵渎了女神的檀口,但当他看到少女唇边淡白的精斑时,才意识到那不仅仅是个梦,自己竟然真的做出了那样的事?盯着少女那丰润的嫩唇,又想起昨晚自己将鸡巴顶触其上,连忙慌乱的别开了视线,片刻后他又发现少女的脸颊明显红润了不少,仿佛也是在为昨晚的荒唐事而娇羞?不对!老者连忙将手放少女的额头,才发觉少女竟是发了热,于是简单将少女掩盖,便匆匆来到了此刻的医馆。
“不知道两位大人找她是为了什么?”
医生看了一眼满脸紧张的老汉,老者伫立在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我们骑士团的事你也想管?”
“不…小的不敢!小人只是感觉最近城里不太太平,前两天那刺客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小人也是担心自己的安全”
“哼,那就管住你的嘴巴,老实回答问题”
“是…是…小的下次不敢了,小的最近没有遇到这样的患者”
医生本想打听些好处,但这两个狗屁骑士实在欺人太甚,应该说骑士这个称谓都被这两个小崽子玷污了,自己就算举报了眼前的老头,说不定还会被扣上窝藏要犯的帽子,到时候肯定又是一番勒索,随即便打消了念头。
“明白了这样多好,对了,医生,我最近身子有点虚,有什么上好的补药吗?”
“怎么?最近妓院去多了?”
另一名骑士打趣的问着,流浪汉老者此时则早已一身的冷汗,安静乖巧的退到了房子的一角,希望两人能继续忽视自己的存在,自己救下的原来是一名逃犯?
还是被骑士团亲自捉拿的逃犯,难道她就是前两天的刺客?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去,还不是这两天忙的跟狗一样?那俩刺客也真他妈厉害,竟然能从五位副队的手下溜走,现在又多了这事”
“还好当晚咱们不在总部,我听说三队的副队连一招都没有接住就被刺穿了喉咙”
“说起副队,你们的尼克副官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他以前和吉斯克副骑士长很熟啊,上次吉斯克被提拔成副骑士长,立刻把他调去了,怎么最近都不见他出现了?”
“呃,这事我也奇怪呢,副骑士长只通知说尼克副官身体有恙,回家休养去了,但那前一晚我还和尼克副官打过照面,他那时还正神采奕奕的要去副骑士长的宅邸汇报事情呢”
“啧,副骑士长也是不好琢磨的人啊…”
“你的意思是说?”
“医生!听什么呢这么入神?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啊!小人没有!小人只是看两位大人聊得正起兴,不敢打断,您要的药我都给您备好了”
“呵,还算机灵,多少钱?”
“不敢不敢,两位大人肯光顾鄙馆已经让我这蓬荜生辉了,怎么敢收两位大人的钱”
“哈哈,回答正确”
另一个骑士看着那名和他父亲年纪相仿的老男人,那低声下气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嘿嘿直笑,两名骑士又搜刮了些补药后才嬉笑的离去,留下一脸铁青的医馆先生和老者,两名骑士倒是全程没有多看一眼这不起眼的老头。
“谢…谢谢…”
“我什么都不知道,付钱拿了药快走”
“哦…哦…”
老者从医馆出来,看着两名骑士转进了另一家商铺,逆着方向便朝桥洞赶去,这下怎么办?比起报恩,老者此刻觉得更重要的首先得赶快摆脱那个女人,这已经不是自己能干涉的事了!她或许让自己免于受罚,但窝藏要犯的后果可要重得多,老者这一路几乎没感觉到自己的腿,甚至有些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等他进了桥洞,自己相邻帐篷的中年男人迎上前来,长久不擦而留下的两条鼻涕痕迹格外显眼,只见他一脸兴奋的说。
“好你个老骨头,帐篷里藏着那么个大美人不分享!难怪昨晚你帐篷里那么吵!干的爽了哈?”
“什么!?”
老者一听,心叫不好…那女人被发现了?这桥洞少说有八成的男人久未沾腥,那么漂亮的女人被他们发现了,还会有人像自己那样顾及她的伤势?满怀着担忧他连忙朝自己帐篷走去,远远看着自己的帐篷已变得歪歪扭扭的,心里越发的不安,这鼻涕虫既然发现了,为什么还站在外边迎接自己?显然是已经cào过了!越看着歪扭的帐篷老头心里越发着急,怕不是正有人在里边cào弄着他未能享用的绝美少女!
终于来到帐篷前,老头透过自己那破烂布门向里面看去,随后愣在了那里。
“人呢?”
“被带走了”
“带走了?谁?谁带走的?”
“你傻了?今天是交保护费的日子,刚刚跳蚤窝的独眼龙来收钱,你不在,他就叫手下去翻你的窝,结果没想到搜出那么个大美人,你这老东西是真不够意思”
“独…独眼龙他…?”
虽然可惜,老者却突然觉得有些解脱,至少她不再是自己的麻烦了…自己也品尝那大奶子,也在那小嘴上射了一次,她是死是活都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惜了这些药,花了自己这个月的大半保护费…等下去看看能不能退掉好了。
“嗯,据说还有悬赏,什么骑士什么,我没记住”
“悬赏?”
“嗯,独眼龙似乎认出了那个女人,兴奋的不得了”
那个女人身上有悬赏?她究竟是什么来头?对啊!如果她是前两晚的那名刺客,说不定赏金甚至能高达几十枚金币!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点?而在片刻之前她还乖乖躺在自己的窝里!不!这是他翻身的机会,他要去找独眼龙讨个说法!
跳蚤窝离桥洞并不太远,就位于西南城区的中心,西南城区虽然贫穷,但城区外围还是一样的光鲜繁盛,大概是为了给其他城区虚假的安全感,但西南区实际越朝中心地带就发杂乱,而正中心更是鱼龙混杂的不法之地,被称之为跳蚤窝。
王城对此自然有所耳闻,但是这些人就像跳蚤一样,无论是哪总会存在,所以与其让他们躲藏逃窜在城中,倒不如将他们集中一起加以管制,而这个方法确实也有所成效,当然是对其他城区来说,西南城区内部自然是苦不堪言,居住在这的贫民被不同的帮派交替威胁勒索,甚至连巡城卫兵都会绕过这里。
但几年前跳蚤窝的几个帮派被一个狠角色所统一,也就是如今跳蚤窝的管理者,流浪老汉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这里的人都称他为跳蚤王,独眼龙便是他的手下之一,负责收取桥洞这一片的保护费,据说跳蚤王是个明事理的人,甚至和王城高层都有接触。
在跳蚤王的管理下,虽然盗窃和抢劫还时有发生,但死人的事件已很少出现,老者虽然惧怕独眼龙他们,但眼下这笔悬赏让他难以割舍,哪怕十枚金币,也够自己生活上很长一段时间,一边计划着自己的说辞,老者一边进入了跳蚤窝的边界。
随着深入中心地带,周围的人明显变得凶神恶煞起来,路过的行人多半带着兵器,多数人的脸上都有着形形色色的伤疤,老者尽量避开着他们的视线,依照着记忆寻找着独眼龙的据点,他曾经去过一次,因为拖欠了保护费还被羞辱了一番。
经过胆战心惊的旅程,老者总算来到独眼龙的住所,此时外门紧闭着,老者深呼了两口气后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他看了看周围的人,似乎没人注意到他,于是他第二次敲起房门,依旧没有回应,但房门却随着他的敲打轻轻敞开了,老头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进去。
独眼龙的据点似乎比上次来时更乱了,里面充斥着浓厚的烟草味,但此时大厅里却空无一人,他有些胆怯但还是迈起步子向里走去,正准备要开口询问,突然听到里屋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哦…这小嘴真他妈的紧啊”
“呼,这奶子又大又香,够味,哈哈”
老者吸了口气,第一个声音确实是独眼龙的没错,他肯定忘不掉那恐怖的收费人,而两人的对话内容老者自然明白,他们在玩女人…玩我的女人…老者只觉胸口一揪,像是被人从里边一把握住心脏,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放轻了脚步,小心的向里屋靠去。
“喔…真不敢相信让咱们在那破桥洞捡到了个宝…这下发财了…哦…真会吸…多用你的舌头”
“哈哈,是啊,三百枚金币,扣去老大的一半咱们再平分,七十五枚也够咱们快活上一段时间了,小浪穴已经扣出水了,马上就让你爽”
三百枚金币!?老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而当他来到房门口,更是睁大了双眼,此时独眼龙的角度正对房门,不过他正集中于自己的胯下抽挺,所以并未发现门外的老者,而老者则连忙侧身躲到一侧,压低身子又向里望去,此时房间里的另外一人则背对着自己,他下身跪在床前而上身则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大力啃食,显然在享用女人的雪白大奶,而老者此时无法看清女人的长相,因为独眼龙正抱着她的臻首暴力猛cào,只是那黑色杂乱的长发让自己越发眼熟。
这两个混蛋,不仅干自己的女人,还想要独吞自己的赏金!但自己这一把老骨头能怎么办?他看着被cào到毫无声响的女人越发着急,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一边啃食着奶子,一边用手在下面拼命抠挖着,女人的雪白修长的双腿向两侧分开着,随着男人的指尖轻轻抽动,上面更是布满了通红的抓痕,而就像男人说的,女人已然被他抠出来yín水,泥泞的吥嗞声已伴随着两人的粗喘传出门外。
“不行了,我要先来一发了”
男人抽回手指在嘴里舔了舔,站起身子抱住女人的纤腰向床边一拉,只听独眼龙痛骂一声。
“干,没看到她正嘬着我的鸡巴吗?”
“哈哈,看到了才拽的”
“操”
脱离了小嘴的爆cào,女人无力的挣扎了一下,臻首稍稍的抬起面向外门这边,而老者则跟着微微起身,试图亲眼证实女人的身份,背对自己的男人则扶起自己的肉屌开始在女人的肉壶口上下挤压,大guī_tóu一次次压入肉缝沾上那yín靡的爱液,老者则不断抬高着身子,女人的样貌一点点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就在他完全看清女人样貌时忽然浑身一颤,身后同时传来一个凶狠的声音。
“哪来的老耗子,敢在我们蟑螂窝偷窥!?”
还不待老者转身,后脑便遭到一记硬物的砸击,身子整个无力的扑进了里屋,他抬头看着床上,视线逐渐模糊,最后只见到床上的男人回头对谁说了什么,再次转头便扶着自己的肉屌向前一推,整根青紫的大鸡巴顺利cào进了女人那紧致的蜜壶。
第86章、不当交易part1阳光透过巨大的圆形天窗照入空旷的大厅,地板之上巨幅的拼接图案,刻画的是一只被群蛇所缠绕的雄鹰,污渍和缺口遮挡了一部分的图像,但依旧可以辨识出这是出自伟大的画家米洛雷斯之手。
大厅同样呈一个巨大的正圆形,环绕有八根高大的巨石柱支撑,颇有一种王城内筑的气魄,而最北侧是一处突出地面一米高的宽大高台,平台的中心正有两人在小声的交谈着,站着的一人四十岁左右,穿的衣服普普通通但能看出是身武斗装,战斗时所常被攻击的部位都有一定的加护,而男人的眼神扫到台下,更带着久经杀场后所特有的警惕。
坐着的男人,一眼看去只能用壮来形容,原本宽大的石椅在他肥硕的身躯下显得有些小巧可怜,肥壮的男人看起来也在四十岁上下,光秃的头顶在顶光映照下微微有些耀眼,一条伤疤从他的额头左边穿过左眼一直延伸到嘴角,一脸的横肉更让那伤疤看起来随时可能会裂开一般,虽然只是坐在普通的石椅之上,但浑身却散发着一种霸主威势。
这个肥壮的男人便是如今跳蚤窝的管理者,弗恩·马南·格雷斯,跳蚤王这个称号听起来虽然戏谑,但但凡与西城区有来往的人,都不敢对这个称号有丝毫的不敬,弗恩眯着他那本来就被横肉挤压到扁窄的眼睛,在听完一旁下属的报告后皱了皱眉。
“现在捉到只蟑螂,独眼也要向我汇报?”
“但对方说…”
“说什么?”
下属扫了一眼台下的客人,说道。
“是他发现了她,独眼是从他那强行带走了人,所以赏金应该是他的”
“然后他就潜入了我们的据点是吗?”
“倒也说不上是潜入,据说当时独眼和麻风脸独自在据点里玩女人,其他人也就离开了据点,所以让那个老头给混进去了”
“所以在这大白天,独眼让一个手无寸铁的流浪汉溜进了他负责看守的据点,现在又因为他拿了别人的东西让别人点名要见我?我看这家伙当了两年头目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属下去他把带来吗?”
“算了,今天他立功在先,我不想跟他计较,至于那个流浪汉,既然独眼承认人是他找到的,给他20枚金币便是,但他擅自进入我的据点,就应该留下点什么,最先踏入据点的那只脚,或者金币,两者只能带走一样,让他自己选吧”
“是,属下这就去办”
下属转身离去,引的睡在弗恩脚边的巨大猎犬则抬了抬头,看到离去的是熟人便有趴了回去,庞大的身躯和他主人一样壮硕,体型甚至要接近荒原野狼的大小,弗恩用手指逐个敲点了下扶手,套在其上的纯金戒指在摩擦间发出噌噌的声响,他转过头对着台下的客人笑了笑,开口说道。
“抱歉,一点小事,刚刚我们说到哪了?”
“说到我的赏金”
此时坐在大厅台下的,正是原银月骑士团长,卡莲·凯瑟琳·罗德尔,此时的卡莲面色多少还是有些憔悴,但之前弗恩已经让医生替她简单治疗过了,此时只是浑身无力,但倒也清醒了过来。
“就像我说的,昨天王宫那已经加倍了你的悬赏,但我们都清楚,你对瓦罗奥国王的价值,不仅仅在于这个数字,一些小贵族甚至几个月前就已经提出几倍的价格悬赏你了,毕竟你对他们来说,是一块能够快速加官进爵的跳板”
“所以你想要什么?一个爵位?”
“哈哈,有趣的想法,你我也算是有些交情,应该知道我对那种东西不感兴趣”
“你把那称之为交情?”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这跳蚤窝视为必须除掉的毒瘤,关于我的情报你自然也应该掌握了不少,但你知道为什么你的数次清理行动,都没能碰到我的一根毫毛?”
“无非是你那遍地的眼线”
“哈哈,你这个丫头果然和预想中的一样单纯,我的眼线?我甚至无需在你的银月团里安插人手,整个巴顿除了你,没有任何人想要干涉我的地盘,对他们来说,我是必要存在之恶,因为我的管理,他们才得以享受其他城区的平和,你的清扫行动,不过是国王为了取悦你而做的戏罢了”
“丫头?”
卡莲对弗恩的这个称呼有些反感,虽然他比自己确实要大上很多。
“现在叫你卡莲大人似乎已经不太合适了,不是吗?”
“哼,你的意思是说瓦罗奥与你有过交易?”
“国王自然不会亲自接见我这种身份的人,这毕竟与你们正义的形象不符,哈哈哈,但王宫内还是有人乐于见到我的”
“…所以你究竟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我,想和你做一场交易”
“交易?”
弗恩正了正自己那几乎嵌进椅子里的肉身,拿起手边的一杯弗朗烈酒一饮而尽,挤在横肉里的双眼盯着卡莲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那件事之前,银月团一直都负责着国王以至整个王城的守备工作,对吗?”
“是又…难道你想行刺国王?”
“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我看起来有那么蠢吗?当年听说瓦罗奥亲自任命银月团为王宫的守备军时,便知道他是为了有更好的理由能随时传唤你,但他这么多年都没能拿下你,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当然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我想说的是,你既然是王城的总守备官,也就意味着你充分了解王城的内部构造、人员编制、以及…金库的位置”
卡莲看着台上肥壮的男人,对方毫不遮掩的告诉了自己这个足以招致死祸的目的,显然是在告诉自己,如果自己拒绝,恐怕不会是被带去兑换赏金那么简单了。
“你想抢劫金库?你觉得你有命去花吗?”
“抢劫?谁说要抢劫?有你在,我何必用抢的?”
“即便我告诉你位置和人员情况,你又打算如何把那么庞大数量的金币运出王城?”
“暗道”
卡莲一愣,对方知道的显然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多,此时自己再多做遮掩显然已毫无必要了。
“你是从何得知…就算如此,王城内的暗道早已全部封死,因为是我亲自下达命令实施的封堵”
“这我知道,你下了命令,但你有亲自去监督过吗?”
“…”
“所以说让一个稚嫩的丫头去当总守备,本身就是一个笑话,我比你更了解王城的那群废物,了解他们的贪婪,在平民眼里你或许是清廉圣洁的女武神,但在他们眼里,你不过是国王想要讨好后享用的一只幼雏,什么都不懂,你认为他们会将所有的资金投入填补?王城的石匠或许会动用最好的石材,但这样他们就无法从中获取到任何利益,所以他们选择了更加”节省“的方案”
“你是说…”
“没错,封堵暗道的工作,最后还是到了我的管辖区域,起初我以为那只是单纯对城内建筑的整修,但是那群士官甚至懒得多找几个石匠铺,在三处地点填补后我的下属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而在之后我也亲自证实了他们的猜想,那些陈旧的通道并非简单的下水道,而是贯通巴顿各处甚至王宫的秘密通道。”
卡莲胸口涌起一阵怒意,那群贪婪的混蛋…如此重要的工作竟然都敢肆意疏忽,同时也气自己竟然毫不知情,弗恩虽然一直讥讽自己太过稚嫩,但他说的却不无道理,身体微微紧绷,卡莲觉得伤口一阵抽痛,但强忍着继续说道。
“即使如此,你觉得我会让你偷走属于巴顿国民的钱?”
“你真的觉得那些钱属于国民?”
费恩的脸上带上了些笑意,似乎是被卡莲的这个说法逗乐了。
“或许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单纯,但即便是你,也该适度的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无论是把我交给国王,还是一刀将我杀掉,我都绝不可能帮你”
“对你们女人来说,比死更痛苦的方式,多到恐怕你的小脑瓜都无法想象”
“别忘了我也是贫民出身,不要太小瞧我”
“对,我很佩服你这一点,你和我,都是贫民出身,虽然我的下属都倾向于你是靠出卖yín穴才坐到今天的位置,但我却不觉得,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只能做小弟,他们无法想象为了成功,我们付出了多少倍的努力”
粗鲁的语言并没有让卡莲为之所动,这种话她最近已经听到麻木了,她的心情再次平静下来,安静的听着对方的意图。
“今天过来前,我的几名下属还对我说,如果你拒绝了我的提议,可不可以在我cào过你后赏给他们玩上几晚,他们的思维有时候就是如此的简单,有肉吃,有女人cào,便是他们的全部,有时候他们甚至会蠢到让我想要一锤砸死他们,但我并没有那么做,因为我明白,比起他们需要我,我们这种人其实更需要他们,没有了他们,我们也只不过是会些武技的蝼蚁罢了,你说对吗?”
“这又是什么意思?”
“瞧,这场交易的筹码一开始便不是你,虽然我也想威逼利诱一番,哪怕失败了也能趁机品尝一下大名鼎鼎银月团女骑士长的媚肉味道,但我手上得到了一副更好的筹码,好到我不允许自己失败”
弗恩撑着肥壮的身躯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犹如猛然直立的黑熊一般,卡莲看着台上的男人,超过两米的身高说明他多半有着萨玛族的血统,据说萨玛族是北部高地半兽人与人类繁衍变异来的人种,虽然没有半兽人的外貌特征,但萨玛族人的身材都异常高大健壮,有着足以比肩半兽人的体格。
费恩走到一边的桌前,上面摆满了丰盛的美食和水果,有些甚至是只供贵族享用的限定菜品,但费恩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卡莲不知道他是故意让自己看到他的野心,还是他对王室来说已然真是一名隐形的贵族,他拿起一整条烤羊腿在鼻低嗅了嗅,随手便又扔到了地上,睡梦中的猎犬皱了皱鼻子,睁开眼睛便抱着啃食起来,费恩舔了舔手指,一边走着一边故作轻松的说道。
“昨天王宫那边除了加倍了你的悬赏,同时宣布了一批死刑名单”
“…?”
“以前银月团副骑士长灵恩为首的囚犯们,因企图越狱而残忍杀害了柏罗监狱长及众多卫兵,将在五日后公开斩首,地点将在行刑前一天公布,大概就是这些内容”
“你说什么!”
卡莲猛地站了起来,腹部的猛烈抽痛让她紧紧皱起眉头,但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
“显然你昨日的逃脱彻底激怒了瓦罗奥,他甚至没有要求你去自首”
“他…等等…我没告诉过你逃脱的事情”
“情报,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不是吗?有时候它的价值不过区区几枚银币,有时候却能包含着整个国家的财富,有时候一点点情报就足以置一个人于死地,另一些时候却可以救下一群人的性命,而区别,在于我们如何的使用它”
虽然卡莲预想过瓦罗奥会拿部下的性命来要挟自己,但她之前已做好了决不妥协的心理准备,大不了自己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却没有料到现在筹码到了这个男人的手中,但这也就意味着事情出现了转机,他的目标是王城金库,先不说他能不能成功,即便真的让其成功掏空金库,也不代表他能够笑到最后,而自己只要先救下灵恩他们,之后可以再想办法来阻止他的计划,具体方案需要再做打算,目前当务之急还是在行刑日前救下部下们,于是便开口道。
“即便我如你所愿,你又能为我做什么?”
“情报,暗道,都在你我手中,你能保证我运走我想要的,我便能保证运走你想要的”
卡莲皱了皱眉头,故意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弗恩此时已走到了台下,迈着沉重的步子向着卡莲慢慢走来。
“有什么好考虑的?瓦罗奥只想把你变作供他玩弄的肉奴,而对巴顿的臣民来说,你不过是他们饭后茶余的谈资罢了,你的英雄事迹或是你的风流韵事,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不同,如果坊间传闻有一半是真的,在他们眼中你就足以成为整个中部大陆最下贱的妓女,我甚至听过你和我的故事版本,如果有兴趣你可以打听一下,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清楚,无论此刻你如何的挣扎取舍,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你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下属”
说话间,弗恩已来到了卡莲的面前,卡莲高挑修长的身形也仅仅只到他胸口的位置,看着沉默不语的卡莲,弗恩伸手托起卡莲的一只玉手,巨大粗壮的手掌像是握着一只小猫的爪子,卡莲没有多做反抗,看着弗恩微微前倾,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
“我想我们达成协议了”
卡莲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不情愿的开口道。
“…是的”
“聪明的丫头,现在,让我们谈一谈具体的计划”
两人昔日的关系就如同猫和老鼠,卡莲此时多少觉得有些讽刺,自己一直以来觉得只要坚持正确的选择,正义就必将到来,那自己此时落到这副境地,又是哪一步走错了?她介意的当然不是逃犯这个身份,而是自己最终还是与自己最为不齿的罪犯达成了合作,两人开始了更加详细的对谈,而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此刻在高大的天窗之外,三个身影正安静的偷听着所有的一切。
许久之后,三人之中才有人开口道。
“大姐,终于让我们等到机会了,要让瓦罗奥那混蛋也感受一下我们的痛苦,哪怕是千分之一”
说话的是一名二十五岁上下的女子,墨绿色的齐肩发稍显蓬松,略有些婴儿肥的脸庞上五官也是端正俏丽,一双大眼睛此刻倒是有几分恨意,显然刚刚是提到了什么令她厌恶的事情,被叫做大姐的女人转过脸来,长相与她有几分神似,但要更加的成熟魅人,颜色稍深的秀发垂至胸口位置,年纪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左右,大姐看了看愤怒的妹妹,低声道。
“小妹,不可以意气用事,这次的事我们要从长计议”
“但,大姐你也听到了,骑士团的人是在五日后行刑,那也就意味着他们这几天就会行动,现在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金库的情报和暗道的位置,必须要赶在他们之前才行”
“就凭我们三人,你打算怎么带走那些黄金?我们现在说的是巴顿整个王城的金库,你二姐的事我也很愤怒,但现在意气用事起不到任何作用,我们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话有几分真实,如果这位银月骑士长真像传闻中的那样正直,那她恐怕不可能如此简单的就将金库交到这个男人手中,我们应该等到他成功截取到黄金后再行动”
“我也同意…玛格丽大姐的说法”
被称作小妹的女子回头瞪了一眼身后的男生,男生今年刚满十八,名叫牧恩。
是二姐离开后大姐临时收的学徒,虽然手艺还不错,但大概因为他在顶替着二姐的位置让自己多有不爽,男生被瞪了一眼后怯怯的闭上了嘴巴。
“但我们是窃贼,不是强盗啊,偷金库是一回事,想从这群恶人的手中抢走黄金,更加不可能啊”
“所以我们需要帮助”
“帮助?这巴顿城里我们也不认识其他人,同行的话就更不了解了”
“不,这城中我们有一个熟人”
“熟人?谁啊”
part2不久后,三人来到的地方,却是跳蚤窝的其中一处据点,门卫在传递了玛格丽的话后又出来将三人带了进去,进入屋房子后小妹稍稍吃惊的说道。
“原来刚才提到的独眼是你?”
“哦?竟然真是玛格丽大姐和艾薇小妹!好久不见了,得有…呃…五年了吧?
怎么没见格瑞丝二姐?”
听到格瑞丝的名字两人眉头都是一皱,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只有一只眼睛能用,但还是看出了端倪,问道。
“怎么?发生了什么吗?”
“我们就是为了二妹的事来的”
“嗯?二姐在巴顿遇到麻烦了?”
独眼的男人虽然一口一个大姐二姐,但他的年纪其实要比她们还大上许多。
“应该说…遇过”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玛格丽决定单刀直入的探一下他的态度,独眼以前在小组中虽然油腔滑调,但倒也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然而时隔多年她也无法确认对方是否还信得过,即便换成自己,她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肯冒这么大的风险。
“大姐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忘掉,当年咱们魅影小组也是赫赫有名哇,尤其是大姐你们三姐妹更是咱们盗贼界无人不知的美艳姐妹花,当时不知道有多少同行都对我们羡慕不已,只可惜…”
“这些不用再提起,当年在小组解散后,我们三人决定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便开始了四处的旅行,后来在路上格瑞丝她遇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竟然怂恿她离开我们,而这成为了我一直后悔的事,如果当时的我态度没那么强硬,或许最后不会吵成那种样子…总之,你听说过王城大盗吧”
“嗯,虽然不在这一行了,但多少还是有些关注,是一伙专门…等等,难道说?”
“不错,那个男人便是王城大盗的头目,我不清楚之后的事你知道多少,毕竟巴顿并未对外公开过抓捕的消息,我们也是在之后打听了很久,才找到了那个出卖他们的人,等我们知道到二妹的下落时…已经…”
“被凡诺侯爵玩…害死的女窃贼竟然是格瑞丝二姐?”
“这么说,你知道了一些”
“嗯…但没有想到竟然是…等等,大姐说为了二姐的事,难道是想复仇?但这凡诺侯爵并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我们,不错的用词,玛格丽感觉到了可能性。
“不,那个侯爵不过是害死二妹的众多凶手之一,我知道以我们的能力想要扳倒他这样的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即便是有机会杀了他,那种人也无法感受我们失去亲人的痛苦,而真正害死二妹的人甚至还坐在更高的位置,但现在我们有机会能触及到他们真正所在乎的了”
“更高的位置…这,难道是说…?这笔账…”
三妹艾薇看着思考中的独眼龙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虽然有问有答,表现的也很热忱,但眼睛却全程偷偷窥视着大姐的胸部,以前在小组时自己就不喜欢他,总是舔个脸跟在大姐的身后,当然当时小组里很多男人都是那副德行,她不耐烦的呛声道。
“你到底帮不帮吧”
“小妹”
艾薇冲玛格丽吐了吐舌头,依旧不挠的看着独眼,换来独眼的一声失笑。
“嘿…艾薇小妹还是这暴脾气,其实是这样,当年小组解散时我们所有人都很不舍,后来一些弟兄跟着我来到了巴顿,很多弟兄们现在都还常常提起大姐你们呢,他们也一定想见见你们,你们稍等,我去让人办置些酒席,这事既然大姐开口了,我们自然要坐下详谈”
“这件事恐怕并不方便公开讨论”
“大姐放心,我只召集以前的兄弟,还是大姐信不过我们了?”
玛格丽被这么一说,只好点头说道。
“好吧”
“嘿嘿,兄弟们见到你们肯定会很开心的”
独眼龙说完便出门对小弟交代着酒宴的事情,艾薇则小声的说道。
“这家伙看样子混得还不错啊,大姐你知道多久了?不过让他背叛自己现在的老大恐怕不妥吧,我不喜欢这计划”
“你只是不喜欢他吧,以前你和他碰面就斗嘴,现在我们有求于人,而独眼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既然他还肯认我们当年的情份,我们就要尽可能抓住机会”
“我看他只认得你”
“我…我同意艾薇姐”
艾薇又回头看了眼大姐的学徒,内心觉得有些好笑,这家伙简直像是只时刻看护着大姐的忠犬。
“人都是利益驱动的生物,我自然明白他也有所企图,但只要事情顺利进行,应付独眼我还是有把握的,不然我也不可能领导魅影那么多年,倒是你们不要意气用事”
“知道啦”
之后酒宴选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建筑,参与的人不过二十上下,而他们也确全是当年魅影的成员,大家都相当的兴奋,其中几人和艾薇当时的关系也不错,很快便坐到了一桌热聊了起来,上好的酒水和菜肴摆满了木桌,玛格丽和独眼则坐在房间的上席,单独的一桌偶尔有兄弟过来敬酒,玛格丽许久没见到众人,倒也感到有些怀念,只有牧恩此刻却感觉自己像个外人,默默的啄了几口烈酒,警惕的盯着玛格丽大姐旁的男人。
“大姐真是越来越美丽了”
酒宴过半,玛格丽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刚刚劝下的一杯麦芽酒香还在喉间徘徊,看着独眼放肆的打量着自己,玛格丽的双颊微微发红,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酒水的作用,当年的他虽然也是如此,但眼神中多少带着些敬畏,如今的他虽然头发所剩无几,但倒也变得自信十足,只是他那副算不上好看的五官,让这份自信显得多少有些滑稽。
“你倒是还是那么会说话,不过看到你们在巴顿混得不错,我也稍稍没那么愧疚了”
“当年解散也并不是大姐的错,兄弟们都是这样想的,别说如此,只要你说一声,魅影小组随时都可以重新集合,只可惜二姐她…”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二妹的事也已过去了两年,虽然想要复仇,但就像你说的,对方并不是我们所能触及的,本来我和小妹都已决定放弃了,但现在却意外得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机会?是指什么?”
“玛格丽大姐!我也要敬你一杯!当年解散时我哭的可伤心了,没想到还能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一名大汉已喝的醉醺醺的走到桌前,端着两大杯红果酒颤颤悠悠的洒了一手,玛格丽依旧淡笑着,但却没有接下酒杯,而是看了独眼一眼,独眼刚刚被突然的打断弄到脸上有些不快,而看到玛格丽无言的请示则突然缓过神来,刚刚自己没有发作是因为在仿佛间回到了当年,以为会等到玛格丽大姐的训斥,看到她投来的目光时,才想起他们已不再是玛格丽大姐的小弟,而是自己的下属了。
“既然兄弟们敬酒了,都是情谊,大姐不喝也不是回事”
独眼并没有替她挡下这杯酒,玛格丽柳眉短暂的一皱,但依旧笑着接过了酒杯。
“既然如此,那我再干了这杯”
虽然洒了不少,但木杯里依旧大半的深红酒汁,递酒的大汉嘿嘿笑着,看着大姐接过酒杯,便咕咚咕咚的开始灌起自己的那杯,玛格丽也臻首微仰,大口的吞咽起木杯中的红果酿液,一些外溢的红汁流过下巴,顺着光洁的白颈缓缓滑落,看的独眼和众人猛吞唾液,待到玛格丽喝完,将木杯倒了过来,引来下面的一片呼声,而刚刚的大汉则在灌了半杯后猛地摔倒了地上,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独眼挥挥手,示意人把他扶下去,随后对玛格丽说。
“大姐依旧好酒量啊,当年弟兄们就没一个能喝过你,这里…”
独眼伸出手探向自己的喉间,玛格丽来不及闪躲,手指已触到了自己的玉颈,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肌肤,让她打了个冷战,独眼收回右手,翘着拇指示意到。
“一点酒渍,差点流到你的衣服上,兄弟们也是太激动,大姐不要介意”
刚刚的举动让玛格丽多少有些意外,她虽然预想到独眼依旧像以前那样垂涎自己,但却没想到此时的他变得如此大胆而直接,他一定认定自己是有求于他,虽然要谈的事自己并不是单纯的求助方,但在这之前,她必须先摸清独眼的底细。
“没事,看到你们现在过得如此安稳我也很开心,你在这也算得上是跳蚤王的左膀右臂了吧”
独眼抿了口酒,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说道。
“跟大姐说实话,左膀右臂倒也算不上,这跳蚤窝的头目总共有八位,我这几年虽然为他立了不少功,分到的却是福利最薄的臭水沟,虽然管着一帮小弟偶尔感觉很威风,但还是当年跟随大姐时逍遥自在,您真不打算重组魅影了吗”
玛格丽只是笑笑,继续探道。
“其实今天早些,我听到一些风声,不知道该不该说”
“大姐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我刚刚的话要让外人听到了,不也得撤了我这小头目,但我绝对的相信大姐和兄弟们”
“好吧,是这样,其实在这之前我本没有打算过来与你见面,因为知道你在巴顿混得不错我就已经安心了,所以之前甚至没有告诉艾薇她,但早些我在费恩的大厅外,无意听到了关于你据点那发生的事,他似乎因为你的疏职动了怒气,所以想特地来警告你一声”
独眼听完,一把握住了玛格丽的手,甚至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真不愧是玛格丽大姐,让我好感动,老…我为他立了那么大的功,他却就记着那点鸡毛蒜皮的小失误!不过大姐既然已经摸清了跳蚤窝的底细,难道是有要什么动作?不如算上我?”
玛格丽感觉时机成熟,便开口道。
“但接下来的事,我们最好单独详谈”
独眼看着玛格丽认真的态度,表情随之也严肃了起来。
“嗯,我们去客房那边”
随着两人的起身,不知何时接近的牧恩已来到了桌前,刚刚触碰玉颈,握住纤手,都让这名年轻的学徒气到牙痒,他盯着独眼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