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在同一间酒店上班,平常看妳羞怯怯的样子,没想到妳是这种恬不知耻的yín娃荡妇呀”
“呜呜别说了好丢脸”
“啪!”
“啊!”
“嘻嘻别忘了妳现在的身分,趴下来,用s舌头清洁妹妹的鞋”
“呜呜”
“真是假掰的婊子姐姐妳舔得很好呀看来当母狗当得很有心得呢!妳能不能告诉我,在妳胯下晃来晃去那个小东西是什麽呀?”
“呜呜是、是我的肉阴蒂”
“嘻嘻依洁姐姐,妳也知道妳那隻小蚯蚓不能叫“ròu_bàng”呀?果然是很有自知之明呢!”
“唔啊嗯啊”
“啧啧胸部的手感也好好喔!搭配这个鍊子真是太可爱了,真想一直欺负它,妳说是不是呢?鸡巴残废的人妖姐姐!”
“啊啊是的”
“那麽,叫声主人来听听?”
“啊啊琬婷主人”
“乖母狗”
在琬婷持续地言语羞辱调教之中,丽馨热练地将我的手被丽馨捆缚在背后,然后再绕至胸部上下缘、肩胛骨的部位将乳房一併捆缚。更要求我匍匐并抬高臀部,挺出湿淋淋的私处。
首先是小林和益强两个死党连袂上场,在双手被固定之下,俩人开始合力爱抚我的全身,脸颊耳垂、双乳、私处乃至高高鼓起的孕肚,无不巨细弥遗的触摸、挑逗。
多次参与我的轮姦派对,对于我的身体敏感带瞭若指掌的两人,很快地将我摆弄得意乱情迷。小林很快地抓准时机扶着我的腰部,粗大的ròu_bàng一下子就滑进了我的阴道内。
“啊”
我忍不住高呼出声,阴道内的充实感瞬间就让我冲上了快感的云端,怀孕前期的禁制所累积的性慾,此时一股脑地喷涌而出。而我仅存的矜持与羞耻也随着慾望的解放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干我拜託,人家是主人们的jīng_yè厕所、鸡巴套子把滢奴的贱穴操烂掉也没关係”
“晓滢姐都是董娘了还是一样这麽犯贱呀真是欠干的婊子!”
“啊、啊、啊、啊好爽喔一下子就要被干到高潮了”
“啪!”
一旁的丽馨冷不防地一鞭打在我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我全身一颤,阴道的快感却是加倍的被放大,更多的爱液随着小林的ròu_bàng被带出喷洒在我的大腿上。一旁的益强则是在帮忙稳住重心、确保我的安全之虞,也同时伸手玩弄我那对硕大的巨乳。
“贱货,都怀孕了还是一样下贱,肚子裡的小孩是谁的都不知道吧?”
“啊是的,我是贱货贱到肚子被谁干大的都不知道太多人上过我了啊啊天哪,要疯掉了啊、啊、啊”
在我被三人玩弄得语无伦次之际,依洁也被带来我的身边,却是在琬婷的命令之下舔弄着她的阴部。
“依洁姊姊人家的百人斩xiǎo_xué好吃吗?姊姊这麽骚,一定很快就会跟人家一样“阅屌无数”喔”
女王架式十足的琬婷,调教起依洁来驾轻就热。在命令依洁为她咬之馀,也示意蔡董提枪上马,握着依洁她那白皙浑圆的美臀从后方插入。
对照着两群人像是比赛一般,将我和依洁并排在床缘,修长的美腿大v字型的分开,匐床翘臀以手就床,让两位男主以后背位的方式比肩干着。
我凑过头去、而琬婷示意着要依洁转过头来,我们俩再次的亲吻着,s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打转。那种比亲生姊妹还亲密、两人共有着某种幸福的感觉,也许只有共享床第、共享恋人的人才能懂吧?
此时的琬婷趁势走到一旁的仲翔处,与稚嫩而清纯的脸蛋不同,她以极为热练而豪放的动作跨上沙发,隻手握住高耸的ròu_bàng,当着依洁的面岔开双腿缓缓地坐入。
“喔好棒依洁姐姐,妳老公的鸡巴好硬好大看好喔人家的sāo_xué穴把它包得紧紧的呢!”
在蔡董怒涛般的活塞运动之下丢盔弃甲的依洁不仅没有任何醋意,平时的拘谨羞赧更是完全荡然无存。那一双足以勾人魂魄的媚眼、水汪汪地直望着正让琬婷跨坐在身上驰骋的仲翔。
“啊啊老公依依是不是很贱?依依在老公面前被蔡爸爸的大鸡巴干哦、喔”
“喔被塞得满满的老公、老公!人家的屁眼,被撑得好开、肚子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
而依洁吐着浪语的美唇也没有空閒多久,很快的,郑董的ròu_bàng便补上了琬婷所遗留下的空缺,享受着依洁她那柔美多湿的口唇媚肉。
两相夹击之下,很快的依洁便体力不支,转而躺卧在床上,双腿被抬高折弯,持续地被男人耕耘着gāng穴。而一旁丽馨则是饶有兴致地凑过头,用她灵巧的口s舌吸吮依洁的ròu_bàng。
“啊啊别、别吸这麽用力呀我会尿出来啊啊”
“啧啧亲爱的妳的小ròu_bàng好敏感是不是每天都被仲翔玩呀?”
“啊啊是的我老公最喜欢一边操我、一边玩我的废物小鸡巴”
“嘻嘻仲翔哥你老婆好色喔你的ròu_bàng变得好硬嗯嗯喜欢看妳老婆被干喔?”
在眼前一片生色刺激之下,我清楚地感觉阴道内小林的ròu_bàng胀得厉害,双臂透过紧紧捆缚的麻绳被他握在手中。如同被驰骋的母畜,我只能挺腰翘臀,迎合着ròu_bàng打桩似的插捣。
“哦好棒主人,滢奴的骚屄夹得您舒服吗?”
“很会夹啊真看不出来是个千人插万人骑的公厕屄呢!”
“啊啊谢谢主人夸奖”
“喔喔太爽了,要射了”
在我卖力的服务之下,益强首先把持不住,忍耐至极限之后便从我的口中拔出ròu_bàng,抓着我的头髮让我的脸对准着那硕大发胀的guī_tóu。我热练地闭起眼睛、口唇微张以恭迎着男人的雄精,下一秒,白色浓烈的男精像是水枪一般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击打在我的脸上,一滴不漏地直到最后一滴被抹在我的嘴角为止。那喷发jīng_yè的量之多甚至在我紧闭的眼窝上形成一滩jīng_yè构成的小水漥。
荒yín的杂交派对就随着夜色无穷无尽的持续着,我俩双双被戴起眼罩、o型的口塞,在众人的谈笑与杯銧交错中,不停的有ròu_bàng进入我们的阴道gāng门、口腔。
在我被“耕耘”得神智恍惚之际,甚至零星听见几句当地口音的英文,而等到我因为阴道有别以往的饱胀感而稍微回过神时,才发现除了既有的男客之外,连同侍者、甚至门卫都加入了轮姦的行列。
琬婷、丽馨俩人早已衣衫不整地被抱在异国男人们的怀中,大开双腿以容纳众多ròu_bàng的临幸,一边浪叫着一边回应着男人们的亲吻。而在我自己的胯下,那咖啡色的庞然巨物已然在我弥留之际贯穿我的阴道,而ròu_bàng的主人,毫无意外的也是同为工作人员的年轻黑人。
“啊啊主人你看您的滢奴被黑人的大鸡巴干了xiǎo_xué好满喔”
在我正式成为所谓的“国际婊”的当下,哲哥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深情的望着我,让依洁跪在地毯上为他咬。
黑人那硕大无匹的伟物,每一次进出都好像要把我的膣肉往内挤入、再全盘带出,巨大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而哲哥炽热的眼光无疑是最完美的春药,在他的视线之下,我的神智越来越恍惚,强烈的快感将我带上无边无际的高潮,无止无境“不行了、不行了!老公他的鸡巴好厉害喔要死掉了!”
在我身旁的丽馨,亦是沉浸在迷乱而放荡的性爱漩涡之中。一位身材壮硕、蓄着短鬚的法国男子,在他结实的手臂中宛如小女孩的她,以屈膝抱胸的姿势接受着男人的阴茎。
“噢、噢!主人他的鸡巴好大、好会干人家馨奴又要被干到高潮了”
在男人缓慢而有力的活塞运动中,丽馨回望着自己心爱的主人陈医生,娇嗔着从大腿中间喷洒出了星星点点的yín液。
咫尺之外的琬婷,娇小玲珑的身躯被一黑一白两位站立的男士夹在中间,白嫩的纤足被架在前方男士的手臂上,宛如被两根巨大ròu_bàng穿刺般前后夹攻。
表现得与其清纯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她,不仅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更是主动反手勾着背后男人的颈项,以年轻女孩稚嫩的娃娃嗓音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直至月落星稀时分,众人逐渐散去。留下的哲哥与仲翔比肩坐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安稳与静谧。
身为妾室的我们,则是乖巧地跪坐在各自的良人跟前,继续仰头吸吮清洁那让我们欲仙欲死的ròu_bàng。而被调教得烂热的身体依然止不住慾望,俩人的双手仍旧不安分地玩弄自己的性器。
末了,依洁挪身依着我,凑上前来亲吻我的唇。四片唇瓣紧贴之后,便忍不住纠缠s舌吻,俩个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气之中,更透着彼此口腔中那藏也藏不住的骚味。
我俩会心一笑,紧紧相拥。
待续